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時柔他們確實沒有想簡時鳴,除了簡時柔,大家便早早的跟著陶溪去了花膠村。
除了簡家的牛車,里正家的牛車也一并去了,這才拉了所有人。
里正家的小子這次也在幫工當中,由他趕著牛車。
當花膠村的人看見桃木村的眾人,終于都信了陶溪的話。
她不是找不到人!
看見這一幕,大家都慌了,連忙緊張的看向陶溪,于大叔順應大家的請求跑去問。
“秀才娘子,你這是?”
“哦,我需要的人多,從自己村子拉了些人過來。”
陶溪望著海邊,忽然有些懊惱,她好像忽略了一個大事!
船不夠啊!
許是看穿了陶溪的想法,于大叔連忙對著于里正使眼色,于里正當即熱情的湊到陶溪面前。
“秀才娘子,我家中有一艘大船,一次能夠容納二十人左右,可以借給你用用。”
他家小子可也是在替陶溪做事,里正有些擔心陶溪不要他們花膠村的人做事。
聞言陶溪感激的笑了笑,“那就多謝里正了,不過我們不白借,給租金的。”
“不用不用,臭小子,還不快去拖船?”
于里正連忙看向自己兒子,頓時里正兒子焦急的帶著幾個漢子就去了自個家。
花膠村的人危機感爆棚,然而桃木村的人瞧見陶溪新造的房屋,個個心里也都是震驚。
但是他們會收斂自己的神色,一副本該如此的模樣。
實際上心里已經瘋狂的吶喊了。
天吶,陶溪她還是人嗎?
這房子少說也要幾十兩吧?
簡時鳴知道陶溪這么敗家嗎?
但他們都沒有表現出來,不能讓花膠村的人覺得他們桃木村的人沒見識。
嗯,這個房屋真好,他們心里已經羨慕了八百回!
兩位里正甚至還攀談了幾句,等到船拉到岸邊,陶溪很滿意,當即就給于里正付了租金。
和上次不同,這次這么多人看著,陶溪自然給的是很公道的價格。
十文錢。
于里正很滿意,畢竟船放家里閑著也是閑著,這個船平時用的也少。
彼此都很滿意,于大叔卻有些內疚,第一次秀才娘子租他船的時候,看來他還是占了便宜。
未免兩個村子的人起沖突,陶溪索性讓大家分開,先將桃木村的人送過去。
她和簡時午花花則劃著他們的小船過去,饒是這樣,桃木村的人也是接送了兩波才送到。
而陶溪已經站在了溪望島上,等所有人都上島,陶溪直接發布了任務。
“花膠村的,繼續幫我建房屋,于大叔,這是圖紙。”
她將圖紙給了于大叔,于大叔看見圖紙以后震驚的不行。
這么多的房屋,確實要建造許久,看來秀才娘子手頭真不缺銀子,他連忙應下。
“秀才娘子放心,我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嗯,你來監督大家,銀子不夠找我支,房屋一定要用最好的材料。”
陶溪點頭,這次不比之前,這是她打算讓家人舒適居住的地方,她設置的是四合院的圖紙。
材料也要用最好的,怕是要費一些銀錢,但陶溪不在意,火鍋鋪子一開,她很快就能賺回來。
于大叔心頭火熱,連忙叫大家開始動工,陶溪則帶著陳獵戶去到劃分好的開荒區域。
將自己船上的幾個麻袋遞給他,“你帶著我們桃木村的人開始種地。
這是蔬菜種子,先種下這些,另外我已經托人找了果苗,回頭讓人一并送到島上來。”
火鍋店需要食材,陶溪這會兒最著急產出的就是蔬菜,畢竟她需要一個合適的出產來源。
陳獵戶慎重的點頭,“妹子放心,我們都是種田的好手,這事一定給你辦的妥妥的。”
“嗯,陳大哥辦事我放心。”
陶溪點頭,在自己的小本本上畫了個圈,這是已經完成的。
一直跟在他們身后的簡時易弱弱的提出要求,“大嫂,我可以用草藥了嗎?”
“可以。”
陶溪點頭,對陳獵戶說:“你再撥兩個人給小弟,陪他一起種藥材。”
“啊?”
陳獵戶沒想到陶溪這么寵弟弟,他憨厚的撓了撓腦袋。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們都只會種地,種植藥材怕是不拿手。”
“沒關系,只是讓他刨坑而已,剩下的有我和小弟。”
陶溪并不在意,她現下沒有時間,不過是將種植藥材的區域劃分出來。
這個區域比較私密,距離他們的房屋不遠,免得藥材出現疏漏。
“謝謝大嫂,大嫂你真好!”
簡時易特別的嘴甜,看的簡時午特別的羨慕,他失落的垂著眸子。
似乎是感受到他的情緒,陶溪安撫的拍了拍簡時午的肩。
“下午我要去云縣,屆時給你買一匹馬,馬場的區域我給你劃分出來了。
往后牛羊馬都養在這一塊,還可以在這邊練箭。”
陶溪已經將島上分了好幾個區域,居住區、農場區、牧場區、果園區,剩余的空地等著慢慢填滿。
簡時午聞言瞬間精神了,“好的,大嫂,我現在先去幫忙。”
說完他就小跑著去幫助大家建造房屋,花花則守在簡時易身側。
“姐姐,我陪小弟。”
“辛苦了!”
陶溪欣慰的點頭,花花成長不少,不過她也不會讓花花白干的。
眼看著溪望島正在被開發,陶溪望著這樣一幕,心里激動的不行。
她先是巡視了一遍,發現大家都很認真,這才劃著小船緊趕慢趕離開了溪望島。
許娘子還在等她呢。
陶溪喘氣的時間都是奢侈,趕著牛車一路往云縣,路上在空間倒了杯水喝下去。
這才發覺嗓子都說干了,搞事業真是個累人的活,她怎么覺得比逃難還累?
云縣已經漸漸恢復了秩序,陶溪望著欣欣向榮的縣城以及人來人往的熱鬧場景。
頓時心中升起了豪心壯志!
她先是去溪望火鍋瞥了一眼,鋪子外面圍繞了許多好奇的人,都在猜測這鋪子做的是什么吃食。
這一次陶溪昂首挺胸的走了進去,事情都已經安排了下去,若是有不長眼的敢算計她,她也有時間來和對方打擂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