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蓉:、、、、、、、、
“我丁家的人,你也敢動?”丁茜心咬牙道,她一看到蘇淺的容貌,心里就暗暗生妒,恨不得將這張臉抓花了才好。
“動了又如何,你當這里還是汴水城,你丁大小姐可以一手遮天?”蘇淺淡淡的看著丁茜心,昨晚與狼群一戰,她的心境稍稍有了些變化,雖然她自己還沒感覺到這種變化,但話語間已經隱隱的帶了出來。
“你……”丁茜心瞪圓了眼睛看著蘇淺:“你敢如此跟我說話?”
“我就說了,又如何?”蘇淺微微一挑眉,聲音很淡,卻讓丁茜心覺得臉上挨了一巴掌般。
唐園站在唐風身后,聽到蘇淺那語氣淡淡,但明顯便是挑釁的話語,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今天這位丁大小姐可真是折了面子了,只怕她長到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吧。
可不就是!
丁茜心簡直都快氣瘋了,長到這么大,誰見了她不是百依百順或者卑躬屈膝的?什么時候被人這般羞辱過?
但今天,先是一個韓超,再來又是這個讓人厭惡的死丫頭,一個個的竟然都不將她放在眼里!
“你們都給我上,給我狠狠的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頭。”丁茜心咬著牙,把身邊所有人都指使起來,一定要給蘇淺一個好看。
丁家的這些下人們,平日里仗著丁家的權勢,一個個也是跋扈慣了的,雖然昨晚與狼群纏斗的時候,見過蘇淺的身手,但是他們覺得自己人多啊,剛才爭執的時候,幾乎所有丁家的家丁都趕了過來,一個小姑娘再厲害,力氣再大,還能敵得過這么多成年男子的圍毆?
他們可不覺得這么多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孩兒有什么丟人的。
“都住手!”韓鏢頭徹底怒了,這丁家簡直欺人太甚,居然這么不要臉的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他上前幾步就將周圍的幾個家丁隔開了。
唐園和唐風見狀大驚失色,這么多丁家的家丁,他們認為蘇淺是絕對敵不過的,忙上前要擋在蘇淺面前,還有一些少年也義憤填膺的上前,欲與蘇淺一起對抗丁家的那些家丁。
一時場面就有些混亂起來,急得客棧掌柜躲在柜臺后不停的喊:“哎呦,可不能打啊,不能打啊,快住手吧,小店禁不起啊。”
韓鏢頭鏢局里的幾個兄弟,都被韓鏢頭遣了出去,有去皮草鋪子的,有去醫館的,還有去打聽附近房子的,畢竟這么些人要住在這里半個多月,還有些要留在縣城中休養,不能一直住客棧,還是租個大院子來的劃算些。
此時,那些人陸續都回來了,眼見著一樓大堂亂成一團,自家頭兒正在跟丁家的家丁對峙,當即,這幾個鏢局的人也顧不得問明情況,上去就幫自家頭兒撐場子去了,說實在的,對于丁茜心,他們看不順眼好久了。
客棧掌柜的急得額頭直冒汗,幾個伙計也都嚇得躲在一旁,客棧門口更是陸續圍了上來不少看熱鬧的人,一時,整個客棧里里外外簡直熱鬧極了。
丁家的家丁雖然多,可到底鏢局的人平日里走南闖北,都是靠著拳腳功夫吃飯的,蘇淺依仗著輕身術,那些家丁根本就沾不到她的衣角,反而連連挨踹,沒過多會兒,這場對峙就結束了。
基本上所有丁家的家丁都躺在大堂的地上呻吟呼痛起來。
丁茜心看得目瞪口呆,這個時候,她才有些膽怯起來:“你們……你們……真的敢……”
她可是丁家的人,這些人真的不怕丁家了嗎?居然真的敢跟他們丁家作對,丁茜心心中惱恨不已又有些不敢相信。
丁茜心看著蘇淺和韓鏢頭,心里開始發顫,緊張的站了起來,握著貼身婢女的手,更是微微的抖著,她真的開始有些怕了。
怕韓鏢頭和蘇淺忍不住將她也揍一頓,畢竟沒有這些家丁的保護,她沒有任何抗衡的資本。
韓鏢頭看著一地的家丁,便看向丁茜心:“丁大小姐,韓某無意冒犯,只是,畢竟這么多人因為丁大小姐死傷,丁大小姐總該給個交代才是,我相信,等回了汴水城,將事情的經過與府尹大人說了之后,府尹大人會與丁家好好說道說道的。”
沒了這些家丁做倚仗,丁茜心知道自己如今身處劣勢,也不敢那么囂張了,她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句話:“好,我給,我給就是,你說吧,我該給多少銀兩。”
丁茜心身邊幾個婢女也是乖覺的,見丁茜心都服了軟,如今都跟鵪鶉似的,站在丁茜心身邊,再不敢說一句囂張的話。
韓鏢頭便說道:“韓某粗略的算了一下,這些人療傷的費用,喪葬的費用,還有留在這里休整的費用大概需要二百兩左右,這件事情韓某人也需要承擔一部分責任,所以,韓某愿意承擔一百兩,還請丁大小姐拿出一百兩銀子來。”
“行。”丁茜心咬著牙應了,便對自己的貼身婢女說道:“春兒,給韓鏢頭一百兩銀子。”
“是。”那個叫春兒的婢女忙應了一聲,取出了一百兩銀票交給了韓鏢頭。
韓鏢頭接過銀票:“多謝丁大小姐了。”
“哼。”丁茜心冷笑一聲,看了看韓鏢頭說道:“韓鏢頭,有本事你就將你的鏢局撤出汴水城,否則我早晚教你知道我丁家的厲害。”
這韓超的鏢局在汴水城經營日久,況且一家子都在汴水城,不是那么好離開的,所以,丁茜心篤定韓超輕易離不開汴水城,今日這個仇,她早晚要出口氣來。
“韓某多謝丁大小姐的關心。”韓鏢頭心頭已經暗暗做了決定,只是淡淡的回應了一句。
丁茜心又看向蘇淺,上下打量了一番,挑眉道:“你也給我等著。”
蘇淺知道這是與丁茜心結下梁子了,不過今日的事情她并不后悔,便微微抬了抬下巴:“好啊,有什么手段只管使出來就是。”
有靈藥園做后盾,蘇淺還是有些底氣的。
“你們都給我等著。”丁茜心又惱恨的說了一句,便呵斥還躺在地上的家丁:“都裝什么死,還不趕緊給我起來,準備馬車,咱們這就走。”
這是要與韓鏢頭一行人分道揚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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