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吟晨鳴:、、、、、、、、、
團建回來的第二天是周日,也沒什么事。
大一比較清閑,學習壓力不大。
老是去泡網吧也膩味了,得換點其他娛樂。
蘇澤林,和兩個隔壁宿舍三個男生鋤大地,每次一毛,七張起抓。
蔡文勝和聯誼宿舍的爆米花上自習去了,
侯永進則在上鋪捧著他那本《厚黑學》,也不知道翻來覆去看了幾遍,就好像參悟《易筋經》似的。
曾開平還是網癮少年,在QQ上當舔狗。
盡管只是一毛小賭注怡情,然而玩了小半天,隔壁幾個男生就快連底褲都快給輸掉了。
蘇澤林玩牌實在太強,他本來記憶力就好,過目不忘,還懂記牌和推算,
而其他人純粹就玩玩了,連牌都記不清楚,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
這還是他演了老半天,不然的話其他幾個人早就輸得滿頭大汗了。
“不玩了不玩了!”
其中一個男生苦笑道:“班長,你這手牌技也太厲害了吧!”
“就是呀,,再玩下去我這個月的伙食費就沒了,55555……”
另外一個男生也是哭訴。
第三個男生倒好,家里條件好,給的零花錢比較多,盡管輸了不少,但也沒多心疼。
侯永進和曾開平聞言都大表同情。
和蘇澤林玩牌,
再多錢都不夠你們輸的。
自從混子下場玩過一回,由于過于奔放,
忘記演了之后,
就被302其他人集體抗議,以后都沒機會參與牌局了。
其他宿舍的男生卻不懂這家伙是賭神再世,還主動找他鋤大地,
這和送錢上門就沒什么區別。
“呵呵,今天運氣不錯,牌好而已,行了行了,你們也特么別訴苦了,給一半就好!”
混子手一揮,頗有大赦天下的風范。
像他這樣的老江湖,和同窗玩牌就是欺負人,而且蘇澤林也不差錢,干脆就給三個男生都打了個五折。
輸贏是先計數的,牌局結束后再結算。
男生們不由大喜過望。
“謝班長,老大大氣!”
輸一半,總比連底褲都輸掉的好。
牌局剛散,老馮就回到宿舍了,把一張包裹憑條丟給蘇澤林。
“老三,收發室有你的東西,抽空去領取一下!”
生活委員可以幫忙收信,然而包裹得憑借身份證本人親自去領取,
所以老馮也無能為力。
“嗯,
知道了!”
蘇澤林接過憑條的同時就猜到了幾分。
現在某寶還沒出現,
網購還沒興起呢,一般大學生的包裹都是家人或朋友寄來的。
自己高中要好的朋友就耗子一個,同城念書,就算送什么東西也不可能用快遞那么麻煩。
會給自己寄包裹的就只有兩個可能性。
要么黃盼盼,要么家里。
前天才剛收到小學妹的包裹,這次肯定不是她。
所以沒意外的話,應該是老媽買的兩件羽絨服寄到了。
同省份城市,距離三百公里,卻花了好些天,這就是2000年郵政EMS的速度,沒毛病,就算到了后世,同省大概也得兩天吧。
隨后帶上身份證和憑條,蹭蹭蹭跑到校門口收發室。
把包裹取了出來,打開一看,里面是兩個獨立包裝的袋子,分別裝了一件鴨鴨的羽絨服。
這是夏國最早的羽絨服品牌了,始于70年代初。
這家廠的前身叫做共青羽絨制品廠,剛開始是盛海一批知青來到鄱陽湖畔墾荒,辦的水禽養殖場。
因為這個場子的關系,共青城手頭積累了大量的羽毛,后來就變廢為寶做成了羽絨服。
其中大那件不用說是蘇澤林的了,畢竟混子身材更為魁梧挺拔,而且顏色也不一樣,他這件是寶藍色,秦詩晴那件則是杏色,明顯更女性化。
蘇媽的眼光還是相當不錯的,這兩件羽絨服的面料和含絨量蘇澤林一摸就知道很好,而且其中一件給秦詩晴買的,趙麗霞也更舍得花錢。
天氣預報稱冷空氣很快就會到來,氣溫即將驟降,這件羽絨服來得剛剛好,很快就能派上用場。
哦,對了,趁今天周日有空,要不順便給秦詩晴送過去吧!
不過最好叫上耗子一起。
想到這里蘇澤林摸出諾雞鴨8210,撥通了陸浩然宿舍的座機號。
響鈴兩聲,就有人接聽了,對方很禮貌地道:“喂,你好。”
“你好,請問陸浩然在宿舍嗎?”
蘇澤林問道。
“在的,請稍等一下!”
那邊嚷了起來:“陸浩然,你的電話!”
過的不多時,話筒中傳出了老實人的聲音:“喂?”
“耗子,是我!”
蘇澤林開門見山:“下午你有空嗎,我想跑浙大一趟,給秦詩晴送點東西,要不咱們一起過去吧。”
“今天下午嗎?澤林,對不起呀,剛好我報名參加了一個志愿者的義務活動,怕是抽不出身來!”
陸浩然抱歉地道。
因為基友總說自己要硬起來,不能老是依賴他,所以老實人最近報了今天的志愿者活動,盡量多些和別人接觸并參與社會實踐。
蘇澤林微微有點意外。
耗子也開始積極參加學校的活動了呀,記得前世這個時候是沒發生的,大概是自己這輩子對他的影響吧。
不過,這是好事,可以好好地磨練一下,不然耗子也太內向靦腆了。
“沒關系,那下周怎么樣?”
“下周可以!”
“嗯,那就先等下周吧!”
“行,沒問題!”
兩基友又聊了會,這才結束通話。
剛從收發室回到宿舍,家里就來電了,趙麗霞一開口,問的正是那件羽絨服的事。
“兒子呀,發給你和詩晴的羽絨服收到了沒有?”
“沒有啊,老媽!”
蘇澤林想也不想就回答。
如果母后得知自己收到羽絨服,準第一時間催給秦詩晴送過去,所以蘇澤林先撒個謊應付一下再說。
“怎么能這么久呀,我都發了好些天了!”
趙麗霞表示懷疑。
“嗨,老媽,我還能騙您不成,我也希望早日收到您的愛心牌羽絨服,可以早日穿上呀!”
蘇澤林先是拍了老媽一通馬屁,隨后又開啟吐槽模式:“不過郵政那速度你懂的,就同市寄個包裹都得好幾天,更何況是發到臨安,好幾百公里呢,我看沒準得到下周!”
蘇澤林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
“那倒是,不知道那些人都是干嘛的。”
蘇媽倒是不疑有他,就絮絮叨了一會,隨后叮囑道:“只要羽絨服一到,你可盡快給詩晴拿過去呀,聽說這兩天有一波強冷空氣來襲!”
“知道了,娘親,您就放心吧!”
蒙混過關之后,蘇澤林掛掉了電話。
看著放床邊的兩套羽絨服,混子暗暗慶幸。
好在2000年的郵政還沒很便捷的查件服務,否則老媽得知自己收到羽絨服卻拖著不給秦詩晴送去的話,準得被她罵個狗血淋頭。
新的一周到來。
溫度突然就下降了許多,看來是冷空氣來襲了。
臨安的冬天還是有點冷的,但又不是很過分的那種,所以不像北方那樣有暖氣,在室內晚上就只能靠睡衣和被子取暖了。
早上,宿舍中其他人都在被窩里酣睡,就連曾開平都爬不起來了。
然而蘇澤林依然如常般準時起床,穿上運動服來到體育場。
晨跑的人少了很多,沒見著洛曦和丁琳娜的身影,看來兩女也偷懶了。
盡管沒小伙伴陪著有點無聊,但也不用顧及其他人的體力,可以放開來跑。
簡單地做過熱身運動之后,混子就跑了起來,沒有因為天氣的變化而減少運動量,一如既往跑了二十多圈,耗時一個多小時,這才悠悠然地回到宿舍。
這會其他人已經起床了,盡管眷戀溫暖的被窩,然而待會一二節有課。
蘇澤林當了班長,在他的威信監督下,前世經常逃課的很多人如曾開平都乖乖去教室了。
而且這輩子財務一班的男女同學關系好,平時男生課前課后都能和女生打打屁什么的,不失人生一大樂趣,積極性自然也就更為高漲。
還是循例先洗個冷水澡,只要水管里頭的水不結冰,蘇澤林就絕對不洗熱水,這也是前世長期養成的習慣了。
當他從浴室中走出來后,蔡文勝很是敬佩地道:“三哥,你也太厲害了,這種天氣還每天堅持晨跑和洗冷水澡。”
“就是呀!”曾開平也附和道:“我在粵省那邊一天不洗澡渾身不舒服,但這鬼天氣,就算有熱水都不想洗了!”
“呵呵,洗冷水澡可是有很多好處的,除了能磨練意志,還能磨練那方面的能力!”
蘇澤林用毛巾揉著頭發,笑著回應。
“哪方面的能力?”
蔡文勝就很憨憨。
“阿勝,你真笨,這個呀!”
精神小伙握起拳頭,大拇指從食指中指之間捅出去,用body
language給老幺做解釋。
“這是啥?”
蔡文勝依然不解。
“我服了,阿勝,你生理課是體育老師教的吧?”
曾開平都快無語了,他覺得有必要把自己珍藏的幾本《龍虎豹》《閣樓》和《豪情夜生活》借給蔡文勝學習一下。
否則這樣下去的話,按照三哥的話來說,阿勝以后很容易誤入歧途。
穿上老媽寄來的那件新的鴨鴨羽絨服,瞬間就暖和起來了。
鴨鴨這個牌子還是不錯的,2000年的羽絨服也不像后世那么多套路,貨真價實,填絨量十足。
蘇澤林身材挺拔,一件中長款過膝,頗有點發哥的味道,氣場十足。
曾開平就很羨慕,心說三哥穿這種外套也太有型了,哥也要整一件。
吃過早操,和302一行人來到教室。
現在不用提前來占座了,501宿舍只要來得早,就會幫302占座。
302來得早,也會幫501占座。
因為兩個宿舍早就聯誼了,關系密切。
洛曦身為副班長,和蘇澤林經常有事商量。
此外蔡文勝和對面的爆米花也是準情侶關系,就差還沒公開承認了。
所以兩個宿舍每次上課都經常會坐到前后排。
當然,每次占座的幾乎都是女生,六賤客通常來得比較晚。
見到聯誼宿舍幾人到來,501的女生們就把占座的書本拿開。
她們的目光不約而同落到混子身上。
本來蘇澤林就是班上最靚的仔,穿上這件中長款羽絨服實在太吸睛了,就走路帶風,舉手抬足型男味十足的那種。
尤其是丁琳娜,眼睛都移不開了。
娜娜子自己身材也好,所以她對混子這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身姿又偉岸挺拔,渾身散發荷爾蒙味道的男生毫無抵抗力。
“喲,班長大人,買新衣服啦,你穿這羽絨服挺帥呀!”
“娜娜子,瞧你說的,我不穿這套羽絨服就不帥那樣!”
混子就不服氣了。
“行行行,您穿不穿都帥,都有型,可以了吧?”
丁琳娜翻了個白眼。
這小子夸不得呀,給他點顏色,還真想開染坊了。
混子屁股還沒坐熱,洛曦也回過頭來:“班長,上次我們策劃團建的時候你不是說,要把團建倡導綠色環保的內容投稿到院團委宣傳部嘛,你看咱們什么時候把這個盡快搞好?”
班花做事向來雷厲風行,不喜歡拖拖拉拉的。
“可以呀,阿曦,照片我已經拿去曬了,曬好就拿給你。”
蘇澤林隨口回應。
“光有圖片可不夠呀,咱們總得寫點東西,圖文并茂的話,應該會更容易被采納吧?”
洛曦皺起眉頭。
“嗯,阿曦,你的想法很有建設性,這篇文就交給你來寫了!”
混子還是習慣性地移花接木,斗轉星移,一招太極拳就把任務甩到了洛曦身上。
這么好的副手,能白嫖為什么不白嫖?
“喂,你可是正班長,咋什么都丟給我呀!”
洛曦有點暈。
蘇澤林第一次讓她挑大梁那會,班花還挺高興的,覺得自己能大展拳腳,好好表現。
然而她很快就發現,自己好像成了工具人,還是什么都得干的那種。
“阿曦,你這話就不對了,我這不是信任你的能力嘛,換成其他人,我還不敢讓他們亂搞呢!”
蘇澤林理由很充分。
這就是個萬金油理由,什么時候都能用上,還很正當。
狗屁,你就是想自己樂的清閑!
洛曦感覺自己上了賊船,還下不去了。
唉,攤上這樣一個班長,看樣子只能認命了。
班花心中哀嘆。
當然,蘇澤林也并非真的什么都不干。
就像這篇文章寫好,還是得讓他過目一下的。
就比如上次那個團建方案那樣,蘇澤林其實有詳細瀏覽,并且補充了很多細節,也提出了不少建議。
不過都僅限于嘴皮子指導,具體落實就得她這個副手來安排。
感覺這貨就像自己那個在財政廳的老爹,就負責發號施令,其他的一概不管。
然而不得不承認,老爹在廳里的威望依然很高,位置無可撼動。
倘若我高中的時候要是能學會這一手,又何須累死累活的,還和有些班干不和。
班花心中暗暗想道。
“蘇澤林,你這個班長干嘛的呀,我就沒見過你這么清閑的班長!”
奶糖忍不住吐槽。
蘇澤林笑道:“奶糖,誰說我無所事事的,我也有在做事的好吧,比如說打好男女生關系,如果你們女生有什么煩惱或心事,甚至遇到了感情問題,比如空虛寂寞冷什么的,都可以隨時向我傾訴的,對了,因為白天要上課的關系,我晚上的時間會比較充裕!”
奶糖:“……”
“班長,就算是信任,你也不能老把我們家阿曦當牛當馬呀,這樣下去會玩壞她的!”
丁琳娜也為自己室友表示強烈抗議。
終于有人理解自己的苦了。
洛曦很是感動。
不過娜娜子這話聽著咋怪怪的捏……
曾開平則心說娜娜子你這就有點多管閑事了,盡管班花有點被三哥玩壞了的傾向,但沒看到她自己也樂在其中嘛。
“娜娜子,看來你對我的用人之道很有意見呢?”
蘇澤林干咳一聲道:“你這么心疼阿曦,生怕我把她玩壞了,要不你來!”
“行呀,隨時奉陪,小樹林還是人工湖?”
丁琳娜也不是省油的燈,吃吃笑著,還給了混子一個挑釁的小眼神。
“我去,娜娜子,你好騷呀,我覺得有必要給你打一枚退騷針!”
蘇澤林震精了。
這都下雪了,你還想去小樹林和人工湖,可真有雅興。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自己想找一個有情調的女孩談戀愛,在草叢中、山頂上、停車場、電影院、KTV洗手間、商場更衣室都留下愛的足跡了,娜娜子或許就是最好的人選。
洛曦捂臉。
來了來了,這對“狗男女”又一言不合就飆車,越來越無所顧忌了。
這還是在公共課課堂上呢,要是其他專業的人聽到了會怎么想?
真不好意思說一個是自己班長,一個是自己室友。
正在隨意打屁著,教學樓突然間騷動了起來,隨后得無數人驚呼出聲。
“下雪了!”
眾人下意識地看向窗外。
一朵朵美麗的小雪花,猶如柳絮般紛紛揚揚從天際輕盈飄落,潔白無瑕,晶瑩剔透。
它們輕盈而活潑,調皮地飛舞打轉,宛若小精靈。
蘇澤林微微有點驚訝。
浙省的初雪,通常會發生在十二月下旬,就算早點的也是中旬。
如今才十二月初,臨安的初雪就來了,這可不多見。
“下雪了,我終于見到雪了呀!”
曾開平就像打了雞血針,嗚哇大叫起來。
粵省的氣候和雪無緣,精神小伙太稀罕了。
蔡文勝也有點小興奮,閩南屬亞熱點季風氣候,總體不會太冷,盡管也會下雪,但主要是集中于閩西的三明、龍巖一代,由于海拔較高,相對其他地方冷很多,才有機會看到雪景。
而蔡文勝家住閩南沿海城市,從小到大也沒見過兩回雪。
“得了吧,這也能叫雪,不就點小冰花而已嗎?”
老馮表示很不屑。
他是黑江人,這種程度的雪量根本不夠看,覺得曾開平和蔡文勝兩人實在太大驚小怪。
“阿平,老六,有空來黑江省玩玩,到時告訴你們什么才叫做雪!”
“你還別說,有空我還真想去見識一下呢!”
曾開平好奇問道:“老馮,聽說你們黑江人冬天在外頭放水的時候,都得隨身帶根小木棍,一邊拉一邊敲,有沒有這回事?”
這個問題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他們都聽說過這個傳聞,就不知道是真是假。
“汗,沒有的事,哪來這么夸張,除非你尿液分叉嚴重,接近霧化的程度,這才可能發生!”
老馮積極地給眾人科普澄清真相。
“不過,在戶外上旱廁的話確實是煎熬,尤其蹲大號的時候,那個冰涼刺骨,就像有一把把小刀在你屁股上割呀割的,有些人上個大號都得分期!”
“分期?上大號還能怎么分期?”
蔡文勝好奇害死貓。
“就拉到一半夾斷,回室內暖和會,然后再出去繼續上唄!”
侯永進推了推眼鏡,很睿智地解釋道。
“嘔!”
眾人想到那個畫面,都覺得腹中翻騰不已。
“老馮,難為你了!”
曾開平表示很同情,并暗道打死我也不去黑江玩,哥才不要拉到一半夾斷!
放水放到一半停下就夠難受的了,這種事簡直就是酷刑折磨吧……
“我沒這么試過!”
老馮抹了把汗,心說老二你這么解釋是會讓我沒朋友的。
蘇澤林聽得都無語了。
好好的一場臨安初雪能讓你們扯到這種事,怪不得妹紙都不喜歡跟這些家伙玩耍,還真不是沒有原因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今天氣溫就降得很厲害,初雪又來了,下雪時溫度還不是最低的,雪融化那會才叫真的冷。
那件羽絨服,還是早點給秦詩晴送過去吧。
掐指一算,現在是月初,這女人大姨媽又快來了,到時身體弱,免疫力低,別又整點什么感冒發燒出來。
但是耗子沒空,我一個人去的話不太好,孤男寡女的,容易引發摩擦。
帶宿舍的這些鳥人去也不太合適,畢竟他們和秦詩晴不認識。
叫小燕子更不行,綠誰都不能綠自己基友呀!
蘇澤林想了一下,也沒能想到什么合適的人選,最后只能作罷。
算了,我可以過去送完羽絨服就溜溜球,如此一來就不會秦詩晴扯上更多瓜葛了。
中午下課,和室友在食堂吃過午飯,回到302的蘇澤林就打通了秦詩晴宿舍的座機號碼。
這個時候,青梅竹馬應該也回來了。
響鈴幾聲后,有人接了。
“喂,你好,請問找哪位!”
對面妹紙的聲音還是挺好聽的,語速有點快,風風火火的感覺,瞬間就知道是來自蜀省的沈佳。
她的床位在座機旁邊的下鋪,平時接聽電話的時候最多。
“是佳佳吧,我秦澤林呀,我老妹在宿舍嗎?”
沈佳笑道:“噢,秦大哥呀,詩晴在的,您先稍等一下啊!”
她放下話筒,沖著遠處嚷道:“詩晴,你哥的電話!”
過得不多會,話筒中傳來了青梅竹馬那婉約輕柔的女生嗓音:“喂,澤林嗎?”
“嗯,秦詩晴,我媽寄來到羽絨服收到了,你傍晚下課后有空吧,到時我給你送過去!”
蘇澤林開門見山。
“可以呀,那你下午過來吧,今天一下子冷了很多,我正愁著沒厚外套呢!”
秦詩晴的口氣聽著很高興。
“那你下課后就在宿舍等著呀,別到處亂跑!”
“行,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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