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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霖便也不耽擱,連忙派人去請獨孤鼎前來。
好在獨孤鼎也很快地趕過來了。
他瞧見鳳如傾也在,便笑了笑,“如今京城的大紅人,怎會在這呢?”
鳳如傾看向他,“出事了。”
“出事?”獨孤鼎一怔,隨即便看向神色陰沉的朔霖。
他倒是極少看見這樣的朔霖。
“怎么了這是?”獨孤鼎雙手環胸,“我就知道,無事你必定不會來找我。”
“不然呢?”朔霖反問道。
“哎。”獨孤鼎無奈地嘆氣。
“走吧。”朔霖的臉色不大好,畢竟此事兒關乎到朔家的安危。
這樣的密道,明明已經封了的,竟然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被重新開啟,還暗中隱藏了一個密道,此事兒若傳出去,朔家豈不成了笑話?
獨孤鼎被帶著入了密道,環顧了一眼四周,還不忘調侃,“倒是沒有想到,這朔家的密道竟然還如此精妙?”
“精妙?”朔霖自嘲地一笑,“這密道早已封了。”
封了?
獨孤鼎從懷中拿出一個小袋子,又從袋子里頭拿出了一個小錘子,這錘子瞧著很是精巧,乃是用純金打造的,他隨手在兩側墻壁上敲了敲……
他眉頭一挑,“有人竟然在你這密道里頭暗藏了一條密道,高人啊。”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地興奮,顯然是碰上了自己感興趣的了。
鳳如傾在一旁聽得很是認真。
她雖然對密道有些了解,可也那只是了解罷了。
畢竟,她所了解的都是她能夠了解的。
至于這種獨孤鼎口中精妙的密道,怕是也只有他自己擅長了。
鳳如傾倒是沒有想到,獨孤鼎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
她不由地開始重新審視起獨孤鼎。
前世,大皇子隕滅之后,連帶著與他有牽連的世家都漸漸地淡出了紛爭之中,自然而然地不會顯露出真本事來。
故而,鳳如傾所了解的那些,也都是君昊陌的追隨者。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鳳家啊。
原本效忠于皇室,可后來,去不得不站到了君昊陌這邊……
那么,原本與鳳家交好的,又與大皇子有所牽扯的,自然而然地都會遠離。
而原本對鳳家有謀取之心的,卻自然會趁機落井下石。
雖然礙于她成了皇后,可終究還是會選擇在一個合適的時機將鳳家消耗殆盡。
鳳如傾這一世,選擇了君昊陌的對立面,所以,才知道了那些前世隱藏的對方的實力。
獨孤鼎一面走,一面看著墻壁,還時不時地聽著四周的動靜。
朔霖則是靜靜地跟著。
鳳如傾也一言不發。
畢竟這個時候,她也只能如此。
又過了好一會,獨孤鼎便站在了面前看似沒有任何不同的墻壁前。
他輕輕地用手叩了叩面前的墻壁,又抬起手不知觸摸到了什么,隨即用力一按,面前的墻壁竟然慢慢地移動,接著便出現了一條嶄新的密道。
鳳如傾看了過去,“當真是有一條新的。”
“有意思。”獨孤鼎看向她,“鳳小姐對這感興趣?”
“奇妙。”鳳如傾回了兩個字。
獨孤鼎雙手環胸,“若是鳳小姐感興趣,可以拜我為師啊。”
“閉嘴。”朔霖低沉道。
獨孤鼎嘴角一撇,便又往前走了。
鳳如傾也努了努嘴,若真的能夠學到一二,拜師就拜師。
本小姐也是能屈能伸的。
她仰起頭,便往前走了。
朔霖看得出來,鳳如傾對此感興趣。
可是,現在他很郁悶,而且有些氣憤。
朔霖自視甚高,最起碼,他覺得自己能夠掌握得了府上所有的事情,可竟然還是……有所忽略了。
朔霖明顯生出了一絲地挫敗感。
鳳如傾轉眸看向他道,“大哥不常在后宅走動,更何況,誰能夠想得到這里會有一條密道的,也許是有人暗中挖了這條密道,正巧將原先封住的打通了呢?”
“鳳小姐果然聰明。”獨孤鼎夸贊道。
鳳如傾盯著他,“我說,獨孤公子,你就不能……不拍馬屁嗎?”
“我實話實說啊。”獨孤鼎挑眉道。
鳳如傾呵呵一笑,便也不理會他了。
獨孤鼎便又繼續往里頭走。
只不過走了一半,他突然停下了腳步。
“不對啊。”獨孤鼎皺眉道,“按理說,這里應當是往前的。”
“不就是往前?”朔霖沒好氣道。
“不是。”獨孤鼎感受到了前方的氣息不對。
他轉身道,“回去。”
“回去?”朔霖皺眉道,“我都不知道那頭是哪里?”
“前頭是死路,而且布設了許多的機關,若是咱們這樣強行過去,這密道便會自毀。”獨孤鼎冷冷道。
朔霖一聽,臉色一沉,便也只能憋屈地重新回去了。
鳳如傾聽著,反倒陷入了沉思。
如此說來,有人是想利用這個地方,做旁的事情了?
如此設置,豈不是也將自己最后的生路也堵住了?
這就是為了最后的同歸于盡做準備的。
她能想到的,獨孤鼎與朔霖怎么可能想不明白?
三人便這樣靜默不語地往前走了。
待出了密道,朔霖依舊沉默。
鳳如傾看向獨孤鼎,示意他在想想有沒有旁的法子。
獨孤鼎又道,“若如此,是該好好想想了。”
鳳如傾也沒有想到,朔惜雪的事兒,背后竟如此復雜。
她看向面前的人,接著說道,“大哥,要不要……另辟蹊徑?”
“這是何意?”朔霖一怔,看向她。
“咱們適才入了那個密道,倒也沒有找到給惜雪妹妹下毒的東西。”鳳如傾直言道,“這個密道也許是誤打誤撞呢?”
“誤打誤撞?”朔霖再次地沉默了。
“她出什么事兒了?”獨孤鼎一聽,連忙又問道。
“要不你去瞅瞅?”鳳如傾看向他道。
“不合適吧。”獨孤鼎皺眉道。
鳳如傾見他不樂意,低聲道,“怎么回事?”
“啊?”獨孤鼎連忙道,“我每每碰上她,都沒好事,還是罷了。”
鳳如傾瞧著,反倒生出了好奇。
獨孤鼎擺手道,“你也莫要多想了,反正不是你想那樣就是了。”
“哦。”鳳如傾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只能我們繼續找了。”
“不過,我可以在這等。”獨孤鼎笑著道。
鳳如傾見他如此,無奈地嘆氣。
獨孤鼎直言道,“怎么?這是要卸磨殺驢嗎?”
朔霖盯著他道,“不如……我在密道內走,你在上面找另一個入口。”
“啊?”獨孤鼎眨了眨眼,“這很費心力的。”
“說吧,想要什么?”朔霖淡淡道。
獨孤鼎湊近道,“我記得大皇子先前送了你一副東陵玉的棋子,不如給我吧。”
“晚了。”朔霖低聲道。
“何意?”獨孤鼎臉色一沉,問道。
“上回被永定王世子順走了。”朔霖淡淡道。
“什么?”獨孤鼎當即起身,“這個……混……罷了,他身子弱,我可不能詛咒他,萬一被永定王聽到了,我就慘了。”
鳳如傾的嘴角明顯抽搐了幾下。
竟然還有人將慫說的如此清新脫俗的。
獨孤鼎興致缺缺道,“那便將你……”
“到底成不成?”朔霖不耐煩道。
“成。”獨孤鼎抬眸看向他,“不過你欠我一個大人情。”
“嗯。”朔霖淡淡道。
鳳如傾坐在那,聽著這二人的談話,也只是暗自感嘆。
這二人多大了?
獨孤鼎這才樂呵呵道,“現在就開始吧。”
鳳如傾起身道,“我跟著你?”
“好啊。”獨孤鼎欣然答應。
她倒是很好奇獨孤鼎是怎么能夠從上面找到密道入口的。
朔霖顯然料到,已經起身又重新入了密道。
獨孤鼎又從小袋子里頭拿出一個奇怪的東西,依舊是純金的。
她湊近道,“這些東西,你拿著不沉嗎?”
“不沉啊。”獨孤鼎慢悠悠道,“這些可都是寶貝。”
“金燦燦的,能不是嗎?”鳳如傾嘴角一撇。
獨孤鼎便徑自出去了,他的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鳳如傾便這樣跟著。
二人一前一后,便沿著面前的路往前走。
只不過,剛走了幾步,才發現,這是墻壁。
獨孤鼎繞過,也繼續往前。
這明顯是去前院的。
他一面走,一面盯著面前的抱壁,而后轉身看向她,“你站在這,盯著那個地方,若有光亮折射過來,你再過去。”
“好。”鳳如傾點頭,便站在那盯著遠處。
獨孤鼎便快步的往前走了。
約莫一刻鐘之后,她盯著地方有亮光射過來,她才朝著那地方趕過去。
等到了之后,便見朔霖黑沉著臉站在那。
獨孤鼎雙手環胸,得意道,“怎么樣?”
“這不是……”鳳如傾驚訝不已。
獨孤鼎看了一眼四周,又道,“這地方妙啊,正好是甬道拐角處的天井旁,還是個無人看得著的死角,若是半夜爬出來,也不會有人懷疑,還能夠蒙混出府。”
“到底會是誰所為呢?”鳳如傾低聲道。
“那自然是個深諳密道之術的人。”獨孤鼎直言道。
“這世間能人奇士諸多。”鳳如傾皺眉道,“只不過,這暗中修這樣的密道,也不可能是短時間內完成的,更何況,還要不被發現,除非是朔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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