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擁有的方向感：、、、、、、、、、
7月28上午一大早，小雨稀稀拉拉的下。
位于新宿的一棟商業大廈前的廣場上，一個30多歲的紋身青年，正穿著（新世界）泛亞集團款式的黑襯衣，站在雨中煩躁的抽著煙。
青年身后，是十來個舉著雨傘，同樣黑襯衣黑西褲加皮鞋的青壯年，默默等候著什么。
為首青年一根煙抽完，丟在雨地上，幫他撐傘的青年才小聲道，“組長，真要這么做？這是會里要上交的賬目錢款。”
“一旦出了意外……”
紋身青年轉身瞪他一眼，冷聲道，“我知道，不用你操心。”
下一刻，他露出夸張且緊張的笑容，“一個月20的利息，不想投的話隨時能撤走，只不過提前撤資，就沒有利息了。”
“這件事已經被好多人多次認證，可以隨意撤資！”
“而且到了今天，已經有第一個最早投資的客戶，拿到利息了，他當初礙于老友介紹，出于面子和信任，才投資了10萬円，剛滿一個月整，真的連本帶息取出來12萬円。”
10萬円按匯率才833美刀。
但這都是錢啊！！
錢！！
紋身青年山下原是稻川會旗下一個小組長，類似于港島剛能看一兩個場子的小大哥，自己雖然能賺點小錢，日常吃喝蝦蝦霸霸，也挺舒適。
但大錢他沒有啊！
他也渴望發大財，當得知新宿出現了一些超優質投資公司，金融公司，能幫你理財發大財時，還看到了很多例子。
一個例子是大明星近藤桑不斷在粉絲后援會里開班授課，講授金融理財的知識概念，那是近藤啊，島國歌壇天王之一。
身為山口組直屬大組長的村上源，還背靠各種直屬于九頭蛇組織的議員、高官，朋友圈格調超高，可以想搞就搞死一個大明星，但他山下這種剛上位一兩年的小大哥級別？
對上近藤還是很有敬畏感的。
其次是投資后有擔憂，怕金融投資公司給不了那么高息，想收回本金的，隨時能撤，不止一人輕松撤資，無非提前撤了沒利息。
而阿渣和大劉阿漢、小劉阿維6月26來東京，猛虎幫買下的第一個金融公司，叫什么大宇投資會社，吸納的第一個客戶，投的10萬円，也真領到本息了！
真就一個月10萬円變12萬円啊！
山下原才會這么激動，直接把要上交給上級的賬目錢款都挪用了……這筆錢不多，也就是三千萬円。
島國幣嘛，三千萬円才是25萬美刀，也是他們辛辛苦苦看管著一個個小姐姐、小嫂子很努力在歌舞伎町里掙出來的。
又重新點了根煙，山下原深吸一口，拍著腋下的公文包道，“放心吧，晚交一個月，我會向上面解釋的，我為會里流過血，出過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申請一下延期，問題不大！”
25萬美刀，一個月就5萬刀的利息啊。
五萬刀就不是他一個小大哥級數的人能輕易忽視的財富了，一個月靠著金融投資、理財，輕輕松松賺來這樣的干凈錢，誰能不動心思？
要不是挪用上交的錢款，他山下原也沒錢啊，日常賺來的，該是給他的花費，早就花天酒地糟蹋光了。
他是妥妥的月光族。
要不是仗著一定的身位地位，可以白吃白喝，甚至白炮……他這個月光族會更慘。
出來混，不都是這樣么？三更窮五更富的。
就算和（黑社會）里吉米仔做著一樣的產業，他本人也沒吉米仔那樣的能力啊。
就在這時，山下原拉起手腕看了下表，上午七點四十六分了，他才迫不及待一擺手，“走，大宇投資會社也該上班了……”
這一下子，山下小組長打頭，一群人很有氣勢的沖向金融大廈，和他們一起的，是越來越多的上班族趕來打卡，同樣有不少和他們一樣，是沖著大宇投資會社去的投資者。
很明顯，山下小組長十幾個青壯年，一看就不像正經人，不像良民，他們一群人沖向之處，還是有不少人給他們提前讓路的。
一段時間后。
大廈十八樓，租了十八樓一整層的大宇投資會社，再也不是猛虎幫剛用白手套買下來時，只占幾十平米辦公面積的老破小樣子了。
匯聚到公司前臺的投資者，已經熱火朝天，揮舞著鈔票和支票，個個都是面紅耳赤呼喊著，叫囂著要投資，要上車。
幾個前臺小姐姐忙得應付不過來，哪怕保安，也阻擋不住大量投資者一顆顆火熱的心。
能從前臺這里直接進公司的，全是大宇投資會社的員工、職工們。
直到一個穿西裝的寸頭男跳上前臺桌子抓著大喇叭怒喝起來，人群才逐漸冷靜，安靜。
寸頭男快速道，“排隊，都給我排隊，八嘎，我們集團可不是誰的錢都要，想來投資，要驗資，做背景調查，普通市民就別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發財，誰不想發財？？我們公司有全球最頂尖的外匯、股市狙擊手、魔術手老師們坐鎮，只招收有一定地位實力的顧客資金來投資。”
“還有，低于10萬美金的客戶，也可以離開了，我們大宇不會接這樣的零花錢單子，……”
站在人群邊緣的山下原某小弟，一臉驚奇的低聲道，“組長，這個大宇真是霸道，低于10萬美刀的資金都不收了？沒資格開戶？”
山下原夾著公文包，一臉的驕傲和翹首以盼，“這不是應該的么？”
“發大財的快車，哪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人家說的很對，沒一定的地位實力，誰帶你玩啊。”
說到這里他又摸了下公文包，心下有點忐忑，他山下原也只是一個小大哥，談正經的地位實力？很弱，很low，看來，是時候借一些虎皮來狐假虎威了。
他是專業娛樂場所，手下管著很多小姐姐小嫂子的，去他們會所玩的，偶爾也會有哪哪家的公子，哪哪會社的中高層骨干。
然后？然后可以請幫他開戶的老師，免費去他場子里玩，保證招待的舒舒服服，開心無憂。
一個月五萬刀的利息？艸，山下原還是感覺自己本金太少了，只是挪用上交的專項錢款，有點缺錢啊。
這么高的利息，只交25萬刀怎么夠？該去哪繼續搞錢？搞錢啊！
他現在只想搞錢！
就是自己嘀咕，且聽著寸頭男的招呼慢慢排隊時，一些拿來的現金或支票，不到10萬刀門檻的島國人，也陸陸續續帶著無限失望撤離。
當幾個人從山下原身側走過時，其中一人還忍不住低聲對身側道，“兄弟，別失望，我聽說有一家辛動金融會社，也有很高的理財利息，沒有大宇這么夸張，但也有月息10的利息。”
“等下咱們一起去看看？”
被勸說的某人眼前一亮，“真的？”
下一刻他又忍不住吐槽，“就算真有，月息才10，哪里能和大宇比？我可是拿了1000萬円啊，原本想著能月賺200萬円……太可惜了。”
“想想還是算了，我東拼西湊湊一點，湊到10萬刀再來試試。”
一千萬円等于八萬多美刀，距離那個十萬刀的門檻的確還差點。
看著這幾人即失望又帶著一些期待和憧憬離去，山下原笑的很燦爛，他明顯是拿著勝利者的眼光，看那幾位失敗者的。
差不多時間里。
東京都某溫泉會館，又學了一晚上外語的阿渣、大劉阿漢、小劉阿維匯聚在餐飲區，簡單喝了口粥暖暖胃，看了眼木質別墅外的小雨。
阿漢輕吸一口涼氣，“一個月出頭，已經很限資、驗資做背景調查，拒絕了太多太多普通市民的錢……”
“但短短30來天，依舊募集了6億多港幣，艸，渣哥，到底是我不明白，還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瑪的這鬼子的錢也太好騙了吧。”
阿渣笑的有點歪嘴了，夾起一筷子佐餐的腌黃瓜送進嘴里咀嚼，“這才是真正的大生意啊，我阿渣總算要崛起一把了！”
三十來天募資六億多港幣？？
感謝近藤桑，那位島國歌壇天王之一，真有那樣的吸引力和號召力啊，就說近藤的歌迷里，就有幾個富二代、名媛闊太，輕松投資了兩個多億。
這還是篩選出來的，仗著家里有錢有勢，整天在普通人群里蝦蝦霸霸，比如飆車或酒駕撞死撞殘過人，卻輕松靠錢和關系擺平，都不用坐牢那種二代。
又或者長輩挪用慈善基金，坑了太多等待慈善資金救援的窮苦殘疾人，拿黑錢給太太、閨女買包買車的……
有村上源借助九頭蛇的關系網，做調研，很多正常二代歌迷來砸錢投資，他們也根本不收的。
當然，坑的最多的還是住吉會、稻川會甚至山口組，以及其他一些社會有活力團體的大哥們的錢。
山口組也坑？？沒什么大問題啊。
這個騙局持續下去，真完成三四十億刀的大盤子，阿渣帶走十幾億刀，剩下不就是老鷹幫、猛虎幫、村上源和他背后的議員、高官們瓜分？
村上源只是山口組當代目之下，大組長之一，和他勢力旗鼓相當的老前輩還有好幾個，村上都有了創立新山口組的野心了。
那坑一把同行，也沒什么不對。
騙局大崩之后，一個個老頭子老資格血虧，棺材本都沒了，更別說給小弟們發福利了。
而他村上有錢有勢，就算不能直接化身下代目，建新山口組的機會，也已經成熟了啊。
到時候有大背景大靠山，有錢，有人……他還是無數社團底層爛仔的偶像！
憑什么就不能當真老大？！
小劉阿維一邊吞下一個煎蛋，一邊豎起大拇指，“渣哥巴閉，不管以前你名氣多差，這次真是要爆了。”
下一刻阿維又喝了口茶，建議道，“渣哥，你說我們兄弟要不要從老家請一些人過來？？這種大事，雖說是靠老鷹幫、猛虎幫撐起來的武力保證。”
“但一直靠外人，有點不穩妥啊，我們老家也不缺敢打敢拼的。”
當港漂半年，現在總算出人頭地，揚眉吐氣了。
不管阿漢，還是阿維，總覺得他們底氣有點弱，就算阿渣有足夠的資歷，人脈，遇到事情隨時能向猛虎幫、老鷹幫求助，那邊應該也不會坐視不理。
但三個人，這武力值太低了。
阿渣一愣，“也行，工作簽證好整，你們飛回去找人吧，我聯系各種公司給你們發簽證。”
阿漢大喜，“渣哥放心，我一定給你辦好，到時候就算沒有了外援，咱們也能撐起架子來。”
阿漢今年34歲了，在下決心放棄內地的生活跑來港島尋找機會之前，那也是在老家混了半輩子的人，小劉差不多。
所以他們兩兄弟在老家真認識不少人，知道哪些人能做事，敢做大事，團隊拉起來，團建搞起來，順的很。
阿渣點頭，“我先給你們100萬美刀，可以隨便花，不富貴還鄉一下，也起不到太強的號召力。”
放在兩個月前，阿渣都是借助曾經的資歷，面子，各種騙吃騙喝，混吃混喝的，……
可現在騙島國佬的錢騙的太順利了。
阿渣開口就不拿一百萬美刀當錢了。
沒等阿漢說什么，阿渣就擺手，“就算這個月內，第一波投資者，陸陸續續全都要試試收回本金加利息，繼續驗證一下咱們旗下那些公司的實力……”
“6億多港幣，利息一億兩三千萬，猛虎幫和老鷹幫都能湊出來這筆錢，更別提后進者繼續投來的錢了。”
“現階段，咱們真不差錢！”
“你們放心花，這個盤子越做越大，才越強！不過你們知道最好的衣錦還鄉方式是什么么？”
阿漢兩人對視一眼，阿維笑著道，“渣哥你指點下我們？”
阿渣更開心了，噴著吐沫星子道，“從港島租兩輛豪車回家，雇幾個鬼佬司機、女秘書，回到家捐錢修路，隨便捐個兩百萬港幣，足以讓你們轟動全市……”
“再捐200萬港幣建幾所學校。”
“到時候到處都是念叨你們傳奇經歷的鄉里鄉親。”
“這種錢，反正是騙鬼子的，就是要捐出去才更大氣，畢竟鬼子幾十年前搶我們那么多錢和資源，也沒見他們還債啊。”
“瑪的，我家當年也被軍票坑過呢，要不然我爺爺輩還是新界一個小土豪呢，至于讓我落魄的中學畢業就跑去當的士司機？”
這兩位才從老家出來打拼半年多，坐大豪車，帶著金發黑絲大洋馬回去浪一波，不管給自己家買什么家電、小汽車之類，都遠不如直接捐他200萬港幣給當地修路來的更轟動。
一百萬美刀，那也是780萬港幣的！
阿維眨眨眼，“渣哥就是犀利，巴閉，對了，我最近常處的一個外語老師關系挺好的，人也有氣質，干脆我直接把她也帶回去吧？”
那是教他日語的老師，而不是教英文的，帶回老家也算是牌面之一啊。
大家又不知道那個老師到底是從哪來的。
而在走出蜀省、抵達港島前，阿維也知道港濠彎商人，以及島國商人、白人投資商等等，在內地老家一代也是各種吃香，受追捧的。
阿渣無語，“你隨意。”
一百萬刀隨便他們兩兄弟造，缺那一點機票錢？？就是要制造出足夠的噱頭，和光環效應，才能帶動更多想發財的猛男出來做事。
四大天王幫、老鷹幫、猛虎幫等等，不都是這樣一點點發展起來的。
無非是以前那些家伙，只是看他阿渣老資歷的份上，給他一點面子，不借錢借到對方頭上，厚著臉皮蹭飯也不難。
現階段，阿渣是要給自己立一個蜀幫的？？
一想到這里，阿渣又拍了下桌子，“算了，算了，給你們200萬刀，要做就要做到更好！我不怎么懂管理，不知道怎么當好大哥，以后咱們這一派，我還是希望你們當我阿渣的臥龍鳳雛的。”
阿漢一臉懵逼，他？他和弟弟也能成為臥龍鳳雛？
但稀里糊涂又多了一百萬刀的額度？？好像也不是不可以試試。
夜幕降臨，港島。
（瘋狂的紀梵希）劇組，當趙東淮抵達時，不止導演程曉東、袁核平等人快速迎了過來，項老十包括一票主演，也飛速趕來迎接。
趙東淮看了阿東一眼才開口，“傷的嚴重么？”
他是正在辦公時，接到了消息，拍打戲的劉德樺受傷了，才過來看情況的。
阿樺從簽在趙氏，開演孤膽飛虎開始，不只是苦勞多，功勞也一直不少啊，這部半魔改自（大人物）故事線的動作片，打戲還真不算少。
程曉東慶幸的擦了擦冷汗，“醫生正在檢查，樺哥也醒了，初步判斷應該是小傷，輕微腦震蕩之類，不算嚴重……”
這是（瘋狂的紀梵希）已經拍攝到電影最后，男主飾演的警察，不止瘋狂飆車追捕要逃逸的大反派李二少，還會在購物中心一帶上演不少打戲鏡頭。
就是拍攝中真打，飾演李二少的張耀陽一拳打在樺仔臉上，腦袋鐘擺式磕在了一輛奔馳車門上的金屬框，樺仔當場就昏迷了。
趙東淮皺著眉向內走，沿途所過，所有人都是戰戰兢兢，等他走到劇組醫生處，那里樺仔也正揉著頭在回應醫生問題，他才松了口氣，對著程曉東道，“這打的也太真實了吧？不能套招作反應？”
阿東還沒來得及回答。
趙導就聽到了十幾米外，項老十正壓抑，咬牙切齒的對張耀陽低聲開罵，“你特么腦子傻了？樺哥讓你真打你就真打？那是腦袋，出點意外會死人的……”
“瑪的我真想把你填海！你是覺得我們不敢殺人？”
伴隨這話，程曉東也低聲解釋道，“是樺哥堅持要真打，不上替身，我們勸了幾次都沒用……他為了打的好看，私下里也做了好多陽仔的思想工作……”
趙東淮無語，不過怎么說呢，程龍、李蓮杰包括洪家班、袁家班等等，不就是這樣的實打實拍風格才奠定了目前的地位？
樺仔也是出了名的有藝德，原軌跡他不是動作巨星出道，是歌壇天王崛起的，這個位面，樺仔就是華娛圈里頂流動作巨星啊。
這邊聊著，那邊醫生和劉德樺也走了過來，樺仔燦笑道，“趙生，不用這么隆重，為了拍好戲，龍哥他們也動不動住院，慧中姐那次都差點癱瘓……”
“我這次是小意思，意外。”
醫生也開口道，“初步判斷沒什么大問題，不過涉及到腦袋，樺哥也昏迷了一陣子，最好去醫院做點檢查。”
樺仔急忙擺手，“不用，我休息半小時，可以重新拍。”
趙東淮無語道，“去醫院吧，劇組暫停下。”
涉及到腦袋不是小事，他穿越前一個發小，騎著電動車帶著他媽從機場回市區里的家，路上被一輛轎車碰了下，電動車摔倒，發小他媽摔了一下，輕微骨裂，其他沒任何事。
電動車扶起來還能繼續騎。
發小摔倒時，沒戴頭盔磕了下腦袋……當晚就重癥監護室了，熬了半個月后腦死亡。
也是他去醫院探訪的時候，才得知，發小那個重癥監護室里的隔壁床，一個小年輕，送外賣的，迎頭和一輛電動車對撞，對面的騎手起身就走，沒一點事，因為兩人速度都不快。
但隔壁床小年輕摔倒時磕到了頭，也是不到一個月就人沒了，對比胳膊腿，背腹之類部位，人的大腦太精貴了。
樺仔也無言幾秒，才笑道，“那行，我去醫院看看，對了，陽仔，咱們一起去……”
樺哥人也不傻，清楚知道他這磕了一次腦袋，短暫昏迷，會給張耀陽帶來什么壓力。
不把他帶走安撫一波，估計項老十真會想殺人的。
還是那句話，這個老項比較點背，投資2000萬支持的（阿飛正傳），至今還沒殺青，好不容易靠著樺哥請吃飯喝酒，熬得吳雨森解封，能重新拍攝（喋血雙雄）了。
兩個男主張智堅和周閏發……又跳檔期了。
那可是4月下旬就要搞（喋血雙雄）的，現在都7月底了，阿發和張智堅都還在內地拍（讓子彈飛）呢。
好嘛，好不容易趙東淮出手，略改了一下（瘋狂的紀梵希）大綱，重新攢本子搞出來一部大電影，奔著賺大錢的大片姿態發展的，順順利利快拍攝到殺青了。
他挨這一拳要是躺醫院昏迷個一兩天？
真會出大樂子。
等劉德樺帶著張耀陽去醫院，趙東淮拍手道，“都散了吧，回家休息，拍電影的事不用急，急也沒用，這基本趕不上暑期檔了。”
人群退散中，一輛凱迪拉克才從遠處駛來，鄧洸榮和曾痣偉下車，一臉緊張加喜氣的趕來拜見，“趙生，樺哥沒大事吧？”
見趙東淮點頭，阿偉才笑道，“沒事就好，沒大事就好，原本應該雙喜臨門的，沒想到會出這意外。”
“我和大榮哥之前還在和佳士得的鬼佬談事情呢，都談的差不多了，聽到這里出了意外，才急急忙忙趕回來的。”
趙東淮驚訝道，“你們和佳士得談？？”
鄧洸榮一臉眉飛色舞，“鬼佬說的是8月4號開拍賣會，還說要拿出（加歇醫生像）這樣的大作來撐場子，可到今天都沒擺平島國那個后藤。”
“所以請我和阿偉出來談，他們愿意以700萬美刀的價值，等于5400多萬港幣，私下里把那件商皿方罍罍身賣給我，我買來打算孝敬給您的。”
“據說鬼佬原本是打算定900萬美刀的起拍價，想要拍一千多萬美刀的。”
“我也不懂藝術，但知道了，佳士得是以900萬刀的價格，從原本的收藏家手里，把這件皿方罍歸屬權買到了佳士得。”
趙東淮笑了，“700萬刀？貴了……”
留給佳士得集團公關的時間不多了啊，后藤不輕易妥協，這一波就要搞的更肥點。
鄧洸榮一愣，還是曾痣偉激靈，“那就繼續砍價，之前說的全都不算了，反正也沒簽約呢。”
趙東淮點頭，“阿偉，做人的底線，適當的時候還是要更靈活一點，你也是個大導演，不合適明搶，騙之類都不合適，不然以后若是捐出去，來路不正就是一大黑點。”
“但只要光明正大搞到手，能省錢還是要省錢的。”
阿偉，“……”
鄧洸榮忙不迭點頭，“趙生教育的是，我們一定好好想，做好這件事，保證辦的漂漂亮亮。”
等趙東淮離去后。
一群人才匯聚在了一起，思考起了怎么光明正大、漂漂亮亮，沒有黑點，還盡量省錢的把商皿方罍的罍身給請回來。
阿偉都感慨道，“既然未來大概率是捐，這還真不能有污點和黑點，多找點人才商量下，辦法總比困難多！”
亞視總部，趙東淮返回后，沒有急著去找女友們修仙，他坐在辦工桌后打開模擬器，開啟了一次平平無奇的模擬。
這就是想看看，在模擬中，想要搞回來大量流失在外的古董文物，都會遇到什么變數，以及順不順利。
真要是捐贈，那越是貴重珍貴的文物，來歷越干凈，沒黑點，才最合適。
模擬結束。
“是否提取獎勵。”
“甲：10份根治高血壓的湯藥藥材加說明。”
“乙：口功能加倍。”
“丙：腎功能加倍。”
趙東淮略驚奇的看著三種獎勵，表情有點一言難盡，他也沒想到這次模擬，會爆出來這種獎勵？？
腎功能加倍什么的，他早就加了N倍了。
但是根治高血壓的湯藥藥材加說明？這有點無厘頭了，……，也不對，其實很正經。
這一次三年模擬，趙東淮利用一幅系統領出來的梵高向日葵F457，讓佳士得面臨商業信譽崩盤的壓力，能輕松換來一批華夏文物。
這展示給普羅大眾的，就是佳士得自己玩崩了，坑了島國后藤，若換來大把文物，趙東淮捐出去？的確是干干凈凈、無可指摘毫無黑點，太陽都沒法黑他。
而模擬里，想要用同樣干凈、漂亮、無黑點的方式從世界回收流失出去的華夏文物？
模擬過程，趙東淮發現用錢買太虧，太便宜老外，其他方式吧……也很難表現太突出，所以一次次遇到情況，反而是幫一些嚶倫貴族、大人物治療一些疾病，再讓那些人發動力量把嚶倫博物館里收藏的華夏文物，送給趙東淮。
這也是漂亮干凈的一種手段。
比如某個HIV患者，背景實力超級不俗，趙東淮只是幫他緩解調養的，不用快速去死，也不根治，那家伙就把被收藏在英倫博物館的（女史箴圖）給捐來港島了。
女史箴圖是華夏超級傳世名畫之一，哪怕顧愷之的原作早就消失，收藏在英倫博物館的，也是唐代摹本，那也是超貴重的文物。
反正……要不了多少年，能緩解控制HIV的藥物也會被研發出來，就是現階段還沒有，HIV一旦病發等于宣判死刑。
所以模擬器過程里，這就是一個表面上無可挑剔的交易。
趙東淮真正無語的是，就算在2022年，控制緩解HIV病情的藥物，出現了，還似乎有真正治愈的例子。
但高血壓？？那玩意除了繼發性高血壓，你只要發病，全球以億計的患者，不都是每天都要按時服藥？？
原發性高血壓在表面科學上就是被宣稱為不可根治的吧？未來全球80億人，有多少億是天天吃藥的？好像在2021年時，柳葉刀統計過，12.8億！2001年時全球大概6億多患者。
“我穿越的時候，難道有人能做到根治原發性高血壓，卻被醫藥集團，醫藥巨頭給公關了？因為錢，全球患者才必須每天吃藥？”
畢竟啊，模擬器出現的獎勵，除了針對趙東淮本身的提升外，對外的，一般不會超越科研進程！
世界科技發展到了什么程度，才會出現……
若是真能根治原發性高血壓，輝瑞制藥那些醫療巨頭，得花多少黑金來懸賞他的腦袋？
也不是沒可能。
他想多搞點文物，囤起來當回歸獻禮，怎么就和醫療巨頭杠上了呢？佳士得掀起來的戰爭，輝瑞半路下場？
下一刻趙導只能感慨的領取了甲獎勵，“為了造福人類，也得淦他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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