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景深:、、、、、、、、、
喵喵躺平裝死:“我也不知道,昨天主人和顧青顏復習得太晚了,我就先睡了。”
少女有點遲疑,她昨天晚上確實和顧青顏復習來著,可是她的記憶只停留在浴室里洗澡,然后發生了什么,她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所以是誰把她送到床上來的?
“昨天晚上有誰來過我房間嗎?”少女問道。
喵喵道:“顧青顏。”
“除了她,沒別人了嗎?”顧青顏不可能那么好心的。
喵喵心虛否認:“沒有。”
眼看上學時間要到了,許知未也沒空糾結昨晚的事情了,她只能趕緊換上衣服,然后吃點早飯,趕去學校。
今天期末考,要考四個科目,除了政治,其他的許知未都準備的很充分的。
少女踩著上課鈴跑進了課室,同桌寧真真看到她,忍不住問道:“微微,你今天怎么這么晚,差點就遲到了。”
“我昨晚復習太晚了,所以早上起晚了。”想起早上那尷尬的一幕,少女的臉上就一陣面紅耳赤的,好在當時房間里就她一個人,否則她真的無地自容了。
寧真真點點頭道:“那你快準備下,一會兒要考語文,老班要來監考。”
“好,我知道了。”
十一點半,兩個科目的考試就結束了。
許知未收拾了一下,就跟著同學來到食堂。
剛走進食堂,就看到了高三年級的學生走進來。
少年出色的容貌無疑是最顯眼的,許知未看了一眼,連忙移開視線,臉上的笑意也漸漸消失。
那天陸厭和顧青顏的談話還言猶在耳,許知未到現在都不是很能接受陸厭是個反派的事實。
陸厭也看到了她,但是他更加不敢把目光放在少女身上。
因為一看到她,他就不禁想起昨晚的事情,心里難免會心猿意馬起來。
昨晚他徹夜待在實驗室里,因為無法專心,什么事情都沒有做出來。
想到少女久治不愈的病癥,他整個人的情緒都非常煩躁。
這個時候,蘇苓從人群中跑過來道:“小學妹,原來你在這里,我找你半天了。”
“學姐,你找我什么事嗎?”少女儼然忘記了答應蘇苓要勸陸厭回陸家的事情。
因為那天突然得知陸厭的真面目,對她的沖擊太大了,她一時都不敢再接觸他,更別說勸他了。
以前都是陸厭避著她走,如今卻換成她了。
蘇苓道:“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小學妹你跟我過來一下。”
陸厭看到蘇苓把少女拉走,臉色有些難看。
許知未不明所以跟著蘇苓走出食堂,蘇苓見左右沒有什么人,才低聲告訴她:“我昨天和紀姨打了電話,忍不住把陸厭的事情告訴她,紀姨很激動說要親自來廈城看陸厭。”
少女聞言瞪大眼睛,陸厭的媽媽不是生病了嗎,她怎么能來廈城?
蘇苓繼續道:“好在陸伯父把紀姨攔下了,但是陸伯父自己要過來,我怕陸厭到時不配合,小學妹,這件事你可要幫幫學姐啊!”
少女聞言,臉色又是一變:“陸伯父?你是說陸厭的爸爸嗎?”
“是啊!”蘇苓是看紀姨太想念她兒子了,實在沒辦法,只能把陸厭可能是陸家兒子的事情告訴她,興許能讓她緩解一下思子之情。
可是誰知紀姨心急之下就想跑來廈城看陸厭,幸好陸伯父攔住了她,把她安撫下來,并承諾會親自帶著陸厭回去看她。
可是這種事,蘇苓怎么敢保證。
她至今都沒有敢和他們說,陸厭根本不相信她的話,還覺得她是個騙子。
所以蘇苓思來想去,只有讓許知未出面了。
畢竟陸厭在意她,她的話,陸厭多少會聽進去一些。
許知未心中也是慌亂得很,陸厭的爸爸要來廈城了。
“喵喵,那個陸儒琛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啊?”原書里對陸儒琛的描述不多,她只記得書上寫霍家瀕臨破產的時候,曾經求助到陸家,可是當時陸家家主陸儒琛毫不留情地就拒絕了霍家。
由此可見,他應該是一個非常嚴苛,并且不好相處的人。
喵喵道:“書里面有講陸儒琛穩坐陸家家主二十多年,而且將陸家的一切牢牢地抓在手里,說明他的性格非常剛毅,而且獨斷專行,不容置喙,但是他也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他的妻子,據說他非常愛他的妻子,勝過自己的生命。”
這也是陸家不為外人傳的隱私。
許知未點點頭,從陸儒琛十幾年來沒有任何緋聞就能看得出,他確實很愛他的妻子。
否則一個兒子下落不明,妻子病重多年的男人,以他的身份地位,早就有無數的女人為他生兒育女了,可是他從不為所動。
“學姐,這件事你和陸厭說了嗎?”少女想知道陸厭是怎么想的。
蘇苓搖頭:“還沒有,陸厭不相信我的話,他也不愿意回陸家,所以我這不是先找你商量下,看要怎么和他說。”
許知未很奇怪,陸厭既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為什么還不肯回陸家?難道他還要任由顧翰博擺布嗎?
“學姐,你放心,我會勸陸厭回去的。”
她可以不怪陸厭以前做的事情,但是如果陸厭還要助紂為虐,那么她是不會再和他成為朋友的。
“主人,你真的要讓陸厭回陸家嗎?”如果陸厭回陸家,那主人該怎么辦?
少女低聲道:“不是我要讓他回去,是他爸爸已經來找他了,他媽媽又生病,如果他不回去,他媽媽有個意外,我怕他后悔一輩子。”
聽到這話,喵喵沉默了。
許知未打電話回家里,告訴高惠蘭,她要解雇陸厭。
她的想法很簡單,只要霍家不再收留陸厭,那么顧翰博那里也利用不到他,陸厭就只能回陸家了。
高惠蘭聽到女兒的話,十分震驚,她擔憂道:“微微,你怎么突然要解雇陸厭,是不是他在學校里欺負你了?”
少女很認真地回答道:“沒有,媽媽,他沒有欺負我,我只是不想再讓他在我們家工作了。”
高惠蘭一向溺愛她,聽到她的話,猶豫了一番,還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