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正文卷
她想起怪不得云褶分明為符靈峰的修士,卻總是見他執行執法堂的公務,原來他正在服“兵役”。
“看來你真不知道,那么和塵讓我來一趟還是很有必要。”陶白齜齜牙:“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執法堂任務五花八門,其中有諸多或特殊或危險,要求弟子必須在練成本命法寶之后才可服役,聽和塵說其目的是讓精英弟子精益求精。你剛筑基,可先安心修煉,和塵只是先讓我提醒你。”
“精益求精?”
陶白又連喝了三杯燒釀,呷呷嘴:“執法堂有諸多試煉,不單是讓弟子的修為更進一步,最主要目的是讓弟子們更明白護衛太華的職責。”
聽他這么一說,林卿悟了。
敢情這執法堂的兵役,不僅是個加強連,還是個洗腦工程,主要目的是讓這群精英弟子加強歸屬感,緊緊包圍在太華黨中央的周圍。
大宗門果然雞賊!
她對服役時間比較關心:“那具體要在練成本命法寶之后何時?”
修士們在練氣期就可使用法寶,但筑基才算是真正步入大修真行列的開始,到此時,原用的法寶需要重新祭練更適應新生,而更多的低階法寶便不再稱手。
特別是到了筑基,修士們便可開始鍛造本命法寶。
本命法寶與主人血神相連,心意相通,往往是修士最重要也是威力最大的法寶。少部分人會將老的法寶再升級成本命法寶,而更多的人會重新尋找拆料重新鍛造。
林卿已決定將耳彌劍作為她的本命法寶。
然而,耳彌劍雖因她練出劍勢而開封,至始至終還隱約隔著一層,所以需要她再加入自己的東西,才能做到完全心意相通。
陶白翹起了二郎腿:“要求在練成本命法寶之后、結丹之前報名,中間挑何時可自行安排。”
執法堂要求的這個時間,在林卿看來很微妙。
筑基練成法寶后、結丹前這個時機,處于實力不錯卻又未滿的階段。如果實力太低,培養了也無甚大用如果實力太強,人家都結丹了,誰還聽你瞎,所以這撥重要的洗腦工程放在這個點,門派的確“用心良苦”。
陶白又撓了撓頭,滿不在意道:“小卿你還早著呢,大多弟子會選擇筑基中期之后,因為只有過了執法堂的考核才可算完成。”
“對了,還要考核?”
這簡直是修行要高考嘛!
不過,如果把這比作高考的話,她現在才高一呢,沒幾人高一的時候就跑去參加高考吧?怎么也得有些積累后才能去碰這個卷子。蠻蠻撞撞的,萬一通不過,回爐再造白給執法堂打工,又是幾年青春。
那么,這“兵役”對她來說的確為時尚早,筑基期的進階,可不像練氣期,它動不動就是十幾年,幾十年的。她還有個疑惑:“那如果有人不去呢?”
“所有精英弟子在執法堂均有文檔記錄,如無特殊原因,不去執法堂,后果不堪設想!”陶白嘿嘿一笑。
林卿從他的表情里讀出,惡意逃兵役,估計真沒什么好下場。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邊喝邊聊,直到絕大多數都進了陶白的肚子,他才覺得和塵吩咐他的任務圓滿完成,又轉了轉眼珠,道:“小卿,我告訴了你這么多,你拿什么謝我?”
林卿趕緊做入定狀不理他。
而陶白已自說自話道:“要不你明天再烤些鹿肉孝敬陶叔吧?”
說起這個,林卿就暗恨自己失策。她根本想不到和塵真君雖不沾煙火,但是他身邊的靈獸居然是只吃貨。
現在想起來,林卿都暗惱自己那天發神經,因陶白帶著她打理浮峰,她忽然想到烤頓肉答謝陶白,結果挖坑把自己給埋了。
此后這陶白就經常找各種理由討吃的,簡直是個垃圾桶,她不論做的酸甜苦辣他什么都能收!原來他自己的靈石也全都買吃的花光了,而且討起吃的來簡直節操掉了一地。
面對可以讓你烤一天肉的人,林卿毅然拒絕:“不想做。明天我有很多事情要學呢。”
陶白苦著臉:“小卿,你都不懂尊重五百多歲的老人家嗎?”
又來了!林卿頭大!
第二天剛打理完雜物。
浮峰陣法外飛來一道傳訊符,陶白接過,看完后道:“丹英峰的嚴元要來拜見和塵。”
“這廝找來有什么事?”陶白對林卿道,“我去找和塵。”
嚴元真人過來,林卿預感可能跟她有關,應該還是關于收徒或籠霧桐蘭之類的。
陶白從大院里出來就搖頭晃腦:“你看,我說我是和塵的管家,你還不信!他正研究一套術法,讓我全權代理見嚴元。
林卿想了想,說:“嚴元真人到訪可能與我有關。陶叔,若真人提出什么要求,到時候,你可不能將我賣了。”
陶白在亭里坐定,咳嗽了一聲:“忽然口有點干。”
林卿心中默默翻了個白眼,老實地取出了一杯香茶遞上。陶白高人一般地點了點頭,然后說:“身上還有點熱。”
服了。
這冬春交界之季,天冷寒涼得很,居然說熱?理由也不找個像樣點的,林卿也沒多話,又拿出一把扇子扇起來。
陶白一付大老爺的模樣:“肩膀還有點酸。”
林卿咬牙:“五百多歲的老人家不想吃烤肉了?!”
半柱香時間后后。
陶白還在亭中閑閑地磕著瓜子,吐了一地的瓜子皮。
“陶叔,你這都吃了一包瓜子了,還不見嚴真人?”
陶白斜她一眼:“急什么?見天舒峰的人哪有這么容易。”
直到又過了半柱香時間,他才慢悠悠站起身,變得像模像樣,迎進嚴元。
兩人在東苑的亭中坐定,林卿為了聽壁角,所以泡好了茶端給兩人,裝成背景版老實地站在一側。
“真君正巧無暇分身,有何事情,嚴元師兄盡可跟我說。”陶白在外人面前,還是很有金丹真人的樣子。
嚴元心想著和塵真君為人低調,不常見客,更何況元嬰與金丹間天壤之別,不是想見就見。他的事務常由陶白打理,所以沒見到本尊,他也不覺怠慢。
坐定后,嚴元真人端著茶水,沉聲道:“還是師弟幸運,我那些弟子這么多年也難得給我倒杯茶水,林卿這丫頭挺懂得孝敬長輩!”
林卿見這嚴元真人一上來就提到她,不由心中一緊。
果然跟她有關,她都拜師元嬰真君了,他還上門來,嚴元真人可真是不屈不撓界的塔利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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