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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辮子也是商機


更新時間:2025年05月15日  作者:水晶咕咾肉  分類: 玄幻 | 諸天無限 | 諸天 | 水晶咕咾肉 | 影視:開局獲得阿爾法狗 


小說:、、、、、、、、、、、、

幾個穿著新式制服的士兵追了出來,手里還拿著剪子和鹿子霖那半截辮子。

白嘉軒下意識護著辮子,拉著秦浩就要跑。

秦浩忽然心中一動,溥儀是1912年2月退位,由于縣城信息閉塞,剪辮子的命令現在才傳到這里。

“達,糧食。”

秦浩掙脫白嘉軒的手,跳上鹿子霖的馬車,白嘉軒跟鹿三這才想起來糧食不能丟,趕緊架著馬車往外跑。

可是這么一耽擱,馬車已經被士兵圍了起來。

“嘿,還敢跑,麻溜下來,把辮子剪了,不然有你們好看的。”當兵的威脅道。

一旁的鹿子霖還在哀嚎:“我的辮子喲”

白嘉軒雙手作揖:“官爺,這辮子不能剪啊,要掉腦袋的。”

“掉什么腦袋,這都民國了,大清朝都沒了,皇帝都退位了,誰能要你們腦袋。”

白嘉軒懵了,他一個偏居一隅的小地主,一輩子見過最大的官就是縣太爺了,大清朝、皇帝那都是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存在,現在這些當兵的卻張口閉口大清朝沒了。

還沒等白嘉軒反應過來,一個當兵的就拿起剪刀,手起刀落把白嘉軒的辮子給剪了下來,。

“我的辮子”

秦浩看著失魂落魄的白嘉軒安慰道:“達,既然當兵的都說剪辮子不礙事,剪了就剪了嘛。”

他早就看白嘉軒的鼠尾辮不爽了,不僅難看,而且還容易長虱子,剪掉之后順眼多了。

“幾位大哥,我達這辮子也剪了,是不是可以放我們回去了?”

幾個士兵剪掉鹿三的辮子后,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走吧走吧。”

眼見士兵拿著白嘉軒三人的辮子揚長而去,秦浩忽然靈機一動。

回去的路上,白嘉軒跟鹿三都是一副大難臨頭的表情,鹿子霖卻一時垂頭喪氣,又一時盯著二人笑。

白嘉軒本來心情就夠郁悶的,被他笑得發了毛,怒道:“你笑個甚。”

“嘉軒,你不留辮子原來是這個樣,太招笑了。”

白嘉軒伸手推了鹿子霖一下,差點把他摔下馬車:“你個狗日的還好意思笑,要不是為了你那車糧食,浩兒也不會回頭,我們的辮子都不會被剪了。”

鹿子霖自知理虧,不過還是嘟囔了一句:“我又沒讓他幫我護糧食。”

這下可把白嘉軒給徹底惹毛了,一把拽住鹿子霖的衣領:“你狗日的再說一遍。”

“咋,你還要打人嘛,來你打,反正辮子沒了,我也活不成了,你也活不成嘞,咱倆一塊死。”

被鹿子霖這么一說,白嘉軒不禁悲從心頭來,再也沒心思找鹿子霖的麻煩。

見白嘉軒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秦浩從懷里取出一份報紙。

“達,你看這上面寫的啥?”

白嘉軒雖說沒念過太多書,但他識字,讀個報紙還是沒問題的。

“奉旨朕欽奉隆裕皇太后懿旨:前因民軍起事,各省響應,九夏沸騰,生靈涂炭……”

念完報紙,鹿三還是一臉懵逼,白嘉軒卻一把按住秦浩的胳膊:“浩兒,這報紙哪來的?”

“路過城門街市的時候,地上撿的,達,我看路上好多人辮子都剪了,報紙上說的應該是真的。”

白嘉軒雙手無力垂下,喃喃自語:“大清沒了,皇帝沒了?我們該怎么辦?”

“達,姑父說過,千百年來王朝更替,皇帝是誰,咱們莊稼人照樣種地。”

白嘉軒聞言眼里終于有了神彩:“對,咱莊稼人靠種地過活,又不靠伺候皇帝過活,管他呢。”

鹿子霖摸了摸后腦短的有些扎手的頭發,抽了口旱煙:“難道這天真的要變了?”

回到白鹿村,白嘉軒三人“時興”的發型就引起了全村老少的圍觀。

“嘉軒你辮子咋沒了?”

“子霖你們去城里交糧咋還把辮子也給交了?”

鹿子霖叉著腰,得意洋洋的道:“你們懂個球,天變了,大清朝沒了,皇帝也沒了,還留著這辮子做啥。”

村民們明顯不相信鹿子霖的話,這家伙經常滿嘴跑火車,于是村民們把白嘉軒給圍了起來。

“嘉軒你跟俺們說說,到底出啥事了嘛。”

白嘉軒腦子還是有些亂,用力擠出人群,往家里趕去。

鹿子霖見眾人不相信他的話,反而去問白嘉軒,頓覺不爽:“你們問他有個球用,浩兒,把你那報紙拿來,我給他們念念……唉,你別走啊……這孩子跟他達一樣,小氣著呢。”

秦浩停下腳步,回頭走到鹿子霖坐著的馬車前,狠狠一巴掌拍在馬的屁股上,馬吃痛之下,嗷的一聲就往前躥了出去,站在馬車上的鹿子霖差點一腦袋栽下來,只能狼狽地抱著馬車邊緣的護欄沖自家趕車的長工大喊。

“快讓這畜生停下來。”

“小混蛋,跟你爹一樣討人厭!”

回到白家,秦浩剛進門就看見白嘉軒在跟白秉德講縣城里發生的事情。

白秉德滿臉的不可思議:“大清這么多年咋說沒就沒了呢?”

直到秦浩拿著那份報紙念給白秉德聽,他才終于敢相信這是真的。

“大清沒了,那以后咱們的稅交給誰呢?”

這個問題看似好笑,實則蘊含了白秉德一生的智慧,對于白家這樣的小地主,沒有世家大族的底蘊,無法參與到政治斗爭當中,但他很清楚,皇權不下鄉,只要有人收稅,就要用到白家,就要保護白家的利益。

白家從來不是一個單純獨立的存在,而是深深嵌在這片土地上,千百年的小地主階級。

“爺,這份報紙讓我想到一個生意。”

“哦,我娃又有甚好主意嘞?”白秉德笑盈盈的問。

秦浩指了指白嘉軒腦后。

白嘉軒面子上有些掛不住:“臭小子,你也來笑話達。”

“達,我的意思是,咱家可以去收辮子。”

白嘉軒跟白秉德聞言都愣了一下:“你不是說,大清沒嘞,不用再留辮子了嗎?還收辮子做啥?”

秦浩正色道:“辮子對于咱們雖然沒用,但是對于洋人可大有用處。”

“洋人?洋人什么時候留辮子了?”白嘉軒聽得一頭霧水。

“洋人不留辮子,可是洋人喜歡戴假發啊。”

假發在歐洲的流行可以追溯到更早的時期。15世紀末,由于梅毒等疾病的流行,假發開始被用來掩蓋脫發和皮膚病癥。此外,假發也被視為一種身份的象征,尤其是在上流社會,沒有頭發被認為是對聲譽的損害。

到了17世紀,法國國王路易十三和路易十四都因為脫發而公開佩戴假發,進一步推動了假發的流行,20世紀初假發不僅在歐洲上層社會流行,也逐漸普及到更廣泛的社會階層,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歐洲的法官、律師都會佩戴假發,被視為威嚴的象征。

白秉德把秦浩拉到跟前:“娃,這些你都是從哪聽來的?”

“姑父經常會跟同窗、好友通信,我看上面寫的挺有意思的,就記住了。”

朱先生已經成為秦浩的甩鍋利器,反正在白秉德跟白嘉軒眼里,朱先生就不是一般人。

白秉德點上旱煙,大口大口地吞云吐霧:“嘉軒,你去一趟西安,跟那的洋行打聽打聽。”

“好嘞,我明天就去。”

“還等個球的明天,現在就收拾東西,趁著天還沒黑趕到縣城。”

白秉德不耐煩的催促,他很清楚,一旦這筆買賣要是真能做成,將會是怎樣潑天的財富。

“唉,我這就走。”

白嘉軒收拾了幾件換洗衣服,就讓鹿三趕著馬車匆匆離開了白鹿原。

“爺,這事要是能成,我算不算立功了?”

白秉德笑得臉上的皺紋都能夾死蒼蠅了:“算,何止是立功,你就是咱們白家的大功臣。”

“獎勵最好落在實處。”

“那就給你二兩銀子?”

秦浩搖搖頭,伸出手指:“我要一成的利潤。”

白秉德臉上的笑容僵住:“你要那么多錢做什么?”

“這個您就別管了,我現在用不上不代表以后用不上,說不定我還能用這筆錢掙更多錢呢。”秦浩一本正經的道。

白秉德有些遲疑,雖然他不清楚洋人對假發的需求量有多少,但既然是能賣給洋人的東西,肯定不便宜,一成的利潤或許是一筆巨款。

見白秉德猶豫,秦浩又添了一把火:“我還有一個掙錢的法子,不過得先拿到我的那份再告訴你們。”

“這孩子跟我們還藏著掖著呢,好,這一成利潤,我允你了,不過事先可說好,你那掙錢的法子要是賠了,可得從你那里扣。”

“那就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臭小子……”

望著秦浩一副生怕他反悔的表情,白秉德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掌,跟秦浩擊掌為誓。

五天之后,白嘉軒風塵仆仆的趕了回來,一進屋連水都沒顧上喝一口,就拉著白秉德鉆進里屋,連老太太都沒讓進去。

二人在屋內一直談到深夜,第二天一大早白嘉軒就帶著沉甸甸的一口小箱子去了縣城。

一連好幾天,鹿子霖都沒在村里看到白嘉軒,不由心生疑惑。

“二豆,這些天看見過你嘉軒達了嗎?”

二豆一個勁的搖頭:“沒……沒看著。”

鹿子霖看著他那副傻眼,直搖頭,心里卻更加納悶,雖說秋收已經過去,地里沒之前那么忙了,可依舊有不少農活要干,白嘉軒不在白家就少了一個重要勞力。

“這狗日的又在鬧什么幺蛾子呢?”

就在鹿子霖抽著旱煙蹲在村口戲臺,百無聊賴地望著村外時,石頭忽然從村口的牌坊跑了過來。

“子霖達,你猜我在縣城瞧見誰了?”

鹿子霖不以為意:“誰啊?”

“嘉軒達,你猜我看到他在干啥?”石頭鬼頭鬼腦的問。

鹿子霖放下旱煙:“干啥?總不能是找女人吧?”

“不是找女人,嘉軒達在收辮子。”

“辮子?”鹿子霖重復了一遍,隨后指了指石頭被剪成短寸的后腦勺:“就收這個?”

“對,就是人家剪掉不要的辮子。”

鹿子霖皺著眉頭:“這狗日的收這玩意干嘛?”

“誰說不是呢,而且還不便宜呢,二十個銅子一根辮子,城里的人都在笑他傻。”石頭譏諷道。

鹿子霖敲了敲旱煙桿:“可不就是傻嘛,那大清都沒了,要這辮子有個球用,丟在地上都沒人撿,偏他當個寶。”

“可不是嘛。”

嘲笑過白嘉軒,鹿子霖心情好了不少,背著手哼著小曲就回了家。

鹿泰恒看著這個平日里游手好閑的兒子,皺了皺眉:“什么事這么高興,撿到錢了?”

“那倒沒有,不過看白家虧錢,比我撿錢還要高興。”

鹿子霖繪聲繪色的把白嘉軒在縣城里收辮子的事說了一遍,那感覺就好像他親眼看見的一樣。

鹿泰恒聞言卻皺起眉:“二十文一根辮子?收了多少?”

這下還真把鹿子霖給問住了。

“那應該不老少,就連石頭的辮子都給他剃了。”

鹿泰恒越琢磨越不對勁:“白家花那么多錢收辮子,會不會是……大清還有光復的一天?”

鹿子霖嚇了一跳,下意識摸向后腦勺:“那沒辮子的豈不是要拉去砍頭?”

“爺,達,朱先生說過,大清回不去了。”

一旁的鹿兆鵬說道。

“朱先生真這么說?”

“嗯,白浩也這么說。”

鹿泰恒咂咂嘴:“這就更奇怪了,好好的收辮子做什么?”

“爹,要不明天我去縣城看看白嘉軒搞什么鬼?”

“嗯,去看看也好。”

第二天一大早,鹿子霖踏著朝陽就踏上了前往縣城的道路,若是以往他是不會起這么早趕路的,但是一天不搞清楚白嘉軒收辮子是做什么,他一天睡不安穩。

上午八點鐘鹿子霖就趕到了縣城,果然在最繁華的街道上看到了白嘉軒,他正在給人剪辮子,更讓鹿子霖驚訝的是,白嘉軒收辮子的價錢居然漲到了25個銅子。

“嘉軒,你收這破玩意干啥?”

白嘉軒見到鹿子霖不禁心生警惕,敷衍道:“收辮子還能干啥,賣給戲班唄。”

“戲班用得著這么多辮子?”(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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