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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有點突然啊,小鑷子。”
宣適一早就覺得聶廣義喜歡夢心之。
只是聶廣義的種種表現,讓他幾度懷疑自己的判斷是不是出了錯。
這會兒聽聶廣義自己說出來,反倒有點意外。
“我突你個大頭然,你就說要怎么你有沒有什么妙招吧。”
“你們現在是什么進展呢?”宣適解釋道,“我不是八卦啊,我得根據進展,分階段對癥下藥。”
“還分療程的啊,你早說嘛。”
“早說怎么了?早說你就承認你喜歡夢心之了?”
“我承不承認和你幫不幫我,有什么必然的聯系嗎?有你這么對待自己的兄弟的嗎?”
“我錯了。”宣適從來也不是糾結的人,直接又問了一遍重點,“你先告訴我進展。”
“沒有進展啊,能有什么進展,姑娘剛剛留學回來,我又已經回國這么久了,我們哪有什么交集,就那天去吃飯,還是你接的我。”
“說道這個,你為什么渾身濕透了,鞋子還是干的?”
“你有完沒完,這又不是重點。”
“親愛的大少,你什么都不說,小適子要怎么幫你啊。”
“別,我和你不親也沒有愛。你就當我和夢姑娘剛認識,你給我支個招。”
“人類的記憶哪有那么輕易抹平,你說不認識,就能把以前你干的那些事兒一筆勾銷嗎?”
“我干了什么事兒了?”聶廣義又開始煩躁。
因為害怕宣適舉出他不能反駁的例子,聶廣義直接開始切入主題:“你和程諾結婚的時候,準備找誰做伴娘?”
“伴娘肯定是程諾請啊,我哪里會知道她要找誰做伴娘?”
“我看著你那什么未婚妻,也沒有什么朋友的樣子。”
“怎么會呢?阿諾朋友明明有很多。”
“武橙是嗎?呵呵。這樣的人也拿來當朋友,那確實是很多的。”
“武橙肯定是不可能的啊,阿諾同意我都不會同意。”
“啊喲,厲害了,都有勇氣反駁女人的話了。”
“什么叫勇氣啊?男人不反駁女人,是因為愛,同樣的,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也不會說或者做讓他為難的事情。”
“別扯那么遠,我就問你,程諾會不會找夢心之做伴娘?”
“這個,我還不確定,阿諾和夢姑娘有關系好到要請對方做伴娘的程度嗎?”
“這不是比說的嗎?你們溫州人結婚,需要九個伴郎和伴娘。”聶廣義說,“九個這么多,肯定會請我喜歡的姑娘的吧?”
“我大概明白了。”宣適開始思考。
“你明白什么?就你的智商你能明白啥?”
“我猜想,你是想讓阿諾找夢心之做伴娘,然后你再做伴郎,再然后,通過伴郎和伴娘的身份便利,接近夢心之,向她表白。”
“嘿!你這么點智商,今天怎么超常發揮了?”
“可能是因為我正在和一個天才聊天,不好好發揮,話題都進行不下去。”
“知道就好。”聶廣義一臉焦急的問宣適,“你覺得我的想法怎么樣?”
“挺好。”宣適頓了頓,“就是……按照風俗……離異人士是不能做伴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