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讓錦衣衛把這些蛀蟲們帶下去。
這些人暫時還不能殺,還需要他們享受一下錦衣衛的套餐服務,然后舒爽之下,說出更多上面或者是下面的人。
這些人敢向皇家建筑公款伸手,沒有上面的人庇護,他們絕對不會動這個心思。
朱瞻圭懷疑戶部那邊絕對有一條甚至幾條大魚!
去年和前年夏元吉都跟著了他們了,戶部看管的稍差一點。
再加上老爺子又沒在,朱胖胖又忙于海外的事情,監管方面可能差了點,讓這幫家伙們以為有機可乘。
朱瞻圭要借助這幾十個家伙,對朝廷狠狠的清洗一番。
能拉下來幾個大的就拉下來幾個。
老爺子剩下的年數已經不長了,朱瞻圭要準備培養自己的人上位的。
至于老爹朱胖胖。
好吧。
朱瞻圭覺得以老爹那個身體狀態,能在位置上待三年,就已經不錯了。
所以他要在登位之前,把朝廷各部門的位置,換上自己中意的人。
等這幫蛀蟲們被錦衣衛們押走,朱瞻圭臉上帶著笑容,站在高臺上,環視周圍的勞工和工匠們。
“好了,這些影響心情的蛀蟲們會有人處理,咱們來聊聊咱們的事情!”
看著欺壓他們的蛀蟲被朝廷的人帶走,正心情暢快小聲聊天的勞工和工匠們,聽到這話愣了一下。
咱們的事,還有什么事?
難道是給我們漲福利嗎?
想著新來一批的勞工,講的這位太孫做的事,很多人心里一陣激動。
聽說周圍太孫可是有錢的很。
會不會覺得大家可憐,給眾人的待遇提高一點。
想到此,所有人都期待的看著朱瞻圭。
待所有人看過來后,朱瞻圭舉著喇叭高聲道。
“相信大家應該知道,北方的草原人入侵我們大明了,朝廷正在組織兵力,正與其戰斗!”
“這是關系到一場生死存亡的戰爭,當年元朝怎么禍害我們漢人的,想必大家都在老人口中聽說過,所以這場戰爭我們只能勝不能敗。”
“一但敗了,我們的土地將會重新變回草原人的草場,我們的家人將會成為他們的奴隸羔羊,我們的妻女將會再次受到無休止的羞辱。”
“摔頭胎這種讓我們恥辱的事情,將會再次發生在我們頭上!”
所謂的摔頭胎,就是摔死妻子生下的第1個孩子。
原因是在元朝時期,有一部分元朝貴族,定下了一些讓漢人深惡痛絕的規矩。
凡漢人成婚,新婚妻子洞房之夜必須要送元人權貴那里,任其折磨羞辱。
姿色好一點的,元人還會自己享用,稍微差一點會被當成賞賜賞,給手下的下人折磨。
漢人們為了不養這些元人雜種,會把第1個出生的孩子給摔死。
雖然后來元人朝廷,下令停止了這項權利,但不少偏遠的地方的元人依舊是我行我素,照樣執行著這個規定。
天高皇帝遠,可不單單是漢家有的。
那幫元人也是玩的非常溜的。
朱瞻圭的這一番話,讓下方的一些人捏緊了拳頭。
這些事情他們都聽老一輩的講過,甚至有的老一輩的都經歷過這事。
所以這一代的漢人和上一代經歷過苦難的人,對草原人都是充滿著仇恨的。
這也是為什么朝廷多次北征,戰斗力都是那么猛的原因。
因為這些士兵跟朱棣一樣,充滿了對草原人的厭惡和憤怒。
朱瞻圭下令屠殺了那么多草原人,為什么沒有在朝廷中引起波瀾。
那些官員們也不傻,如果這事鬧開了,百姓們絕對會高聲歡呼,舉雙手雙腳支持朱瞻圭。
他們談何不但沒有用,反而會留下一大堆罵名。
朱瞻圭伸出了4根手指,對著所有人道:“北方那幫家伙呢,來了40萬人,其中還有15萬騎兵!”
下方的眾人憤怒中夾雜著茫然。
沒有見過這個場面的他們,不明白這個數字的含義代表著什么,只明白敵人好多好多。
其實不要說這些古人,包括現代人十幾萬人聚集在一起,都沒有什么印象概念。
心中的想法,估計跟這個時代的人差不多,都是那種,應該有好多好多的想法。
沒有解釋幾十萬人在一起是什么樣子,朱瞻圭高聲的繼續講道。
“朝廷這邊能動用的兵力,在30多萬左右,跟對方比明顯處于劣勢!”
“后慶幸敵人中了我們的計謀,兵分兩路,一路往河套地區而去,另一路往奴兒干都司而去!”
“河套這邊的敵人呢,朝廷這邊將會盡快的解決,北方的奴兒干都司,卻無法快速的支援。”
“皇上就讓我帶領一部分士兵,前往北方暫時阻擋敵人的另一部兵馬。”
下方的一些人,漸漸聽明白了這位太孫想要表達的意思。
果然,朱瞻圭接下來說的話,驗證了他們心中的想法。
“但我手下兵力不足,朝廷主力軍團這邊,只調給我了5000人,奴兒干都司地方衛所,經過我的估算只能抽掉四萬多人,加上我手上的也只有五萬人。”
“你們可知道敵人有多少?”
不等下方的人回答,朱瞻圭伸出了三根手指。
“敵人有30多萬!”
“而我,就要拿著五萬人去對抗敵人的30萬!”
“嘶!”
下方不少人忍不住倒吸涼氣。
雖然他們不明白幾十萬軍團在一起的力量有多大,但30萬和五萬哪個多他們還是心中有數的。
看著下方不少人震驚擔心的表情,朱瞻圭繼續道。
“想必你們其中有不少人,已經猜到了我的目的!”
“不錯,我把你們召集起來,就是希望你們暫時的加入軍隊,跟我一起北上抵抗草原北方軍團,給剿滅另外一伙草原人的朝廷主力爭取時間。然后雙方夾擊滅掉草原這股勢力,將草原正是納入朝廷的統治,讓以后北方再也沒有戰爭之憂!”
下方一片安靜。
見眾人都沉默了,朱瞻圭以為這些人害怕了。
畢竟在此之前,這些人絕大部分都是普通的農戶,除了家里的鐮刀菜刀鋤頭之外,根本就沒有拿過正兒八經的武器,戰斗技巧什么的更別提了。
現在讓他們拿著刀到北邊跟敵人拼命,一時間這些人恐怕還真的適應不了,甚至估計有不少人,想到要與敵人拿刀互砍,心里已經開始退縮了。
唉,國家大意動不了,那只能拿錢砸了。
朱瞻圭心中嘆了口氣,決定放出重磅炸彈。
“朝廷對敵人的頭顱有懸賞,斬首一人者賞銀一兩,活捉一人賞銀一兩五錢,另外還有土地和免稅的獎勵!”
眾人依舊無動于衷。
有命賺錢有沒有命花還不知道呢。
朝廷給這么高的懸賞,敵人要是真的那么好殺,哪還用得上他們這些賤民。
“不過這些待遇是給當兵的,你們卻是與此不同!”
下方眾人表情一陣黯然。
這位太孫剛才說的那么熱鬧,又說跟他們是一伙的,還給他們做主,他們還以為是什么好人呢。
結果三兩句話,狐貍尾巴露出來了,跟那幫喝血吃肉的混蛋沒什么區別。
朱瞻圭再次伸出了三根手指。
“你們我給的待遇,砍一個敵人腦袋,我給你們三兩銀子,活捉一個我給你們五兩。”
不少剛才有想法的人猛的抬頭,不敢相信的摳了摳耳朵。
朱瞻圭繼續重擊。
“不但如此,每殺死一個人,朝廷獎勵你們兩畝地,免兩年所有稅和徭役。”
“如果活捉一個,土地不變免稅徭役三年!”
“嘩!”
朱瞻圭的承諾一出,下方一片嘩然。
尼瑪,這是真有錢呀。
砍一個敵人腦袋給三兩銀子,活捉一個給五兩,還有兩畝地,還有不管死活,都免稅徭役兩年到三年。
這尼瑪上戰場隨便砍兩個腦袋,自家從貧農就直接富起來了。
很多人互相對望,眼珠子腦瓜子快速的轉動。
這能搏一搏呀。
反正自己是爛命一條,如果真的能運氣好,砍殺一兩個敵人,一家老小就不用跟著自己吃苦了。
等回頭富裕了,買一兩個丫鬟,自己說不準還能享受享受地主老爺的生活呢。
越想眾人越心動,不過有些人還是擔心。
這位太孫能不能說到做到?
還有,要萬一沒殺到敵人,死了殘了怎么辦?
作為唯一跟朱瞻圭有過交談的漢子,他壯著膽子舉起了手,大聲詢問道。
“太孫殿下,不是俺們不相信您,實在是那些官老爺們坑我們的事太多了。”
“還有如果要是沒殺到敵人,死了殘了怎么辦。”
“畢竟俺們都沒有上過戰場,聽村里的那些老軍戶們說,戰場兇險,隨時都能丟掉命!”
周圍的人聽到這漢子的話,都紛紛的點頭,看向朱瞻圭。
朱瞻圭微微一笑,對著那漢子擺了擺手,表示自己聽到了,隨后舉起喇叭高聲道。
“剛才這位老叔問我,我怎么保證這些待遇能落到你們身上,要萬一沒殺到敵人不幸死傷了怎么辦!”
“想必大家應該擔心的都是這些吧?”
“是啊,是啊…”
周圍傳來了一陣陣應喝!
朱瞻圭高高舉起了手。
“我朱瞻圭以朱家列祖列宗,皇室尊嚴向天發誓,如果我剛才所說的那一切做不到,就讓我大明皇室所有成員遭受天譴!”
古人最重誓言。
朱瞻圭以大明皇室列祖列宗向天發誓,剛才還有一些擔心的眾人都放心了不少。
發完了誓言,朱瞻圭對著眾人接著道。
“剛才那位老叔擔心死亡和傷殘的事情,在這里我可以做出保證。”
“凡不幸為國捐軀者,你指定的家庭成員能獲得50兩銀子的補償,同時你可以挑出一個受益人,只要這人還活著,你家或者是你說的受益人的那一家,免除所有稅收徭役!”
之所以這么定,是因為有的人還沒成婚還是光棍漢,家里父母又不在了,只有兄弟姐妹,所以這個受益人也包括兄弟姐妹。
“受傷的人也是如此,只不過受益人,變成了你自己。”
“只要你還活著,家里就免除所有稅收和徭役!”
“如果還能勞動,我會安排你進入我商會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每個月還能拿到一定的錢。”
“誰要敢欺負你們,你或者你的受益人拿著你們的傷殘死亡證明,到我名下的所有商鋪,他們都會通報給我,我給你們,給你們的受益人當家做主。”
勞工工匠們心里一陣火熱。
不管死傷一律補償50兩銀子,家里還可以免稅,免徭役,算算日子至少三十年。
“我去!”
“殿下,我也去…”
“還有我…”
重賞之下必有勇,人真的能為錢瘋狂。
朱瞻圭給的待遇,不管是殺敵賺錢,還是死傷給家里帶來的好處,都是自己一輩子都賺不來的。
一條破命換來這么大的好處,傻子才不愿意去呢。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不管死活家里都能過上好日子,這比老老實實的種田賺的不知多了多少倍。
就算真死了,家里人也有個靠山了。
自己可是為太孫殿下死的,太孫殿下保證了會保護自己的家人,以后家里人就不怕有人欺負了。
那些地主惡吏,再敢欺負自己家,太孫殿下非弄死他們不可。
聽著下方一片應喝,朱瞻圭心中松了一口氣。
終于把這些人給忽悠了。
額,不對。
我給的待遇都是真的,我為什么要說忽悠?
接下來就是登記,和分配隊伍。
這些人將會有朱瞻圭的護衛營統領。
朱瞻圭護衛營有500人,每一人都是戰場老兵。
雖然沒有將帥之才,但指揮一個百來人還是沒問題的。
經過一天的統計,總共有52000多人愿意參軍。
被刷下來的3000多人,是年邁或者是身體有病痛殘缺的。
這些人朱瞻圭也沒讓他們回家,而是給了他們一些福利,跟一些留守的士兵,看著還未建成的紫禁城。
隊伍只是簡單的混編了一下。
在第3天大雪剛停,朱瞻圭就帶著已經簡單換裝完畢的隊伍,一邊訓練著一邊往北方而去。
隨著隊伍越往北去,北方的天氣越來越寒冷,雪是越來越厚。
從開始的簡單能行走,到后面都是一點一點的往前挪了。
還好朱瞻圭對此早有準備,各種御寒物品準備的齊全。
新入隊伍的勞工們,也沒什么牢騷,反而非常高興。
用他們的話說。
這種日子簡直就是神仙享受的。
每天吃的飽飽的,一天還有一頓肉吃。身上穿著暖和的大衣,頭上頂著遮的嚴嚴實實的帽子。
這種日子八輩子都沒過過,淌著雪走點路每天訓練點有什么。
這讓朱瞻圭不得不感慨,漢家的老百姓果然是最容易滿足的。
大軍從順天府出發,過水平府長城防線,直達左屯衛。
這短短的幾百里路,朱瞻圭一行足足走了十幾天。
等他到了地方的時候,李虎的海軍還沒有到來。
看著結著厚厚冰的海面,朱瞻圭一陣苦笑。
在阿三國那個溫暖的天氣待了幾年,忘記了大明北方一到冬天海上也會上凍了。
看來李虎是趕不過來了。
朱瞻圭無奈的搖了搖頭,在左屯衛待了幾天,等雪橇制造好以后,便直接往白茫茫被大雪覆蓋的東北而去。
他的目標是貝爾湖。
經過他和老爺子的判斷,阿魯臺很可能會從飲馬河進入大明境內。
如今北方草原現在估計也被大雪覆蓋,阿魯臺不可能這么快的趕到。
朱瞻圭會先趕到那里,等待這老狐貍的到來,然后給其一個大大的驚喜。
金陵,皇宮。
在朱瞻圭往北出發的時候,錦衣衛那邊收到了他的命令,用最熱情的套餐招待了那些蛀蟲。
這些人滿意之下,說出了很多名字,希望這些人一起過來跟他們享受。
畢竟有福同享嘛。
我在這里享受,不能讓你們這些家伙,在家里遭受妻妾美食的折磨,那樣對你們多不公平。
“真有這么多人?”
皇宮尚書房中。
朱胖胖看著手中那一大串的名字,頭皮有些發麻。
站在下方紀剛,抱拳回道。
“殿下,這些都是他們供出來的人,其中絕大部分還說出了伸手的過程。”
“剩下的是他們說出來的其他事情,雖然跟此案無關,但也是一堆蛀蟲!”
朱胖胖嘆了口氣。
心里一陣發愁。
自己監國這么多年,怎么就沒有發現這么多蛀蟲呢?
這要讓老爺子知道了,估計又是一頓臭罵。
還好這事兒是自己兒子發現的,要是讓老爺子親自查到了。
想到那個結果。
朱胖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伸手拿起朱筆,朱胖胖一咬牙在上面畫了一個叉。
這是他監國以來,第1次下令抓這么多人,而且還有很多朝廷重臣。
戶部那邊更是爆發區,兩個戶部侍郎直接被一鍋端。
戶部下方的官員,更是高達30多人。
親娘來。
戶部總共才多少人,一下子被抓走了30多人,夏原吉估計該哭了。
收好了朱胖胖遞過來的名單,紀剛猶豫了一下,對著朱胖胖小聲道。
“夏尚書那邊怎么辦,要不要把他也抓起來?”
朱胖胖一皺眉,心里莫名的一痛。
“難道他也伸手了!”
對于夏原吉,朱胖胖可是跟老爺子一樣都非常重視的。而且自家兒子對夏原吉也非常重視,曾經不止一次的對他說,只要夏元吉還活著,戶部尚書這個官他能干到老死。
由此可見,自己兒子有多么欣賞夏原吉。
如果這次查到了夏原吉也伸手了,以老爺子的性格,估計也會揮淚斬馬謖了。
見朱胖胖誤會了,紀剛連忙搖頭。
“夏大人倒是沒伸手,但他的一個小妾,在他外出的這段時間收了不少禮。”
“據我們的估算,不少于5萬兩銀子!”
“考慮著皇上,您還有太孫對夏尚書的重視,臣沒有把名字寫上去,讓下面的人也封了口。”
說著,從懷中拿出了一份供詞,放到了朱胖胖的面前。
看著上面血淋淋的手印,以及上面書寫的內容,朱胖胖心里松了口氣。
上面沒有明確的指出夏原吉的小妾收禮,是夏原吉默許的。
而且收禮的時間,都是在夏原吉跟著老爺子和自家兒子出海的那段時間。
不過隨后朱胖胖又有點為難。
大明律法規定,官員家屬受賄,就算官員不知情,其官員也要按收費論處。
而且每一個被定罪的官員,沒有一個喊冤不認罪的。
錦衣衛可不是擺設,除了真正的硬漢外,進去以后就算是沒罪也能說出來東西。
“這東西先放我這,你去抓人的時候,把夏原吉喊過來!”
“是!”
紀剛應命一聲,轉身走出皇宮,對著皇宮外等待的數百名錦衣衛揮了揮手。
瞬間,數百名待命的錦衣衛,在各百戶的帶領下,沖向了金陵各個衙門。
各衙門值守的衙役,見到是錦衣衛也不敢阻攔,紛紛躲到一邊瑟瑟發抖。
正在各衙門辦公的官員們,見到沖進來的錦衣衛們都愣了一下。
一些人注意到錦衣衛那冷酷的表情,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了不好的預感。
隨后他們的預感被驗證。
領頭的錦衣衛掏出一分名單,確認了一下身份,直接揮手下令抓人。
“你們干什么,這里豈是你們放肆地方……”
“我冤枉呀,不要抓我,我真的是冤枉的…”
被抓的官員極力掙扎,大喊著自己是冤枉的。
這個時候不喊冤,到了錦衣衛就沒有喊的機會了。
周圍的同僚們看在以往的關系上,可能會幫他們,而到了錦衣衛衙門,他們越喊那幫行刑的錦衣衛們興奮。
戶部這邊紀剛是親自來。
紀剛前腳剛進門,后面夏原吉就收到了消息。
正忙著北方后勤事的夏原吉,知道錦衣衛指揮使過來絕對沒有好事,連忙放下手頭的工作迎了上來。
“紀兄你這是…”
由于兩方算是一個陣營經常的見面,所以平常稱呼上也不稱呼對方大人,而是以兄弟相稱。
紀剛先讓手下在旁邊等待,拉著夏原吉手走到了一邊。
“老哥呀,別的就別問了,你先去太子爺那里,擺平你自己的事吧。”
“剛才你可是很危險,要不是太孫殿下早就料到寫信為你求情,我這邊也把事情給攔下來了,恐怕你也自身難保!”
夏原吉心里一個咯噔,沖著紀剛拱了拱手,也沒問什么事,快步得像皇宮而去。
等夏原吉走后,紀剛臉上的笑容轉眼消失。
看著盯著他眼神慌亂的戶部官員,紀剛一揮手冷喝道。
“抓人,有敢反抗者,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