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怎么了?”梁曉北看她一臉懊惱,忙說,“沒事,姐你答應程經理,所有土豆都給他,現在一點也沒有給別人,你做到了。”
“不是,”她不知道怎么解釋,得知魏西施找趙穎弄土豆,她就留心了,上次給劉青山挖土豆的時候,她已經把那二畝土豆都收到自己的空間了!
然后一忙種黃豆、黑豆,她忘記了這茬事了!
幸好周嚴去外地辦事了,她要趕緊把土豆還放回去。
“曉北,你等等我,我有點事,很快就回來,我要去看看土豆。”她要馬上去,萬一這兩天周嚴叫人去挖土豆怎么辦?
梁曉北說:“姐,天都黑了,到家還有二里地,奶奶都要急死了,晚上也沒有人會去關心土豆,你明天早上再去好不好?”
曉北已經來回跑了很多路,梁曉南有點不好意思讓他再跟著回南峰鎮。
好吧!梁曉南忐忑不安地告訴自己,周嚴說了,這一陣子不用給程剛送土豆,等他回來再說,周嚴現在不在,土豆不著急挖出來。
倆人拉著黃豆和黑豆回到大坑村天都黑透了。
“下次我們不要走夜路了,天漸漸地冷了,以后我們都在晚飯之前回到家。”梁曉南說,深一腳淺一腳,她沒事,曉北可不行。
“嗯。”梁曉北覺得姐姐說得對,姐姐是個女孩子,走夜路確實不好。
倆人進家,梁奶奶在門口站著,已經等得很心焦,看姐弟倆回來,松一口氣。
梁曉南回到家先給奶奶道歉,把兩個麻袋拿下來,梁奶奶看到里面的黃豆,激動得說不出話來,把豆莢抓一把在粗糙的手心,輕輕地捏了豆莢。
豆莢炸開,掉出金黃的黃豆來,她看著那比珍珠還大的金黃的黃豆,激動地說:“曉南,這是哪里來的?”
“我在南峰鎮的那個院子,后面有個小園子,我前陣子在那里種了一點黃豆和黑豆,收了這些。院子里沒有地方捶豆莢,我就把豆莢都摘下來了。”
梁奶奶一直說你個傻孩子,哪有這么收豆子的,但是因為黃豆和黑豆太飽滿,心里太高興,也就不責備了。
“明天我拿棒槌捶掉豆莢,咱們賣點錢換鹽吃。”梁奶奶說。
“哎呀,奶奶,這些黃豆和黑豆不準再賣了,我們自己吃,補補。”梁曉南說,“我和曉北都長個子呢,我要再不加油,個子就定型了。”
她屬于前幾年營養不良,個子馬馬虎虎一米六,總覺得還可以再拔拔高。
“曉南,這么好的黃豆自己吃太……”
“奶奶,我們賣那么多魚,賺錢了,不缺鹽吃,黃豆和黑豆都留著,明天早上我給你們做點稀罕東西吃。”
晚上她把黃豆和黑豆在兩個碗里各泡上一大把。
“你泡這么多?”梁奶奶節省慣了,看梁曉南泡這么多,就開始心疼了。
“打住!奶奶,自己吃都不舍得吃,我們辛苦折騰個什么勁兒!”梁曉南手腳利索地給豆子加了水,梁奶奶也就阻攔不了了。
第二天一早,黃豆已經飽脹滿一大碗,黑豆也一大碗,梁曉南倒掉泡黃豆的水,把黃豆上的草酸泡沫洗掉,在破壁機里裝上大杯子。
放了黃豆,加了水,蓋上蓋子,按下電鈕。
“轟~”
黃豆在高速轉刀下全部打碎,豆漿瞬間把杯子里的水變成乳白色的汁液。
沒辦法,現在的破壁機和她前世的豆漿機不一樣,豆漿機能把渣和豆漿完全分開,甚至煮熟出來。
現在豆渣和豆漿都混在一起,需要自己拿紗布過濾出來。
梁奶奶把棉紗布繃在盆子上,梁曉南打好,就倒到紗布上,豆漿漏下去,豆渣留在紗布上,再擠一下,把豆渣里的豆漿擠干凈,豆渣擠成一團,倒在碗里。
連著打了三杯,才把黃豆打完。豆漿裝了半盆,梁曉南把豆漿放在小鍋里煮沸。
整個小院里都是黃豆的香噴噴的氣味,本來自己榨的豆漿就非常醇香,又是淋了靈泉液的黃豆,那個滋味兒別提多濃郁美妙了。
梁曉南在豆漿里加了一些白糖,給梁奶奶、曉北和自己各盛了一大碗,入口雖然沒有前世里機器打出的那么細滑,甚至豆漿里還有一些細碎的豆渣,但是豆香卻擋也擋不住。
油條肯定沒有,梁奶奶在鍋里貼了玉米面餅子,三人就著豆漿吃金黃的玉米面餅子,滿口生香。
梁奶奶說:“曉南,這個豆漿比生產隊里磨豆腐的那個豆漿好喝多了。”
原先豆子豐收的時候,生產隊里做過豆腐,剩下的那個豆腐水,生產隊里煮沸了,讓每家每戶去領一碗,梁奶奶喝過幾口。
梁曉南笑笑沒說話,這個豆漿雖然粗糙,但確實很香,天天喝豆漿,自己會不會再來一次爆發性的發育?
“姐,那些黑豆你要做什么?也榨豆漿嗎?”梁曉北喝豆漿喝得太幸福了。
“不做豆漿了,咱們自己泡黑豆芽。”梁曉南說,“我沒有泡過豆芽,學一學。”
其實她前世里上學的時候,小學科學課和語文課,老師都叫觀察植物的生長,她選擇種過綠豆,也泡過黃豆芽。
黃豆和黑豆發芽應該都一樣吧。
梁奶奶現在什么也說不出來,只說:“你們別沾了油,豆芽沾油就壞掉。”
她把榨豆漿剩下的三個豆渣團子,留下來,說中午和面粉活在一起貼餅子吃。
梁曉南心思不在這里,家里米糧錢都夠吃的了!她要趁著周嚴不在,盡快去省城,既然省城里有黑市,她就去黑市,換老物件。
她原本對那些老物件是沒有什么研究的,甚至完全外行,但是前世經歷那么多的她,有一種特別的社會責任感。
藍星和地球是孿生兄弟,有細節的出入,但是很多東西又很相似,比如大家對舊物件,舊思想的擯棄,一點都不少。
連時間都相似,很多肉眼能看見的舊物都毀了,而現在能拿出來換吃食的,必定是真品,還是珍品。
能藏到將近兩年的,一定是壓箱底的東西了,肯定是保不住了,寧愿換點糧食。
她是外行,卻能卡著這個時間點,拿到真品。
大不了,搭上一點糧食,反正她的空間靈泉液已經多的快成湖泊了,隨時拿種子出來就能種上一茬。
臨走之前她又去魚塘,加了半勺靈泉液,給曉北留了200塊錢買魚食,就準備出發去省城。
人還沒離開,就看見楊瀚麟騎車來了,一邊下車一邊說:“曉南,周嚴叫我把賣土豆的錢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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