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媚:、、、、、、、、、
于微的那個孩子不是析津江的。
知道這個消息后談崢跟宋旎兩人都沒有什么太大的波動,這個事情早在那天晚上發現照片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想到了。
過完年后,兩人一直在忙碌。
宋旎在忙著去倫敦學習的事情,為此她特意回了星大辦理休學。在倫敦的學習不算正式入學,只不過是bartley的介紹,在加上捐了一筆錢,csm才同意她過去旁聽。而談崢也在交接集團的事情,
宋旎在得空的時候問。
“出國前要去看一下他么?”
談崢沒有說話,可宋旎知道他是想要過去的,而她也很想要看看析津江是什么模樣。
“去一趟吧,阿姨腿腳老是腫痛,我前幾日去求了藥。”
談崢應了一聲,雙手抱住宋旎的腰。
“妮妮。”
“嗯?”
“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宋旎眉眼微動,她知道談崢說的是年前去郾城拜見兩老的事情。她伸手附在談崢的手背上,描繪著他的青筋脈絡。
“我這只不過是在為我的心動買單。”
她的所作所為不過都是為了自己的心動,也不能單純說是為了談崢。
談崢低低笑了幾聲。
“那謝謝妮妮為我心動了。”
宋旎挑了挑眉。
“那你應該謝謝媽媽給你生得這般好看。”
談崢笑著,手上一用力就將宋旎轉了個身將她圈在懷里。
“嗯,謝謝媽媽,所以要生個跟你一樣好看的小姑娘嗎?你生的好看,生出來的小姑娘也一定好看。”
宋旎:
“談崢,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老了,急著要小孩?”
談崢面色有些僵硬。
“三十都沒有,我哪里老了?”
“那你怎么這么急著要小孩?”
“逗逗你。”
宋旎并不太信談崢的這句逗逗她的話,自從嫂子懷孕之后,這句話談崢總是說,分明是見哥要當爸了,羨慕上了。
但目前,宋旎的確是沒有將生孩子納入到規劃之中,一來她還小,而來她還要念書,念完之后還得開工作室。
這么一想,恐怕近幾年有些難。可她也不忍心談崢跟他哥一樣,一大把年紀了才當爸。
到時候再說吧,要孩子這事也得靠緣分。
兩人在去倫敦的前兩天出發去了郾城。
宋旎不是一個怕生之人,當初能夠一人開車來郾城看望兩老,早就料想過所有可能被對待的方式。
可這一次不一樣,她心中對析津江的感情略有些復雜。她不是談崢,對他沒有什么兄弟情情義,僅從談崢那里聽來的話,最多也只是覺得他的確對談崢很重要。
只不過那五年.....
想到這里,宋旎嘆了口氣。
她認為談崢沒有錯,可析津江有什么錯?也是個苦命人。
到郾城的時候還早,車子剛停下,就聽見院子里傳來各種聲響。宋旎才下車便從門縫里看到被摔斷的椅子腿。
談崢也看到了。
宋旎頓了一下,下意識地看向一旁的男人。
談崢已經抬腿大步上前,推開了院門。
雞飛狗跳。
析津江倒在地上,輪椅側翻,周身全是摔碎了的東西,二老在一旁紅著眼看著析津江,而析伯母更是哭得不成樣子。
宋旎見到這情形也有些震驚。
她沒有見過析津江犯病的樣子,談崢見過。
男人上前抓住析津江的手臂,回頭看向宋旎。
“妮妮,帶伯父伯母先進去。”
宋旎上前扶著兩老:“伯父伯母,這里交給談崢,我們先進去。”
“可小江”
“伯父伯母,相信談崢。”
宋旎將兩老帶了進去,為了不讓他們擔心還關上了門。
析津江眼眶猩紅,咬牙奮力掙扎,談崢壓住他的手,只用一句話便讓析津江安分了下來。
“于微過得逍遙自在,你這般糟蹋自己做什么?”
析津江停止掙扎的動作,盯著自己的殘肢處出了神,突然癲瘋著笑了起來。
“糟蹋?我這樣子還需要糟蹋嗎?”
談崢順著他的視線落在他的腿上,眼神晦暗,將輪椅扶了起來,轉而將他放在輪椅上。
“身體上的破損雖然無能為力,可你不該受其他的折磨。”
“折磨?”
析津江仰天大笑,笑著笑著開始錘著自己的殘肢處,眼淚流下。
“我這破樣子留得住什么人?”
談崢額角青筋凸起,實在是不喜析津江被那么一個女人蒙騙。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那個女人不值得。跟你這么些年,你出事后就棄你而去,有什么好留的?”
“你懂什么!我跟微微從大學開始便在一起了,她馬上就要嫁給我了,我們這么相愛,我們馬上就會組成一個家,還有孩子!”
談崢冷笑。
“相愛,相愛她就不會背叛你,就不會對你不忠,那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會是別人的。”
析津江瞳孔放大,猛然抬頭瞪著談崢。
“你說什么?”
談崢直接拿出手機調出當初的孕檢報告。
“你當初準備退役參加的最后一場比賽在法國,于微在國內,一個月后你才回國,這孩子是誰的不清楚,但絕對不可能是你的。”
“當初她怎么跟你說的?因為你出事孩子保不住?實則是她被人打到流產。”
“于微早在你們訂婚前一年就跟了人了,在你拼死拼活比賽的時候,在你精心策劃求婚的時候跟別人在一起,你就為了這么一個女人傷心?”
析津江看著那張孕檢報告的照片滿目猩紅,他雙手顫抖著,死死抓著手機。
“不,不,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談崢蹲了下來,拿過手機。
“所以從來不是因為你現在這番模樣她才離開你,是她早就對你不忠早就背叛了你,不過剛好是你出事給了她一個理由。”
“不,不是的,微微那么好,她怎么會怎么會”
析津江渾身顫抖了,怎么也說不出那個詞。
談崢按了一串數字,而后將手機遞給他。
“不信的話,那就自己問。”
析津江雙目圓猙,死死盯著那串數字,卻怎么也不敢接過手機,也不敢打通那個電話。
“不敢?”
談崢當著他的面按下了撥打鍵。
嘟嘟嘟嘟——
這聲音猶如在心上敲打踐踏。
一分鐘,電話接通。
“喂?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