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池惜年一時語塞,明顯頓了頓,她才底氣不足道,“那你當時心情不好,我不得先想辦法讓你開心起來嘛。
“你一貫脾氣大,又記仇,我好歹做過幾年官,朝堂上那些得罪過你的人最后是什么下場,我還是清楚一些的。
“雖說我跟他們相比要和你親近些,但你沖我發脾氣的時候也氣焰不低。我要是不能第一時間把你哄好,萬一你一急對我出手,我當怎么辦?”
“我不會傷害你。”晏初景蹙眉。
她在他心里是不一樣的存在,不管出于利益還是內心想法,他都從未向這對他有諸多不尊敬的人下手。
她為什么,還是會擔心他下狠手?他看上去就那么喜怒無常、冷漠無情嗎?
晏初景不理解池惜年的顧忌。
池惜年也沒指望這睚眥必報的人能對自己的小心眼兒有什么認識。
方才那席話不過是鋪墊,在晏初景疑惑之際,池惜年便接著道:“總之,當時我就是為了安撫你的情緒,想讓你盡快冷靜下來。
“當然了,哄歸哄,實事兒我也不是沒做。你提的要求,我可是一板一眼地照做了,只不過花說得更漂亮了些,你總不至于連這都要計較吧?”
池惜年說得有理有據,晏初景不禁陷入沉默。
她所言,也有道理…
她是花言巧語哄他了,可她也是真心待他好的,從不曾陽奉陰違…
見晏初景眉宇間神色變換,池惜年又立馬乘勝追擊道:“我對你一心一意,可你在辦大事的時候卻連一聲知會都沒有。陛下,您覺得這樣公平嗎?”
池惜年表露了自己的好,又指責了晏初景的不對。
最后,還踩著晏初景的底線,對他用了敬語。
晏初景一下就被她繞進去了:“我…”
他幾次張口想要替自己解釋,可思來想去,反對更多一些的那個人都是他無疑。甚至因為思緒沉得太深,愧疚之意彌漫心頭,這段時間,他連“朕”的自稱都給忘了…
見把人忽悠得差不多了,池惜年又擺擺手道:“也罷,你我這關系,計較太多也沒意思。過去的事,咱們就揭過不提了,至于以后嘛…
“以后我對你再真誠些,你呢,也別動不動就拿皇帝的身份壓我了,如何?”
“…好。”晏初景頜首答應。
雖然,他也沒想起自己到底怎么用皇帝的身份欺壓池惜年了,但她提了這要求,他自當答應。
“那咱們就說定了啊。”池惜年順勢勾了勾晏初景的小指,與他約定,“以后你不許仗著身份再對我胡亂發脾氣,我也真心對你好,絕無二心。”
“…嗯。”晏初景覺得沒問題。
見他應下,池惜年不自覺地勾勾嘴角:“既如此,那就趕緊讓人收拾東西去吧。聯姻不可能了,相看自然也沒必要了,咱們趁著天早趕回去,能早點休息,也能讓你在都城中繼續批閱奏折。”
說著,池惜年就差了晴允等人收拾包裹。
午膳一過,眾人就踏上了回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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