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介景福:、、、、、、、、
賀新顏走出排練室,許景陽邊走邊問:“你跟他們打了什么賭啊?說來聽聽。”
真是迫不及待就想看見那群人被打臉的畫面,那一定十分精彩。
喬嶼橋:“許少,你就沒設想過我們也有輸的可能嗎?”
許景陽:“怎么可能!顏神無所不能!”
也就是那群新生才入學沒多久,頭鐵得很,不撞南墻不回頭。
高二、三年級誰敢挑釁賀新顏啊,這不是把臉送上去打嗎?
喬嶼橋:“新顏說她要請陸思川來參加校慶晚會。”
林徐徐幽幽道:“我原本只是隨口一說,誰知道新顏當了真。”
啊!真是要瘋了!
許景陽震驚地扭過頭來看著賀新顏,“你還認識陸思川?什么時候的事,為什么只有我不知道?”
小朋友他有許多臥槽,還有許多問號!
“我們也都不知道啊!”林徐徐按了按眉心,這家伙真是的,“你別那么大聲好不好,被人聽到了怎么辦。”
他們身后,田薇月看著折轉的男生,趕緊問,“怎么樣,你聽到了什么?”
男生一臉輕松:“甜寶,我們贏定了!他們根本不知道賀新顏認識陸思川,許少正在吃驚呢!”
他把聽到的幾句對話復述了一遍,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眼里都是算計和得意。
田薇月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這真是太好了!
“我就說這個賀新顏是故意嚇唬我們的,真當我們是小孩子,嚇一嚇就退縮了啊,現在好了,騎虎難下了吧。“
既然擔心被別人聽到,多半是想趁著當事人就只有他們幾個,想要假裝無事發聲。
田薇月笑著說:“就只有他們能錄視頻,我們就不會嗎?等著吧,我要你好看!”
她也不針對其他人,免得那些人抱團。
就只針對賀新顏一個,畢竟放大話的是她本人,有視頻為證。
高一年級不少人都是賀新顏的顏粉,什么都不清楚,就沖著那張臉瘋狂追捧,她早就看不慣了。
這次一定要讓所有人都看看,賀新顏到底是個什么嘴臉。
“跟著的人走了嗎?”林徐徐扭頭問賀新顏。
賀新顏:“走了。”
對方跟出來的時候她就察覺了,所以給了林徐徐和喬嶼橋眼神示意。
她們三個早就培養好的默契,迅速就理解了各自的意思,林徐徐才故意說出那句話。
她能有什么壞心思呢,就是想看看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學弟學妹在得意忘形的時候跌跟頭而已。
畢竟他們今天真的徹底得罪了自己,來自學姐最仁慈的關愛,就是希望他們在走上社會前吃點苦頭,懂得人生不易。
許景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猛地回過神來,“什么跟著的人,你們三個在打什么啞謎?”
好氣啊,又是他被蒙在鼓里的一天。
同樣也是他嫉妒羨慕林徐徐和喬嶼橋的一天!
賀新顏:“好了,沒什么,你們還有什么事情要問我的嗎?”
林徐徐整理了一下思路:“你之前說你賣歌賣了上百萬,不會是這個時候認識陸思川的吧?”
賀新顏點了點頭:“是的。”
喬嶼橋接過話頭繼續分析,“陸思川雖然沉寂多年,但他簽的經紀約沒到期,這些年一直服務同公司的愛豆,擔任音樂制作人。付燃下半年要出唱片,早在年初就放出消息說是陸思川會參與制作,你不會把歌賣給付燃了吧?”
“我是量身定制寫了兩首歌給付燃……”
“逼ngo!我們猜對了!”喬嶼橋和林徐徐開心地擊了個掌。
賀新顏眨了眨眼睛,按照這個邏輯理解,好像也沒問題?
她張口想說話,林徐徐已經笑著說:“這下穩贏,太好了!”
一直沒說話的傅予歡幽幽道:“我剛剛一直在想,到時候陸歌王來的話,我們舞蹈該怎么編排。”
他們這群人,從一開始就沒有懷疑過賀新顏。
都怪對方這該死的既囂張又穩健的作風,說出來的話從來不落空,所以她一張口說能請來陸思川,大家就無條件相信了。
因為事實證明,不相信賀新顏會被打臉,所以哪怕在他們看來再荒唐的事情,只要是出自賀新顏之口,不用懷疑,那就是既定事實!
賀新顏:“哦,那沒事,你的編舞已經很優秀了,就按照這個來。其他交給我。”
賀新顏把新和舞蹈動作敲定,發給了陸思川。
那邊立馬表示,要買下這首歌。
“合同可以等到我的專輯上市再簽。”陸思川道。
他對自己的專輯充滿了信心,而賀新顏這位音樂制作人必然也會跟著爆紅,身價跟著水漲船高。
到時候賀新顏也就有了議價的能力,她會是最頂尖的音樂制作人,他開出多高的價格都合理。
賀新顏無所謂,反正這首歌就是寫給一班同學的,大家唱過跳過就已經展示它的價值了。
她翻了下日歷,“你的新專輯七天后要上市了吧。”
陸思川之前上綜藝,就是為了宣傳新專輯的,日子過得真快,這就要上市了。
“那你忙吧,預祝你的新專輯能大賣!”
新專輯上市是大事,需要陸思川操心的事情還有很多,對方這幾天必然很忙碌。
另一邊,沈金洲進門的時候,看到時凜坐在沙發上在看一段視頻。
他瞄了一眼,“嗯,陸思川?四少你喜歡他的歌嗎?”
真是讓人意外,四少居然也看這種綜藝視頻。
沈金洲坐下來聽了會兒,聽得津津有味意猶未盡,“這是陸思川的新歌?這個人還真是老天追著喂飯吃啊。”
作為大律師,沈金洲接觸的大部分是豪門圈子,平常假裝得很正經,只看音樂會話劇什么的。
其實他真正愛好的還是流行音樂,陸思川這把嗓子真是百聽不膩,唱得太觸動人心了。
時凜單手搭在沙發上,“他叫陸思川?”
沈金洲震驚了,你都不知道人是誰,那你還聽得那么投入認真?
“對啊,他就是那個歌壇天才陸思川啊,前幾年很火的……”
“我知道。”時凜慵懶地靠在沙發靠背上,他當然知道這么個人,只是一直不記得對方的名字而已。
骨節分明的手指撥弄著小葉紫檀癭木手串,“這個陸思川要出新專輯,你記得給我買一萬張。”
沈金洲一瞬間懷疑時凜是陸思川的死忠骨灰粉,不然怎么會這么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