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檬笑:、、、、、、、、、
正在此時,那人以為能夠直接將鳳如傾殺了,而鳳如傾卻突然揚起手,手中多了一張機關圖。
他頓時收回了手,“給我。”
“你若再靠近一步,我便毀了。”鳳如傾說著,便要用內力將這機關圖給震碎。
男子瞇著眸子,像是要將她碎尸萬段。
鳳如傾便向后退了幾步,行至燭臺前,那機關圖便在他的面前,慢慢地點燃。
“條件。”男子見狀,沉聲道。
鳳如傾冷哼道,“適才,我還想跟你談談條件,不過現在……你失去了跟我談條件的機會。”
她說罷,便當著他的面將機關圖燒了。
男子頓時怒了,沒有絲毫顧慮地朝著鳳如傾打了過去。
鳳如傾卻在他襲來的時候,直接縱身一躍,從窗口跳出。
這是,男子才看見外面已然黑壓壓的一片。
鳳如傾看向他,“這是我的見面禮。”
男子雙眸陰沉,冷冷地看向她。
瑯影此時已經站在了她的身旁。
“主子。”
“莫慌莫慌。”鳳如傾氣定神閑道。
她抬起右手,輕輕地勾了勾手指,身后的這些暗衛便直接朝著那男子沖了過去。
雖說這男子武功極高,可是這些暗衛也并非是吃素的,訓練有素,而且能夠很快地找到對方的弱點。
鳳如傾只待靜靜地等著面前的這人被拿下。
只不過,在千鈞一發之際,男子突然找到了破綻,當即便落荒而逃了。
鳳如傾并不覺得意外,而是看著那男子離去的身影,雙眸閃過一抹狡黠。
“主子,讓屬下帶著人去追吧。”瑯影連忙道。
“窮寇莫追。”鳳如傾淡然道。
“是。”瑯影心有不甘,卻也只能遵命。
鳳如傾這才朝著身后的暗衛揮手,隨即,面前的黑影瞬間消失。
這夜色中,似乎不曾發生任何的事情,依舊是一片寧靜。
她慢悠悠道,“熱鬧都瞧夠了,也該出來了。”
朔霖與徐然便從不遠處慢悠悠地走了出來。
她轉眸看向朔霖,“大哥。”
朔霖不疾不徐地行至她的面前,“如傾妹妹當真好手段。”
鳳如傾無奈道,“這不以為是什么厲害人物呢,也不過如此。”
徐然行至她的跟前,“你是瞧不見我嗎?”
“啊?”鳳如傾一怔,盯著他。
“為何一直與他說話?”徐然不滿道。
“他是我大哥啊。”鳳如傾理所應當道。
徐然抿了抿唇,又突然樂了,“對啊,是大哥。”
朔霖斜睨了他一眼,便又看向鳳如傾,溫聲道,“你就這樣放虎歸山了?”
“那人的武功的確極高。”鳳如傾又道,“不過我也不能因他而折損了我這點家底不是?”
她說罷,便與朔霖一同進了禪房。
徐然見她對自己很是冷淡,他只是直勾勾地盯著她。
鳳如傾與他二人一同入內,便瞧見不遠處還在昏睡的卓詩雨。
“怕是要讓她失望了。”朔霖慢悠悠道。
“不理會就是了。”鳳如傾想了想道,“徐大公子請坐。”
“終于想起我了。”徐然看向她道,“你為何將好不容易得來的機關圖給毀了?”
“不然呢?”鳳如傾無所謂道,“反正呢,我也看不懂,更何況,那東西留在我這,未必是好,既然沒有益處,我又何必徒增麻煩?”
“麻煩?”徐然嘟囔道,“不知道有多少人趨之若鶩。”
“所以啊,我見識到了。”鳳如傾挑眉道。
徐然不知為何,雙眸閃過一抹得意。
朔霖抬眼看去,瞧見了那冷箭,“這個便是這幾次暗中偷襲你之人?”
“嗯。”鳳如傾點頭,“只是他想要的不止是機關圖。”
“那還有什么?”徐然盯著她道,“難道你這里還有旁的好東西?”
“我怎么知道?”鳳如傾不耐煩道,“徐大公子,這熱鬧呢,你也瞧夠了,待天亮之后,便下山吧。”
“你不回去?”徐然看向她。
“我也不能獨自回去不是?”鳳如傾看了一眼卓詩雨,“這次可是一同來的,萬不能將她給撇下了。”
“哦。”徐然見她倒是沒有絲毫的慌張,反倒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他盯著她,一時間不知在想什么。
鳳如傾只覺得徐然的眼神過于直白了,讓她很不自在。
就在這個時候,外頭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鳳如傾抬眸看去,便見君昊陌站在門口。
她愣了愣,不知為何,暗叫不妙。
她對君昊陌最是熟悉不過,他這眼神,儼然一副自己的獵物被旁人盯上了,這是一種對他無形的挑釁。
就連朔霖也感受到了君昊陌那毫無收斂的,夜色中所蘊藏著的強烈的戾氣。
徐然怎么可能不清楚?
“二殿下怎會在此?”徐然瞧見君昊陌,反倒是驚訝地問道。
朔霖與鳳如傾也起身,與徐然,三人一同朝著君昊陌行禮。
君昊陌入內之后,低聲道,“來給母妃祈福。”
“二殿下當真孝順。”徐然稱贊道。
畢竟,如今的徐貴妃,可是徐然的姑姑,而君昊陌與他也是表親。
這樣的關系,原本使得徐然與君昊陌應該會很親近,可現在看來,并非如此。
鳳如傾當然清楚,君昊陌一方面要依仗著徐家,另一方面,卻又忌憚著徐家。
故而,表面上的和睦與背地里的較勁,這些都是需要漫長的等待的。
鳳如傾在想,自己也許就是他們的這場博弈最后的棋子罷了。
君昊陌將目光落在了鳳如傾的身上。
畢竟,適才鳳如傾對付那黑衣人的情形,他是盡收眼底。
他看著她的行事,臉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這般女子,才配得上他。
“二殿下前來是?”鳳如傾主動打破了此時此刻的尷尬。
可是君昊陌的臉色卻突然變得有些諱莫如深。
畢竟,在他看來,鳳如傾大有趕客之意。
徐然的臉上卻掛著笑容,在他看來,鳳如傾是在替他解圍。
朔霖瞧著面前的這兩個人,他也只是端起鳳如傾給他倒的茶,慢悠悠地抿了一口。
看戲,看戲。
鳳如傾到底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能夠與他們三個坐在一處。
畢竟,前世的徐然高傲的很,就算她是二皇子妃,也不曾給她一個好臉色。
后來她成了皇后,徐然掌管了徐家,也極少會出現在他的面前。
畢竟,前世,世人皆知徐大公子對鳳家四小姐傾心,而眾人都覺得是鳳如傾搶了鳳慧清的二皇子妃之位,身為鳳慧清的追隨者,怎么可能對鳳如傾有好臉色呢?
可這一世……
這……
鳳如傾眨了眨眼,且不說徐然的態度大轉變,只說君昊陌與徐然如今坐在這,看似波瀾不驚的,可這暗暗較勁的氣勢,也著實讓她覺得有那么一點幼稚。
對,是幼稚。
鳳如傾轉眸看向朔霖。
朔霖反倒悠哉哉地給她也倒了一杯茶。
鳳如傾也權當啥也不知道,端起茶杯,淺抿了一口。
寶華寺在半山腰上,夜晚的山風呼嘯而過,吹的銅鈴聲聲聲作響。
而禪房內,四人坐在一處,鳳如傾知曉,這一夜,怕是無眠了。
故而,她索性便將自己當成了個使喚丫頭,在一旁默默地煮茶。
一切似乎顯得很是寧靜。
只不過,外頭,突然傳來一股燒焦了的味道,鳳如傾便抬眸看了過去。
一個黑團子突然沖了進來。
鳳如傾連忙看過去,便聽到后頭傳來那熟悉的聲音。
“世子啊。”
就連坐在一會的朔霖的嘴角也明顯抽搐了幾下。
這不,那黑團子直接沖到了鳳如傾的面前,隨即便將她剛剛煮好的茶,一股腦地都灌入了自己的口中。
鳳如傾瞧著那渾身像是被煙熏過的君羨塵,連帶著那臉也都被黑灰覆蓋了。
君昊陌與徐然此時,極有默契地對視了一眼,隨即便看向了這個傻乎乎的君羨塵。
其實,他們也不過是認為君羨塵傻乎乎的,畢竟,這世間的男子,即便沒有武功的,也絕對不會像君羨塵這樣,太過與嬌弱了。
管家氣喘吁吁地過來,待瞧見里頭坐著的眾人,先是一愣,連忙上前拱手。
“老奴見過二殿下。”
“堂兄這是?”君昊陌看向管家。
管家扶額摸了一把汗,“過些時日便是老王妃的壽辰,世子是來祈福的。”
“此事兒本殿下倒是記得。”君昊陌看了一眼還在那吃茶的君羨塵,對他并未放在心上。
鳳如傾徑自感嘆,她與君羨塵這一世見的倒是多了一些,只是,每次他的這張臉就沒有干凈過。
她隨即便從一旁的小暗格里頭拿出了一碟梅子,隨即便放在了他的茶杯里頭。
君羨塵眨了眨眼,盯著那茶杯里頭的梅子,又看向她,便雙手捧著,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這是將哪里給點著了?”徐然在一旁瞧見鳳如傾給君羨塵梅子,像是逗弄孩子似的,他不由地有些得意,便調侃道。
“徐大公子有所不知,世子半夜餓了,吃不慣這齋飯,便尋思著去了后山抓了野雞來烤,沒成想……”管家無奈道。
“只要人無礙便是。”君昊陌又道。
畢竟,他就算再無能,也是皇家的人,也容不得旁人置喙。
徐然輕輕點頭,“世子果然貪吃。”
“這也是沒法子的。”管家無可奈何。
鳳如傾反倒是歪著頭看向他。
君羨塵的雙眼很是明亮,比起外頭那掛著的明月都要皎潔。
她不知何故,便這樣看著看著……突然一只手直接拍在了她的臉上。
鳳如傾有些抓狂,連忙將他的手揮開。
她連忙起身,行至一旁的梳妝臺前,從銅鏡內看向自己的臉。
一個黑漆漆的巴掌印便印在了她的臉上,還帶著一股烤糊了燒焦味。
她覺得日后對君羨塵還是敬而遠之的好,每每見他,她的衣裳都是油滋滋的,這下好了,今兒個連她的臉也成了如此。
管家見狀,連忙道,“世子,時候不早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君羨塵打了個飽嗝,盯著君昊陌看了一眼,便被管家扶著走了。
鳳如傾重重地嘆氣,連忙凈面之后,這才坐下。
朔霖看向她,“如傾妹妹對這永定王世子很是頭疼啊。”
“反正每次見他都沒好事。”鳳如傾嘟囔道。
徐然看向她,“這天快亮了,我也該下山了。”
“一起吧。”朔霖低聲道。
“也好。”徐然欣然應道。
隨即,三人便將目光落在了君昊陌的身上。
君昊陌的這才道,“本殿下還要先入宮去。”
“那臣子恭送二殿下。”朔霖與徐然起身,齊齊地朝著他行禮。
君昊陌看向鳳如傾,“我順道送你回府。”
鳳如傾眨了眨眼,轉眸看了一眼還未醒來的卓詩雨。
“倒是不煩勞二殿下了。”她說道。
“我派人送她回去就是。”君昊陌慢悠悠道。
鳳如傾拒絕,“若如此,倒是讓二殿下難做了。”
她說罷,便又道,“臣女恭送二殿下。”
君昊陌無奈,卻也沒有氣惱,反倒是起身走了。
朔霖與徐然二人對視了一眼,這下子,反倒輕松自在了許多。
鳳如傾瞧著他二人這般,又看向已然離去的君昊陌,這心情反倒越發地沉重了。
天漸漸地亮了,卓詩雨悠悠轉醒。
“這是怎么了?”
“表妹醒了?”鳳如傾的聲音傳入卓詩雨的耳中。
卓詩雨明顯一愣,隨即便看向了鳳如傾。
“你……怎會在這?”卓詩雨吃驚地看向她。
鳳如傾笑了笑,“表妹,我不在這,會在哪?”
“不是……”卓詩雨正要順嘴說,卻瞧見不遠處坐著的徐然與朔霖。
她捂著嘴,“這是?”
“表妹昨夜昏迷了。”鳳如傾說道,“幸好徐大公子與大哥趕到,不然后果不堪設想啊。”
她的話,顯然讓卓詩雨的心情很難平復。
若如此的話,鳳如傾豈不是什么也沒有發生?
這讓卓詩雨氣憤不已,可是,卻也不敢發作。
“無礙便好。”卓詩雨輕聲道。
“時候不早了,咱們也該下山了。”鳳如傾低聲道。
“好。”卓詩雨也不想再待下去。
她連忙收拾了一下,便隨著鳳如傾一同下了山。
徐然與朔霖坐在一輛馬車內,而鳳如傾與卓詩雨則是坐在一處。
全程,卓詩雨也只是時不時地看她,也不知該說什么?
畢竟,她還沒有緩過神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停了下來。
“表妹,到了。”鳳如傾看向她。
卓詩雨輕輕點頭,這才道,“昨兒個多謝表姐陪我。”
“表妹回去歇息吧。”鳳如傾輕聲道。
隨即,鳳如傾便下了馬車,坐上了自己的馬車。
而卓詩雨則是施施然地回去了。
鳳如傾剛坐上馬車,朔霖與徐然便鉆進來。
她看向他們,“待會我可是要回府的。”
“無妨。”徐然雙手環胸,“順路嘛。”
“又順路?”鳳如傾盯著他,“徐大公子,咱們不是說好了嗎?”
“我知道啊。”徐然又道,“當真順路。”
“知道了。”鳳如傾沒好氣道。
朔霖便在一旁道,“如傾妹妹,明兒個可要過來?”
“怕是惜雪妹妹還在等著姚家的消息呢。”鳳如傾可是沒有忘記。
“那不如歇息一會,晚些過來?”朔霖輕聲道。
“我明日過去。”鳳如傾笑道。
“好。”朔霖笑吟吟地應道。
徐然瞧著這二人說話間宛如親兄妹,甚是親近,也不知為何,他的臉色明顯有些不悅。
只可惜,徐然也沒法子說什么。
畢竟,如今鳳如傾與朔家的關系,那也是人盡皆知的。
直等到了鳳家,徐然與朔霖這才離開。
鳳如傾進了府,便去了老夫人那。
老夫人見她回來,正要說話,卓氏便過來了。
“老夫人。”卓氏朝著老夫人福身。
“慧清丫頭怎么樣了?”老夫人淡淡道。
“今兒個氣色好一些了。”卓氏回道。
“家有家規,該責罰的一樣不能落下。”老夫人低聲道。
“是。”卓氏斂眸應道。
她今兒個便是想要請求老夫人收回對鳳慧清的懲罰,可是不曾想到,老夫人還不等她開口,便將此事兒給回絕了。
卓氏那叫一個氣。
尤其是瞧見鳳如傾的時候,便更氣了。
這個死丫頭,處處跟慧兒作對,處處搶慧兒的風頭,如今連徐大公子也被她給勾搭去了。
鳳如傾不以為然,只是靜靜地等著卓氏離開。
哪曾想到,卓氏反倒將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如傾昨兒個沒有回府?”卓氏看向她道。
“四妹妹沒有與母親說嗎?”鳳如傾眨了眨眼,看向卓氏道。
“說什么?”卓氏問道。
“昨兒個表妹過來了,我與她一同去了寶華寺,這不,剛回來。”鳳如傾順勢說道。
“慧兒身子不好,雖說氣色好了一些,可終究還是虧損太厲害了。”卓氏紅著眼眶道,“又怎么能說這些呢?”
鳳如傾壓根不接她的話,只是看向老夫人,“祖母,孫女先回去歇息了。”
“去吧。”老夫人溫聲道。
鳳如傾便轉身走了。
卓氏沒有想到,鳳如傾對自己竟然如此地冷漠。
她的臉色不大好,可是在老夫人這里,也討不到什么好處了,也只好悻悻然地離去。
鳳如傾的確有些累了。
昨夜的動靜鬧的也大,畢竟,該瞧見的都瞧見了。
她倒是沒有料到君昊陌也去看熱鬧了。
“主子,昨夜的那個殺手?”瑯影回去之后,依舊還惦記著。
“你不是他的對手,昨兒個我特意安排的那些暗衛,也都是外祖父留給我的,可,畢竟也是有限的。”
鳳如傾慢悠悠道,“不能時常用著。”
“是。”瑯影垂眸道。
“咱們的人,現在還不能出現。”鳳如傾淡淡道,“若是暴露了,那便真的露餡了。”
“主子。”瑯芙上前。
鳳如傾坐下,輕揉著眉心,有些疲憊地看向她。
瑯芙上前,“主子,機關圖?”
“那東西,都在我這里。”鳳如傾指了指自己的頭。
瑯芙便低著頭。
瑯影隨即道,“您昨兒個那般做,一則是為了讓那殺手死心,二則便是做給徐大公子瞧的?”
“嗯。”鳳如傾淡淡道,“徐然突然對我糾纏不休,便是為了試探,看看我到底對徐家的密室的內的機關可否掌握了。”
“那殺手的主要的目的是什么呢?”瑯芙在一旁問道。
“不知道。”鳳如傾搖頭,“這機關圖也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為何?”瑯影覺得那殺手昨兒個可是一副不得到機關圖誓不罷休的樣子。
“他主要目的就是趁機殺了我。”鳳如傾直言道。
“他如此做,是為了什么?”瑯影皺眉,越發地不明了。
鳳如傾歪著頭,“反正呢,他還活著,必定還會再來。”
“主子,如此做是不是太危險了?”瑯芙擔憂道。
“怕什么?”鳳如傾淡淡道,“反正都是要我性命的人,我也該死個明白吧?”
她打了個哈欠,“我去歇息會。”
“是。”瑯芙垂眸應道。
鳳如傾便也不多言了,只是起身行至床榻旁,倒頭就睡。
只不過,她也沒有歇息太久,外頭便又傳來了動靜。
鳳如傾扶額道,“當真吵鬧。”
“聽說二小姐正在那鬧呢。”春蘭看向鳳如傾道。
“她又鬧什么?”鳳如傾皺眉道,“真讓人不得安生。”
“還不是因為姚大小姐的事兒。”春蘭無奈道。
“這與她何干呢?”鳳如傾淡淡道,“她鬧騰這個做什么?”
“也不知為何,二小姐去了老夫人那,大哭了一場。”春蘭扶著鳳如傾行至梳妝臺前道。
鳳如傾盯著銅鏡內的自己,“這樣又有什么用?”
“大小姐,屬下反倒覺得這二小姐明顯是多此一舉啊,或者是被人利用了。”春蘭看向她道。
“被人利用?”鳳如傾挑眉道,“她能被誰利用?”
“必定是姚家的那位少夫人。”春蘭壓低聲音道。
“你也知道?”鳳如傾笑了笑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奴婢也只是猜測罷了。”春蘭看向她道。
“嗯。”鳳如傾見春蘭如今也活潑了,知道想問題了,很是欣慰。
“大小姐,老夫人喚您過去。”夏竹進來,低聲稟報道。
“知道了。”鳳如傾淡淡道。
她洗漱穿戴妥當,便起身過去了。
老夫人那。
鳳司清正跪著,哭的那叫一個泣不成聲。
老夫人眉頭深鎖,盯著她道,“這姚家的孩子不見了,與鳳家有何干系?”
“也不知是誰傳出來的消息,說是當時,大姐姐也碰見了她,而且,昨兒個那劫走姚大小姐的人送來書信,讓大姐姐前去換人。”鳳司清捏著帕子說道。
“怎不見姚家來我這說,反倒讓你跑過來哭哭啼啼的。”老夫人盯著鳳司清道。
這話可是一語雙關,只覺得鳳司清有些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姓誰了。
鳳司清頓時止住了哭聲。
老夫人又盯著她道,“誰與你說的?”
“是孫女的表姐。”鳳司清斂眸道,“孫女覺得此事兒關乎到大姐姐的名聲,這才過來稟報的。”
“她的名聲?”老夫人冷笑道,“你這不是明擺著長他人志氣?”
鳳司清連忙道,“孫女也是擔心大姐姐。”
“她用得著你擔心?”老夫人冷斥道,“就你這腦子,也不知整日在琢磨什么?”
鳳司清被老夫人訓斥了一番,只跪在那不敢出聲。
慶嬤嬤上前,“大小姐來了。”
“嗯。”老夫人抬眸看向進來的鳳如傾。
“祖母。”鳳如傾行至鳳司清的身旁,乖巧地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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