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淮領了10份中湯藥藥材和說明后，才發現這十份……其實每一份都是一個療程的藥材。闌
一個療程，按照說明上的解釋，就是一天兩碗湯，停兩天再來兩碗，喝滿一個月就等于療程結束，服藥期間患者需要戒煙酒，適當的多運動，盡量控制體重等等。
一份藥，就是20碗中湯藥的量。
至于藥材，也是天麻、夏枯草、牛膝、山楂、何首烏等等，說明上還給出了詳盡的配方，精確到克，精確到幾秒之間輪著下鍋，精確到成品湯藥顏色、重量的配方。
趙東淮打開一份里的一碗藥包，抓起來幾種中藥聞了聞，才皺眉道，“有點不太對勁……”
他模擬過無數次，早在當年還是初中期模擬時代，他就領取過大師級、宗師級中醫望聞問切醫術，以及中草藥知識儲備。
雖然一直也沒什么場合，需要趙東淮來展示自己的醫生治愈力，但這些知識能力底子在，他輕易分辨出藥包里的夏枯草，不是一般的夏枯草，而是狹葉變種。
什么意思呢？這夏枯草的變種，基本是生長在蜀省、云省，生長在海拔3000米以上的地帶出產的。闌
而不是幾乎遍及全球的普通版夏枯草。
等他抓起一個炮制過的山楂片看了看，加上聞，趙東淮很快放下，又抓起了第二個山楂片，然后更打開了第二包藥包……
第三包！
連開三包他才確定，所有夏枯草都是狹葉變種，所有炮制過的山楂片，都是樹齡100年以上的山楂樹結出來的果子，再用中藥手藝搞出來的。
每一包藥都是20克的分量。
“艸……這樣子的話，想要推廣還真有難度了，尼瑪不追求百年人參、靈芝什么的了，你給我來個百年山楂果？？”
沒有限制的山楂樹，一般兩三年，四年就能開花結果，華夏天南海北多得是山楂來源，取之不盡那種，但連開三包全是百年以上山楂樹結出來的果子？？闌
這……這它的消食散瘀、化血、活血功能還真會有點強？
等趙東淮取出來一份炮制過的何首烏分析了一下，才松了口氣，“還是正常的何首烏，一兩年份的何首烏，沒什么特殊的變種類別。”
山楂首烏湯，本身就是一種很能降血脂的湯藥，你要是也來個大年份限制，那可就麻了。
而剩下的一種種藥材，也各有特色，沒有再像百年山楂樹結果那么變態的了，但類似夏枯草這樣，需要變種版藥材的還有幾例。
又思索一番，趙東淮也笑了，“本來，直到2022年我也沒聽說能靠中湯藥能根治高血壓，現在系統提供的配方，有點特殊要求……”
“對標原本的科學發展，反而變正常了。”
早在1986年內地的中西醫結合雜志，已經刊登了研究報告，夏枯草有利于治療高血壓，有助降壓作用。闌
還有一個夏枯草、白茅根、甘草等中湯藥，實驗性治療慢性乙肝，然后治愈33例、好轉12例的醫學報告。
中醫領域的發展，一直都是在不間斷的。
若這系統出產的藥方藥材，沒有一點特殊之處，估計中醫領域的大拿們也早就自我研發出根治原發性高血壓的配方了。
就在這時，何情扶著關家慧走了進來，看到桌子上的一包包藥材，家慧都驚呆道，“淮哥，你這是什么情況？？”
趙東淮看到她們，也眼前一亮，“你們來的正是時候。”
“阿情，你爸的身體健康怎么樣了？”
要知道1983年剛簽約何情時，為了不讓她年紀輕輕就沒了父親，入職就給他們父女兩個做了全套體檢，何情沒事，挺健康的，何父則是嚴重高血壓、還有小動脈硬化、動脈栓塞，正是因為這些。闌
何父在原軌跡里才會40出頭就突然腦溢血死亡。
阿情愣了下，笑道，“還是那樣啊，動脈栓塞手術治療過就沒事了，至于小動脈硬化，主要是原發性高血壓引起的，高血壓不徹底至于，硬化就只能慢慢調養。”
“他現在就是每天吃藥控壓降壓，只要不斷藥，就和正常健康人一樣，沒大事。”
關家慧也點頭，“對啊，高血壓太常見了，我爸也有……只要不經常吸煙喝酒，不斷藥，和正常人沒差別。”
這也不是胡扯，關汕那個人老心不老的便宜岳父，也是各種老年病，高血壓等等纏身，但他原軌跡比何情父親好多了，何父40來歲人就沒了。
關汕一直活到了80多歲，2012年才病逝。
趙東淮笑著起身，“這就是有位老中醫，算是大國手級別，給我送來的藥材藥包，一個療程20份藥，連喝一個月，再戒煙戒酒適當多運動配合下。”闌
“說是有希望根治高血壓的。”
“服藥期間，都不需要再繼續吃那些降壓的西藥了。”
一包藥有20克山楂片，20包基本是400克，八兩了，關鍵全是百年以上的山楂樹結的果，嘖，這藥不貴，就是難以大量產。
這話一出，關家慧表現平澹……她爹那情況，沒出過什么意外，何情不一樣，她直接激動的跑過來小心捧起一包藥，“真能治？根治？那可太好了！”
她才是1983年剛體檢的時候，被體檢醫生告戒過，若她爹的情況沒有提前發現，及時治愈，隨時可能因為意外，一個不小心就人沒了的。
就算以前了解高血壓的情況時，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都說這些原發性高血壓沒法治療，只能一輩子吃藥緩解，控壓。
但趙東淮說能治，她當然更信淮哥啊。闌
關家慧繼續挺著大肚子走來，一臉平靜，“那先讓何叔治治試試，我爸那邊你讓他一個月不抽煙不喝酒，比要他命還難受，日常不敢多喝，偶爾喝幾杯解癮還是很常見的……”
趙東淮搖頭，“不，你爸那邊也要一起治，安排幾個人管控他煙酒就行，同時要讓他對外發些聲音。”
2001年全球有6億多高血壓患者，2021是12.8億，現階段全球也是有三四億患者的。
三四億人每天不間斷的吃藥，買藥……這特么是輝瑞、拜耳等醫藥巨頭們多大的資金盤子？
關家慧有點茫然，這是什么套路和操作？不過下一刻她就點頭，“那就治吧。”
三天后，八月正式來臨，也屬于進入了港島臺風季最迅勐的月份了。闌
40多歲的克里斯頂著大雨天抵達中環一間辦公室，剛在辦公桌后坐好，就見小秘書緊張的抓著一份報紙走來，“boss，出事了，出大事了。”
克里斯平靜看她一眼，“澹定，天塌不下來。”
他是輝瑞在亞太分舵的ceo，雖然港島現階段越來越不太平，主要是針對白人鬼老的不太平。
但他是輝瑞大老啊，制藥行業的，港島有什么醫藥行業的事，能和輝瑞起沖突？那不是扯澹么。
小秘書穩了一下，才把報紙送給了克里斯，克里斯看了幾眼，嗖的一下跳了起來，不可思議的大罵，“王德發克？真的假的？這也太扯了……”
“見鬼的東方中湯藥可以治愈高血壓？還是原發性的？fuck你mother！
小秘書翻著白眼看著自家老板的表演，一臉的無力吐槽，這就是你說的澹定？？澹定？？天塌不下來？闌
但是沒辦法，輝瑞正在研發中的新藥（絡活喜），在原軌跡1990年推出市場以來，一直都是全球最大的治療高血壓的品牌藥物，王牌。
發展到2021年，那是全球有400億病人治療日的銷量！
這是多么恐怖夸張的錢海？？
就算現在（絡活喜）還沒推出市場，還在臨床試驗階段，但也已經進入臨床尾聲了，馬上要上市的。
在這之前，全球高血壓患者用藥問題，輝瑞不是絕對霸主，但也是全球前三的醫藥霸主，就強生、拜耳、諾華幾個對手。
高血壓看起來不算大病，不恐怖……遠不如癌癥、hiv給人們帶來的震撼大，許多人若是確診癌癥、hiv的話，估計就是晴天霹靂，渾渾噩噩說不定想自殺了。
但若確診高血壓？哦？我確診高血壓，沒事了，馬照跑舞照跳，無非是從今天開始，給輝瑞這些醫療巨頭，每天都上供藥費。闌
正因為這樣，克里斯才這么震驚，震撼乃至本能想反駁。
小秘書送來的這份報紙，就是八卦雜志在醫院外采訪關汕，彩色照片上，這位關大爺一臉紅光滿面的吐槽，以前吃了好幾年的降壓控壓藥。
他已經停了四天了，改吃了內地頂尖中醫國手，調配的中湯藥，四天下來，沒一點頭疼頭暈、惡心等癥狀。
剛才去醫院檢查化驗，一切正常，血壓已經維持在正常水準，感謝內地的頂尖國手，讓他看到了擺脫終生服藥的窘境了。
他也不是抱怨吐槽西藥不行，而是一天天的，一年就有365天，十年就有3650天，每天服藥太特么浪費時間，還容易忘了，一不小心忘了吃藥兩三天，就出事了……
現在吃的中湯藥，至少是三天才用一次藥，不說最后能不能根治吧，三天一次，也比每天服藥改善的好多了。
克里斯繼續吐槽謾罵，還扯開領帶在辦公室走來走去時，小秘書才弱弱道，“boss，以關汕先生的身份，我覺得這個事，可能是真的……”闌
“他自己沒什么，但父憑女貴啊，以趙生在港濠彎的影響力，以他和內地的交朋友深度，真就有華夏古代的頂尖神醫出來幫他治療高血壓，也不算奇怪。”
“沒什么可好奇的。”
原本都想著要給總部打電話的克里斯，腳步一頓，臉色更難看了，然后開口道，“快，派一批人，深入調查這件事。”
“我很希望這是開玩笑，但關汕這種人，閑的沒事開這種玩笑做什么？”
全球三四億的病患，每年服用輝瑞制藥出產的降壓藥的，超過一億，一億多人一年365天不間斷給輝瑞上供金錢啊。
這特么的是多少錢？？多少可愛的小天使？
“另外，涉及到趙東淮，哪怕趙是輕度外圍被涉及，也要讓我們收買的那些犬馬，暫停對華夏中醫的黑、踩行為，暫緩一下。”闌
沒錯，改開開始，華夏不斷和外面接觸，交流起，以輝瑞為首的醫療集團，已經安排無數槍手、小弟、筆桿子等等，在華夏內外黑踩中醫中藥，追捧西醫西藥……
這是長達幾十年的長期計劃。
畢竟隨便一款藥，內地都有十億體量的市場啊，高血壓的用藥也只是其中之一，微不足道的一環。
小秘書點頭，跑出去做事時，克里斯一臉便秘色的坐在辦公椅上，表情很離譜，他實在想不通，怎么就在家里坐著，在辦公室忙著，莫名其妙的，怎么就被中醫中藥捅了一刀？？
高血壓藥物零售價便宜。
但再怎么便宜，哪怕一億病患，一天只貢獻一港幣或一美刀利潤，那也是一天勁收一億多港幣，或一億多美刀啊財富啊。
一年就是300多億的利潤盤子。闌
十年呢？二十年呢？？而且這病患圈子還在逐漸擴大，增加。
這才是輝瑞等醫療巨頭們，澎湃夸張的現金海洋！這方面像是李抄人曾經的屈臣氏加百佳，都差遠了。
無緣無故，沒招誰也沒惹誰，怎么就被捅了？？他該去哪尋找敵人，反擊？？
片刻后，克里斯走出辦公室，對秘書間的小秘書道，“給我發申請，我想拜會下關汕，順便也發個想拜會趙生的電話……”
“對了，幫我收集調查下，最近姓趙的都在做什么？想見他可不容易，如果關汕沒有對外亂開玩笑，在報紙上說的是真，那就算中湯藥治愈原發性高血壓是吹牛，不能根治，只是像我們的藥那樣，需要不間斷服藥。”
“我們也多出來了一個強敵啊！”
一段時間后，上午九點半。闌
克里斯才皺眉道，“姓趙的對華夏古董文物有了興趣？幫我聯系下佳士得，我去選幾件文物當見面禮……”
他身為亞太ceo，背負著眺望華夏十億人大市場的重任，本身就可以調動很多資金，公關運作的。
畢竟面對各式各樣的病，不同的藥，先不談中西醫之爭了，即便是純粹西醫西藥領域，內地本身也有很多自己的制藥廠，生產華夏牌的西藥。
這一個大市場，只是廣告宣發，公關醫院……
費用就是海量的，要不然別人憑什么用你的藥？不談輝瑞了，就說原本（我不是藥神）電影里的醫療巨頭諾華，每年花在醫生、醫院方面的公關費，都是海量的。
還沒少出事被調查、罰款什么的。
關汕宣布自己有希望擺脫每日服藥窘境的新聞報道，對普通市民來說，看了就忘了，懶得多言，畢竟高血壓真是……超級普遍的一個病，按時吃藥控壓就沒什么事。闌
但是對輝瑞，不啻于被憑空一擊三菱軍刺捅肺管子了！
下午三點。
趙東淮還正在配合窗外的風雨聲，一起和詹妮弗·康納利上演雨季高歌呢，就見阿珍跑來道，“老板，輝瑞的克里斯送來一幅張大千的（巫峽清秋），想要拜訪你。”
趙東淮詫異道，“還算有誠意，安排他后天來拜訪吧。”
大千居士也是妥妥的國畫大師，山水畫大師，見面禮他收下了，畢竟這代表的是刺刀捅出去后，別人有了回應。
阿珍沒急著走。闌
她在旁觀康老師的舞蹈。
下午五點。
佳士得分舵，詹姆斯正愁眉不展，一臉抑郁的抽著雪茄，直到被濃煙嗆了幾嗓子咳嗽幾聲，詹姆斯才抓起紅酒喝了一口，“說說吧，已經8月1號了。”
“后藤那個黃皮豬一直不松口……我們該怎么辦？”
保羅急忙道，“直到現在各大傳媒集團，還沒正式公開報道真假（向日葵f457）的事件，這說明姓趙的還在等著我們繼續公關。”
“boss，他上次開口，直接要王羲之的（喪亂三帖）太夸張了，絕對的獅子大開口，是搶劫，但他給了價，我們可以試試還價？”闌
“不過這個還價，也必須要做好大出血準備了。”
詹姆斯點頭，他還是認同保羅的推測的。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等詹姆斯喊了聲進，小秘書才走進來道，“閣下，瑞士諾華亞太ceo來訪……”
詹姆斯和保羅，乃至本等鑒定師都有點面面相覷，中午才送走了一個輝瑞的亞太ceo，制藥領域的巨頭霸主，怎么這下午都沒下班呢，又跑來一個制藥領域巨頭？？
無語歸無語，詹姆斯還是擺手，“我這就去迎接。”
大家生活發展的領域不同，勐一看醫藥行業的，這輩子估計都拿不出什么好東西，交給他們拍賣，但誰知道呢？萬一人家也是喜歡收藏古董文物的富豪。
那就是大客戶！闌
兩個多小時后，夜幕深沉，大樓外狂風也越來越大。
詹姆斯和保羅、本等人，超級無語的看著諾華亞太ceo，買走了一幅明代周臣的（長江萬里圖）？
詹姆斯老大一陣子無語，“拍賣會還沒開，怎么突然就多出來一個個買家，直接私下買了？？”
8月2號來臨。
詹姆斯等人剛湊在一起，打算研究去交換趙東淮手里那幅向日葵f457的古董文物清單呢，再次接到了匯報，漢斯貓的拜耳集團來人了。
那妥妥也是超級醫療巨頭！闌
陪這位逛了一上午，這位選走了一件宋代的瓷器，是jdz的青白瓷。
詹姆斯在目送那位離開大廈時，都忍不住撓頭，“發生了什么事？是我們不知道的？我們是打算坑華人富豪的，怎么蹦出來一個個白人大老搶貨了？”
蜀省，漢州。
一輛奔馳打頭，后面跟著一輛加長版勞斯來斯，大劉阿漢坐在寬敞的后車廂里，身邊是一個金發黑絲大洋馬幫他點雪茄。
不遠處對面座椅上，一個光頭青年看看左右，摸摸沙發，才陪笑道，“漢哥，你在外面做生意，帶小弟一個唄？求您了……只要能發財，上刀山下火海，誰敢擋我們，就做了誰！”
不只是這光頭，另一個寸頭有紋身的陰冷男也露出諂笑，“漢哥，你應該聽過我的名字，只要能發財，咱指哪打哪。”闌
大劉笑著抽雪茄，還用英文對秘書道，“艾米，給兩位剪雪茄。”
下一刻他笑著解釋，“古巴來的雪茄，在港島賣50美刀一支，差不多400港幣。”
一句話聽的兩個青年眼珠子都紅了。
他們在街上拼，街上混，開游戲機廳，舞廳，帶著一群小弟鎮場子，賺的遠比普通人多多了，但400港幣一根的雪茄？艸……
還有這奢華的以前見都沒見過的加長版勞斯來斯，車廂自帶小酒儲，冰箱？？空調冷氣充足的，哪怕在八月天也是爽的不行。
還有艾米這個顏值在八分以上，一米七多的凈身高，大長腿，小細腰加大柚子級別的身材。
哪個正經人經得起這樣的挑戰？你說這是秘書？？闌
他們以前哪享受的起這種牌面？？
但眼前的劉家兄弟，還真是出去短短半年多，離譜的衣錦還鄉，大領導們直接接待請吃飯的待遇。
一句話，在漢州活了半輩子的大劉和小劉，出去半年多，階級一下子飛升了，隨便就捐出來400萬港幣修路？？
他們兩個各種看場子，收小弟，也能嗨，但這還差4個月才1990年啊，把他們全殺了也湊不出來400萬！
沒話說，只要能搭上劉家兄弟的大船，出去混，那有再多難度也要解決難度，跑出去的。
二劉在七月底回了老家，真就是讓本地的各種大哥、大老被降維打擊了！
在兩人心思翻滾時，大劉吐了口雪茄煙笑道，“我這次回來，的確是聽了大哥吩咐，要招一波新職工，跟我們去島國發展，但人貴精不在多……”闌
光頭立刻一握拳，亮肌肉，“漢哥，選我，空手還是持械，冷的熱的我全能，就算短家伙對轟，我也至少一個拉三個下去送死。”
沒等陰冷男說什么，大劉就哈哈一笑，“也沒那么夸張，這樣吧，有人傳話下來，要收樹齡100年以上的山楂樹，結出來的山楂果。”
“誰能收到，請一些中醫師按流程炮制下，誰收到10斤，就等于拿了一張去島國工作的工作簽證，為期三年。”
“誰收的越多，好處越大。”
“我已經聯系過老板了，10斤以上，每多收一斤獎勵1萬港幣，記住，樹齡低于100年的，哪怕是99年，我們也不要，若是查出來誰作假，那就不是能不能出去的事了……”
在關汕第一次服用根治原發性高血壓的中湯藥之前，趙東淮已經讓泛亞發消息，收百年以上山楂樹結的新果了。
這個吧，雖然不常見，應該還算是罕見。闌
但華夏那么大，天南海北的，總有一波可以試試，只要發現一株百年山楂果樹，基本代表你從此開始，年年都有一波收割期的。
山楂樹，一般也就是五六月開花，八到十月是結果成熟期。
今天，大劉就已經是推了不少大老們的吃飯邀約，打聽出來漢州下面某鎮，疑似有一戶農家，庭院里長著一顆一百多年的山楂樹。
應該是一百多年的，那家人最老的曾爺爺輩，是1880年出生，據說也是從記事起，院子里的山楂樹就一直在，那顆山楂樹似乎已經見證了一家五六代人的誕生再到成長了。
那位老人家也已經是109歲，活著的老壽星。
一段時間后。
當大劉阿漢的兩輛車抵達某村，鄉領導、村領導早就在村口候著了，當大劉帶著秘書艾米下車……闌
一群旁觀的村漢或大姑娘小媳婦，都是瞪直了眼珠子在圍觀，畢竟八月份啊，是盛夏酷暑，艾米這個20出頭的小秘書，一米七五凈身高，穿的是相當涼爽。
都有人看的直接流鼻血了，還有人不好意思的轉身，彎腰。
大劉毫不在意，這就是一個混跡港島的北美樓鳳兼外語教師。
穿著筆挺的漢天下黑襯衣，西褲加皮鞋，大劉先是客氣和領導握手，才在人群陪同下去參觀某家人院子里的山楂樹了。
多方認證，包括請來的專家，以科學方式檢測樹齡，確認這的確是一株活了一百零幾年的山楂樹，大劉驚喜的拿出支票，“這顆山楂樹實在太重要了。”
“領導，我給鄉里捐100萬港幣，給村里也捐100萬，希望大家好好保護好這棵樹，同樣，這里每年結的山楂果，我一千塊一公斤收，以后每年的山楂果都包了。”
“對了，去年的山楂果，有人炮制成中藥保存下來過么？”闌
已經給縣里捐了400萬了？這里也要捐200萬？
領導激動的身子都在哆嗦，“劉先生，實在太感謝您了，放心，這顆山楂樹以后就是我們鄉的鄉寶了，我們一定拿最大的努力來照顧這棵樹。”
單株栽種的山楂樹，只要用心照料，最長的能活150年以上，甚至200年，當然，修剪不當，或遇到其他意外，存活的樹齡自然會變短。
而一顆照料得當的山楂樹，一年基本能結100公斤到300公斤果實啊，一千塊一公斤收？這是10萬到30萬的財富！
不管大劉阿漢為什么這樣找山楂樹，外界暫時也沒人知道趙東淮為什么托泛亞集團收購這樣的山楂果，此刻對于這個村，這個鄉來說，這一顆樹就是村寶、鄉寶，乃至縣寶了！
要想富，先修路，這200萬砸下來，估計他們全鄉都能修出來柏油馬路了。
村長都激動道，“我好像聽說隔壁槐樹村的李醫生，年年都來收山楂果吧？他那里應該有前幾年的存貨？？”闌
而身為這一株百年山楂樹原主的一家人，大劉也沒虧待，果斷拿出一張30萬港幣的支票，“這是我買今年山楂果的錢，這筆錢存在銀行里，你們想花隨時可以兌換成外匯券，人民幣。”
“大爺，一定要看好這棵樹……”
這家里一百多歲的老壽星沒在現場，不過出來接人的也是位80多歲，腿腳利索的老人，此刻他也是激動的看看左右，發現沒人阻止他收這筆錢，才拍著胸脯道，“放心放心，這棵樹也是看著我長大的。”
“我們一家那么多代人一起被他看著長大的……”
一年賣山楂就能這么賺？簡直……
熱熱鬧鬧，開開心心迎來送往一番，大劉繞道槐樹村，又從醫生那里高價，1500塊一公斤收了十來斤炮制、存放妥善的百年樹新結的山楂片，才眉飛色舞的殺回縣里了。
全程，光頭男和陰冷男就是小弟旁觀，直到快看到縣城輪廓了，光頭才驚奇道，“漢哥，這些山楂果，有什么不一樣的么？你這也太重視了吧？”闌
“不止直接撒出去200萬，還一千塊一公斤收果子？？”
什么離譜的山楂果，能值這個價？？
阿漢喝著小酒笑，“你們不懂，很多事，不只是錢的問題，能用錢擺平的事，都不叫事。”
光頭和陰冷青年面面相覷。
能用錢擺平的事，都不叫事？這也吹得太大了吧。
阿漢笑道，“覺得我在吹？”
不等兩人開口反駁，他就感慨道，“等你們有機會出去，見到真正的大場面，就明白這個道理了，我就說一句，之前一個月，我老大入賬了六億多港幣。”闌
“還有太多太多人，求著來送錢，我們都沒收。”
“他知道我離家半年多，要回家看看時，直接給了我們兩兄弟1500多萬港幣的零花錢。”
光頭男和陰冷青年大感震撼，人都麻了。
他們根本無法想象，什么叫做一個月入賬六億多？？很多人求著來送錢，他們都沒收？喝了多少啊，幾個菜啊？
你就這么……
但是想一想，回來幾天啊，還不到一周整，兩個劉家兄弟已經捐了600萬了！
就算到了這個年代，萬元戶已經不出彩了，全國各地萬元戶多得是，多的已經快數不過來了，但一次捐了620萬？？闌
上一次這么無語的時候，那還是上一次吧？？
就是聽說港島有個叫袁潔瑛的女明星，離譜的只是中各國彩票大獎，就中了六億多港幣，回老家祖籍地，直接捐了2億做慈善。
他們不知道大劉小劉的大哥是誰，但一個月勁收六億多？？
哎，對比一下袁潔瑛那個大明星，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啊。
震驚無語之后，兩個漢州排前五的街面大哥，都是想跪著求漢哥收留，帶他們一起去外面發財了。
外面的世界太瘋狂，太令人入魔級的著迷癡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