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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三章 八零之啞女的春天(26)


更新時間:2022年10月29日  作者:N度茶彌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N度茶彌 | 年代文作精女配她不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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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不清楚她的情況,但是谷修齊知道啊,想想照片上那白皙漂亮的小姑娘,可憐巴巴坐在教室練字畫畫等人的情景。

他的心都疼得揪在一起,只恨自己怎么認識她如此晚!

吃過飯后,谷修齊拉著貝蕓溪去散步,手霸道地十指交握:

“小對象,這周末去我家做客吧?”

“我不想等了,想讓你有個家,能夠為你遮風擋雨、給予依靠的家。”

貝蕓溪抿著唇,拿出筆來,這是谷修齊特意給她制作的。

那筆的一側安裝小燈泡,哪怕在黑夜中,一樣能夠讓她寫字交流。

“你真的不介意我的過去,以及我不能說話嗎?”

“我想要的感情,可不是一時被荷爾蒙掌控的激情,而是細水長流的一輩子!”

谷修齊笑著將人輕輕摟入懷中,“傻丫頭,我二十六歲了,而不是十六歲,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如果我單純靠著荷爾蒙掌控,會一身清白等候到你出現嗎?”

“小對象,你不要妄自菲薄,你根本不清楚自個兒有多優秀。我生怕少看你一眼,你就被別人給叼走……”

“人的一輩子能有多長呢,按照八九十歲算,我已經度過了人生三分之一的歲月,難道這不足夠明白未來的三分之二,想要什么樣的日子和伴侶嗎?”

“嫁給我,貝蕓溪,他們不能給你的疼愛,我給!”

“他們讓你受到的委屈,我來替你討要,如果你想自己來,那我就站在你身后,絕對不會讓你再被欺辱到……”

貝蕓溪緊緊抱住他,心里是從來沒有過的踏實。

如果,如果這是在現實中,她被人表白多好。

既然在現實里,她孤苦伶仃獨自奮戰,那她就在位面中,加倍享受被人疼寵的感覺吧!

她嗯嗯著,拿著頭蹭了蹭他的脖子。

那溫軟又乖巧的模樣,稀罕得谷修齊不行,恨不能將人揉入骨子里。

等將貝蕓溪送回家后,谷修齊在院子里點了一支煙,靜靜看著她的窗戶,等三樓的燈熄滅后,他才拎著鑰匙出門。

谷修齊二十多年了,才遇到一個想要用生命守護的人,哪里舍得被人欺辱?

他先去了醫院,直接打聽到苗卓靜的主治醫生,一句話都沒問,直接拎著去了苗家,順道還將自家老爺子接上。

谷老一聽說準兒媳婦受委屈了,差點連自己暗封的權杖都忘了帶。

“這苗老頭真是越活越糊涂了,我得拿著棍子將他敲醒。”

“他如果不舍得教訓兒孫,那就讓我來!”

那醫生啥事也不知道,瑟瑟發抖地被按在車后座上。

他也想掙扎、也想逃跑,可是他兩條腿跑不過三個轱轆,而且谷修齊身手好,跟拎小雞似的,絲毫不將他的反抗看在眼里。

摩托車在夜晚飛馳,突突聲讓還沒睡覺的人心里也跟著突突的。

苗家入手了一套四進的大宅子,宅子里又套著小院,光是花匠、保潔員都兩個巴掌都數不過來。

谷修齊騎著摩托車,繞著苗家突突了一圈,才在大門口停下來。

老爺子沖門房嚷嚷:

“我姓谷,給你家老爺子說一聲!”

“他老大哥來了……”

門房探頭瞧了下,能在這里守門的,都是機靈、記性好,又做事妥帖周到的。

他笑著趕忙招呼大家伙進來,讓另一位值班人員給老爺子打電話。

這排場全京都都挑不出幾家來。

得到見客的回信,谷修齊直接讓人將側門打開,騎著車突突進去了。

谷修齊的記憶力不錯,來過一次就能記得大概。

這突突聲,惹得眾人哪里有一點睡意,紛紛換上衣服,騎著車子就往老爺子這里趕。

苗老爺子披著襖已經在大廳里候著了,見到三個人來了,笑著上前歡迎:“谷老哥,您怎么這個點過來了?”

谷老呵呵:“沒事,我大半夜上你家串門子,蹭床睡?”

“我家雖然不大,但是房間也不少。”

苗老爺子有些疑惑谷老脾氣暴躁,笑道:

“是不是家里哪個小輩惹您不開心了?”

“你說出來,我肯定會好好教訓他們一下。”

谷老點點頭,看了圈陸陸續續趕來的小輩們,“你們家老幺呢?”

苗老爺子這邊剛吩咐管家派人去喊,那邊人已經趕過來了。

苗父和苗母已經換了身裝扮,最顯眼的是苗母臉上帶著口罩,渾身遍是陰郁!

谷老直接發難問道:

“五苗啊,雖然我說不干涉小輩談戀愛找對象,可沒點頭應下,我孫媳婦必須有一個是苗家的娃吧?”

“更沒說,你家的丫頭,就一定是我的孫媳婦!”

“咋我聽說,你們夫妻倆興師動眾,去我家修齊對象那里鬧騰去了?”

“那個小姑娘挺好的,咱們大院里的人都知道。”

“我孫子可是費了好大的工夫,才讓小姑娘點頭答應處對象。”

“如果他們倆的事情,被你們攪合黃了,看老頭子我的拐杖敲不敲你們!”

苗母很想說話,可是她的傷在臉頰,光是扯個唇角,都能疼的人腦袋發蒙。她只能瞪眼表達自己的不滿和憤怒。

苗父作為代表發言,“谷大伯,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掰扯誰是誰的對象。”

“我家靜靜因為那個妖里妖氣的女人,躺在醫院里呢,昨晚上可兇險了,醫生給我們家屬下了兩次病危通知。”

“她但凡求生意志弱點,現在早就冰涼地讓我們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說到這里,夫妻倆齊齊地抹了把眼淚:

“那女人是沒推靜靜,也沒讓靜靜往車上撞。”

“可沒有她的刺激,靜靜現在肯定好好的。

“所以那個小狐貍精就是兇手,明知道刺激別人會有各種不好的事情發生,她就故意將人往狠了刺激……”

苗母現在就負責悲傷心疼地哭泣、抹眼淚。

苗父一臉憤恨地說著,可個勁地將苗卓靜渲染得格外可憐與無辜。

“靜靜都這么慘了,那個小狐貍精還笑嘻嘻地說靜靜是裝得……大家伙都瞧著呢,地上的血跡到現在還有……醫院給的病危通知、診斷書,難道還是假的?”

谷修齊突然將那恨不能縮成一團的醫生,給揪到身前,“來,你跟大家說苗卓靜真實情況如何!”

那醫生從進入苗家大院開始,就已經明白這個男人抓自己來的目的了。

不是為了看病,而是因為苗卓靜病重的事情。

他斟酌著如何開口,才能兩邊都不得罪。

就聽谷修齊冷聲說:“你最好如實地說,不然我明天就將你做的事情都公之于眾,看看弄虛作假的醫生,還配穿上白大褂不?”

那醫生仍舊咬著牙不開口,實在是苗家的勢力太大了,他一個小小普通的醫生,哪里得罪得起?

谷老瞪著苗老爺子,“老苗,給個話吧,沒有你的話,人家都不敢說真話,生怕被你這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子孫們,給弄得家破人亡!”

這一句話下來,直接將苗老爺子打了個激靈,趕忙說:

“谷老哥,您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啊。”

“我們苗家人向來安分守己,從不做仗勢欺人的事情。”

說完,他就看向那位醫生,努力裝作和善道:

“醫生,你有什么就說什么,有我看著,沒人能將你如何的。”

雖然說苗老爺子的話,不見得有多大的效力,可是醫生還是硬著頭皮道:“是苗卓靜小姐脅迫我的。”

“說你們苗家在醫院有人,如果我不聽她的話,就讓我要么離開京都,要么離開這個行業。”

“我,我就一個普通人,哪里能對抗住你們苗家,就,就只能配合她,將皮肉傷,說成了腦子震蕩、器官受損……”

苗父憤怒地厲聲道:“你不要胡言亂語,是不是谷家小子給你塞錢了,故意讓你這么說的?”

“我家靜靜被司機給撞傷了,又不是自行車,地上那么一灘血,怎么可能只有點皮肉傷?”

“病危通知和診斷書都能造假?”

那醫生小聲地說:“是不好造假,但是我給你們也不是正式的啊,你們沒注意罷了,”見苗父苗母要沖自己本來,他趕忙躲到谷修齊身后,繼續說:“這都是你們閨女的主意,我只拿錢辦事,沒費一點心思!”

“你們,你們也別兇,反正錢我沒花,上面有你們閨女的血手印,真較真起來,我也不怕。”

“大不了魚死網破,怪只能怪我自個兒貪心,哪怕賭上自己的前程,我也得讓你們苗家知道,權勢不代表一切……”

谷修齊適時出聲:“沒事,但凡苗家做出一點不妥帖的地方,你就去京都日報尋我。”

“我倒是瞧瞧苗家上報紙,讓大街小巷都知曉自個兒的名號,是多了不起的事情。”

苗老爺子拉下臉來,“谷老哥,這就是你們谷家對待我們苗家的態度?”

“什么時候一個孫子輩的人,敢對我們苗家指手畫腳?”

谷老也不慣著,冷笑:

“苗壯豐,難道不是你們苗家,一直抓著對我有救命之恩,得寸進尺,將谷家成為你們狐假虎威的依仗?”

幾十年的事情了,苗老爺子早就忘了剛開始的忐忑。

加上這么多年苗家順風順水,諸多人對他都是捧著敬著,人上了年紀就會在這種情況下,失去了基本判斷,也就是老糊涂的成因之一。

他神色淡淡,“谷西芹,當年在戰場上,如果不是我替你擋了一槍,避開重要部位,現在你還能好好地站在這里,盛氣凌人地指責我們苗家的不是?”

“你疼寵愛小輩沒事,但也不能是非不分、忘恩負義吧?”

谷家老爺子已經退休了,哪怕他人脈寬廣,那也是人走茶涼,能翻騰出什么樣的水花?

谷家在運輸行業是龍頭老大,可是影響力也一定,而且老爺子想不開,打壓子孫們經商的念頭,固執地希望他們端上鐵飯碗。

所以如今苗家和谷家就商業方面來看,算是并駕齊驅的,而且往后苗家也絕對會超過谷家。

他完全不需要再顧忌谷老的面子。

更何況這里是他的地盤,不需要對谷老再阿諛奉承、伏低做小了!

谷老氣得差點仰倒,扶著胸口被谷修齊扶助。

“你啊你,苗壯豐,當初事情是什么樣子,你真忘了,還是謊話說多了,你都忘了真相?”

“當年你不過是想要搏個前程,明明我能躲開,你非要上前多此一舉!”

“或許你不知道,但是周圍的同志們看得清清楚楚,你受傷了,但是我卻閃開一米遠的距離。”

“可能你更沒有想到,在檔案中,這件事是被記錄下來的,為的就是你老糊涂后,上演今天這出。”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永遠真不了!”

苗老爺子睜大眼睛,粗喘著氣:“不可能,你,你好歹也是頂天立地的漢子,怎么能為了逃避恩情,故意造假?”

“你們既然知道,為何又任由我向你索要救命之恩?”

谷老呵呵冷笑:“我不過是念著之前的兄弟情義,哪怕你為了前程,可上前擋這一下,也是需要勇氣的。”

“我平時順手幫襯你一把,沒想到被你誤解這么深。”

“再者,我一向相信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苗家做下多少事情,總有要贖罪還債的一天!”

“今天來,我是給我孫媳婦討個公道,也是與你們苗家劃清界限,省得回頭你們再做什么糊涂事,攀扯上我。”

苗家為人處世太不講究了,才邁入八十年代,春風不過吹拂三四年,他們就高調如斯,確實不宜深交。

谷修齊淡淡地說:“明兒個一早,我會找權威專家,給苗卓靜同志做個全面檢查,看看車禍到底多嚴重。”

“也好讓司機對你們做出相應補償。”

說完,三個人離開了。

等人走后,苗老爺子臉色陰沉地看著眾人,直接將身邊的古董花瓶,沖著苗父苗母腳邊砸去!

“我看你們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白手起家,創造了咱們苗氏企業,往后發展前景廣闊,但前提是咱們得有雄厚的人脈支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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