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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絕境逢生


更新時間:2025年07月09日  作者:水晶咕咾肉  分類: 玄幻 | 諸天無限 | 諸天 | 水晶咕咾肉 | 影視:開局獲得阿爾法狗 


冬去春來,寒風褪盡,白鹿原上迎來了新的農忙時節。秦嶺融化的雪水滋潤著土地,枯黃褪去的田野鋪上了一層嫩綠。嫩芽破土而出,在暖陽下微微搖曳,空氣里彌漫著泥土的清香和希望的萌動。

田埂上,農人們的身影漸漸多了起來,鋤頭翻土的沙沙聲、耕牛的哞哞叫聲、孩童追逐的歡笑,交織成春日的協奏曲。

白嘉軒雖說年紀大了,頭發已染上霜白,腰背也不似年輕時那般挺拔,但多年的農事習慣讓他閑不住。

天剛蒙蒙亮,他便扛著鋤頭下地,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泥濘的田間小路上。

秦浩無奈,勸也勸不住。只能搶著把重活攬下,自己扶著犁耙,吆喝著牛,讓白嘉軒做些輕省的除草活計。

晌午時分,太陽爬高,熱氣蒸騰。白嘉軒擦了把汗,望著平整的土地,嘴角難得露出笑意。

“浩兒,這塊地種下去,秋后又是一倉好糧啊。”

就在二人趕著牛回家吃飯時,白嘉軒見路過村民看他的眼神不對勁,不由疑惑,回到家后越想越不對勁,想要找人問清楚。

仙草給二人端上香噴噴的油潑面,聞言輕聲道:“還不是農會鬧的唄,外村分地風頭正盛,眼饞嘞!”

白嘉軒咂咂嘴,煙鍋在鞋底磕了磕,火星濺落:“那地不是自己的,種著能心安嘞?祖上傳下的規矩,有地契才算個根,沒了規矩,那不亂了套?”

仙草搖頭:“地里刨食的,誰管那些?橫豎種著就有收成。”

秦浩掰開半個饃,咬了一口才道:“達,咱農家人,還有啥比地更有吸引力?土里長糧,糧里養命。餓怕了的人,看到分地就跟惡狼見了肉骨頭,誰還顧得上規矩天理?”

白嘉軒長長嘆了口氣,花白胡子抖動著,眼里透著無奈和疲憊:“好好的日子不過,不知道整天鬧騰啥呢。安生種田、安心納糧,不就沒這些事了?”

話音未落,院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一聲沙啞的呼喊:“浩哥!浩哥在家嗎?”

來人正是黑娃。他像一陣旋風般卷進院子,滿臉急汗,一身保安團的土黃制服沾滿泥點子,腰間的匣子槍都斜掛著未及整理。他平日里壯實如山,此刻卻氣喘如牛,胸膛劇烈起伏,那黝黑的臉上少見的慌亂。

“浩哥!農會那邊出大事了!”秦浩神色不變,沉聲道:“慌什么?這沒外人,仔細說。”

扶住搖搖欲墜的仙草,讓她坐穩。黑娃抓起石桌上的涼水碗,咕咚灌了幾大口,喉嚨里仍發著抖:“剛才縣里彈藥廠的兄弟偷偷傳信來了!說全縣都在抓農會的人,下溝村那邊的兄弟傳信回來說,縣里已經帶人來咱們白鹿原,怕是帶了槍炮,估計是來抓兆鵬的!”

仙草嚇得捂住了嘴,白嘉軒則“嚯”地站起身,老臉煞白。

秦浩按住白嘉軒的胳膊,聲音沉穩:“達,您別急。在家待著別出去,外面亂哄哄的您在家護著姨她們。我去看看。”

白嘉軒枯手緊緊抓住兒子,指節青白:“浩娃子!不管咋說,兆鵬是咱白鹿村的娃,能幫就幫一把。”

秦浩重重拍著父親的手背:“放心達,我有分寸。”

說完,秦浩大步流星跨出院門,黑娃立刻緊跟其后。

出了院門,繞過土墻,秦浩對黑娃低聲道:“你去把保安團所有人都召集起來!,帶齊家伙事,但記住——別跟縣里的人起沖突,把他們堵在村口就行,我去找兆鵬。”

黑娃二話不說,從懷里摸出銅哨,深吸一口氣,用力吹響。尖利的哨音瞬間撕裂村莊的寧靜,像一支號角在春風中傳開。

秦浩獨自疾行向村東頭的白鹿村小學,幾個娃子還在院中追逐。

直奔鹿兆鵬常駐的校長辦公室,卻是空無一人!桌面文件散亂,半杯冷茶尚溫,顯然走得匆忙。

秦浩叫住一個瘦弱的男孩問:“你們鹿校長去哪了?”

那孩子怯生生道:“先生早間還在教算術哩,后來村口縫衣服的韓裁縫來了,說了幾句話,就跟著出去了,再也沒回來。”

顧不得多想,秦浩立刻轉向村口打算與黑娃匯合,半道上,忽見桑老八和二賴子一前一后堵著路。桑老八肩頭搭根麻繩,二賴子則在旁推搡著一個人,嘴里罵罵咧咧。那人雙手反剪被捆得結實,嘴被一只破布襪塞得鼓脹,嗚嗚咽咽掙扎不了——正是鹿兆鵬!他衣衫被撕爛半截,臉上淤青腫脹,眼神絕望而憤怒。

桑老八一見秦浩,立刻換上諂笑:“喲!白少爺!您也來湊熱鬧?”

秦浩目光驟寒,腳步卻緩下來,面上不動聲色:“你們這是做什么?”

桑老八陪著笑臉:“白少爺,聽說縣里在抓他,我們這不是將功折罪嘛。”

秦浩眼底閃過一絲厭惡,不過隨即對二人搖頭道:“將功折罪?你們就這么把人給交出去?”

桑老八跟二癩子相視一眼:“那照白少爺的意思?”

秦浩假裝指點:“鹿兆鵬可是要犯,抓住他賞大洋三百塊,官升三級,你們要是親自把他送到縣里,弄不好也能混身官服穿穿。”

聽秦浩這么一說,桑老八跟二賴子都是兩眼放光:“還得是白少爺有見識,俺們差點就錯過了發大財的機會。”

鹿兆鵬拼命掙扎,秦浩上前輕輕踹了他一腳:“老實點,反正你左右也是一死,不如為鄉親做點貢獻。”

桑老八跟二賴子連連點頭:“沒錯,鹿兆鵬你就好人做到底,送給俺們哥倆一場富貴吧。”

說著就押著鹿兆鵬往村口趕,卻被秦浩叫住:“現在縣里的人已經到村口了,你們這么過去,不是把功勞拱手送人嗎?”

桑老八跟二賴子滿臉為難:“可是村口過不去,我們怎么把人送到縣里呢?”

秦浩道:“要不這樣,你們把功勞分我一份,我帶你們從后山走,后山有一條小路可以出村。”

桑老八跟二賴子一聽要分他們的功勞,還有些不舍,秦浩冷哼道:“你們總不能讓我白忙活吧?再說,沒有我,你們知道這衙門口朝哪邊開嗎?到頭來還不是被人把功勞搶走,弄不好還要挨頓打。”

二人聞言頓時陪著笑臉答應下來,秦浩眼底閃過一絲殺意。

三人押著鹿兆鵬,由秦浩引路,徑直奔向后山。這條路陡峭荒涼,灌木叢生,平日罕有人至。鹿兆鵬步履踉蹌,看著秦浩的背影,眼中神色復雜如深淵。爬至山腰一片空闊松林處,四下杳無人煙,唯有山風呼嘯,松濤如浪。秦浩忽地駐足,轉身抱臂而立。桑老八以為他累了,陪笑:“白少爺,走不動了?歇會?”

秦浩面沉如水:“桑老八,二賴子,鹿兆鵬好歹也算是幫過你們,你們黑了心肝拿他的命換富貴,良心都被狗吃了不成?”

桑老八意識到不對,頭皮發麻:“你……你不是要帶我們去領賞?你跟鹿兆鵬是一伙的!”

秦浩陡然拔高聲調:“我跟他可不是一伙的!不過我這個人最恨吃里扒外的畜生!”

話音未落,他已如鬼魅欺近。二賴子反應稍快,獰笑著從后腰拔出一把勃朗寧手槍——那是他趁亂從鹿兆鵬腰間繳來的。

“不識抬舉!老子連你一塊抓了去領賞……!”槍字未落,慘叫已起。一根手臂粗的松木枝憑空飛來“噗嗤”一聲洞穿他持槍的手腕,手槍咣當落地。

桑老八嚇得魂飛魄散,拔腿就跑,秦浩身形電閃,一腳踩斷身旁一棵枯松樹干,樹干如矛刺出“咔嚓”洞穿桑老八后心。

桑老八撲通栽倒,抽搐兩下便無聲息。

二賴子跪地求饒:“白少爺饒命!我……”

秦浩毫不留情,一步踏在他胸口,“噗”的骨碎聲悶響,二賴子七竅溢血,再無生息。

秦浩這才走到鹿兆鵬身側,咔吧兩下扯斷捆縛的麻繩。

鹿兆鵬吐出臭襪,嗆咳不止,嘴唇蠕動卻吐不出話,眼底交織感激、愧疚與絕望的血絲。秦浩撿起地上的手槍,拍掉灰塵塞到他手里:“走吧,村口已被保安團堵死,岳維山的人一時進不來。想活命,只能從秦嶺翻過去。工廠倉庫里有三個應急包,吃的、草藥、地圖都有……”

鹿兆鵬握槍的手顫抖,忽地啞聲道:“子瀚,你……我以為你不會再幫我……”

“怎么?怕我跟他們一樣,把你綁了去領賞?”秦浩說得輕描淡寫,眼中卻透出鄭重。

鹿兆鵬喉嚨一哽,淚水和著血污潸然落下:“子瀚,這次真的……什么都沒了……農會散了,同志死了……”

秦浩正色按住他肩膀:“聽我說!你這個人雖然不適合做朋友——但國家需要你這樣的人!”

鹿兆鵬愕然抬首。

見他還是意志消沉,秦浩提高了音量:“才這點挫折你就認輸?GM哪有一次成功的?你有沒有想過,正因你們走在正確的路上,某些人才急不可耐要弄死你們?”

鹿兆鵬瞳仁驟然收縮,如深淵燃起火焰,秦浩的話似一道劈開濃霧的雷霆,那無邊的絕望頃刻蕩然無存。他挺直脊梁,眼神再無彷徨,只剩燎原般的決心。

二人一路來到彈藥工廠,鹿兆鵬接過應急包,向秦嶺深處決然而去。山風吹動秦浩的衣角,他目送那道背影消失在密林,喃喃自語:“這亂世,總要有人當那星火。”

白鹿村村口,兩撥人馬在白鹿村石牌坊附近僵硬對峙著,一側是黑娃率領的保安團。幾十條精壯漢子個個緊握手中槍支,槍口齊刷刷對準前方。

另一側,是李縣長帶來的正規軍小隊。人數雖不及保安團,但其裝備精良、制服統一,士兵們面無表情,眼神冷酷,透著從生死戰場上下來的凌厲殺氣,黑洞洞的槍口同樣毫不示弱地指向保安團眾人。

“住手!都把槍放下。”秦浩的聲音并不高昂,卻如同平地驚雷。

黑娃見到秦浩后,率先將槍口放下。

李縣長臉色陰晴不定,他今日領的是省府直接下達的嚴令,抓捕鹿兆鵬志在必得,絕不愿在村口就被這些“土包子”堵住,見到保安團率先放下武器,他強壓著煩躁,極不情愿地對士兵側了側頭。士兵們這才依令緩緩將槍口下移。

“李縣長?稀客稀客。今天是什么風把您這尊大佛給刮到我們這窮鄉僻壤來了?還帶這么多護衛?”

李志遠嘴角抽搐:“白先生,此來打擾也非我所愿。奉上峰急令,特來貴村抓捕要犯鹿兆鵬!還請白先生行個方便。”

“哦?抓捕兆鵬?”秦浩眉頭微挑,仿佛剛得知此事:“既然是省府公務,我等自然不敢阻攔。李縣長請便,公務要緊。”

李縣長一愣,沒想到秦浩竟如此爽快,很快又反應過來。

“聽著!一隊,即刻去白鹿小學!二隊,隨我去鹿家!掘地三尺也要把鹿兆鵬找出來!”

黑娃緊握的拳頭仍未松開,走到秦浩身邊,壓低聲音急道:“浩哥,真要讓他們搜?萬一……”

秦浩沒有回頭,目光深邃地望向被火光攪亂的村莊深處,只輕輕吐出兩個字:“無妨。”

時間在焦灼中緩緩流逝。不多時,兩隊人馬罵罵咧咧地回來了。

去白鹿小學領頭的小隊長一臉晦氣,靴子上沾滿了泥,向李志遠報告:“稟縣長!白鹿小學空無一人!所有教室、辦公房都仔細搜過了,連根鹿兆鵬的毛都沒找著!”

“廢物!一群廢物!”

鹿家自然也沒找到鹿兆鵬。

李志遠肥胖的臉上瞬間氣得通紅,如同豬肝,額頭青筋暴跳。他精心謀劃的抓捕行動,竟然撲了個空!巨大的挫敗感瞬間化為暴怒。

他猛地一跺腳,指著剛剛被士兵強行帶押到村口的棗花和縮在她懷里瑟瑟發抖的鹿兆海,歇斯底里地吼道:“沒抓到正犯?那就帶他們走!兒子犯了事,娘和兄弟總跑不了!把他倆都給我綁了!帶回縣衙!”

士兵們聞令就要上前動手。

“慢著!”秦浩的聲音驟然響起。

“李縣長,鹿兆鵬有罪,自有國法制裁。禍不及妻兒老母,這是天理!現在可是民國了,早不講滿清那一套株連九族的陋法!您身為父母官,如此作為,恐怕與法不合,更難服白鹿原的民心吧?”

李志遠看著眼前嚴密的人墻,看著秦浩那雙毫無懼色、只有冷厲的眼眸,又瞥見保安團那些漢子們眼中毫不掩飾的殺氣。

最終從牙縫里一字一句地擠出話來:“好!好!白少爺……好得很!”

“咱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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