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有些懵?這兩個小孩莫不是姐弟吧?
然后就聽到衛嬸子罵人的聲音:“婁長秋,你越來越不長腦子了,看好了,這是我孫女百花兒,那是你兒子小光,他們沒有任何親緣關系,為何到你嘴里就理所應當的讓我孫女給小光讓出糖來?
小光有你這樣的媽,真是倒霉,幸好小光不像你。”衛嬸子也是氣狠了,這樣的事,每天都要發生幾樁,古代說書的都沒這精彩,她算是發現了,這女人就是個不正常的。
衛嬸子話一落,婁長秋就不贊同的提高嗓門:“衛嬸子?你說啥話呢?小光是男孩子,要繼承家族的香火的,他還是祖國未來的棟梁,你家百花兒就丫頭片子,長大了也只能嫁人生崽,對家對國家一樣奉獻都沒有,這糖自然是要給我家小光吃的。”
江明月:“……”病得不輕!
謝云海:“……”辣眼睛還傷耳朵!
衛嬸子:“……”不說了,跟這種人說到地老天荒也說不清。
就聽那好看的女孩突然來了一句:“你不是女人?”
婁長秋:“我當然是!”
“你連自己都看不起!”
“我……事實如此!”
得,沒得救了!
林志把自行車修好,還送了過來,“鑰匙給你們,你們現在騎嗎?不騎的話給你們鎖在院子里的鐵欄桿上,安全!”
“行啊!”其實這個年頭沒人敢偷車,抓到不是關起來就是送命,大家不敢冒那個險,都有牌照的,除非那種膽大包天的。
林志鎖好,把鑰匙巴巴的奉上,“那個……”這扭扭噠噠的意思,謝云海懂,正要往口袋里掏,林志連忙攔住。
“謝兄弟,就是……就是我想問問你們,你們另外一輛……”
謝云海愣了一下才想起他那輛分尸的車,以為懂林志的意思,擺擺手,“沒辦法,壞了就壞了,人沒事就好。”
林志愣了愣,突然get出這位兄弟的意思,一時高興得嘴都快扯到耳朵根了。
“謝兄弟,這么說?你是不要了?”
“當然!”都成那鬼樣子了,他要來做啥?
楊志壓下欣喜若狂的心情,搓著手,“那如果你不要,我撿回來修修?”
早猜到他意思的謝云海點點頭,“行啊!”
楊志見他是認真的,認真的大方,立馬高興得抱住謝云海,“兄弟,這可太好了!謝謝!謝謝!不瞞你說,我爹就是修車的好手,我跟我爹學過,你那自行車我已經撿回來并且修好了。你既然不要,那我就騎走了,謝兄弟的成全,我楊志也有自行車了。”
謝云海:“……”奇人啊!一堆破爛還能修好,光這一點,這人就能用。
事情到這里,本該結束,但謝云海突然來一句:“林候鳥是你什么人?”
這可把林志嚇得跟小雞仔似的抖了抖:謝兄弟,這是啥意思?
別人可能不懂,但謝云海卻是一眼明白。
“放心,只是問問,林候鳥沒得罪過我,而我也沒有連坐的癖好!”
楊志放心了,他雖然有些小心思,但也不是什么壞人。
得了解釋,便也實話實說,“本身我堂哥,但前幾年我爹跟我二叔鬧翻,兩家人早就不來往。我那堂哥我還是了解的,那就不是個東西,陰得很!”
林候鳥何許人也?當然是上次江珍珠搭上的人,后來江珍珠進了食品廠,通過楊芳那個干親,把林管事也調進了食品廠。
“算你識相!行了,等會兒找你們抽煙聊天。”
“好哩!”
本來可以四處轉轉,但現在地上還是濕的,一腳下去就是一鞋的泥,便也沒出去轉的心思,謝云海把妹妹送進招待所,不知去哪里換來了半斤糯米沙糕和雜塘,讓她自己吃,又交代她把門反鎖好,一切等他回來,這才出去。
江明月:“……”越來越像大堂哥了。
謝哥去做什么,江明月不知道,累了一天,她現在疲憊得很,反鎖了門,又把窗簾拉嚴實,確定無漏洞時,這才閃身進空間,先收了糧食,又撒下種子。
想著南所那邊不知會不會有事,又閃去喜鵲街,閃電一如既往的跟只石獅子似的堅守在門后面,脖子上垮的布兜有一張紙條,拿出來看,并非任務,而是一句留言。
安見:“一輪明月,你和謝哥人呢?我中午回來沒見人,晚上回來門依然鎖著,唉!我可憐的胃啊!南所這邊暫時無事,就這樣。”
然后是日期,一看,是十分鐘之前的事。
江明月依然把紙條放回去,做出為動過的樣子。
倒是閃電,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你這個主人一點不好,哼!我的松毛烤雞呢?
江明月指了指一旁籠子里的活雞活兔,“普通人家一年到頭也吃不到幾口肉,可你看,你隨時可以自己抓了吃,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閃電翻了個白眼:別為自己的不負責任找理由,小燕子就不會這樣。
江明月:呵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吃了肉包子,安見給的吧?我之前怎么說的?不可以吃外面的東西,你不要命了?
難得的,閃電心虛的縮了縮腦袋。
“你想好了,下次若再犯,你永遠也別想吃松毛烤雞。”
閃電黑毛身子一僵,驚恐的盯著江明月:那可不行?
見她冷笑著定定的看它:我再也不敢了!
“你記住我說的話,我也記住你說的話,做不到的話后果自負!”
“本來我是回來給你送松毛烤雞的,現在看來不用了。”
閃電后悔得狼腸都綠了:別啊,主人!
得,以后就是放一車肉包子在面前,它聞都不會聞一下,肉包子跟烤雞,傻子才會不知如何選擇。
虧了!
江明月回頭又看了看記事本,得知今天是趙家五虎第三次來運酒糟的日子,而且這次他們還要一百壇酒,江明月立馬去了城郊五號,把酒糟悉數丟出來,這次是裝袋了的,再就是酒,因為酒錢還沒給,將每一份索性就蹲在院子里等著。
天一黑,就聽到外面有動靜,車轱轆聲由遠及近,江明月放出精神力,“看見”的確是趙家人,這次來的是趙三虎和趙五虎,這二人帶隊,縱觀整個隊伍,有先鋒隊負責探路,有斷后的兩人,同樣負責安全問題,倒是考慮的全面。
當門上傳來叩門聲,而江明月的精神力也確定周圍安全時,這才去開門,前兩次都是大堂哥過來交接,江明月倒是不知道他們這么守規矩。
“來了!”
聽到里邊傳出女孩的聲音,趙家兩虎也放下心來,最怕的就是不守時的人,一切安排都會被拖累,平白增添風險,如今看來,他們這次的確找到了可靠的合作伙伴,至于牢不牢靠,那就得看今后的相處了。
江明月開了門,讓開了道:“進來吧。”
互相都知道脾氣,并沒有寒暄,便各行其職,一幫人清點裝車,畢竟每一包有多少重量,他們心里有數,總共多少包,也是要清點好的。
“這次也是十噸,明月姑娘,我都聞見酒香了。”這是那個村口鼓動放狗咬人的猛子,據說前兩次都有他,而他之所以轉變,大概是看到了酒糟對趙家豬仔們的影響,瞧這一個二個掩不住的喜悅便知道了。
“嗯,十壇,每壇五升裝,壇子下次得還回來。”
趙五虎:“我們懂,一定會毫無損壞的還回來的。”畢竟是幫他家解決飼料問題的主顧,可不能得罪了。
猛子帶人搬運,趙五虎點了一千塊過來,“麻煩明月點點。”
“說話不用那么客氣。”當然,點肯定是要點的。
“都對,祝你們生意興隆,一切順利。”
不是么?這個年頭又能撈錢,還能順利安全,那就是最美的事了。
趙五虎心里熨帖:“借明月吉言。”
送走一行人,江明月門往里邊一鎖,人就進了空間。
雖然雞蛋需要撿,雞兔需要處理,不然有些要老了,但她現在太累,什么都不愿想,便進了溫泉池泡澡。
泡得渾身舒服了,這才用精油香皂洗全身,等穿好衣服出來,江明月回到招待所,“看”了隔壁房間,謝哥還沒回來。
江明月便坐在椅子上,沖泡著從空間里拿出來的花茶,邊喝花茶,便調用精神力處理雞兔,從前需要進去,現在倒是只用意念就可以操作一切,一通處理后,江明月又弄出幾大籃子的松毛烤雞兔進儲存室,還有風干雞兔,十多盆的鹵雞兔,主要是沒香料了,不然還能繼續,她又把剩下的都風干了,撿出來的雞蛋做成皮蛋。
又釀了一批酒,壇子再次告急,但她現在還不能去見啞叔。
得,再忍忍……住太近也有煩惱啊!
抓了一塊啞叔給的蕎條,喟嘆:真好吃!
松露也收了一茬,先放儲存室里,回頭買到香油再做松露醬。
玫瑰花凋零了,不知還會不會有下一茬。
水果倒是第三茬蘋果草莓普通都成熟了,這次大面積種植的都是梅子樹,梅子成熟的晚,這個時候正是青梅時節,剛好釀酒。
江明月先看了下還有酒曲,冰糖也還多,就先摘了一部分青梅和葡萄,一百升的大缸洗干凈消毒控干,青梅葡萄洗干凈晾干,等封壇時她已經沒力氣了,收回精神力,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