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安西最后一個信使第439章 隱藏了底牌,真正的殺招!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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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隱藏了底牌,真正的殺招!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2日  作者:一只橘貓壓海棠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一只橘貓壓海棠 | 大唐:安西最后一個信使 


隨著詔書的下達以及御駕親征命令的傳遞,所進行了北伐備戰準備的不止有郭戎所直接領導的河南。

屬于關隴方向的關中,屬于中原方向的河洛、兗海,屬于臨近戰區的江南、江淮、膠東,甚至屬于西北方向的朔方、振武、河東地區也開始忙碌起來。

首先,所有和河南相鄰的地區的府庫再次被打開,除了留下不能動的壓倉糧之外,幾十個州府的府庫被抽調。

為了將這些糧食運送到前線,各地的州、縣官府再次征發徭役,組織民夫,負責轉運糧草,同時抽調郡兵協同護送。

在幾十個州縣所有官、吏、士、民的協同努力之下,一個月內,超過六十萬石糧食被運送到了大河沿線,隨行而來的還有負責轉運的近二十萬民夫、役夫,以及超過五萬郡兵。

除卻朝廷直轄,以及受到朝廷掌控的州府之外,各個藩鎮也開始了瘋狂的行動和備戰。

在所有軍鎮當中,首先收到命令的是對長安最為忠誠的西北朔方、振武、河東。

朔方不必說,那是李唐的第一擁躉,也是李唐皇室能扛過數次危機的最大支柱,他們的忠誠在無數鮮血之下已經無可置疑。

任迪簡時代天德、振武兩軍已經處于叛亂邊緣,然而隨著任迪簡被郭戎斬殺,豐州成為禁軍漠北基地之后,留下了大量禁軍使得這片區域重新成為了長安的有效管轄地。

至于河東,那就更不需要多言,河東節度使嚴綬那是鐵桿的長安簇擁,堅定的統一派。

自從任迪簡被誅殺、漠北掃蕩基本完成之后,在吐蕃人沒有大舉入侵之前,大唐的西北方向事實上已經成為了相對穩定的區域。

結合郭戎、李誦、折云谷擬定的防御策略,李誦將豐州的天德軍和振武軍合并到振武軍之中,將夏綏軍合并到朔方軍所屬。

緊接著,以當時遺留在豐州的禁軍老卒為基礎,在朔方節度使范希朝的主持之下,振武、朔方兩個軍鎮,已經開始了禁軍化的改革。

等到吐蕃人大局入侵之前,改革已經初步完成。改革之后的朔方軍擁有精銳騎兵三萬,步卒六萬。

雖然人數不算最多,而且從戰略上來看也是以防御為主,但是其綜合戰力已經能達到長纓軍的六到七成,綜合戰斗力恐怕要冠絕天下幾十個藩鎮。

尤其是整整三萬精銳騎兵,使得朔方擁有了強大的遠程突襲能力。相比較作為大唐絕對主力的朔方軍,振武軍實力比朔方軍遜色不少,只擁有戰兵六萬。

但是這六萬人中,只有一萬步卒,剩余的五萬則是依靠漠北方向大長公主支持之下組建的清一色的騎兵。

其所擁有的一萬步卒作用也僅僅是用來堅守包括豐州、受降城在內的城池而已。

畢竟振武軍在計劃內的主要作戰方向是草原。掃蕩漠北之后,雖然以遺留的老兵組建了一個安北都護府,可是誰都知道那個都護府是臨時的,而現在合并之后的振武軍就是未來真正的安北都護府。

整整五萬騎兵,也使得振武軍成大唐有史以來最強大的一個騎兵集團,也只有這樣一個強大的騎兵集團才能保障整個大唐北部的真正安靜。

西北方向朔方、振武總計十五萬的兵馬,尤其是兩軍合計高達八萬的騎兵,也是李誦、李純、郭戎真正的底牌。

也是在最危機的時候,李純和郭戎依舊可以討論大迂回,大包抄,大殲滅的原因。

騎兵強,但是絕對不是無敵。作為正面攻堅,騎兵毫無優勢,這也算李誦、李純、郭戎會雪藏這支最后底牌的原因。

但是當大唐抗住了敵軍的攻勢,對方的側翼暴露出漏洞之后,就到了這支底牌發揮作用的時候。

隨著李純和郭戎最后下定決心將目標確定在河北,觀戰了半年、等待了半年、忍耐了半年的底牌到了展露鋒芒的時候了。

河北那廣闊將成為最合適他們的舞臺,超強的機動性,足夠的防御力,強大的攻擊力,將讓他們成為整個戰場上最亮的崽兒!

一萬朔方騎兵,四萬振武騎兵,整整五萬騎兵接到命令之后立刻開始朝著河東前行。

相比較偷偷進行了大面積革新的朔方和振武,河東距離叛軍實在太近,在不方便封鎖消息的情況下,河東軍并沒有進行大面積的改革,但是這并沒有絲毫影響嚴綬的積極性。

自河北三鎮叛亂開始,河東節度使嚴綬就一直在調兵遣將,將河東麾下的主要戰兵集中到了蔚州、代州以及太原府,集中的兵力超過了十萬。

雖然沒有直接對接壤的盧龍和成德開戰,但是嚴綬屯兵備戰的情況,使得劉總和王承宗不得不將加強防御。

隨著北伐檄文的公布,李純御駕親征的消息到來,給了嚴綬這位大唐的鐵桿節度莫大的喜悅和希望。

伴隨著詔令和消息而來的,還有從振武、朔方抽調而來的整整五萬精銳騎兵更是讓嚴綬欣喜若狂。

五萬支援的騎兵,加上原有的十萬人馬,嚴綬手頭的兵力達到了整整十五萬,再加上河東軍本就有一萬左右的騎兵編制。

哪怕嚴綬不擅長軍事,也明白,仗打到這個份上,這支騎兵被投入戰場之時,就是一切塵埃落定之日。

至于嚴綬最擔心的戰場指揮問題,尤其是數量高達六萬的騎兵的指揮問題,李純和郭戎也很體貼的替他做好了準備。

莫靈均、德剛、王錚、何海洋這些從跟隨郭戎從草原上走出的娃娃們已經提前北上,他們將指揮這支規模達到六萬的強大騎兵完成對河北叛軍的致命一擊。

至于嚴綬,所需要做的就是從整個河東境內調集糧草,以滿足九萬步卒,六萬騎兵的海量消耗,對此,嚴綬自然問題。

相比較一直是朝廷鐵桿的嚴綬,時任昭義節度使盧從史就比較尷尬了。

相比較其他藩鎮要么傳位于子,要么傳位于部將,昭義軍是安史之亂之后河北地區,朝廷少有的可以掌握的藩鎮。

坐擁五州之地,擁兵超過十萬的昭義一直是朝廷遏制河北三鎮的重要棋子。

貞元二十年八月,前任昭義節度使李長榮去世,德宗派遣宦官前往昭義鎮,挑選繼任者。

昭義軍大將盧從史負責奉迎宦官,迎奉的途中,他瘋狂的賄賂宦官,同時自請擔任節度使。

面對盧從史的豐厚的賄賂,宦官們非常懂得其中你不收,我不收,耿公公怎么收的道理。

于是,李公公收了,趙公公收了,耿公公自然也收了。耿公公收了,盧從史自然就有進步的空間,被照顧的舒舒服服,撈得盆滿缽滿的宦官們自然推薦盧從史接任。

德宗皇帝對于宦官的信任在整個唐代十八位皇帝中也是無人可及,甚至將神策軍都交給了宦官去掌控。

自己自己信任的宦官推薦,德宗自然應允。就這樣,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盧從史就成為了朝廷在河北最重要昭義的節度使。

然而,盧從史擔任節度使后,行為卻逐漸狂恣,趁著李誦登基之后朝廷的亂局,在昭義軍內進行了大規模的清洗。

等到退位了李誦在興慶宮擊潰了俱文珍發動的叛亂,徹底穩定了長安,穩定了關中的局勢的時候,盧從史已經然完成了對于昭義軍的大清洗。

昭義軍中的主要將校,昭義軍下轄的主要文武官員,已經被盧從史完成替換,可以說,盧從史已經將整個義成軍收入了自己的囊中。

昭義軍的變化自然不是李誦所希望的,而李誦也確實在第一時間就考慮了收拾昭義軍,收拾盧從史的辦法。

李誦計劃中在郭戎的長纓軍護送之下從河東道北上草原,借助長纓軍的軍紀和軍容,再加上河東軍的協助,讓盧從史老老實實的把權力交出來。

畢竟,那時候朝廷在昭義軍的根基還沒有被徹底拔除,一個合適的機會啊,一個合理的理由,依舊能讓昭義重回朝廷的掌控。

然而,眾所周知的是,還沒等郭戎隨李誦北上,吐蕃人就開始進攻劍南,郭戎隨之在隴西和隴西大放異彩。

等隴西、隴南、劍南方向的戰事,吐蕃被迫割地求和,郭戎帶領損失慘慘但是功勛卓著的長纓軍返回長安的時候,盧從史徹底穩定了自己的地位。

更重要的是,已經有足夠的證據表明,盧從史已經在和本就不太安分的河北三鎮密會。

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密會了什么,但是李誦相信如果自己再試圖收拾盧從史,那么盧從史這種毫無底線的家伙很可能和河北三鎮勾結,直接發動叛亂。

要知道,當時長纓軍的戰斗力雖然經過了實戰的檢測,但是數量畢竟太少,如果昭義、盧龍、成德、魏博四鎮同時發動叛亂,那么以當時長安的實力絕對是無法對抗的。

認真思量,李誦對盧從史做出了想要割據而不是想要謀反的判斷之后,不得已放棄了對昭義動手的計劃,轉而繼續以懷柔的方式默許了盧從史對昭義的控制。

果不其然,發現了朝廷的對自己的策略改變之后,盧從史迅速做出了回應。

首先盧從史的結束了和河朔三鎮的通曲。然后,正面主動派人將繳納的應該承擔的賦稅送到了長安,同時大張旗鼓的向朝廷,向李誦,表示了忠誠。

同一時間,卻背地里偷偷的向李誦告發劉總、王承宗有起兵謀反的企圖,并且表明只要河北三鎮敢于謀反他盧從史將為朝廷沖鋒在前,鞍前馬后!

到這時候,被盧從史擺了一道的劉總、王承宗發現他們被盧從史這個jh當槍使喚了。

一時間火冒三丈的劉總和王承宗就準備拉上田季安對盧從史動手。就在他們厲兵秣馬的時候,其他人等也沒閑著。

盧從史一邊備戰,一邊向朝廷求援。而返回長安之后得知了漠北的變化之后,李誦不顧身體的,帶著郭戎以及三萬多禁軍東出潼關,一來敲山東豪門的竹杠,二來,前往漠北支援燕國大長公主,三來,順便為昭義盧從史占場子,震懾一下河南河北的藩鎮,維持大唐內部的大體穩定。

然而,陰錯陽差之下,李誦并沒有能夠愛走河東道北上,而且是取道平坦和河南道、河北道繞行北上,結果這一路,郭戎、李愬一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在長安,在大唐最虛弱的時候,太上皇以最強硬的姿態,硬生生的將整個大唐內部的危機推遲了接近兩年的時間。

正是在這兩年的時間之內,在軍事方面根據長纓軍的模式,長安開始瘋狂暴兵,在西北偷偷練兵。

在工、農、航海、科技等其他方面也迅勐發展,為暴兵后的禁軍提供了充足的物質和人才支持。

然而,隨著長安朝廷實力的增強,感覺到危機之下,盧從史再次開始騎墻。

表面上支持朝廷,但實際上,不僅不再執行來自朝廷壓制河北三鎮的任務,甚至暗中和劉總、王承宗、田季安進行來往。

等到吐蕃入寇,河北三鎮起兵,盧從史再次開始作妖。一面與王承宗、劉總秘密往來,言稱只要給自己足夠的好處,自己就將起兵造反,如果沒有,那么如果收到了朝廷要求的平叛詔書,就不要怪他盧從史了。

另外一面,盧從史趁機向朝廷索取錢糧、兵馬、土地,甚至要求得到宰相之位,要求得到滿足,盧從史將起兵偷襲盧龍和成德腹地。

如果長安方向不答應,那么他盧從史麾下的昭義軍生活困苦,如果得不到足夠的賞賜,他盧從史未必能控制的了麾下的士卒。

然而,無論是長安方面的李誦、李純、郭戎,還是叛軍一方的劉總、王承宗早就看透了盧從史的本質。

雙方不約而同的一邊加強了對盧從史的防范,另一方面無視了盧從史想要兩頭撈好處的想法。

河東也是后世的山西,進出山西本質上就是幾條東西方向的被稱為

“徑”的路,河東軍根據嚴綬的命令加強各處的防御,在防止河北三鎮進軍的同時,也將盧從史擋在了河東之外。

為了解除被嚴綬威脅的后路,同時防止盧從史真的狗急跳墻發動偷襲,劉總和王承宗兩者相加,在于河朔三鎮西部與河東接壤的媯州、震州、趙州部署了近十五萬人馬。

一時間,在各方勢力之間反復橫跳的盧從史成為了整個山東最為尷尬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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