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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根本就無需多言。
在奧默.林頓身邊,平日顯得最多疑的女孩無疑有二,其一是擔當賽馬娘愛麗速子,其二便是新條茜。
后者之所以會屈居第二,還是因為與某人交往之后有了相當程度的自信,方才有所收斂,也就是所謂的——對外的時候要裝點大度,不只是為了自己,也為了讓男友面上有光。
當然,在茜小姐的疑心病‘治療’上,切列尼娜也起到了很大的功勞。
盡管人們一貫會聲稱不要和別人比較,要和自己比較,但聲稱是聲稱,現實是現實。
現實就是新條茜有個同為奧默女友的朋友,切列尼娜.德克薩斯。
有著不輸茜的顏值,更有著勝過茜的閱歷與獸耳、尾tag,身材更是各有千秋。
而在性格上嘛……切列尼娜大抵是許多人都夢寐以求的女友類型。
不會多疑,不會硬抓氛圍,不會鎖你財務,甚至會在吃飯時下意識想自己結賬,在私生活上,平日更是有空就會負責家務,還不會嗔怪你的動手動腳,會在晚間討伐上盡量滿足你的xp,就連事后也不會全交給你去收拾,而是跟你一起忙碌。
除了沒有部分人追求的‘依人感’、‘黏膩感’外,她太完美了。
完美到就算沒人在新條茜面前比較,茜自己也會時常被‘刺激’得反思自己。
盡管在一致對外上,她倒是常有指指點點對方放任主義,搞得好像對外防御公事全靠自己,但這個家實際有多薄弱,她們自個兒都知道。
一個學生,一個武裝快遞員,一個訓練員。
一個正值期末,而且還擔了個‘制作大電影’工作的學生,一個對工作既不會躲也不會逃的快遞員,一個剛入職就先后簽下四位賽馬娘,如今更要加上仨名馬娘的新人訓練員——
——大家各有各的生活強度,各有各的興趣挑戰,也就顯得并不是特別有關心各自的余暇。
比起那些在學校里你儂我儂、假期里卿卿我我的學生情侶,這邊分明還有學生,卻已經像是高強度工作的社畜談戀愛的模式。
相處時間都是擠出來的,性生活更是得按當期各自近況來決定有沒有,而且就算是有——也得是靠科技狠活才算是能滿足男方,而不是只有女方大敗而歸。
在這樣的一種家庭狀態下,真有什么第四人參戰,倆人也不是很有精力防,目前都主打一個‘把對男友有意思的家伙都集中起來,進行一個合縱連橫的微操,讓她們各自投鼠忌器’,才勉強維持住一個微妙的平衡。
不論是茜還是切列尼娜,都很清楚,這平衡是很容易打破的。
不說別的,光是當下被委以重任,也可謂是當下平衡關鍵的愛麗速子與霍爾海雅,前者很難說能穩多久,后者更是招安過來的,會試圖偷吃是必然,就看她什么時候能吃到。
而男友這邊更是一度直言過自己做好了接納多位女友的準備。
關于一個設想,很早就在兩人之間升起,那時的新條茜只覺得荒唐,甚至對提出者的隊友怒其不爭,但面對如今這個局面,她不得不考慮這個設想。
第三位。
和大家不同,能有相對自由的時間,能給小蛇排憂解難,分擔大家分擔不了的工作壓力,真正能夠守住大門,攔住后面那群人的適格者。
對于這個人,茜和切列尼娜一度覺得只有霍爾海雅最合適。
盡管風險很大,因為那一眼就能確信是條貪婪的蛇,不見得會真心與大家相處,其對付男人的手腕也明顯高過自己這邊。
但她也的確是唯一符合要求的。
否則就得在賽馬娘那邊選那不太確定立場的千明代表或是魯道夫象征。
極少有女性能當真在心底接受后宮這一說法,哪怕是限于性格,限于處事風格,不太會和男友膩在一起,更多是各自過著各自原本生活——這樣的隨性瀟灑,也和男方在陪別的女人是兩回事。
身為后來者,甚至可以說是幾乎橫刀奪愛者,切列尼娜在茜面前是有足夠的自覺,才會無所謂對方與男友的親昵打鬧。
但若要想象第三位,想象一個沒什么交集,也就談不上好感的家伙在奧默懷里……
即便是總是無所謂的德克薩斯,也會重新升起叼根煙的欲望,手上也會迫不及待地握住什么冰冷的物事。
比如兩柄叫做藍莓與黑巧的雙劍。
管你什么蛇,什么龍的,她要披上當初干員時裝表彰上的披風衣裝,執起血劍化作破翼者了!
這樣的她尚且如此,心境更接近普通女生的新條茜,只會更加直球表示對姐妹數量增加的抗拒。
界門區怪獸聚會之日就在今天!
——說是如此,但那說到底也有些嚴于綠己的嫌疑。
明明是自己開了這個頭,卻又不愿意想下去,一面想著換做誰應該都會這樣,一定是能被允許這么想的,一面卻也對現狀無可奈何,更在網上搜索‘一夫多妻’時對聯邦婚姻現狀看得一愣一愣。
這就是倆人這些天來的狀態,并且在最近幾日,看著奧默一點點憔悴,想要分擔點卻又做不到中更加糾結。
因為奧默缺少的不是精神支持,而是實際幫助。
可他又不愿意讓大家挪開工作和學業,切列尼娜的工作還好,茜的學業與她折騰的《古立特宇宙》也確實到了緊要關頭,忙得她都難以像往日那般人菜癮大的找奧默瑟瑟。
在這樣的情況下,唯有關于第三人這個設想的討論頻率,開始一點點地高了起來。
直至今日——
這一大早就瞧見男友明顯的失眠造型,兩個做女友的,反應當然不會比速子、愛織她們慢。
心里本就有鬼的人,幾乎是立馬就覺得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有人偷跑!
而且那人還是在小蛇心里好感度比較高的!
偏偏是在這個時候……
她們幾乎要叫奧默請假,更想就他一夜的變化追問個徹底,尤其是昨晚敲過門卻沒有如常得來立時回應,多按過好幾次鈴的茜。
更是立馬后知后覺地重新提起那昨夜那短暫有過的疑惑,并將其轉化為疑慮。
但事實明顯,心中憂慮婆媽的奧某人沒說,兩位女友也終歸沒去問。
整個餐桌,因為三個人的婆媽,安靜得反倒只有貉探頭探腦的關心,讓茜多看了她好幾眼,感覺這人未嘗不能符合第三位的要求。
雖然工作能力和勾心斗角都是霍爾海雅的超低配,但勝在一個大家放心,而且這還是可以培養的,多少有丶可能。
可那前提得是她有那心思。
茜其實很早之前就有試探,乃至直球問過,但得來的結果與速子如出一轍——貉自己不清楚自己怎么想。
可比起速子那在旁人看來再明顯不過的表現,貉的自然坦蕩倒真像是對老板沒感覺。
不過那也是一個多月前問的,如今的貉在茜看來并非一成不變,但當下才說這個未免有些晚了。
畢竟某位藍發女人雖然很少露面,但也不是沒有出現在事務所里過。
甚至每次出現都挺沖擊——倆女友平日都沒怎么見過她和奧默相處,結果每次那倆人一起出現時,那相處模式都像是一起生活很久似的自然。
更沖擊的,還有她莫名其妙的熟悉大家,搞得自己這邊也快出現不存在的身體記憶了,指莫名其妙習慣接她遞來的杯子,然后被小蛇非常自然地攔截。
不過有切列尼娜作為老東家同事的情報檢索,再加上奧默那有問必答的性子,茜倒是不難掌握狀況。
只是平日她幾乎不出現在大家面前,以至于不論是茜還是切列尼娜都下意識忽略了她的存在。
不論是算威脅還是算友好單位,都沒考慮她。
被當下殺個措手不及,也是理所應當。
可如果是她的話……
那家伙…是不是很閑?
“亞歷克西斯,有在看嗎?小蛇現在怎么樣?那個酒鬼女來了么?”
“還沒哦,在那蛇小姐走了之后,奧默君就一直在閉著眼睛坐在那兒,偶爾自言自語兩句,或許是在跟黑羊講話?”
“應該是,他說那頭黑羊是按他性格的話,這種時候肯定是會搭話,不過那女人怎么還不來?這么沉得住氣么?”
“她的話…應該會比較耐心,”切列尼娜的聲音在頻道另一側分析道,“我問過黍小姐,今天一整天都沒見到令的影子。”
“那我就更不知道了,”亞歷克西斯無奈道,“我可沒小茜你們那樣了解那位令小姐,我現在很憂慮小小的奧默君如果發現我的話,會不會態度比較激進啊”
“那你就藏好點,說不定他閉眼就是在夢里和那個令見面呢!”
“喔。”
‘你不管一下你屏幕里的監控么?’
‘沒必要,讓她們放心點吧,去掉反而招致恐慌。’
‘那好吧,你現在處理這些東西,回頭不會白費嗎?’
‘純理性架構的計劃,雖然必然會被之后的我否決,卻也不至于完全推翻,肯定有能用的部分,能減少點屆時的工作量就算沒白做吧。’
‘至于這樣爭分奪秒么?’
‘任何情報都有時效性,盧扎斯的這份更是如此,霍爾海雅的過快辭職本身就代表他們的步調突然加速,都開始急起來了。’
‘所以你也急起來了?’
‘事關夢之杯,誰能有悠閑的權利。’
‘你們都太看重這些賽馬娘的比賽了。’
‘這正是它被選作舞臺的原因,不是么?首先它得萬眾矚目,這才有被人盯上的價值。’
‘所以你要在這兒提前安設怪獸么?’
‘一目了然是么?你還是有一點我的樣子。’
‘得得到政府同意吧,他們還沒聯系你。’
‘快了,最晚明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