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人之后,剩下的那個,必然就是真兇了!
是池惜年在背后偷襲的她!
對,一定是池惜年!
池惜年是晏初景的皇后,她出現在晏初景的溫泉池邊合情合理!同時,她對晏初景的感情又擺在那里,瞧見晏初景與別的女子拉扯,惱怒之下對人出手,也完全是情理之中的事!
昨晚,一定是池惜年偶然來尋陛下,撞見了她與陛下糾纏,一怒之下就對她出手進行了報復!
一切都捋清楚了。
銀月郡主覺得自己已經知曉了真相。
一切都是那善妒老女人的手筆,可是…如果一切都是池惜年所為,陛下又為何要來查什么兇手呢?
他昨兒個就在現場,又不是沒有瞧見…
甚至,池惜年把她扔在山林里,也是事先與他打過招呼的吧?沒有他首肯,即便她是皇后也不敢做這樣的事…
“這案子倒是有意思了。”見所有人都沉默不語,晏初景不禁又低笑一聲,“明明就那么些人,明明就那樣簡單的一件事,怎么繞來繞去,卻捋不明白呢?
“難不成,這中間還有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是不能告知大家的,所以即便將此事化作懸案,也不能捋清?”
“陛下,或許是銀月郡主沒弄清情況也說不定。”晏初景此話一出,之前嫌疑最大的程渡偉便立即把問題推給了銀月郡主,“我等都沒有偷襲的理由,也沒有偷襲的條件,不可能行偷襲之事。
“或許,是銀月郡主有什么事想瞞著大家,才特意編了偷襲的故事。
“只是她沒有想到,十七之中,竟找不出一個符合兇手條件的!”
程渡偉深知,此刻只有先把問題都推給銀月郡主,自己才能洗脫嫌疑、平安無事。
于是,他毫不猶豫地叩首:“請陛下再問銀月郡主!”
有他帶頭開口,與他相熟的人也連連點頭:“對呀,程兄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做得了偷襲之事?草民也認為,是銀月郡主隱瞞了些事情,請陛下再問銀月郡主!”
“請陛下再問銀月郡主!”
“我沒有說謊!”不待晏初景吭聲,銀月郡主就先被這群人逼得出了聲,“就像諸位說的,我與你們素不相識,你們沒理由害我。那么,我就有理由誣陷你們了嗎?!”
她亦是向晏初景叩首:“銀月所言句句為實,請陛下明察!”
大抵是怕晏初景此人揣著明白裝糊涂,她話落,又立馬道:“若是陛下也不信銀月,硬要因此事給銀月一個罪名,那銀月就只能以死自證清白了!”
她相信,不管這位大靖皇帝心中在打什么算盤,應該,都不會把她逼死。
她可是北燕的郡主,她死了,兩個國家間的和平,恐怕就很難維持了!
屋內的氣氛一下子因為銀月郡主這席話而凝重起來,晏初景似乎也因考量到了大靖的利益而陷入了沉默。
銀月郡主看似因為自己這席話站住了腳跟,可是,她接下來便發現,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變得不一樣了。
就像是,在看真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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