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兒,抱歉,你聽母妃說。母妃雖然現在也很生氣,但我們要給你父王一個機會。他不是這樣的人。”
于云夕快速蹲下,她用雙手摁著小包子的肩膀,語氣堅定地說道。
小包子瞬間就紅了眼睛。
“母妃,你莫不是不相信瑾兒?”他哽咽質問。
聽到他的質問,于云夕的心都要碎了。
但她也不想就這樣判風易離死刑。
所以她就牽著瑾兒的手,然后說:“沒關系的,母妃相信你的話,但有時候我們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我們去找你父王可好?”
“好,母妃你不死心,我就讓你死心。”
瑾兒重重點頭,然后就主動拉著于云夕的手走出去。
他們連馬車都不坐了,直接騎著馬,一路趕去了悠山王府。
才下了馬,他們也不顧下人的阻攔,直接沖進去。
結果,到了后院的時候。
他們竟看到了,風易離將楚芷荷抱在懷里。
他沒有戴面具,他俊美的容顏,舉世無雙。
“母妃,你看到了嗎,那就是父王的本性。”
小包子諷刺道。
“你怎么來了?”
風易離看到于云夕,他眉頭一皺,語氣不善極了。
“云夕姐姐,對啊,你怎么來了,莫不是要來祝福我和攝政王的?”
楚芷荷捂嘴嬌笑道。
“你知道他的身份了?”于云夕面無表情得人看著楚芷荷。
楚芷荷一邊拉著風易離的手,一邊嬌笑道:“本公主自然知道攝政王的身份了。他可是把一切都告訴我了呢……就連你在天夏國的那些事情,我都是一清二楚。”
“你既然已經知道他的身份,那你應該知道,我才是攝政王妃。”
于云夕滿身寒意。
“哈哈哈……哈哈哈……”
楚芷荷仰頭大笑,甚至都笑出眼淚來了。
“王爺,你聽聽姐姐糊涂話,她竟還覺得自己是攝政王妃。”她開始對風易離撒嬌。
風易離皺眉,然后對于云夕冷漠地開口:“本王已找到木離春之毒的解法了,無需你了。”
“王爺,你太過分了!”
千晴等人氣得渾身發抖。
小包子更是咬牙切齒:“母妃,這就是她,勞煩您清醒一點。我們不能再受委屈了。”
“江影,將無關人等請出去。”
風易離又開始對江影下令,要將于云夕她們給趕出去了。
“長公主,請吧,別逼我們動手。”
江影等人出現在于云夕的面前,他們的語氣一點都不客氣。aishangba.org
“既然攝政王要大婚,那本公主這個前王妃,怎有不祝福的道理?”
于云夕臉色蒼白,整個人就像是失了魂一樣。
她一步步朝著風易離走過去。
“公主。”
“母妃。”
千晴和小包子等人在后面慌張地大喊著。
但于云夕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她繼續一步步朝著眼前人走過去。
終于,到了風易離和楚芷荷的面前。
楚芷荷毫不客氣地呵斥:“于云夕,你怎么這么不要臉。攝政王不要你了,你還不趕緊夾著尾巴滾出去。”
“本公主是長公主,輪得到你來呵斥?”
“啪”的一巴掌下去,于云夕直接將楚芷荷的臉給打腫了。
“于云夕,你過分了!”
就在于云夕要繼續打楚芷荷第二巴掌的時候,風易離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腕。
他滿是警告的聲音傳來:“夠了,于云夕,是本王不要你了,你若還要臉的話,趕緊滾。”
“你是什么人,你有資格替風易離說這些話嗎?”
于云夕回眸,冷幽幽的眼神睨著風易離的那雙眼睛,仿佛要將他給看穿一般。
風易離眸子狠狠一縮。
不等他反應過來,一根簪子直接插入他的心臟。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于云夕周圍的影響開始變化了。
腐銹味和血腥味在她的鼻尖彌漫。
她再次睜開眼睛,結果發現她還在那個枯井下面。
而在她的面前,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女人被刺傷了。
那是一張怎么樣的臉……
那上面長滿了皺紋,還有數不清的刀痕,猙獰得可怕。
對方的胳膊上,還插著一根簪子,鮮血就是從那上面流出來的。
“你做的幻境,真差。”于云夕諷刺地開口。
“你從什么時候開始覺得,那是幻境了?”
那女人開口,聲音嘶啞,似幾百年沒有說過話一般,刺耳難聽。
“從我兒子跟說我,風易離要娶楚芷荷開始。本公主看上的男人,不瞎。”
于云夕冷笑著開口,那眼神犀利篤定。
風易離,絕不會做這種背叛她的事情的。
那個女人躺在地上,渾濁的眼珠子似有怒意在翻滾,又似不安心。
“堂堂蕭家的后人,竟相信一個男人,呵呵呵……呵呵呵……”
女人開始狂笑,那笑聲諷刺極了。
聽到她這話,于云夕微微蹙眉。
她用探究的眼神看著對方:“你就是那個裝神弄鬼的人,你是蕭家的人?”
可那女人貌似沒有要回答她的意思。
“風易離去哪里了?”于云夕感覺周圍沒有風易離的身影,她再次怒聲質問。
“想見他嗎?”
那女人詭異一笑,然后以一個詭異的姿勢爬起來,打開旁邊的勢門。
原文來在這后面,居然還有一個石室。
門在被打開那一瞬間,于云夕就看到風易離毫無生氣地躺在那里。
她的心瞬間就被懸起來了。
她快速跑過去:“風易離。”
“他現在正處在我給他編造的夢境之中,你若是貿然叫醒他,他必死無疑。”
身后那個女人陰森森的聲音傳來。
“你若敢傷他,我殺了你。”
于云夕再次從身上拿出了簪子,然后朝著那女人攻擊而去。
可那女人一動不動,任由簪子將她的脖子給劃傷,她依舊是沒有多少情緒變化。
“為何不還手?”
于云夕冷聲質問。
她能感覺到,這個女人的內力深不可測,而且,她能做出她和風易離都沒有察覺到幻境,這個能耐太可怕了。
對方想要對付她,應該不難。
可對方為何不還手。
那女人抬手,推開了于云夕的簪子,然后面無表情地說:“我叫不醒他的,除非他自己蘇醒過來,若不然他會永遠死在那個幻境之中。”
“你到底給他編造了什么幻境,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于云夕氣得身體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