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殿主,你不是在閉關嗎?怎么有空來找我?”
嚴松奇怪地看著被風琢玉帶到眼前的黃尚,不解地問。
心中卻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升起:唐如月出事了嗎?
“嚴松,有點事,想來問您一下,請問,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您在哪里?”
嚴松奇怪:“我一直在洞府里啊,琢玉知道的。”
黃尚看向風琢玉,風琢玉卻搖頭:“嚴老,我昨天晚上去看我祖爺爺了,不在洞府。”
“呃,你去看你祖爺爺了嗎?我怎么不知道?看來還是老嘍。”嚴松感慨。
“這么說,昨天沒有人能證明您,你一直在洞府里?”黃尚問。
嚴松嘆氣:“如果風琢玉沒能為我證明,那我就沒辦法證明嘍。不過,自從我找到徒弟后,我一直都在后山住著,也不出去跟人交往,平時也不用人證明啊。”
不喜歡啰嗦的黃尚拿出了扇子:“嚴老,這把扇子可是您的?”
嚴松覺得奇怪:“我看看,我的扇子,怎么會出現在你的手里?”
黃尚嘆口氣:“昨天晚上,藥殿前殿主風頌被人廢了武功,打成重傷,經脈寸斷,至今昏迷不醒。”
嚴松聽著,臉上變得有點幸災樂禍:“真的嗎?那豈不是跟金長秀一樣,天理昭彰啊。”
但是,他馬上又緊張起來:“是誰干的?”不會是唐如月吧?
黃尚指著她手中的扇子:“這把扇子就是在現場找到的。”
嚴松睜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攏來,指著自己的鼻子:“你們懷疑,是我去廢了風頌?風頌是什么功力?我又是什么功力?我一個掉落到先天一階的廢人,能將先天七階的風頌廢了武功,還打成重傷,弄個經脈寸斷,跟金長秀一樣昏迷不醒?”
黃尚也覺得將風頌的事放在嚴松的頭上有點不合常理,但是,宗主的意思,就著落在他的身上找出兇手。
“您還是先跟我走一趟刑堂吧。”
嚴松嚴肅地看著她:“你應該知道,我去藥殿守大門,是為了找一個衣缽傳人,但一直沒有找到,我以前喜歡帶這把扇子,是因為總覺得心煩難安,用扇子扇開心頭煩熱,但自從找到唐如月這個徒弟之后,我的心就安定了,這把扇子,我也作了安排,已經一年沒有帶在身上了。
你說,我要真是去殺人,會特意將一把一年不用的扇子帶去丟在現場嗎?”
黃尚嘆氣:“嚴老,現場什么線索都沒有,只有您這把扇子,您說說,我不帶您去刑堂問,帶誰去?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就去走一趟吧。”
嚴松長嘆一口氣,說:“好吧,我交待一下風琢玉就跟你去。”
他也不出門,坐在那里喊了一聲:“風琢玉。”
風琢玉過來了:“長老,您有什么事嗎?”
嚴松卻看著風琢玉不說話,直看得風琢玉看得手足無措起來,才開口說道:“風琢玉,你跟我有四年了吧?”
“是的長老。”風琢玉不知嚴松為什么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