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為了替徒弟出氣,他用了丹藥為報酬,請人對付風頌?”
“為什么不可能?”風長老的眼神緊盯著廖英,不放過他眼中任何一點變化。
“只要有他暗害風頌的證據,就能將他繩之以法,他身上的一切都得充公。至于證據,就算找不到,不能做一點嗎?”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把扇子,遞給廖宗主:“這是他時常帶在身邊的扇子。”
連栽臟陷害的證據都帶了來,廖宗主心中暗罵:原來,是讓我給他當前鋒,替他扛旗來了。
但是,風長老的話非常具有誘惑力,不,應該說是如意丹和破界丹非常有誘惑力,他忍不住要沿著他遞出的梯子去爬。他閉上了眼睛:“我考慮一下。”
風長老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想通了,就把黃尚叫出來吧,讓他替你去抓嚴松那個廢物。”
黃尚,那是執法殿的殿主。之前因閉關,才提了笑輕言。
風長老回去后,
當黃尚被風長老從閉關的地方叫出來,找到廖宗主時,廖宗主嘆著氣將一把扇子遞了給他:“黃殿主,風頌被人廢去修為,打成重傷,經脈寸斷,現在找不到兇手,只能請你提前出關。在風頌被害的現場,只找到這個東西。”
黃尚將宗主手中的扇子接了過來,查看了一下,便驚詫道:“這是——藥殿看門人嚴老的東西。”
廖宗主點頭:“他是唐如月的師父,他有動機。”
“不會吧?”黃尚直覺不對,那樣一個不跟任何人爭的老人,怎么可能殺人?
“目前雖然只有這一點線索,但是,他有動機,因為,風殿主跟他的徒弟唐如月有仇。”
廖宗主將風殿主跟唐如月的恩怨說了一遍。
最后他說:“因為金長秀被風頌廢了武功,打成重傷,經脈寸斷,且昏迷不醒,唐如月曾經說過:‘這件事若是宗門不處理,那我唐如月就以自己的方式處理!’
而最后,宗門因為長老堂的插手,風頌只是被暫時停職,并沒有得到真正的懲罰。”
黃尚皺眉:“這么說,唐如月才是最有可能作案的嫌疑人?”
廖宗主點頭:“但是,有新人殿裴殿主作證,唐如月這幾天一直在新人殿沒有出來,她有不在場的證據,不可能是她害的人。”
“所以你們就懷疑是嚴長老?”黃尚問。
“他并非是咱們宗門真正的長老!”廖宗主說。這話里,已經透出了他的意思。
“他回來的時候,宗門給了他名譽長老的地位,否則也不會住在后山。給藥殿看門,是他自己愿意去的。”黃尚皺眉說:“我怎么也不敢相信,他會是真兇。”
“可是,現場唯一找到的就是這把扇子,至少,他有嫌疑。”
廖宗主有點不快:“你先將他收押審問吧,將他身上的東西都拿過來,我看看是不是還有什么可疑的東西。”
黃尚看著宗主,皺著眉,但猶豫了一陣,還是聽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