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介景福:、、、、、、、、
一行人面面相覷,之前說話的女生縮了縮腦袋,有點怕賀新顏上前來摘她腦袋。
雖然按道理來講不太可能,但這可是賀新顏,能單手壓制住校霸的人!
萬一她真的要動手,自己豈不是要倒霉?當然要龜縮著一聲不吭。
她們同行的幾個男生接收到女生們求助的目光,趕緊從舞臺上跳下跑過來鎮場子。
“說得好像你能請來陸思川似的。”有人撐腰,田薇月膽子大了些,她不敢直接跟賀新顏對視,只敢躲在同行男生的身后。
賀新顏:“我當然能。”邊說,邊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那邊幾乎是一秒接通。
“新顏,你找我有事?”
賀新顏開門見山:“陸思川,我開了免提。能不能麻煩你幫我一個忙,來我們學校的校慶晚會上表演個節目。”
那邊耐心聽她把話說完,話音剛落立馬就應承:“可以,沒問題。”
賀新顏想了下,補充一句,“不是商務邀約,沒有通告費。”
那邊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聲低沉愉悅,在手機揚聲器里里回蕩,“沒有通告費我也去,倒貼我都要去。新顏,我們是朋友。”
賀新顏頓時放心下來,“好,那就這么說定了。”
她沒有多說什么,收起手機看向田薇月,“好了,陸思川已經答應了。”
在場的一群人都處在震驚當中。
還真的是陸思川?對面那個男人的聲音確實很好聽,很有蘇感,低低笑起來的時候,更是蘇到能讓人耳朵懷孕的程度。
一班的眾人都把視線投向了賀新顏,每張臉上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林徐徐抬手按了按眉心,不行,受到的沖擊力太大,她需要先緩緩。
高一那群人則在最開始的震驚之后,只剩下滿心被愚弄的憤怒和嘲諷。
田薇月忍不住好笑:“你不會以為你隨便打個電話我們就信了吧?”
賀新顏:“你只需要告訴我,我把陸思川請來之后,你們要不要摘頭。”
田薇月:“只要他真的出現在校慶晚會上,我、我就當眾給你磕頭下跪!”
摘頭就算了,聽著就像是玩笑。
她就是要激一激賀新顏,等著對方鉆進圈套,“你要是辦不到,就當眾給我磕頭下跪!”
賀新顏:“不行,條件換一個。”
田薇月:“難道你想后悔?不是吧不是吧,剛剛電話里那個人不是答應了嗎,你還怕什么?”
她眼里的挑釁和惡意幾乎遮掩不住,勢必要賀新顏丟臉。
作為凌軒的死忠粉,她早就聽說過高中部的賀新顏,尤其是知道賀新顏以前跟凌軒走得近之后,就更加生氣。
一個身份低賤的養女,她怎么敢死皮賴臉糾纏著哥哥。
田薇月不僅關注了凌軒和他工作室、工作人員的微博,還和凌軒的助理、團寵周浩經常線上互動。
周浩曾經在大粉群里透露過,有素人同學想要糾纏凌軒,看樣子似乎還想碰瓷炒作。
他讓大家以后如果碰到這樣的黑料都不要信,凌軒過去沒有談過戀愛,也一直沒有談戀愛的打算。
別人不知道周浩說的是誰,只能罵兩句就算了,可田薇月卻猜到了。
凌軒在校期間一直潔身自好,唯一看在賀新顏可憐的份上對她多加維護,高年級的人都知道。
她當然對賀新顏抱有很大的敵意,要替自家哥哥出口惡氣。
賀新顏看了田薇月一眼,不疾不徐道,“哦,我不需要你磕頭下跪,只需要你去清理一個月的化學實驗室垃圾,多學點理科知識,好好控干凈腦子里的海水。”
林徐徐沒忍住笑出聲來,論嘴強她還是只服賀新顏!
真是絕了,輕描淡寫就完成了會心一擊。
田薇月氣得臉忽青忽白,這是內涵她腦子進水,還是內涵她沒腦子?
護在她前面的男生看不下去了,“賀新顏,你不要太過分!欺負低年級小女生算什么本事!”
“你們才不要太過分!”林徐徐上前一步:“是你們先沒事挑事、言語刻薄的。我們在合理的時間內合理使用排練室,沒有招惹你們任何人,是你們上來又是趕人又是陰陽怪氣,我都錄視頻了!”
她揚了揚手機,“就是不知道你們這副嘴臉,你們老師和家長知不知道。”
幾個人看到視頻,頓時有些慌亂。
他們畢竟才剛剛升到高中部,要求比之于初中部本來就嚴格,更何況父母還耳提面命不要在學校搞事。
之前凌家和凌辰就是前車之鑒,家長都參與孩子在學校跟同學鬧矛盾,翻車不說,惹怒了永興高層,徹底鬧了個沒臉。
凌辰在開學的時候就悄悄辦理了轉校,灰溜溜地走了。
這件事在其他家長心里敲了警鐘,都會特意跟孩子提一提。
一聽要找老師和家長,很多人都害怕了。
林徐徐緩緩看了看這群人:“我可以不把視頻給你們老師,但我會先保存著,希望你們能好好做人。”
“對了,賭約記得遵守,我有視頻為證,別想耍賴。”最后,她對田薇月道。
賀新顏看著想要英雄救美的那位勇士:“你要是不服氣,你也可以一起打賭,我輸了我分別給你們兩個人磕頭下跪都可以,但你要是輸了——”
她頓了頓。
男生挺了挺胸膛:“怎樣,你也要我去清理化學實驗室垃圾嗎?”
他心里其實有點竊喜,正好可以跟田薇月一起,這波不虧。
賀新顏:“不是,你去打掃一個月的廁所吧。”
你還真是想得美。
男生愣了愣,旋即有些惱怒,“為什么我就是打掃廁所,你是故意的吧——”
“你在說什么?”許景陽推開門走了進來,面無表情地掏了掏耳朵,“你要不再說一次,我沒聽清楚。”
男生看了眼許景陽和他身后的兩個男生,嘴唇翕動了一下,徹底不敢吭聲了。
他不怕賀新顏,是覺得傳言多半有假,女的能有多厲害。
雖然她很高,跟自己不相伯仲,可她也瘦啊!
許景陽則無論身高很體型對他都是碾壓,更何況許家的家世也是他得罪不起的。
許景陽冷哼了一聲,真是長見識了,高一新生反而欺負到高三頭上了。
“你們在打賭?好得很,勇氣可嘉啊,我就當個見證人,看誰他媽輸了敢不遵守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