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莉無仙:、、、、、、、、
胡大夫動作很快,十來分鐘后就坐在程莉面前,
“你要小心了,對方肯定會來找的,星星的安全也要注意。”
程莉倒是不怕,“嗯,我等著對方來。”
“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您說。”
“剛才那只不是金盅情蠱,而是金盅壽蠱。我是看到那蠱的形狀,才知道的。”
“壽蠱?”
胡大夫點頭,“對!壽蠱,顧名思義,就是能增加壽命的蠱,待蠱成了,種蠱人收回蠱,就會給他自己增加壽命。”
增加壽命?
程莉的目光看著床上已經入睡的程尚清,低聲道:“那我四堂叔他?”
“唉~”
胡大夫嘆口氣,“我不知道他還剩下多少,但我知道他的壽命被蠱吸走了,那蠱的形狀越似人形,被吸走的壽命越多。”
程莉對這位堂叔沒有多少感情,可是她擔心二爺爺和文遠小哥哥,“那,那我把功德還給他呢?”
“死得更快。”
胡大夫沒好氣的睨她一眼道:“他現在比女人產子還虛弱,擁有功德就是壞人眼中的金餑餑。”
程莉伸出一根手指,“就一根,一根也不行嗎?”
胡大夫搖頭,“不行,他的身體也無法承接住,你不是說他爹有嗎?一樣的。”
程莉不知道綠色符水有沒有用,但是這些,不能再告訴胡大夫了,以后慢慢調理看看,
“那他這樣,需要派人保護他嗎?”
“不用了,已經廢了,別人看不上,除非跟他有仇,非讓他死不可的。”
跟他有仇?
程尚清的身份,應該有不少仇人吧?
程莉決定由二爺爺安排程尚清的保衛工作,
“他能移動嗎?”
胡大夫搖頭,“三天別動。”
啊?程莉傻眼了。
程莉的表情,讓胡大夫愉悅了,“哈哈,這就是我叫整理空房間的原因。”
“您為什么不早說?”
“說越多,程尚清越懷疑,那蠱越不好騙。”
程莉起身,把發夾放在程尚清身邊,暫時讓星星保護一下這個可憐的男人吧!
她轉身推胡大夫,“走了走了,去告訴二爺爺去。”
東院,程文遠慌張的扶上爺爺胳膊,“爺爺,我爸他……”
程國田按住孫子的手,“我問你,你可還記得小時候回老家的遭遇?”
回老家的遭遇?
程文遠立刻想到那令他永遠也不想再去回憶的片段,
“是變得傻乎乎的那次嗎?”
“對,你爸應該也是,等小四和胡大夫治好你爸,我們才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沉默的等待中,尖利的叫聲響起。
驚到了東西院里的所有人。
程國田安撫眾人,“小四和胡大夫在做實驗。”
眾人才放心,繼續做事。
西院的程文安和程文宗順著聲音來的小妹房門口。
伸手推不開門后,就一邊一人把守著。
朱年志跑過來,就被兩人給架去了他們的房間里。
“你倆干嘛?別以為我不會對你倆動手。”
“閉嘴!”
程文安一點都不喜歡長大的朱年志,他搞不懂小妹為什么去鵬城讀書。
朱大爺想兒子,他自己去唄,小妹跟去干嘛?
“小妹不知道在房間做什么?但是這種情況下,我們只能守護,你知道里面是什么情況嗎?你就敢敲門?
萬一給小妹惹了事,誰賠?你24了吧?什么時候才能長大?”
朱年志的氣焰低落下去,他自認為自己成長了許多,在比他小一歲的程文安眼中,還是長不大嗎?
“我,我就是擔心小四,我爸被程二爺爺命令不準過來打擾,我就……”
程文安狐疑的打量著朱年志,這家伙以前可是想干嘛就干嘛的,不會給他自己找借口。
更不可能是這么別扭的借口。
見朱年志眼神坦蕩,程文安放心了,
“二爺爺命令不準過來打擾,你還敢過來?我說你長不大都說錯了,你在往回長,連幼兒園的孩子都不如了。”
朱年志甩開兩只胳膊上的爪子,隨意的躺倒在床上,
“我倒是希望能往回倒著長。小時候盼著長大,長大后就不會被家長管著管那的了。誰知道長大后,煩惱更多。”
程文安在他對面坐下,“你煩惱?我看你活的挺瀟灑的啊?從來不在意別人的感受。
不說你是怎么對待朱大爺和鄭大媽的。就你不管小四會出了什么狀況直接就想敲門的行為,都看不出你有煩惱。”
朱年志猛然坐起身,“文安,我發現你長大后,特別愛胡說八道了,我這不是關心小四嗎?”
“關心?”
程文安反問,“有你這么關心的嗎?小四的不同,你又不是不知道。”
朱年志愣了,對呀,他早就知道小四的不同,干嘛還這么著急?
“算了,我的錯,下次保證不會了,你也別總拿出來說。”
三個年輕人繼續回程莉房門口等著。
等得耳朵都快聾了,尖叫聲才停止。
過了一會,房門打開了,讓他們擔心的主角出現了,
“咦?你們站在這里干嘛?”
朱年志比程文安和程文宗快,他打量著程莉,“小四,你沒事吧?”
程莉搖頭,“沒事啊,有事的是文遠哥的爸爸。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去找二爺爺。”
她拉著胡大夫離開,“大哥,文宗哥,你們注意一下我床上的人,別叫他亂動,他不準動,也不能動。”
“噢。”
“噢。”
程文安和程文宗抬腳進小妹房間。
朱年志也跟著,一進房間,他就聞到了熟悉的血腥味,“誰出血了?”
程文宗指著小妹的床,“這不是四堂叔嗎?什么時候回來的?”
程文安則看著程尚清的裸肩,“小妹應該是對他做了什么,胡大夫可是對小妹的那只……”
“咦?”程文安的眼睛盯著程尚清枕頭邊的瓢蟲,“文宗,你看那是星星嗎?怎么變了?”
程文宗伸長手臂想去拿,被一只手抓住。
他轉臉就對上一雙凌厲的雙眼,“四堂叔,你醒了?”
“你是文宗?”
程尚清只說了四個字,就覺得不對勁,他怎么如此虛弱?“我怎么了?”
程文安忙按住程尚清的肩膀,“四堂叔,你別動,小四說你不能動,她去找二爺爺去了。”
程尚清看向按住他的青年,“文安?”
程文安點頭,“是我,您有七八年沒來了,對我們有些陌生了吧?”
七八年沒來了?
程尚清皺起眉頭,“今年是哪年?”
屋里的三個年輕人,都被程尚清問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