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散步有什么話題?”晏初景睨身邊的姑娘一眼,隨口問道。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方才散步他們起碼聊了七八個話題,天南地北的故事都閑扯了一通。
有的話題聊得多,有的話題就兩三句話就帶過了。
既沒什么具體的事情可以談,她所謂的接著聊又是什么意思?
“就是關于陛下在我心里的位子啊…”池惜年單手托腮,傾身靠上盤起的雙腿。她語氣淡淡,目光也不曾落在晏初景身上,仿佛,依舊在與他閑談。
可晏初景聞言,身子卻忽然僵住了。
他驟然轉眸,不確定地看向池惜年:“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咯。”池惜年依舊是那淡淡的語調。
她一點兒不為晏初景的變化所動,就像是完全沒發現他的錯愕一般,稍頓了頓,就自顧自地接著道:“方才,我同陛下說,你在我心里占據了非常重要的位子。
“那么,我想問問陛下,我在你心里,又是怎么樣的地位?”
“你…”晏初景被池惜年問得一怔。
他想說,這種愚蠢的問題還用問嗎?難道她感受不到他待她的特殊?
可話到嘴邊,他又沒法兒理直氣壯地說出來。
他從未跟人說過這種話,難為情的情緒終究還是占了上風。
他一時沒有答話,池惜年也不著急。
她只是勾勾嘴角,淡笑道:“如果陛下以前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一時間無法給我一個確切的答案,也可以好好兒想想先,待想清楚了再回答也不遲。
“反正你發絲濃密,一時半刻也干不了。”
話落,她還伸手從他背后順過一縷青絲繞在指尖把玩:“嘖,真是讓人羨慕的發質,錦繡堆里養出來的人就是不一樣。”
她自己發質也不錯,但到底在外經歷了幾年風霜,如今不過安穩一兩月,自然比不上晏初景。
作為女孩子,池惜年也有愛好的一面。
她是真心羨慕那些膚如凝脂、青絲濃密的人。
而晏初景恰恰就是這樣的人。
過去,她只覺得他好看,時不時會多看他幾眼,但并未把他的那些好真正放在心上。
可現在不同了。
現在她已知曉了他的心意,并主動向著他的心靠攏。在這條路上,她始終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而越是認真看,她就越能發現,這容貌綺麗的帝王,有太多美好的特質。
他不單單是長了一張好看的臉,而是從身量到氣質,處處拔尖…
這般想著,池惜年把玩晏初景發絲的手指又扯著那濃密如綢緞般的發絲多繞了幾圈。
然后松手,看著順滑的發絲在自己指尖散開,毫不打結地劃過指縫,散落在自己的膝蓋上。
“別玩了…”看她玩得興起,晏初景忍不住把發絲從她手里抽回。
倒不是他小氣,連頭發絲兒都不能給人把玩。
而是,看著池惜年如此放松,心中情緒莫名緊繃的他,不禁覺得更惱火了。
他很想直接用與池惜年相同的話語回她,可話到嘴邊,他又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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