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舒雨原本被木戈給支出去了,回來時見到池央還很吃驚。
“阿姊,你怎么來了!”蕭舒雨滿臉驚喜,笑著拉過了池央。
嘴巴不停地表達著自己這么些天不見池央對池央的想念之情,還說著近來宮中發生的趣事。
池央恰好也十分感興趣,于是兩人便說得口干舌燥。
獨留木戈站在一旁,想插話也插不上。
木戈垂在身側的手,漸漸握成了拳。
他就知道池央一來,蕭舒雨心中就沒自己的位置了。
但又想到明日的計劃,木戈又不氣了。
反正過了明日,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黏在蕭舒雨身邊了。
到時候誰都別想插在他和蕭舒雨之間。
因著木戈的計劃,所以池央晚上是留宿在蕭舒雨的朝陽殿的。
翌日一早。
“阿姊……咱們起這么早做什么啊?”蕭舒雨還沉浸在睡夢之中,便被池央薅了起來。
蕭舒雨瞇著眼睛滿臉不解地看向同樣瞇著眼睛的池央。
看樣子央央阿姊也不是自己主動想著起床的,可是既然不想為什么要起床啊!
“央央阿姊……我的好阿姊,你再讓我睡一會兒嘛,就睡一會兒!”蕭舒雨整個人趴在被子上,牢牢抱著被子,就是不想松手,祈求地對池央說道。
池央用力睜開快要合上的雙眼,不為所動,“不行,快點起!”
她自己就時常賴床,這都是她的慣用話術了。
只要她說了這話,她敢保證她可以再拖一個時辰才起床。
所以她才不受蕭舒雨的騙呢!
看著對央央阿姊絲毫不起作用,蕭舒雨選擇了放棄,老老實實瞇著眼睛從床榻之上起身。
然后兩個人在宮人的幫助下梳洗打扮。
“小雨啊,咱們今日穿個鮮艷一些的衣裳吧?”池央看著正在挑選衣服的蕭舒雨提議道。
這也算是大喜的日子,合該穿件鮮艷一些的衣服,顯得喜氣。
蕭舒雨雖然不知道池央心中所想,但是也沒有多想,依著池央,找了件荔枝色的衣服。
蕭舒雨換好衣服,梳好發髻,來到了池央身邊,“阿姊,咱們兩個起這么早,這么打扮,是要去什么特別的地方嗎?”
池央聽到蕭舒雨的問題,眨了眨眼睛。
一時間有些不好開口,怎么說呢?
難道說有人準備給你一個驚嚇?
這可不行說!
于是池央笑了笑,對著蕭舒雨撒了個謊,“哎呀,我這不是看你整日待在宮里,想帶著你出去玩兒嘛!”
聽到這話,蕭舒雨果真沒有懷疑,笑著拉起池央,撒起嬌來,“阿姊,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那阿姊,你帶我去哪里玩兒啊?”
“去了就知道了。”
池央想出宮很是容易,比蕭舒雨想出宮要容易的多,只是出于規矩,是要稟告蕭震亭和趙錦瑟的。
蕭震亭和趙錦瑟只是不放心女兒自己一個人跑出去玩兒,但是現在有池央在,于是很痛快的同意了兩個人出宮的事情。
蕭震亭和趙錦瑟樂呵呵地目送兩個孩子離開,兩人想尋常夫妻一樣嘮起了閑話家常。
“也不知道小雨這孩子以后嫁個什么樣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