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陛下會問這種問題,肯定也不是突發奇想。m.czyefang
結合今日他背著皇后娘娘回到臥房,回來后又親自盯著人下榻休息的古怪舉動來看…
該不會是皇后娘娘為陛下做了這事兒吧?!
李福生一下福至心靈,接下來該怎么答話,他心里也有了答案:“用內力烘干頭發這事兒不難,但極為考驗操作之人的耐心。
“特別是您這樣發量多發質又好的人,要用內力一點點蒸掉其中的水分,是極為麻煩的。
“因為一不小心,就會傷害到發絲,讓這個法子,失去它本來的意義。”
“竟是這樣么?難怪她會說累…”晏初景喃喃自語,仿佛明白了其中的玄機奧妙。
旋即,他又蹙眉看向李福生:“那這事情除了勞心費力之外,對操作之人自身可有傷害?比如,會不會令他們操勞過度,留下內傷什么的?”
李福生:“…”
深知這不過是小事一樁的李福生暗道,自家主子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居然連內傷都考慮到了…就算他把皇后娘娘放在心尖兒上,也不必如此“周全”吧?
李福生心中滿是無奈,但面上,仍舊保持著恭敬。思索了一會兒,他才也擺出正經神情回答:“陛下放心,此事雖然做起來勞心費力,但卻只是因為麻煩,而不是因為這事對身體有害。
“若有人為旁人做這事,想來,也就是心里在乎。
“畢竟,時間總是要耗費在值得的人身上。”
李福生一番敘述把此事描述得極合晏初景的心意,末了,他還順帶贊揚了一下皇后娘娘對自家主子的心。
果不其然,隨他話一出口,晏初景唇畔就浮現出一抹笑:“行了,朕都了解了,你退下吧。”
“喏。”李福生連忙躬身后退。
行至門口帶上房門時,他不由又默默在心底為那仍舊沉浸在喜悅中的小主子嘆息一聲:陛下這輩子,是逃不出皇后娘娘的掌心了…
晏初景并不知外人是如何看他的,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他只覺心情舒暢,再考慮起銀月郡主的處理方案時,也少了幾分偏激。
今日,他讓池惜年直接把人丟在山林中,除了想打破被北燕牽著鼻子走的僵局之外,也確有幾分置氣的心在。
他惱池惜年居然考慮過把這樣一個禍害放進宮,更惱她口口聲聲說他倆親密無間,卻又能毫不介意地給他塞人。
是以,他干脆采用最偏激的法子,斷了她的念想。
但念想斷掉的同時,這位北燕郡主該如何處理,卻成了問題。
晏初景圓潤的指尖輕輕點在桌面,敲出一聲又一聲有規律的脆響:“今日之事后,不管是入宮,還是嫁于望族,幾乎都是不可能的事了。
“但鑒于兩國的關系和銀月郡主身賦的特殊使命,明面上,還是得抑制這不光彩的事情傳揚。
“那停止聯姻,就該有個合適的理由…”
稍一頓,他又道:“這是其一,其二,這不光彩的事是怎么發生的,或許有必要讓雙方都心知肚明。
“北燕理虧,大靖才有利可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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