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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監守自盜?


更新時間:2022年11月04日  作者:美彤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美彤 | 無限物資:帶著空間超市養權臣 


美彤:、、、、、、、、、

虞小憐來了興趣。

洛城附近的老王爺墓,那豈不是老皇帝的叔叔,原豫州王的墓。

這盜墓賊可以呀,連皇家的墓都敢盜。

不對,不對,這恐怕不是普通的盜墓賊,這原豫州王的墓葬龐大,陪葬品無數,又有專門的守墓人看守,普通的盜墓賊不可能無聲無息的,就將老豫州王的墓盜了。

這莫不是晉王為了籌集錢財,豢養私兵,監守自盜?

極有可能。

書中晉王是在西北三洲,分散著藏了數萬私兵的。

養這么些兵,光靠做生意肯定是不行的,再加上現在南北經濟都不景氣,想來晉王手里也緊了,這才打起了盜墓的主意。

只是如果這墓真是晉王監守自盜的,那可就有意思了。

晉王這是舍棄了馬知縣了嗎?

“小寒那天?”

“對!”趙二丫點頭。

那上面給馬知縣的一個月時間,眼看就不夠用了,這馬知縣怎么還有功夫搭理蘇景辰,真是……有意思呀!

虞小憐單手托住下巴,另一只手有節奏的敲著方形炕桌,腦中努力回想書中的故事情節。

書中這個時候的大涼正是亂的時候,南境的戰爭不僅沒有停戰過,北邊還有胡人不斷騷擾侵犯。

現在嘛,亂了亂了,一切都亂了。

虞小憐突的問趙二丫,“馬知縣現在在洛城嗎?”

趙二丫搖頭,“不在,聽說馬知縣去邙山了。”

虞小憐點了點頭,她有預感,這馬知縣的官,是要當到頭了。

只是王爺墓被盜一事,皇上真的不會懷疑到晉王頭上嗎?

還是這王爺墓根本就不是晉王監守自盜,而是太子為了栽贓陷害晉王,而做的圈套?

可是豫州是晉王的地盤啊,太子的人不太可能在晉王的眼皮子底下大動干戈啊。

如果太子有如此通天的本事兒,那書中也不會輕而易舉的就成了炮灰。

虞小憐想不明白這里面的彎彎繞,干脆就不想了。

心里想著,等有機會把這事兒和蘇景辰說說,看看他有什么獨到的見解。

趙二丫道,“小憐,蘇秀才還讓我轉告你,原定的正月時候來咱家提親的事兒,恐怕得往后拖拖。”

虞小憐哦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反正往后拖一下的事兒,她正想和蘇景辰打招呼呢,如此倒是不謀而合。

虞小憐換了話題,“要過年了,你和三丫做新衣服了沒?”

趙二丫搖頭,扯了扯身上的棉衣指給虞小憐看,“我這衣服新著呢,做那么多沒用,穿不過來。”

“你現在是臻品閣的掌柜,不能翻來覆去的老是那兩套衣服,我回頭再給你買兩套。”

“別了,不用麻煩你,我回頭自己買。”要是讓虞小憐買,肯定挑那最貴的買,她自己買的話,要省不少。

“那你別忘了,給三丫也做兩身。

還有,我看三丫那手都凍裂了,怎么搞的?不是說不讓她干粗活了嗎?怎的手弄成哪個樣子?”

自從虞家仆人多了起來,虞小憐就讓三丫跟在她姐姐跟前打個下手,像是打水、洗衣服、掃院子這些活就不讓趙三丫干了。

趙二丫笑道,“你還以為她那手是干活干的呀?她那是整天和孫虎他們一起,嗚嗚渣渣的練武練的。”

提起妹妹,趙二丫無奈極了。

她們雖是被虞小憐買回來的,但虞小憐從來沒有拿她們當下人看待,對她們一直像是姐妹一般。

以前家里人手少,她們干的活也多,后來買了高婆子母女了,她們就干點輕松的活,再后來家里下人越來越多,虞小憐干脆讓她們也當起了小姐,有活只要使喚別人干就行。

趙二丫想著那些大家閨秀,小家碧玉的女孩子,不都擅長繡花嗎,便也想讓趙三丫跟著繡娘們學繡花的手藝,但似乎她那個妹妹更喜歡舞刀弄劍的。

而且她有次看見一人多高的墻,三丫一下子就翻過去了,動作快的她都以為自己眼花了。

“這練武也得保護好自己的手啊,你給她做個棉手套。”虞小憐倒是知道趙三丫總是和孫虎混在一起玩的事兒。

“我給做了,人家不戴,說是戴手套拿劍不方便!”

“劍?三丫現在已經開始舞劍了?”夏天的時候,她看他們幾個孩子的時候,他們幾個還都是拿的樹枝呢!

“是劍,聽說是蘇秀才叫人給他們打的,不過都沒開鋒,鈍的很,不會傷到人。”那些小子一人一把劍,趙二丫還不奇怪,讓趙二丫沒想到的是,蘇秀才還專門給趙三丫打了一把女孩子用的短劍。

這個時候的鐵制品可不易得,只能說蘇秀才有心了。

“呵呵……這一個個的,學習練武兩不誤,都是可造之材啊!”虞小憐笑。

趙二丫突然想起,“對了,小憐,你那個表姐,叫孫滿余那個,前段時間來臻品閣了,她知道臻品閣是咱家開的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那李文元在洛城書院讀書,知道臻品閣是咱家開的,也不奇怪。

只是孫滿余去臻品閣干什么去了?”

臻品閣的東西不說一個個價值連城,那也是貴的要死,至少平民百姓,普通消費的人,從不會踏入臻品閣。

“她說她婆婆過壽,想要給婆婆買個禮物,討婆婆歡心。”

趙二丫忽的下了地,端起手來,“我給你學她那個樣子啊。

咳……我婆婆臘月十九的生辰,我想著給她老人家買個像樣的生辰禮物,不想竟進了自家店鋪,呵呵……

快快將咱家鋪子里最好的首飾拿出來給我看。

這個時候站她旁邊那個扒拉她一下,和她說咱們鋪子的東西貴。

她還一甩帕子,和那人吹起了牛逼,說這是她姑姑的鋪子,她姑姑從小最疼她什么之類的。

我當時就看不下去眼,就撅她了。

我問她咋的你想讓我們臻品閣給你婆婆出一份生辰禮物啊?那不能夠,我們小姐說了,就是晉王爺來了,那也得收錢呢!”

虞小憐看趙二丫一人分飾兩角,憋笑不已,“那她咋說的?”

趙二丫把腰一掐,學孫滿余的樣子和語氣,嬌嗔道,“你個低賤的下人,也敢這樣和我說話,回頭定叫我姑姑發賣了你不可!

我和她說,你去吧,我不怕。

買不買東西?不買就靠邊站站,別耽誤別人買。”

“哈哈……那她肯定氣死了吧?”虞小憐發現趙二丫現在也和她學的,變壞了。

但有些人真就不能對她們客氣,尤其像孫滿余這樣臉皮厚的,簡直太討厭了。

趙二丫一拍手,大笑道,“可不,氣的要死然后還不走,非要挑一個玉鐲子然后掛賬,我沒同意,最后讓和她一起來的那個同村的小媳婦兒給拽走了。

走的時候還給我放話呢,說要讓我好看。

說起來,這事兒也有七八天了,她沒回桃花村來嗎?”

“沒有,沒見著她。”雖說杏花村離桃花村不遠,但孫滿余嫁過去之后,卻很少回來,至于是她自己不愿意回來,還是她婆婆不讓她回來,她就不知道了。

趙二丫估摸著外面的馬車卸的差不多了,開口道,“賬本我帶回來了,這段時間的收入我也帶回來了,你看看要不要對下賬?”

年底了,是該盤賬了,但虞小憐現在心不靜,人又懶,干脆叫趙二丫把賬本搬去給虞一校對,好知道這一年來,她家的總收入。

至于趙二丫帶回來的銀兩,則全都搬進了孫氏的房間。

年底了,虞小憐讓孫氏論功行賞,該給包紅包的就給包紅包,讓大伙都樂呵樂呵,畢竟過年了嘛,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孫氏看著兩木箱子的銀子,發了愁。

自從她閨女說戰亂的時候,錢莊的銀票就是一張廢紙,她就沒留過銀票,但銀子這玩意兒沉甸甸的,又特別占地方,孫氏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沒地方藏銀子了。

“憐兒,這些銀子你收到空間里去吧,我這兒實在沒地方藏了。”孫氏很苦惱。

“娘,我空間還有好幾萬兩呢,這些你留著花。”主要是明年她一走,不知道得幾年才能回來,她想著銀兩方面,她要多給孫氏和虞長河留些才好。

孫氏搖頭,低聲道,“憐兒,娘手里也有近萬兩了,太多我經管不過來。”

孫氏將銀子分為三個地方藏,一個是她和虞長河夏天睡的木床底下,一個是炕上的炕柜里,還有一個是學她的婆婆虞老太,藏在了菜窖的地底下。

就這,孫氏每天都提心吊膽的,生怕這些錢遭了賊,要不是虞小憐要出遠門,她還打算把這些都存到她閨女的空間里去呢!

“那好吧,那我留出一些過年花用的,剩下的,我就收起來了。”

“滿金他們去鄭城還沒回來呢,他們回來還能結回來幾百兩,夠過年花用了,你不用留了,都收起來吧!”真是沒錢的時候愁,有錢以后還愁,孫氏無奈。

虞小憐手觸碰裝錢的木箱子,將箱子和銀子都收入了空間。

“娘,孫滿余最近回來過嗎?”

“沒見著她,不過,我聽李氏說,你滿余姐一直沒懷上孩子,她婆婆對她特別不好。

每次只有從你那里拿了算學卷子回去給李文元,她婆婆才能給她個好臉色。

聽李氏那話的意思,等著你明年秋天給李文元透題,好幫滿余一把呢。”孫氏說這話的時候,心情極為復雜。

照理說,親戚之間互相幫助是應當應分的。

但依她閨女的性子,是肯定不會做這個徇私的事兒的。

更何況那孫滿余又和她閨女不對付,就更不可能了。

果然,孫氏這邊才說完,就聽虞小憐道,“去年那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傅大人順手拿了我的題,明年可不一定了。”

再說,明年秋天說不定早就不在洛城了。

“娘,你還是操心操心咱家的事兒,別管那孫滿余過得好不好了。

明年我要是真走了,那臻品閣和兩個作坊,還有樂坊的雜事兒就都落到你頭上了,雖然我都安排就管事兒的,但你每個月也得去看看,到時候幾個店掙的錢,你要是實在沒地方藏,你就存到山月錢莊去,那是鄭元豐開的,他黃了誰的錢,也不會黃咱家的。”

提起鄭元豐,孫氏心里一陣惋惜,當初虞長河的斷腿多虧了鄭元豐救治及時,不然也不可能恢復的這么好,“上次小鄭郎中來的太匆忙了,也沒在家吃飯,他還什么時候再來?”

“前幾天聽說他去徽州了,應該一時半會不能來洛城了,等以后有機會的吧!

對了,娘,咱家有銅板嗎?有多少?”

給家里的下人包紅包,一般都是包個五十文或者一百文就行,自然得用銅板。

孫氏道,“有,前段時間為了讓蔣家那小子給咱們收山里紅,你爹特意弄了好幾大筐銅錢回來,都在后面的廂房里呢!”

虞小憐把趙二丫和孫滿倉把銅錢抬到屋里來,又叫來了三丫和孫滿嬌還有小虎子幾個孩子,虞小憐就帶著他們開始數銅錢,然后將五十個銅錢用麻繩串到一起。

虞長河在作坊巡視完回來,就看見他閨女帶著一幫孩子,圍著火爐跟前兒在串銅錢,一邊串一邊聊天。

“串它干什么?”這些孩子閑的沒事兒干了。

孫氏坐在一旁用火勾子翻動火爐蓋子上烤地瓜,笑道,“閨女說,過年了,給大伙都發個紅包,讓大伙兒都樂呵樂呵。”

虞長河點頭,“就給咱家下人發嗎?”

虞小憐歪頭看她爹,“那你還想給誰發?”

虞長河脫掉黑色狐毛大氅,拍了拍身上的冷氣,“去年村里不是有幾戶吃不飽飯的嗎,今年還是那么困難,眼下冬天還沒過完一半,家里就已經沒剩多少糧了,我尋思著咱們是不是應該幫幫他們?”

孫氏看虞小憐。

虞小憐想了一下,問虞長河,“爹,那你想怎么幫?”

虞長河往椅子上一坐,“爹這不是問你呢嗎,你說是給錢好還是給糧好?”

虞小憐道,“依我看給錢和給糧都不好。”

“那怎么辦?那咱們就不管了?”

“那倒也不是,你不是又買了幾十畝地嗎?過了年你就雇他們翻地,凡是來咱家翻地干活的,每天供飯,然后再給十五文工錢。這樣既不會養成他們好逸惡勞的習慣,又能讓他們活下來。

至于那些寧愿挨餓,也不愿意干活的,咱就不管了。”

斗米恩升米仇,一旦她家給予習慣了,那些人就會覺得理所當然,就像那個王占明一家一樣,沒了感恩的心。

一旦她家停止施舍,那些人說不定還會怨恨她家,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這些人用自己的勞動力去換糧食,這樣他們既會感恩她家給了他們掙錢的機會,又不會浪費來之不易的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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