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人中,有十一人都能互相找到人證證明自己全程不曾與銀月郡主接觸。
剩下六人雖然不能證實自己全程與旁人待在一起,但其中四人都只是短暫出去過一兩回,很快就返回了自己的溫泉池。
剩下兩人,則是手無縛雞之力之人,他們雖然單獨待著的時間有些長,可他們并沒有偷襲人的本事。
要說他們在會武功的銀月郡主身后潛行不被發現,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了她的穴,讓她一下暈死過去,未免說不過去。
特別是與銀月郡主同池的那名姑娘,她本就是個體弱多病的,平時多走幾步都要停下來歇歇。
偷襲人?簡直是天方夜譚!
“程渡偉,如今看來,你似乎是最具嫌疑之人了?”晏初景的目光落在那名沒有人證的文弱書生身上,轉過一圈,嘴角浮現出一點玩味的笑。
根據所有人的證詞及身體情況來看,如今,的確是這人最具嫌疑。
哪怕,他作為兇手也很牽強。
“陛下,臣絕對沒有行此等有辱斯文之事!”程渡偉見嫌疑落在自己身上,連忙慌張辯解,“臣離開溫泉池多次,只是因為今日白日好奇嘗了山間野菜,有些腹疼,故而多去方便了幾次!
“臣一不會武功,二與郡主素不相識,完全沒壓力有也沒有能力去謀害郡主!還望陛下明察!”
晏初景輕嘆:“朕也覺得你不太像能偷襲的人,可是…除你之外的人,更不像是偷襲了銀月郡主的人。
“他們有的有人證,有的像曾姑娘一樣弱不經風,完全沒有作案可能。你說,不是你那又會是誰呢?”
“這…”程渡偉語塞。
他左右看看,同行的一十七人中,的確除他以外再無可能是別人。可是,他深知兇手不是自己。
絞盡腦汁,他也只能苦著臉同晏初景辯解:“陛下,真的不是臣,臣完全沒有動機呀…陛下,會不會,是有什么別的人潛入了溫泉池,謀害了郡主呢?
“又或者,有人沒有同您說實話?”
“有李福生帶人守著,又有銀甲衛在山腳駐扎,絕不可能有閑雜人等潛入進去。至于有人沒說實話…你倒是說說,誰像是在撒謊?誰又在幫誰隱瞞?”晏初景鳳目微瞇,略冷的語調驚得眾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在恐懼的壓迫下,所有人都不自覺地轉動思緒,試圖盡快把事情捋清,度過此劫。
可越想,他們越覺得不是自己這一行人。
同時,他們也對銀月郡主的話產生了懷疑。
說謊的一定是他們嗎?有沒有可能,根本就無人偷襲這位郡主,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為了掩飾某些事情編的?
之前,她不也編謊話騙了陛下嗎?
在眾人懷疑銀月郡主的同時,銀月郡主也有了懷疑的對象。
方才,她聽所有人描述了自己的行蹤后,不禁排除了這十七人的嫌疑。可是,她同時也注意到,還有一人不曾發言,卻行蹤可疑又武功高強。
池惜年!
她在這個故事里,好像還沒有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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