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介景福:、、、、、、、、
白語瀾和幾名同學都忍不住把期待的目光投向了女人。
“確實是某個古老世家的東西,有人跟我說過的。”
女人頓了頓,不無遺憾地說:“可惜我實在是想不起來,到底在哪里見過這樣的編織手法和香囊。”
不然自己也可以說得更明確一點,或許能幫助小姑娘找到家人。
賀新顏倒是沒什么遺憾,找不到就算了,大概是沒有緣分。
她從不為任何假設去煩惱,沒必要為了這些分神。
林允淑哈地冷笑了一聲,“既然想不起來,那你就是胡說,她父母就是農民!”
白語瀾早就憋不住了:“你才胡說,但凡有腦子的也知道你的邏輯站不住腳!”
旁邊的同學也忍不住了,一個大人這么欺負打壓一個小姑娘,實在是太過分。
“阿姨,您說話要講究證據吧。你說新顏父母是農民,怎么你見過她父母嗎?”
“要是見過,那您當初怎么可能把新顏錯認成您女兒。”
“就算是農民怎么了,招你惹你了?”
“我有個疑問,明知道不是自己的孩子還抱回家,這種犯法嗎,是不是拐賣兒童啊?”
林允淑氣得身體晃了晃,這些同學跟賀新顏一樣沒禮貌,一丘之貉!
她轉身想走,卻猛地想起來解藥的事情還沒解決,“解藥趕緊給我,你也不希望我報警吧!”
賀新顏:“哦,那你報警吧。”
雖然不知道子驍為什么把事情攬在他身上,但用報警威脅她根本沒用。
“先撩者賤,你們不動我的私人物品,又怎么會中招?我還沒告賀臨均侵犯我隱私,賀玉葉侵占我的私人物品呢。”賀新顏不疾不徐道,“不過我可以好心地告訴你,只要忍住七天不涂藥不抓撓,就會不藥而愈。”
所以她還要忍七天嗎?賀玉葉越想越覺得手上瘙癢難以忍耐起來。
可她卻必須克制住,不能去抓撓。
她甚至有些幽怨地看了林允淑一眼,覺得這個當媽的有點拎不清。
她是很想林允淑好好說賀新顏一頓,但絕對不是現在,難道就不能等拿到藥了再說那些話嗎?
賀新顏說完那句話就離開了,林允淑想追上去又嫌丟人,最后只能轉頭安慰賀玉葉,“寶貝,這幾天辛苦你忍一忍了。”
她是絕對不會低聲下氣地去求賀新顏的。
賀玉葉更加失望了,夏令營前面幾天都是名師講課,然后就是不停地考試,要做大量的筆記和真題,自己手癢成這樣子,不是很影響進度嗎?
但她不好說林允淑什么,只能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媽媽,你回去也提醒一下大哥。”
暑假許景陽徹底閑了下來。
賀新顏去了夏令營,每天封閉在酒店,他也沒辦法混過去,只能在家里無所事事。
同桌的小四眼倒是找過他,問他想不想去海邊玩,被許景陽拒絕了。
許家崇尚自由教育,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帶著他周游世界,見識多了反而沒什么意思了。
再說了,他心里牽掛著賀新顏,總擔心會有人對付她,還是留在東林市比較好。
想到賀新顏要買房,他倒是找到了事情做,天天跑去看樓盤,幾天下來人都曬黑了一圈。
這天剛進家門,他就詫異地看著客廳里出現的人,“表哥你怎么來了?”
青年抬眸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怎么,我不能來嗎?”
“當然可以!歡迎!”許景陽笑著說,不過想到剛剛看房的數據,他急著去做ppt,“你在樓下坐一會兒,我還有事,晚點陪你聊。”
他剛走了兩步,就見郁晗起身跟了上來,不由得有些詫異,“表哥你有事?”
“你才有事吧。”郁晗示意了一下,“手里拿著的是什么,你要買房嗎?”
“不是,我幫同學看的。”許景陽隨意道,“不過也可以是我買,如果她愿意的話。”
自己這些年炒股也賺了小兩百萬,再拿出一部分壓歲錢,買房還是沒太大壓力的。
這不算什么,許家人一向重感情,他當初在帝都,隨手送了關系最好的哥們一塊三十多萬的手表,畢竟對方很想要,說是以后的奮斗目標。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件事,他之后遇到太多抱著目的接近他的人,反而警惕和低調下來。
但他也只是想想,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賀新顏是不會同意的。
郁晗:“是嗎,你說的這個她,不會是個女同學吧?”
“對啊,就是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賀新顏啊。”
郁晗本來還在想自己是不是小題大做,但看表弟這個樣子,不由得有些頭疼。
這都開始想著送房子了,以后還得了?
姑姑和姑父忙于工作,對唯一的兒子在經濟上一向寬松大方,導致表弟從小養成了大方的習慣。這當然不能說他有錯,但很容易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
之前他就發現許景陽動用了姑姑的關系,去借了某個大牌的高定禮服。
正好陸家的小少爺也知道這件事,兩相一對才知道是借給了那個叫賀新顏的女生去參加市英語競賽。
陸家小少爺還透露了一些其他信息,當然人家孩子有禮貌,不好背后說人是非,只讓他們可以自己來東林市看看。
這一看果然是被鬼迷了心竅,更荒唐的事都要做出來了。
郁晗抬手捏了捏鼻梁,拉住了許景陽,“你跟我出來一下。”
家里說話不方便,到處是傭人,他也不想讓姑姑、姑父知道。
許景陽莫名其妙地跟著郁晗走了出去,一直來到了一家茶室。
“臻表哥,你也來東林市了?”許景陽看見隨意站在門口的男人,瞪大了眼睛。
顧臻看了他一眼,表情淺淡,頷首打了個招呼。
郁晗:“你臻表哥來這邊有事……先說說你的事。”
顧臻站在屏風外,不打擾表兄弟倆談話,垂眸隨意捏了根勺子,吃著冰淇淋。
郁晗看得出來他心情不好,擔憂地看了他一眼。
每年的這個時候,顧臻總是心情會變得很差勁,他知道對方的那個千嬌萬寵的妹妹,就是在夏天的時候走失的。
而多年后顧家人找過去的時候,那個苦命的小女孩,也是在夏天某個暴雨連綿的天氣,跌入河中溺亡,連尸體都沒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