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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七十九章 屈辱


更新時間:2025年05月10日  作者:染夕遙  分類: 歷史 | 軍事 | 架空 | 權謀 | 染夕遙 | 對弈江山 


“跟我聯手的人,其實兩位公子都見過的......就是吳家客棧的那幾個伙計......祁三便是他們首領......不過,那個時候,他們的身份還不是什么吳家客棧的伙計,而是吳氏山莊,聽命于吳守道的仆從......”吳搖凰緩緩的說道。

“果然是他們......看來吳姑娘跟他們實在是情深義重,我總算理解了你為何寧愿自己死,也要救他們的原因......若不是你跟他們感情深厚,今夜你也不會跟我們說出這里曾經發生的一切......”蘇凌緩緩點頭道。

“那候覽走后,也許是因為我比較配合的原因,吳守道竟未在將我關起來......只是命令山莊的人,將我的牢牢地看住,在山莊內,我可以隨意活動,但是絕對不允許出那山莊的大門......雖然我還是沒有完全自由,但總比關在那房中強上了許多......”吳搖凰說道。

“我一直很奇怪,寇洛弘已經被吳守道所殺,那可是寇家的少莊主,就算之前他不見蹤影,寇氏山莊的人或許會認為寇洛弘外出了,在某個地方留宿......可是這已經過去了三天,為何寇氏山莊的人毫無動靜呢?他們就不派人尋找寇洛弘的下落么?......”蘇凌有些奇怪道。

“怎么沒有找,第二天那寇氏山莊便整個山莊都動員了起來,開始撒出大波的人去尋找寇洛弘的下落了,只是那時,我被吳守道關在房中,與外面隔絕,根本不清楚發生了什么,等我被放出來之后,我亦曾悄悄問過祁三,祁三卻是不敢跟我多說,只告訴我寇氏山莊出了大事,現在已經自身難保了......”吳搖凰道。

“我心中雖然震驚,但還是多多少少有些不相信的,寇氏山莊的整體實力,原本就比吳氏山莊強上很多,當年青羽軍覆亡之際,保護寇惟中和吳守道殺出重圍的死士,也多是寇惟中麾下的人,雖然后面他們二人在青淄鎮建立了這兩個山莊,但大部分的原先跟隨兩人的死士,都做了寇氏山莊的護院和莊客,只有吳守道的幾個嫡系部下和極少部分的人,選擇了吳氏山莊......”

吳搖凰說到這里,冷笑道:“那吳守道雖然表面上依舊與寇惟中稱兄道弟,不分彼此,但其實在他心里,就因為這件事折了他的臉面,他便從那時起已經開始記恨上了寇惟中,只是表面之上沒有帶出來罷了......”

“我記得很清楚,曾經有一次,吳守道不知在外面跟什么吃酒,很晚才回來,卻是吃得爛醉如泥,他當著我和他那幾個心腹,以手指著寇氏山莊的方向,破口大罵了好一陣,我那時雖小,但是他滿是怨恨的眼中的赤紅之色,我到現在都沒有忘記......也是從那時開始,我對吳守道有了陰影,開始對他害怕起來......“吳搖凰回憶道。

“那吳守道錙銖必較,表面之上大度灑脫,實則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只是,寇惟中為人忠厚,也不拘小節,因此從來沒有對吳守道有過防備......所以,時間長了,很多原本跟隨吳守道的人,認清了他的真面目,紛紛找了一些明面上的理由,轉投寇氏山莊去了,吳守道表面淡然,實則心中恨意愈深......”

吳搖凰頓了頓,又道:“所以,寇吳兩大山莊,雖然并稱于青淄鎮,但其實都知道,寇氏山莊的實力,穩壓吳氏山莊一頭的......”

“更重要的原因是,寇惟中的境界也比吳守道強,當時吳守道乃是八境初期的實力,而寇惟中已然要突破九境了......所以,我雖然聽了祁三所言,但還是有些不相信寇氏山莊真的會出什么事情......”

吳搖凰忽的神情有些黯然,聲音低沉道:“然而,就在那候覽走后三日,青淄鎮外,突然出現了一大批朝廷金甲禁衛軍,他們如風卷殘云一般開進了青淄鎮中,當時整個青淄鎮都人心惶惶的,我在山莊之內,都能夠聽到外面沉沉的馬蹄聲音,震得大地都顫動......”

“而金甲禁衛軍出現的當日,那吳守道竟然離開了山莊,此后兩日才再次回來......我當時已經沒有那么慌亂了,畢竟我還以為他是我的父親,再如何,我們也有父女之情,所以,我仗著膽子跟他說,為何青淄鎮會出現如此多的朝廷禁衛軍呢......”

吳搖凰苦笑一聲道:“我必須承認,直到那一刻,我還顧念著他的安危,我雖然年歲不大,從廣原城逃走的事情,我卻是記得很清楚,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我們都是青羽軍的人,朝廷就是我們的死對頭......”

“我當時其實是因為擔心那吳守道的安危,害怕他的青羽軍漏網反叛的身份被朝廷知曉了,這些突然出現的大批禁衛軍目標是他......所以才好意提醒......”

吳搖凰自嘲似地搖了搖頭道:“可是......我真的是太蠢了......那個時候還沒有看清吳守道的真面目,竟然還在為他擔心......”

蘇凌嘆了口氣,出言安慰道:“吳姑娘也不要過于自責,當時你不清楚你的身世,女兒對父親的關心,那是本性使然......”

吳搖凰慘然一笑道:“可是,那吳守道聽完之后,卻勃然大怒,反手就打了我一巴掌,我捂著火辣辣的臉頰,不敢哭出聲,他罵我賤人,他說我根本就不是在擔心他,而是在擔心那寇氏山莊寇惟中的安危吧......我哭著說不是,我就是擔心他而已......”

“他這才惡狠狠地看著我說,那朝廷的金甲禁衛軍來到青淄鎮就是來抓青羽軍余孽的,但不是他,他從來都沒做過什么青羽軍,朝廷的金甲禁衛軍抓的是寇惟中......”

蘇凌和林不浪聞言,眼眉倒豎,皆怒滿胸膛。

“我大驚,我問他朝廷如何會知道寇惟中是青羽軍余孽的......我甚至求他,看在他們兄弟一場的份上,出手幫幫寇惟中......”

“可是那吳守道卻一陣狂笑,他說他已經幫了寇惟中好大的忙了......親自幫他解脫了......親自砍下了他的頭顱......他更告訴我,朝廷知道寇惟中是青羽軍的原因,就是他吳守道親自向前將軍候覽舉發的......而這次的金甲禁衛軍,也是候覽奉了天子詔令,調撥前來剿賊的......”

“吳守道竟然連自己出生入死的結義大哥都能出賣!.....狼心狗肺之徒!......背信棄義,世間怎么有如此卑鄙小人!......”林不浪氣的胸口一起一伏,破口大罵。

蘇凌也是攥緊了拳頭。

“原來,前兩天那候覽突然前來,是收到了吳守道的邀約,原本是要跟吳守道商議婚事的事情的,可是席前那候覽告訴吳守道,吳守道到朝中做官的事情,有些困難,因為吳守道只是在青淄鎮有名氣,又不是什么世代門閥,所以想要做一個實權的武官,怕是難以運作,若只是做一個千戶倒還勉強夠格......”

吳搖凰冷笑譏諷道:“那時的吳守道,早已經迷失在權利的欲望之中了,他野心甚大,根本不滿足做一個千戶......所以他問那候覽,若是自己必須要做一個實權的武官,該如何行事,那候覽倒是有幾分小伎倆,他告訴吳守道,除非吳守道立下天大的功勞,比如助朝廷剿滅反對朝廷的叛賊這樣的事情,那做一個雜號將軍卻是綽綽有余的......而且候覽也說得明白,如今亂世,朝廷的雜號將軍已然可以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了......”

“所以,那吳守道才想到了寇惟中的頭上,向候覽舉發了寇惟中,兩個人一拍即合,決定構陷寇惟中,并商議了如何不使吳守道暴露身份的計策......”

蘇凌聽到這里,已經明白了一切,沉聲說道。

吳搖凰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如此......所以第二天一早,那候覽就匆匆離開了吳氏山莊,就是快馬加鞭地趕回京都龍臺,向天子告發這一切,好讓天子派金甲禁衛軍,剿滅寇氏山莊......”

“然而,當時的寇氏山莊還蒙在鼓里,在苦苦尋找了少莊主寇洛弘了幾日后,終于寇惟中在寇洛弘的貼身小廝的口中得知了一切,才知道寇洛弘與我私奔而走了......”吳搖凰道。

“于是,寇惟中沖沖大怒,不顧一切地來找吳守道,原本是想要向吳守道討個說法,并且想要罵醒他,他當時可并不知道,寇洛弘已然被吳守道踢下山崖的事情......所以,他毫無防備,吳守道卻笑里藏刀,表面之上一口一個大哥地叫著,將其穩住,更擺了酒席,表示要給寇惟中賠罪......”

“那寇惟中念在他們本就是生死兄弟的份上,這才勉強壓了火氣,與吳守道在席前對飲......而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那吳守道已然暗中在那酒中下了毒藥......寇惟中吃了酒后,毒藥發作,被吳守道毒成了啞巴......”吳搖凰沉聲說道。

蘇凌和林不浪又是一驚,想到了吳守道卑鄙無恥,卻沒想到,為了能夠永遠的隱藏他是青羽軍的秘密,竟然會將寇惟中毒成啞巴......

“寇惟中如何能依,當場就掀翻了那酒桌,與吳守道動手拼命......可是他卻沒想到,原本表面上功夫境界一直不如他的吳守道,竟然用了一種邪道功法,將他打成了重傷......那寇惟中當場便被打得口鼻躥血,奄奄一息......那吳守道還假惺惺地派人將他送回了寇氏山莊......當時寇惟中昏迷不醒,口不能言,寇氏山莊全莊人大驚,吳守道卻欺騙他們說,寇惟中遭人暗算,生命危在旦夕,是他正好路過,打跑了仇人,救他之時,他已經成了這副模樣......”吳搖凰道。

“當時寇惟中渾身冒黑氣,五官挪移,眼睛赤紅,懂得功夫的人,一看便知是被邪道功法所傷,但所有人都不知道,吳守道就是會那謝邪道功法的兇手!......吳守道還假裝痛心,穩住寇氏山莊的人,告訴他們,查找兇手的事情包在他的身上,而寇氏山莊的人,不能輕易出動,以免那邪道仇人趁虛而入......”

“于是寇氏山莊的人便這樣被蒙騙了,一直保持靜默,直到那金甲禁衛軍猶如從天而降,將整個青淄鎮圍了,才反應過來......”

“那吳守道壞事做絕,假意找寇氏山莊的總管商議對抗朝廷之策,賺開寇氏山莊的大門,埋伏在莊外的金甲禁衛軍這才突然殺出,一路殺入寇氏山莊之中,將寇家男女老幼,丫鬟仆人,莊客護院,一共二百一十六人,刀刀斬盡,刃刃誅絕......當是時,整個寇氏山莊血流成河,尸體堆積如山,慘不忍睹,隨后,那些禁衛軍又放了一把大火,將整個寇氏山莊燒成了灰燼,大火燒紅了整個青淄鎮上空.....青淄鎮百姓無不驚懼,家家閉門,戶戶落鎖,皆以為大難臨頭了......”

“這些都是吳守道告訴我的,或許他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又多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吧,又或許他覺得我根本不足以威脅到他,所以并沒有隱瞞......”

吳搖凰說到這里,聲音愈加低沉道:“吳守道還似炫耀一般的告訴我,是他親自砍下的寇惟中的頭顱,他說,反正他也活不成了,他一刀下去,也算讓他那個好大哥解脫了......”

吳搖凰說完這些,閉上了雙眸,沉默許久都沒有說話。

蘇凌和林不浪也默然無語。

或許他們每個人,都無法再找出任何一個形容詞,來形容那個吳守道了,這樣的人,所做的一切,真的只有冷血的野獸才能去做。

不,野獸也有他們的生存法則.......禽獸不如雖然老套,他們也說過許多次了,可是,唯有這個詞,還或多或少的可以用來形容那個吳守道。

終于,蘇凌打破了沉默道:“吳姑娘,你方才一直說,那吳守道練了一種邪道功法,而且一直隱藏著,但不知吳姑娘可知道,他的邪道功法名字叫什么,又是源自何處呢?”

吳搖凰搖了搖頭道:“源自何處我不清楚,那吳守道至死也沒有說......但是這邪道功法的名字,我卻記得很清楚......因為那功法的名字,十分的奇怪,好像不是我大晉的功法......”

蘇凌心中驀地一動,急忙開口問道:“奇怪?怎么風格奇怪法?......”

“那個功法的名字,我始終覺得不是大晉功法,大晉功法的命名方式咱們都清楚,還有功法的名字便是再長也不會超過七八個字嗎,而他告訴我功法名字的時候,那名字就很長......”

吳搖凰停了一下,似乎回憶了一陣,方才一字一頓的說道:“那功法的名字叫做釋魂百鬼陰祭忍秘訣......足足有九個字的......”

林不浪聞言,卻是有些詫異道:“這.....這什么?......我可從未聽過有這樣奇怪名字的功法......”

蘇凌心中已然明了了許多,冷笑一聲,沉聲道:“呵呵......你沒聽說過,我可是知道這是什么狗屁功法......狗日的東西,他們可真是害人不淺啊!”

林不浪看著蘇凌,不知道蘇凌這突然的咒罵因為什么,還有蘇凌所言的他們又是指的何人......

“公子,你所說的他們害人不淺,他們究竟是誰啊?......”林不浪不解的問道。

“沒什么,一群沒有進化完全的畜生罷了......”

蘇凌擺了擺手道:“罷了,此事到此為止,總之,那吳守道到底修煉的是什么邪門歪道的功法,我已經清楚了,看來他絕對不是像咱們了解的那樣.....他背后應該還有更藏的更深的勢力......”

吳搖凰也有些愕然,卻還是有些無奈和遺憾道:“只是可惜,吳守道幾年前已經死了......”

蘇凌似有深意地了笑了起來,看向吳搖凰,一字一頓道:“吳姑娘,你就真的那么肯定,這吳守道已經死了么?......”

吳搖凰頓時大驚,連著后退了數步,方一臉驚恐和難以置信道:“蘇公子,你為何要這么問?吳守道定然是死了,是我親自殺了他的,我親眼所見,豈能有錯?”

蘇凌擺了擺手道:“吳姑娘不要緊張,我也不過是這么一說,這種作惡多端的人,死了最好......我不過是再確定一下......吳姑娘,你還是仔仔細細地把與此有關的事情講一講吧,也好讓我有一個比較直觀而準確的判斷!”

蘇凌的神情十分鄭重,朝著吳搖凰拱了拱手。

吳搖凰神情一暗,緩緩嘆息,半晌方艱難開口道:“那是寇氏山莊被焚毀之后的第五天,那夜乃是十五,月圓之夜,不知為何,那吳守道的心情似乎很好,他命人在湖邊涼亭上擺了一桌酒菜,更讓人喚我前來,要我陪他吃酒......我不敢不去,便違心地給他布菜倒酒......那夜他吃了許多酒,吃得整個人面紅耳赤,眼睛都是血紅色,更是當著我的面,將上身脫得一絲不掛......”

“我當時心中覺得很羞恥,就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而我還不知道,我的噩夢,便是從那時開始的......他仗著酒勁,開始對我動手動腳,我害怕極了,當時我還認為,他定是吃酒昏了頭,再如何,我是他的女兒,他絕對不可能對我......”

“可是我想錯了,他忽地一把將我抱住,開始用力的撕扯我的衣服,或許由于本能,我開始大聲的尖叫,并不停地掙扎......他應該沒有想到我會如此反抗激烈,也或許是吃酒太多,我使勁地推搡之下,竟將他退了一個趔趄,我驚慌失措的掩了衣衫,奪路而逃,跑出了小亭,他便在后面獰笑著,也不急于追我,就一直跟著我,看著我驚恐地邊叫邊跑......我當時害怕而絕望,因為我發現,我無論如何喊叫,整個吳氏山莊,連一個人回應都沒有,一路跑下去,我連一個仆人丫鬟都沒有遇到......”

吳搖凰說到這里,開始不由自主地喘息起來,臉色也不由自主地變得驚恐起來。

蘇凌明白,讓她回憶并講出這么殘忍而屈辱的事情,對這個女娘來講,實在太過殘酷。

可是,蘇凌也沒有辦法,他已經極其肯定那吳守道背后定然有隱藏更深的勢力......那個勢力究竟是來自何方,蘇凌幾乎能夠猜出來,但是,他并不想依靠這個猜測下結論,他明白,必須要弄清楚一切,才能得知隱藏在表面的真正真相。

“我由于驚恐失措,慌不擇路,竟然跑到了他的書房門口,當我發現之時,想要轉身再跑,他已經朝我撲來,將我整個人拖進了書房之中......然后......”

吳搖凰咬緊了皓齒,身體顫抖,再也說不下去了,她一臉哀傷和羞憤,喘息了許久,方低低道:“我拼了命的掙扎,可是無論如何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無助之下,我不顧一切的大喊,我說,你今日若對我做出如此之事,你就不怕候覽因為我不是楚子之身,而遷怒與你么,到時候什么高官厚祿,你都別想了......”

“我原想著實在是沒有辦法,便搬出候覽用來鎮住他,也算是一時權宜之計.....可是他非但不害怕,反而更加瘋狂地撕扯我的衣衫,他一邊撕扯,一邊反朝我獰笑說,他說,候覽死了,他再也不可能娶到你了.....他沒有艷福,不能享受.....而他,辛辛苦苦地養育了我這么多年,如今好好的回報他吧.....要不然,我如此貌美如花,豈不是可惜了......”

“再我無助而絕望的哭喊中.....噩夢降臨,我的清白自身,在那一晚,就這樣的被這個禽獸奪走了......”

“事后,我蜷縮在書房角落,我想到了死,可是我已經被他折磨得連死的力氣都沒有了......我一邊哭,一邊說,我是你的女兒啊,你怎么能對你的親身女兒做出這樣的事情,你還有沒有人倫之念,你就是個禽獸......”

“可是,他看著我,看著我傷痕累累的身體,甚至想再次伸手觸碰我,我大喊著不讓他碰我......我一邊一邊的重復著之前那句話......”

“也許是我說的多了,他覺得我啰嗦,他忽地死死地盯著我,然后惡狠狠地說,我根本不是他的親生女兒,跟他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他說,我真正的親生父母早就死了......死在了他的刀下!......而他之所以當時沒有殺還在襁褓中的我......是因為,他發現了我是元陰之體......”

“說著這些,他變得越來越瘋狂......他伸出兩只手,然后幾乎要貼著我的身體,開始上下地移動起來,就好像在把玩一件他頗為入眼的玩物......”

“他說,元陰之體啊......若是我吳守道不能占有.....豈不是暴殄天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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