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監視反回也說得,可這腳步聲…
晏初景再仔細聽了聽靠近自己的那道腳步,越是靠,他便越能確,這不是池惜年!
池惜年這人他還是很了解,大抵是因為功夫高,她走路從來沒聲音的。這人腳步聲駁,一聽就不是什么高,比池惜年差遠了…
確定此人不是池惜年之,晏初景的眉頭不禁蹙得更緊了。
腳步聲越來越,他確定這人的目標是自己。
可,他還無法確認對方的身份和目的。
距離已經不足三丈…
他心底里也隱約有了些猜,只,還不能確定…
長睫一,晏初景干脆直接睜開雙,反客為主。
他眼底一片冷,但薄唇邊溢出的話,卻帶著些許半夢半醒的慵懶:“是阿年嗎?怎么這個時候過來尋朕了?有事?”
身后的人突然聞,下意識地頓住了腳步。
他似乎是沒想,那靠在池,看似已經睡著了的,會突然發現站在他身后的自,還是提問了。
要怎么答?
暗暗靠近的人捏緊了自己的衣,池惜年的聲音和自己的聲音明顯不,她如果這個時候回,肯定會被認出來。
到時,對方一轉,發現來人不,直接以刺客的名義叫來守衛一切可就完了!
可,不答話可行嗎?
如果對方沒有聽見她的回,疑惑地轉過身,那一切不也都揭穿了嗎?
怎么辦?八壹
沒等靠近的人想出應對之,靠在池畔的晏初景又以一種更加慵懶倦怠的聲音開口:“你來得正,朕近日埋頭看折子看得多,總覺得肩背酸,你且過來幫朕揉揉吧。”
剛,他主動出聲,對方半天不敢吱,他就能確,對方絕對是不懷好意的人了。
而且對方沒有因為差點兒被他發,就直接翻,做出些鋌而走險的危險舉動。說,自己的身份對于對方還是有威懾力的。
或者,這人很害怕事情鬧大。
至于對方在他困倦時都不敢不敢模仿池惜年聲音作,說,她聲音和池惜年的差距夠大。大到哪怕只是簡單應上兩,都會被發現的程度。
身份畏,不敢張,聲音差距…
再加上溫泉池周邊警戒的程度…
除去自己和池惜年以外一共有十八,這些人…晏初景迅速把每個人的情況在腦海中過了一,也就這一,一群人就有大半被晏初景排除了。
而剩下的人,他最懷疑,就是銀月郡主。
畢,這小姑娘從一開始就不老實。
但她也不敢確定。
池惜年畢竟去盯著她,如果真是她潛伏到這里來,池惜年應該心里有數才對。
為什,她沒有制止呢?
晏初景心中拿捏不,只能見機行,一點一點地試探對方。
他讓人上前給他捏肩。
男人的手和女人的手是完全不一樣,若是男,對方估計得翻臉了。若是女,那…他心中懷疑的幾名男,就又可以全部排除了。
陛下別演,皇后知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