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弈江山第一千二百四十二章 完勝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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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二章 完勝


更新時間:2025年07月15日  作者:染夕遙  分類: 歷史 | 軍事 | 架空 | 權謀 | 染夕遙 | 對弈江山 


眼看那些黑衣殺手武士,被蘇凌電光火石般的屠戮嚇得有些不敢上前了,一旁觀戰的小泉保仁卻忍無可忍,大吼一聲道:“八嘎!飯桶,廢物!效忠我卑彌呼大女王閣下的時候到了,天照大神會賜給你們每個人力量的!勇士們,上啊,殺了他——”

這小泉保仁的一番鼓動,還真就起了作用,原本都有些軍心渙散的剩余黑衣殺手武士,驀地再次面露兇光,皆大吼一聲,彎刀向天,殺意凜凜,不顧一切地朝蘇凌攻來。

七柄彎刀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卷起狂亂的刀風,刀光匯聚成一片死亡的漩渦,將蘇凌立身之處徹底淹沒!

那狂暴的氣勢,竟是將地面的碎石塵土都卷得飛揚起來!而他們中剩下的最后一人,則悄然退后一步,雙手迅速結印,眼中邪光閃爍,口中念念有詞——竟是準備施展某種邪術加持!

面對這毀天滅地的七刀合擊,蘇凌的臉色終于第一次顯露出了凝重!

他左足猛然踏地!

“轟!......”

地面微微一震!一圈無形的氣浪以他為中心猛然擴散!吹得地上的碎石血跡倒卷!

那原本沖向蘇凌的那群黑衣武士殺手,竟也不受控制的凝滯了數息,似乎被這氣浪震顫的有些站不穩身形。

蘇凌深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灼灼的看著那些瘋狂朝自己逼來的黑衣殺手武士,剎那之間,他覺得這些人仿佛是一群蠕動的蛆蟲,活著,對他們來說,本身就是一種罪過。

那就親手結果了他們的性命吧.....一群沒用的蛆蟲!

黑衣翻滾,獵獵作響,蘇凌目光如劍,盯著他們,半步不退,一直被他負在背后的左手終于動了!

但他并未揮動兵器,只是單掌豎立胸前,結了一個看似緩慢卻帶著無比強悍的至純氣息的手印!

一道銀色的真氣流光,在他的掌心之中,隱隱浮現。而他周身氣勢,如同沉睡的火山猛然蘇醒!

與此同時,他右手持握的江山笑細劍,劍身驀地發出強烈的、肉眼可見的嗡鳴震顫!一股凌厲到了極點的氣息從纖細的劍身上噴薄而出!

劍身在高速的震動下,竟在月光下折射出如同半透明水晶般的光暈!尤其是劍脊那一絲若有若無的血槽,竟清晰可見其中急速流淌凝聚、尚未滴落的一線暗紅血光——那是飲足了高手之血,劍本身蘊含的殺伐之氣被催發到極限的標志!

“邪門歪道,魑魅魍魎!何足道哉!破——!”

一聲清越冷叱,如同春雷乍驚,轟然炸響!

面對七柄彎刀匯聚成的毀滅風暴,蘇凌不進不退!他右手持劍,迎著那狂暴的刀浪,不閃不避地一劍刺出!

根本用不著使用自己賴以成名的絕技——相思難挽一劍斬,因為蘇凌覺得,這些蛆蟲,不配!

所以,他只是看似簡單的,將手中的江山笑,隨意的朝他們一刺。

“嗡——”劍鳴如洪鐘,劍氣如巨浪。

這簡單的一刺,卻蘊含著難以想象的穿透力!

劍尖所指,空氣發出刺耳的“嗤啦”聲,仿佛被撕開了一道裂縫!

“鏘啷啷啷——!”

一連串急促的幾乎沒有間隔的、令人牙酸的金鐵斷裂脆響聲如同炸雷般同時爆開!

火星!

不是一點兩點!而是瞬間迸發出一片耀眼的、令人幾乎無法直視的熾烈火光!如同在最黑暗的熔爐底部引爆了一桶火藥!

那七柄從不同角度、不同位置斬至的精鋼武士彎刀,在與江山笑劍尖或劍身接觸的剎那,竟如同被天神巨錘砸中的瓷器,從接觸點開始寸寸龜裂、崩碎!

“轟隆隆——”斷裂之聲,不絕于耳,回蕩在庭院的上空。

斷裂的彎刀碎片如同被無形風暴裹挾著,以蘇凌為中心,懸成了一股斷刃的漩渦。

“去——”蘇凌單手輕轉江山笑,隨著這一聲淡淡的去字,那原本以蘇凌為中心旋轉的斷刃漩渦,如同有了靈識一般,竟齊齊的將它們最鋒利的刃芒對準了撲來的黑衣武士殺手,然后,瞬間四散激射!

“噗噗噗噗……”不絕于耳的噗噗聲,混合著或低沉或凄厲的慘叫聲,令人心驚。

利刃入肉的悶響混雜在金屬碎裂聲中,數名沖得太近的殺手,避之不及,瞬間被激射而出的斷刃碎片洞穿身體!或是咽喉,或是心臟,或是腰腹!綻放出一朵朵致命的血花!

蘇凌的身形卻在彎刀碎裂的火星雨中斷刃風暴中陀螺般疾旋!右手江山笑揮灑自如,每一次轉動都精準地帶走一條性命!

或點碎眉心!或貫穿心臟!或切斷喉管!每一次出劍,都伴隨著敵人生命力的急速流逝!

當最后一名試圖近身搏殺的殺手被蘇凌旋身回斬的劍鋒,在他脖頸處留下一道平滑而致命的血線倒下時,那片璀璨而致命的劍舞終于緩緩停歇!

此時,整個庭院如同修羅地獄!

青磚地面幾乎被濃厚的血漿覆蓋,碎裂的斷刀殘肢散落四處,濃稠的血液甚至開始沿著青磚縫隙緩慢流淌,匯聚成數條細小的血溪。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濃重血腥,幾乎壓得人喘不過氣!

十一名殺手,此刻僅余五人站立!包括那名剛剛完成詭異手印、邪術尚未完全激發的最后一人!

這幸存的五人,手中的彎刀早已無力垂落,不再是殺戮的兇器,更像是沉重的負擔。

他們渾身不可抑制地劇烈顫抖著,如同秋風中的殘葉。厚重的黑衣浸滿了汗水,緊緊貼在身上,又被風一吹,帶來刺骨的寒意,這寒意并非來自外界,而是源于靈魂深處的恐懼。

他們終于看清楚了。

倒在地上的那八名同伴,死狀各異。有被刺穿咽喉的,有被碎顱的,有被斷臂削首的……然而,無論是哪種死法,在八具尸體的眉心處,赫然都印著一點細小無比、深紅如朱砂痣般的血點!

那是致命傷的中心!那是細劍留下的、獨一無二的印記!那一點嫣紅在慘白月光和滿地暗紅血污的映襯下,顯得無比刺目,無比妖異!如同索命的烙印!

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眼前這個身著黑衫的男人,在剛才那場狂暴混亂、刀光劍影的毀滅風暴中,每一次出手都是絕對的精準、絕對的效率!

每一次殺戮都從容不迫,點斃要害,如同藝術!

這不是混戰,這根本是一場精心編排的死亡獨奏!而他們這些所謂的破島高手,不過是這場獨奏中一個個被動碎裂的音符!

在死亡降臨的那一刻,那些人或許才明白了一個道理,什么叫做螢火怎能與皓月爭輝!

他們是螢火,眼前的年輕公子,才是不容置疑的皓月!

“嗬…嗬嗬……”

一名站在稍前位置的幸存者,干裂的嘴唇無意識地開合著,發出如同破風箱般的喘息聲。他顫抖的視線掠過同伴眉心的紅點,又不由自主地望向站在血泊中央的蘇凌。

那襲黑衫依然挺立如松。

月光流淌其上,將衣袂邊緣勾勒出清晰的銀線,下半部分則已被暗沉的血液浸透,成了更深的玄色。束發的玉簪端正如初,連一絲鬢發都未曾散亂。

只有手中那柄名為“江山笑”的細劍,劍尖正凝聚著一顆飽滿欲滴的血珠,血珠在劍尖顫動著,最終不堪重負,“嗒”的一聲,滴落在腳下粘稠的血洼之中,激起一圈細小的漣漪。

劍鋒映月,寒光凜凜,那點殘留的血跡,愈發襯托出劍身的清冷絕世,沒有沾染絲毫塵埃。

蘇凌緩緩抬起頭。那雙深邃的眸子,在經歷了一場殺戮盛宴后,非但沒有暴戾渾濁,反而清澈得如同雪峰頂未融化的冰泉,在月光下閃爍著洞徹人心的微光。他目光平緩地掃過眼前五個如同被釘死在原地、瑟瑟發抖的黑衣人。

沒有言語。

他只是隨意地抬起了右臂。

動作流暢而自然。

手腕猛地一抖!

“嗡——!”

一聲清越悠長、仿佛龍吟九天般的劍嘯驟然響起!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嘹亮,都要純粹!

這聲劍鳴,飽飲了八名高手滾燙的熱血,仿佛擁有了靈魂,帶著無匹的穿透力,瞬間撕裂了籠罩庭院的血腥陰霾,回蕩在冰冷空曠的夜空中!

劍身震顫,附著在上面的點點血漬如同被無形的力量剝離,瞬間化作一片迷蒙的血霧飄散開來!

最后一名雙手還保持著古怪法印的幸存者,被這近在咫尺的、直入靈魂的劍嘯聲一激,仿佛從噩夢初醒又被巨鐘砸中了腦袋!

“哇——!”

他口中噴出一股散發著異樣腥氣的黑血,眼中邪異的精光瞬間熄滅,只剩下極致的驚恐!他甚至不知道蘇凌這聲劍鳴已然打斷了他反噬自身的邪法!他雙腿再也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膝蓋狠狠地砸在了冰冷粘稠的血泊之中!

“嘭——”的一聲!濺起一片小小的血花!

彎刀早已從他癱軟的手中滑脫,“當啷”一聲掉落在身旁的血水里。

仿佛連鎖反應,剩余四人如同被抽掉了全身的骨頭,噗通、噗通接連跪倒在地,手中的彎刀紛紛掉落。他們再也生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只有面對深淵巨獸般的卑微戰栗。額頭不受控制地、重重磕在染滿自己同伙溫熱血漿的青磚地面上。

咚!咚!咚!

沉悶的撞擊聲,成了這片殺戮地獄里唯一的回響。

夜風重新吹過庭院,帶著濃得化不開的血腥氣,也帶來了遠處零星的幾聲犬吠。

一只早已被驚飛的夜鴉,在遠處的樹冠上發出兩聲干澀而遙遠的嘶鳴,隨即振翅融入更深的黑暗。

蘇凌垂眸。冰冷的目光落在那柄插在青磚縫隙中的彎刀斷刃上。那是激戰時,被劍氣震碎后倒插入地面的。

他沒有再看跪在血泊中的五人。腳步抬起,穩穩地踏在濃稠的血泊之上,向著庭院深處走去。

詭異的是,那沾滿了泥濘血污的黑色布靴落下時,卻總能精準地踏在未被血污完全覆蓋的青磚尖角、磚縫邊緣,竟沒有沾染上半點猩紅,仿佛踩踏的并非腥熱地獄,而是步步生蓮。

滴血的長劍垂在身側,劍尖距離地面不過三寸。每一次細微的步伐移動,那凝在劍尖的最后一滴血珠,似乎都折射出一絲清冷月華的光芒。

嗒......嗒......嗒......

腳步聲在死寂的庭院里顯得格外清晰。

當他走到庭院盡頭,身影即將融入更深的陰影時。

“錚——!”

又一聲清越悠揚、干凈利落的金屬摩擦滑入聲響起。如同玉磬敲響寒潭,清音滌蕩邪穢。

江山笑,歸鞘。

這聲歸鞘的清鳴,如同最終落下的休止符,徹底為這場月下獨奏畫上了句點。而這聲音,也像一柄無形的重錘,最后狠狠砸在五個幸存者的心臟上。

其中一個跪在邊緣的人,身體猛地一顫,腿間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熱流,腥臊的氣味混合著血腥彌漫開來……

“滾......!滾遠一點,自己動手切腹,在我面前,你們的血......臭不可聞!”蘇凌的聲音冰冷,并沒有任何的聲音波動,聽在這五個幸存者的耳中,卻仿如炸雷一般。

五個黑衣殺手武士,露在外面的眼睛同時寫滿了難以描述的表情,震驚、佩服、惶恐、害怕,齊齊地浮現出來。

他們連一句強硬的話都不敢說,只一低頭,默默地退在了小泉保仁的身后,全體低頭,一語皆無。

“面對窮兇極惡的敵人,唯有打痛他們,打怕他們,他們才再也不敢耀武揚威......先賢誠不欺我......”蘇凌似笑非笑,又似自言自語地說道。

陳揚眼中滿是崇拜和羨慕的眼神,他發覺這次再見到蘇凌之后,他的功夫和境界,早已與當時在舊漳時判若兩人。

陳揚知道,那些黑衣殺手,最差也是八境高手,可是蘇凌一人一劍,竟然在瞬間殺死了他們絕大多數人。

這根本就不是圍殺,而是蘇凌單方面的屠戮!

那現在他的修為境界又是什么呢?九境大巔峰的話,也不可能勝的如此輕而易舉吧。

莫不是......宗師?!

想到這里,陳揚因為激動,渾身抑制不住的抖動起來,大聲叫好道:“公子,殺的痛快,殺得干凈利落!”

蘇凌淡淡一笑道:“屠些豬狗,再多殺一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那小泉保仁的眼中,既有手下人慘敗的憤怒,又有對蘇凌如此強悍的殺招的震驚,更有對自己辛辛苦苦創立的侍衛隊伍,幾乎葬送的肉疼。

“八嘎——!廢物,廢物!......”小泉保仁剛想抬手,給他幸存的手下,一人一個耳光。

卻聽蘇凌冷哼了一聲道:“小泉,你別一個八嘎,一個九嘎的在那里喑喑狂吠了,殺他們不過是小菜一碟,不值得一提.......”

“不過......”蘇凌忽地抬手朝他一指,一字一頓的說道:“下一個死的,便輪到你了......痛快點,你怎么說,是帶著你們的人,滾到一個無人之處,一起切腹,還是......過來受死?......”

小泉保仁臉色變了數變。

在蘇凌沒有出手之前,他還是十分有信心的,要不然也不會最初之時,看著蘇凌被圍攻,而自鳴得意。

可是現在小泉保仁真就有些沒有底氣,他甚至有些不敢應戰。

要知道,他今日帶來的人,可都是精英,卻被蘇凌如屠豬狗一般殺戮。

自己是九境大巔峰的高手,這個境界,放眼他所在的國家,也是橫著走的存在,可是今日......

小泉保仁甚至看不出蘇凌到底是什么境界的存在。

但無論如何,小泉保仁都不相信,蘇凌已經是大宗師級別的強者了。

因為若他是大宗師,何必方才跟自己費吐沫呢,動動手指,便足以秒殺他帶來的所有人。

想到這里,小泉保仁穩了穩心神,先朝韓驚戈道:“韓君......我們是接了你的信,才來到這里的,如今折損了這么多人,韓君,你也有責任的......怕是將軍問起來,你也不好交代吧......”

韓驚戈一直都沒有說話,聽到小泉保仁竟口無遮攔地將自己寫信把他們引到這里的事情說了出來,心中也不由的暗罵,這群愚蠢的蠻夷人,實在是一群蠢豬。

他心中有些生氣,冷冷地看了小泉保仁一眼,哼了一聲道:“小泉保仁,說話得先過過腦子......有些話能說,有些話可不能亂說!......將軍給你的命令,讓你帶著你手下精英前來收服蘇凌,令是你接的,怎么做是你做主的,讓他們打也是你指使的,跟韓某人有什么關系?......想賴到韓某頭上?......韓某可是不認的!”

小泉保仁先是一愣,心中大為惱火,但還是壓了壓火氣道:“韓君,我并非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韓君久在大晉,又跟這蘇凌打過多次交道......想必是清楚他的底細的,所以下一仗.......我認為......”

小泉寶仁的意思很明白,他想讓韓驚戈出手對付蘇凌。

他并不認為韓驚戈真的能勝了蘇凌,但是此人卻是讀過許多大晉的經籍書著的,他明白一個道理,力氣總有用完的時候,這韓驚戈定然不是蘇凌的對手,不過讓蘇凌費費勁,拖他幾十個回合,想必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只要韓驚戈能耗一耗蘇凌的力氣,等到蘇凌的內息耗費的差不多了,他再出手,想必便會大大的增加勝算了。

韓驚戈如何不明白小泉保仁如何想的,心中暗罵他卑鄙,想讓自己當替死鬼,想瞎他的眼睛!

因此,韓驚戈只做不明白,淡淡冷笑,一點上前出手的意思都沒有。

蘇凌一旁不動聲色地看著韓驚戈和小泉保仁,他忽然感覺,那韓驚戈并非完全的唯這些人是從,甚至對這個小泉保仁還帶著很大的敵意。

看來,他們兩家的聯手,還是很不牢靠的。

蘇凌等了一陣,見韓驚戈不說話,那小泉保仁一臉尷尬,愣在那里,便眉頭一皺道:“哎,我說......小泉,韓驚戈,你們商量好了沒有,你倆到底誰出來送死啊?......要是這個問題很難的話,要不我先回去睡一覺,你們決定好了,再讓陳揚喊我起來跟你們打如何?......”

小泉保仁剛想說話,那韓驚戈卻一副看熱鬧的戲謔神情,朝蘇凌朗聲道:“蘇凌......用不著那么久,我們已經商量好了,小泉侍衛長說了,要在韓某的面前展示一下他忍術武士刀法的奧義......韓某便恭敬不如從命了......小泉君,請吧!讓韓某好好開開眼界!”

小泉保仁頓時怔在了那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咬咬牙,硬著頭皮朝蘇凌吼道:“八嘎,姓蘇的......你殺了我們那么多人,天照大神定然饒不了你,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來來來,看我如何取你性命!”

蘇凌一臉輕蔑地嘁了一聲道:“小泉保仁,我怎么感覺你在吹牛啊......行行行,我也想看看你這什么破忍術武士刀法,究竟有什么奧利給的......來吧,迫不及待了,別讓我失望啊!”

說著蘇凌向前正中央的空地前邁了幾步,緩緩地朝小泉保仁一指道:“滾過來,受死!”

小泉保仁大吼一聲,疾步而出,一手攥緊了腰間的武士彎刀,卻并未抽出來,只用陰狠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蘇凌。

月光如水銀瀉地,仿佛在黎明前,傾瀉著它最后的月華清輝。

庭院當中,兩個黑衣高手,刀與劍,閃動著凜凜寒芒,下一刻,便是一決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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