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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奪、研究與祭祀。
一個不容于法律的激進宗教的往往由這三角組成。
不入流的類型還要沾上個「洗腦」的概念在其中。這在其他的世界往往是一個惡教的主軸,但在的的確確是擁有非凡力量的神圣泰拉聯邦,這份概念反而是最沒必要的。
力量亦或財富足以概括一切欲望實現的基礎,神圣泰拉聯邦的惡教總是以非常務實的條件來吸引信眾,不給你整那些虛頭巴腦的騙術與許諾。
也正因如此,它更需要被處理。
畢竟務實與他們都在涉及違法勾當的本質并不沖突,宗教性質更注定了他們還會擴大影響,惡化風氣,進而干涉整個社會現象——正因于此,神圣泰拉聯邦對這類惡教有著一套相當完整成熟的判明法案,一旦判明完成更有一套嚴厲至極的懲罰法案,屬于是死了都別想安生,必須起來干活贖罪的類型。
但那顯然還是止不住那些蠢動者的鋌而走險,遏制不了那些犯罪者的追逐渴望。
“因為對你手下的賽馬娘們不太尊重,所以有句話我一直沒怎么提。”
“那就不要提。”小奧默面無表情道。
此刻的他已經回到了酒店房間里。
默認只有一張的椅子有畢澤坐著,他便干脆拽了個懶人沙發躺著劃資料。
獸之教團的資料。
得來有幾分麻煩曲折的資料,如今正以非常廉價的方式普及于所有好奇且有資格保障自身安全的奧默身邊人手里,但真正能和他在這兒叨叨的,還是畢澤。
當然不是因為他強,也不是因為他有掌握什么旁人不及的情報網,只是單純因為他臉皮厚。
聽說小奧默這邊的調查有了進展后就跑了過來,比那倆奧特曼都積極!
當然,賽羅不積極自是因為相羽兄妹帶著數碼獸來沙灘給他看著很有點興趣,也不知是不是帶入了皮古蒙。
至于捷德……朝倉陸先生至今認為米浴小姐的的泳裝可愛度天下無雙,絕對會招來壞人,于是哪怕后者其實能跟波旁等人一同行動,他也要盡量寸步不離的跟隨。
也不知他老家里的來葉小姐等人見了會是什么心情。
不過就算不扯米浴那邊,相羽兄妹的初來乍到也是社交恐怖分子立場全開,以‘奧默的朋友’為底層邏輯輻射開來的人脈都有他們的造訪,小陸自然也不例外。
瞧著也都是要被硬控著聊天的,奧默也就不急于讓那倆家伙加入這邊的信息消化與思考。
夏日集訓,同時也是海濱度假。倆奧特曼對這種體驗都少,就先丟那兒多體驗體驗吧。
反正制定計劃這塊也一直都是自己負責——這在小奧默翻看的20年人生記憶中皆有記載,只是那20年人生的最近一年也存在著當下這種情況:
穿越者朋友臉皮很厚的硬來關心和搭腔。
“別這么說嘛!好歹關心一下具體是什么話再拒絕吧?”
“那就別拐彎抹角。”
“我想說,啊,只是個人感想啊,一個假設啊……如果沒有賽馬娘比賽的話,聯邦是不是也能少許多棘手的安檢啊?”
這話聽得小奧默劃屏幕的手都頓了頓,抬頭瞥了眼那小心翼翼的望著自己的青年,又重新垂下頭去:“…解釋一下邏輯。”
“……是這樣啊…”畢澤顯然沒想到對方這么平靜,畢竟他不知道小正太奧默這個階段人格所處的人生時期非常早。
早到身上的tag只能掛個特攝廚、怪獸廚。
馬娘廚還八字沒一撇。
“我看你轉發的那些資料,感覺獸之教團這幫人好像也挺有夢想。”
“只是一部分,一個教團會聚集各式各樣的人,也該有著各種不同的目標,這時如果它的規模夠大,就能涵蓋各種案例,譬如怪獸優生思想當初的理念。”
“我不是說這個啊,你回想一下20歲奧默的思考習慣,然后再和我說夢想和賽馬娘比賽……”
“聯邦的宣傳窗口對夢想的強調,”沒等他說完,小奧默的思路已經跟了上來,一面說著,一面又看向他,“還有教育上的…你還記著當初教導主任說你們穿越者都缺乏夢想的話?”
“也不是這么說吧,”畢澤被這話說得有些尷尬,或者說,他雖然確實記著,但卻不是提起這個的主要原因,“我只是覺得聯邦的文化好像太注重對夢想的塑造,反而讓這兒的高智商、高執著的犯罪要比我老家那兒多。”
“萬事都有兩面性,在光之國那樣文明教育皆是上等的國度也一樣會出現在簡單問題上鉆牛角尖的黑化現象。”
“所以你也認可我的話嘛。”畢澤嘟囔著低頭看手機,翻看著獸之教團的行動組、開發組,布道組的基礎記錄,只覺得不像個蟹腳應有的組成。
怎么說呢……
太公司化了。
尤其是開發組與行動組內部的職位結構,瞧著真是細致得不像是宗教架構自上而下的含糊感。
“并不認可。”小奧默干脆道。
“聯邦對夢想概念的宣傳并不止于賽馬娘,反倒是賽馬娘這一類群是抓住了這個機會才有如今的高度,否則你現在看到的世界級運動也該是其他。”
“但結果是賽馬娘嘛,我吐槽是按現象吐的,就說賽馬娘咯。”
“嗯。”敷衍的應了一聲后,同樣劃著審問結果的小奧默,凝視著那秘密集會地點的地址與照片,旋即問,“巴爾獸.X還在你那兒么”
“巴爾獸?我說我來你這兒,他就說自己離開一會兒,怎么了?你找他?”
“不,我只想知道他有沒有跟你說起巴爾巴獸。”
“哦,你問他從那個人妖那兒獲得的后續情報?”
“我想知道你怎么看。”
“我看他怎么做唄,只要不是傷天害理我都支持一下吧,畢竟他也經常在幫我,尤其是之前調魔導法杖的時候。”
“高貴之王的技藝用在科技法杖上的表現正好。”小奧默反應迅速。
“是吧!我那會兒都在想你是不是就因為這個才把他給我介紹過來,代碼組合和修改簡化這塊,他簡直是專業的!連我那個俱樂部的前輩都覺得他很厲害!”
“看你聊起他的這幅樣子,倒是可以去找相羽他們事務所申請個暴龍機了。”
“那倒也不至于,你不也和女巫獸關系挺好?我甚至覺得她哪天就會加你后宮里去了。”
“咳。”
畢先生是這樣的,說話就是干脆,在兄弟小群里與大衛先生的私密話題交流更是能讓奧默時不時給群劃個免打擾模式。
哪怕是小奧默也會繃不住的輕咳一聲。
而隨著這一記輕咳,畢澤就看到了他那兒的光屏里探出一小截手指,看著是中指,但彈出中途又換成了食指。
“…呃,可以讓我道歉嗎?”
“回頭再說吧,她又跑了。”
“又?跑?”
“一直沒等到對話的機會,也就每次看到我都不自在。”
“啊?那是不是我的錯啊?”畢澤一下子就從椅子上蹦起來了。
“一對一對話是吧?”
“與你無關,她的機會或許該留到傍晚,又或是明日,畢竟現在還有獸之教團這事更值得推進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