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紅起了耳朵尖尖,雙頰也微微發燙。
她只覺得許律清這個人壞透了,就知道欺負自己。
“你不要離我那么近,也不許再捏我的臉。”
林晚晚一張小臉都帶著正經,她哪里知道,許律清根本沒有悔改之意,甚至還想堵住她紅潤潤的小嘴兒。
“我是要幫你改掉壞習慣,晚晚,你不知道嗎?你一緊張,就喜歡咬自己的嘴唇。”
許律清看著她笑了笑,手也不安分,竟摸上了她柔軟的唇瓣。
“你看看這里已經被你咬的留下了牙印,恐怕要好一會兒才能消掉,咱們今天起得這么晚,要是叫人看到了,恐怕會令人多想。”
說到這里,許律清的眸色變得幽深,仿佛一潭寂靜而又神秘的泉水,要將林晚晚溺于其中。
林晚晚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二者有什么關系,許律清便收回了手。
但她很快就明白,許律清這話是什么意思,她本就微紅的臉頰,頓時燒了起來。
“流氓,就會欺負我。”
林晚晚撇過頭,小聲嘟囔著,她已經看破了許律清的壞心眼兒。
“我怎么就欺負你了,你的嘴可不是我咬的。”
許律清勾了勾唇,他明知道林晚晚害羞,還偏要和她說。
“壞人,你還說。”
林晚晚捂住發燙的臉頰,像是在同他撒嬌一樣。
許律清恨不能在她的小臉上咬下一口,可最終還是忍不住了心中的渴望。
“睡了這么久,你也該餓了,快起床吧。”
許律清往后退了退,給了她自由呼吸的空間。
林晚晚的確餓了,自從來到這個家以后,她的生活就極其規律。
她看了一眼,又退回去,直挺挺躺在床上的許律清,心底里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就消失了。
“我這就起。”
林晚晚利落的從床上爬起來,她的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如果許律清一直逗她,那沒辦法起床吃飯了。
她這話就叫許律清覺得冤枉,畢竟許律清可沒有攔著她,不讓她起床,是她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看,才叫人家心猿意馬。
不過倆人并沒有掰扯此事,林晚晚的臉還正紅著,她只想趕快擺脫許律清的影響。
林晚晚沒有等許律清,將輪椅給他擺在床邊,就逃出房間了。
她真怕自己慢上一步,許律清就又生出什么幺蛾子來。
不過她根本不知道,若是許律清不想放過她,她們如今還在床上僵持著呢。
許律清還有很多話等著她,可看她臉已經紅的不行,這才放過了她。
反正來日方長,他不急于一時。
“晚晚起來了,餓不餓?鍋里給你留著飯呢。”
李秀芝正坐在堂屋門口做針線活,她們早上就已經去過地里了,下了一夜大雨,土地果然都已經下透了,只等晾干就能種上莊稼了。
這會兒閑著沒事,她就把鞋樣子拿出來,準備納納鞋底子,正好給林晚晚和李春芽都做雙新鞋。
許律清倒是用不著,畢竟他如今也不下地走路,根本穿不壞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