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蝦仁:、、、、、、、、、
夏威夷的海風襲過酒店窗戶,月光照進次臥。
正值男男女女好感爆棚的午夜時分。
橘紅色的床頭燈將屋子的氣氛攪得曖昧無比,也因橘紅色的床頭燈將身下的女人那張俏臉上映照出一抹紅暈,已經吊帶睡衣領口的胸腔出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蘇然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嫵媚無比的精致臉蛋,她微微的側過了頭。
“你壓到我喘不過氣了。”
咬著一絲絲的唇,不敢與之對視,聲音細膩無力。
有些時候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有些時候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那么縱容他,而他卻那種她的縱容肆無忌憚,好生可惡。
蘇然能感覺到身下軟綿綿的,像是灌滿水的氣球被壓力壓扁了,卻壓不破。
午夜,腎上腺素感受到異性快速分泌出多巴胺,產生出一種名叫荷爾蒙的東西沖刺著不大的房間。
“柳飄飄…”
他剛要開口說什么,她扭過頭看,揪了他一下。
“目無尊長,我的名字你也能叫?”
他看著她奶兇奶兇的樣子,笑了笑,點點頭,卻沒聽勸,繼續說:“柳飄飄,近距離看你素顏的樣子也很漂亮,就是兇了點,要是不兇,溫柔一點就完美了。”
“我不該兇你嗎?我兇你是為了你好,你要是少調皮,一直怪怪的,我那樣兇你,還不是你每次調皮,惹我生氣,我才兇你,有時候真被你氣得心坎疼。”
“有那么生氣?我覺得我挺聽話的。”
“呵……只會嘴上說說而已,平時哪有那么聽話,又叛逆又調皮,還叫我名字,你說你聽話了嗎?”
“不能叫你名字?”
“當然不能叫我名字。”
兩人挨得很近,鼻尖挨著鼻尖,彼此呼吸帶來的熱流能明顯的感受到。
嘴唇微張說著話的距離也就是幾公分而已,卻唯有碰在一起,就這樣近在咫尺。
“我很不喜歡你叫我名字,給我的感覺是你不尊重長輩。”
“哦……好吧,既然那么不喜歡聽我叫你名字,我以后不叫了。”
“說道就要做到,要是讓我再聽到你叫我名字,我一定揪死你。”
她伸出手作勢要揪,卻被蘇然握著了手腕,放在了枕頭上,她睜大眼睛盯著:“你要干嘛?”
“沒什么,就多看看你,越看越漂亮。”
“呵呵呵……”她笑了笑,語氣甜甜的:“哎呀,好啦,天天夸你不膩我都膩了,知道我漂亮啦,別夸了,今天玩太累了,快去休息吧。”
她掙扎一下手,卻被握緊。
“還不放開?”
她說著,看著他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嘴唇上。
“不……可……以……”
她搖著頭,一字一句的笑著說。
即使是近在咫尺,即使是被他制服了雙手,她也不怕他敢亂來,因為這么久相處以來,她知道他不是那種猥瑣的男人。
不過,不妨礙柳飄飄覺得他是另外一種男人……
“還不從我身下下去,你湊這么近,你是在勾引我嗎?”
“沒有,我就多看看你。”
“薇子睡了沒——”
柳飄飄突然就朝門外喊話。
臥槽無情啊!
蘇然陡然彈下床。
“呵呵呵……”柳飄飄坐起來靠在床頭笑著,“還敢調皮不?過來……”她拍拍床邊的位子,待蘇然坐下,她張開雙手擁抱了一下蘇然,說:“以后不行那樣套路我。”說完,松開雙手,在他額頭吻了一下,隨即伸了個懶腰,“太累了,我要睡覺了,晚安。”說完,躺下,關掉床頭燈,“記得關門。”,閉上眼睛,醞釀睡意。
“晚安。”
蘇然走出房間,輕輕的關上房門,回到主臥,關上門。
單薇子夾著被子在睡覺,蘇然上床躺下,把她摟了過來趴在自己身上,醞釀了片刻,隨即那一縷睡衣滑落到地上……
“那個。”
“不用。”
“又不用?”
“嗯。”
“啊。”
玻璃上映照著動態的經典名畫《3D騎馬圖》。
清晨海風透過紗窗吹了進來,帶著一絲絲宛若昨夜的海腥味。
柳飄飄和單薇子早就醒了,穿著運動短褲,腰間系著外套,上身穿著T恤,外加一件防曬衣,在酒店健身房鍛煉了好一會兒,才擦著汗上樓回到房間。
“我先去洗澡,你叫蘇然起來吃早飯,待會去逛檀香山。”
柳飄飄擦汗走進浴室沖澡,單薇子回到主臥,一巴掌拍在蘇然的屁股上,多多少少帶點私人恩怨,畢竟他每次都這樣拍單薇子翹臀的。
“起來吃早飯啦……”
蘇然揉了揉屁股,睜開眼,看著趴在床上的單薇子,領口一覽無余。
“你剛才去哪兒了,我摸了摸旁邊沒摸到你。”
“我和媽去健身了。”
“哦……”
單薇子笑了笑,她現在門清兒蘇然的套路,8點鐘以前務必從蘇然的懷里逃走,要不然嘿嘿……
當然了,如果實在太困,起不來的話,就只能任由他折騰一番,再繼續抱著睡。
蘇然揉著眼睛坐起來,想到了什么,問:“對了,飄飄姐頭上的包散了嗎?昨晚你們喝醉了,我抱她回屋睡覺,腳絆倒充電線,我的頭給她撞了一個包。”
“沒呢,她說差一點被你撞成腦震蕩了。”
“呵……我以前練過鐵頭功。”蘇然伸了個懶腰,起床,要去洗漱。
“你等等,我媽在洗澡,你帶回去。”
“哦…”蘇然后仰,躺倒在床上。
單薇子翻身騎在他肚皮上。
“劉瑾虞干嘛去了,為什么我打電話打不通?”
蘇然慵懶得閉著眼睛:“你問我,我問誰,興趣人家在老家玩得逍遙自在,不想接電話,怎么,難不成你還擔心她?”
“多多少少有點擔心她。”
“呵…那么擔心,那回去之后你飛到重慶去找她。”
“咦?重慶我還真沒去過,你這么一說,可以考慮去重慶,我們一起去找她吧?”
“呼呼呼……”
“蘇然!”
“呼呼呼……”
“有裝睡!我咬你。”
單薇子俯身在蘇然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痛。”
“誰叫你裝睡的。”
“行行行……去就去,回國之后再說。”
先答應,反正回去之后說不定就忘了。
不過,蘇然好奇單薇子咋一天天的念著劉瑾虞呢。
“你是不是喜歡上劉瑾虞了,要不然你們結拜為異性姐妹吧。”
“想得美,便宜你了,才不會呢。”
蘇然傻笑,要是結為異性姐妹,那么屁事都沒了,和諧家庭了屬于是。
“我洗好了,要洗漱的快去……”
此時,房間外傳來柳飄飄的聲音。
“我去洗漱了。”
蘇然翻身把單薇子壓在身下,這自然是與昨晚的不同了,這位就可以隨便rua了,雖然她也會在掙扎,但越掙扎越有趣。
rua了片刻,蘇然樂呵呵的去洗漱,單薇子坐在床上,覺得吧……照例說認識一年了,老夫老妻了,不應該會是自己這樣,每次都還有強烈的反應,但確確實實的有的。
一上手必出水。
愛蘇然的人,更愛他的手。
蘇然昨晚太累了,就睡了所以沒洗澡,早上起來丹田處有她的分泌出的物質,所以洗了個澡,神清氣爽。
走出浴室,也該單薇子去洗澡了。
蘇然搓著頭發:“真覺得該換個房間,這個房間一個浴室太不方便了。”
柳飄飄剛換了衣服出來:“哎呀,住都住下了,湊合吧,也玩不來幾天,這套衣服怎么樣?”
柳飄飄在次臥門口轉了一圈。
“怎么了,不好看嗎?”
“你說話啊,啞巴呢?”
“太……顯身材了吧!”
柳飄飄挑選了一套貼身的紫色緊身連衣裙,齊膝蓋那種,如果說旗袍體現東方女人的美,那么這種緊身連衣裙就是體現女人的性感,但凡有一點贅肉都不好看,而她穿著身材很潤,很流暢很曲線。
轉了一圈,卻看不到包臀上的痕跡,應該是穿的無痕內褲吧。
蘇然是這樣覺得的。
搭配一個剛才吹的波浪卷的頭發放在左肩,整體形象很大女人的美。
蘇然坐上去看了看她額頭:“沒包了?”
“粉底遮住了。”
“怪不得不見了,不錯,挺漂亮的,今天的打扮很好看,薇子你待會穿漂亮一點,不能被你媽壓住你的氣場,知道嗎?”
“好!”
浴室里傳來單薇子的聲音。
蘇然笑著說:“每天睜開眼就看到兩個貌美如花的女孩子,真幸福啊。”
柳飄飄美滋滋的笑了,倒也不是覺得蘇然夸她漂亮,而是形容詞‘女孩子’。
但凡是個女人,就算是八十歲,你用女孩子稱呼她,她都會笑。
單薇子洗完澡出來精心打扮一番,穿了條碎花小短裙,兩條大長腿應該是以前經常穿漢服遮蓋的緣故,白的很。
老實說,蘇然除了在床上看過單薇子的腿之外,在戶外很少看到她的大白腿,每次都被漢服遮蓋,所以每次看都覺得好白,尤其是昨天穿比基尼的時候,那身材又白又嫩,若不是沙灘有其他人,蘇然真想一個魔術“變——”
給她變沒!
下樓吃過早飯,乘坐公交車逛檀香山,這是夏威夷首府所在地,城市很繁華,天氣30多度卻不悶熱,有風吹動,還算比較涼爽。
在公交車上,沒有目的,看到哪兒有趣就在下一站下車,跑回去參觀,有點累,卻又有趣,發現沿途的美。
接下來兩天也是,去了夏威夷其他有名的島嶼玩耍。
第三天,也就是夏威夷之旅的最后一天,島嶼玩膩了,蘇然租了一艘豪華的私人游艇出海去玩。
沒帶船員,蘇然有會開游艇,而且證件齊全,系統早就在蘇然買私人游艇的時候全部辦好了。
而且誰說規矩是必須要幾個船員才能出海,規矩是規矩,錢能打破規矩,錢給夠了,什么都行。
主要是蘇然習慣了出海玩的時候都是自己人,有外人在,總覺得不爽。
當天下午,吃過午飯后,游艇啟動揚帆遠航。
不得不承認太平洋中間的風景真的很好,天空特別藍,特別清新,海水也是湛藍色,格外漂亮。
游艇停在一處海域,蘇然從船艙來到游艇頂部的船板上,地面是有木質的板面,踩在上面有點熱,這是太陽曬的。
“飄飄姐了?”
“在做水果拼盤。”
單薇子穿著比基尼躺在躺椅上曬日光浴,陽光照在肌膚上,白得發亮。
而且這套比基尼是她自己挑的,很性格。
蘇然無所謂,反正沒外人,怎么看都OK。
“在玩什么呢?”
蘇然在旁邊的躺椅上躺下,見她在玩手機,隨口說道。
單薇子瞄了眼樓梯口,小聲道:“在給我爸聊天。”
“單震天?”
單薇子一個白眼過來,蘇然尬笑撓頭:“呃……口誤口誤,你和單叔叔在聊什么?”
“聊你。”
“聊我,聊我什么?”
“自己看吧,免得我們突然出來聽到了。”
單薇子把手機遞給蘇然,蘇然看著他們父女倆的聊天記錄。
單震天:剛才我聽說派人打我的那個老板,昨天上廁所頭摔進馬桶里卡主了,鼻青臉腫的,送到醫院,醫生把他臉上的粑粑清理干凈了,縫了十多針。
單薇子:(驚訝的表情包)你說這個是……
單震天:跟蘇然說謝謝,也算了,別攪合了,上輩的事我處理,哪有把下輩攪和進來的,我深表慚愧。
單薇子:是那個老板知道是蘇然叫人打的?
單震天:不知道,但剛才有幾個人上門來找我,是那個老板派來的,來威脅我是不是我報復。
單薇子:他們有沒有打你?(擔心)
單震天:沒有,你余阿姨報警,把他們嚇跑了。
單薇子:……
單震天:你別擔心,他們不敢再來的,你和蘇然旅游回來后,我請你們吃飯,好久沒和蘇然一起喝酒了。
單薇子沒回復。
蘇然也就看到了這里。
單薇子:“你真找人打回去了?”
蘇然:“呵、厲害啊,看來的打輕了,還敢登門去威脅,什么玩意兒那么狂,我倒要看看。”
蘇然用單薇子的微信回復了一個好,用單薇子的手機給亞索打了過去。
嘟嘟嘟……
響了幾聲接通。
蘇然:“亞索你怎么回事。”
亞索很懵:“什么?蘇先生我怎么了?”
蘇然:“打回去了,人家又找社會人上門去威脅,你不知道嗎?”
亞索:“啊,還有這事,我真不知道,抱歉抱歉,蘇公子是我沒辦妥。”
蘇然大意馬虎了,本想著你找人打我,我找人打回去,這事就了了,畢竟單震天不打算報警,低調處理。
只是沒想到打回去了,就扯平了,對方還登門威脅。
雖然蘇然不喜歡余霜這個女人,但畢竟已經和單震天結婚了,而且身懷六甲,要是剛才那幾人登門威脅,萬一把孕婦嚇出事了,蘇然多多少少也有一部分責任,畢竟擅作主張的打回去。
蘇然:“這事先這樣,我明天回杭州,到時候我親自去看看這位老板有多霸道!”
亞索:“好的。”
此時,駛入見柳飄飄端著水果上來了,小聲說:“好了,不說了,拜拜。”
掛斷電話,把手機放進褲兜,露出微笑。
“一看你笑就有問題,而且我一上來就就掛電話,說背著我給誰打電話。”
柳飄飄把水果拼盤塞到薇子手里,徑直走來。
她也穿著她挑選的比基尼,腰間系著一條碎花絲巾,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白皙的蜂腰之上之穿著一個帶吊的比基尼文胸,走過來時奶兇奶兇的,并沒有披絲巾遮擋,又不是什么太保守的頑固派,而且這幾天只要是在海邊都這樣穿,蘇然看就看唄,男人不就喜歡瞅兩眼,過過眼癮。
“干嘛……”蘇然一步步退到欄桿邊,瘋狂給單薇子遞眼色,讓她過來把柳飄飄支開。
“媽,這個西瓜好甜,你……”
“閉嘴!”
柳飄飄這女人還挺聰明,不對,不叫聰明,是不傻,一上來蘇然就掛電話,表情慌張,單薇子打掩護,不用猜就是背著自己在搞事。
“手機拿出來。”
柳飄飄走到蘇然跟前,攤開手,很嚴肅的表情看著他。
蘇然已經被逼得窮途末路,單薇子在柳飄飄身后雙手合十,努力的求蘇然挺住,別讓我媽知道。
柳飄飄一回頭,單薇子立刻回復吃水果曬太陽的樣子。
柳飄飄回過頭:“不拿出來嗎?我可要搶了!”
蘇然一邊掏手機,一邊笑著說:“飄飄姐,你今天真漂亮,我給你拍幾張照片吧。”
說著,蘇然拿起手機,想要趁著拍照,刪掉聊天記錄。
“拿來。”
柳飄飄伸手去搶,蘇然往后仰,高高舉起手機。
柳飄飄抓著蘇然的手,一蹦一跳的搶,一甩一甩的樣子就很圓滑。
肌膚時而挨著蘇然的胸膛,很軟。
柳飄飄搶不到氣死人了:“蘇然你哪天答應我要聽話,這才兩天是不是又要氣我了。”
“行行行,我給你。”蘇然把手機遞給她。
“這還差不多。”
柳飄飄伸手去接。
蘇然提前松開,手機落到甲板上。
“哎呀哎呀,怎么落了,我給你撿起來。”
蘇然很敏捷的彎腰去撿,說是撿,實際上手指尖把手機彈出去。
“哎呀哎呀,船在慌,哦豁……”
撲通——
單薇子:“我的手機!”
蘇然:“掉海里了。”
柳飄飄:……
蘇然:“薇子對不起,我不小心把手機給你弄海里了。”
單薇子豎起大拇指,佩服蘇然牛啊,至于這么狠的嗎,刪app不就行了嗎?
柳飄飄被氣得不想說話,轉身就走。
單薇子把柳飄飄拉住:“媽。”
蘇然走上來:“哎呀,好了我說吧,其實沒什么的,我就是在國金中心訂了一個包包,準備送給飄飄姐你當禮物,本想給你驚喜的,你非要問,我就說了,沒驚喜了。”
柳飄飄呵了聲,看著蘇然‘坦誠’的樣子:“死無對證了,你想怎么就怎么說嘍,就算是真的,也不至于把手機扔了,很明顯就不是包包,一定是有其他事瞞著我們。”
蘇然沉默片刻,認真道:“真想知道。”
柳飄飄:“想!”
蘇然:“好吧,我告訴你。”
單薇子:“蘇然你……”
柳飄飄冷眼,單薇子閉嘴。
蘇然表情的凝重的說:“本來我和薇子并不想說的,但是你非要聽,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知道嗎?”
柳飄飄心里咯噔一下:“是不是你癌了?”
噗——
蘇然一口老血差點噴死。
無語笑笑。
這表情,這語氣,的確像是癌了。
“飄飄姐那么像我癌啊,要是我真癌了呢?”
“你要是癌了,我陪你一起死!行了吧。”
她吼完,看到蘇然眼神亮了一下。
我去……
這小奶狗真信了?
“哎呀,快點說,要是不說的話,你沒癌,現在就送你歸西!”
柳飄飄把蘇然逼到欄桿角落,抬起左腿橫在欄桿上擋住去路。
下方就是太平洋,后面兇險,前面也胸險。
柳飄飄偏著頭盯著蘇然,看著他咽了咽口水,舔了舔嘴角,順著她目光的方向看去,實現在自己比基尼的胸口處。
我去……
柳飄飄頭皮都麻了。
“小色鬼,看什么呢。”
柳飄飄捂住胸口,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這兩天還沒看夠,現在還咽口水了。
“什么?”單薇子聞言頓時就毛了,超級憤怒,這眼睛都飄到我媽身上了,還能忍。
“媽,你讓開,我弄死他,越來越過分了,扔到海里去喂鯊魚!”
“停停停……”蘇然比了個暫停的手勢,委屈道:“我剛才咽了一下口水都不行嗎?我這叫色了?我怎么可能對飄飄姐有想法,天地良心,日月可鑒!而且……飄飄姐身材好,穿得又性感,我欣賞兩眼也不至于被處死吧,薇子你說呢?”
柳飄飄雙手抱胸“呵…”了一聲。
單薇子瞪著蘇然:“還看!”
蘇然捂臉笑:“行行行,我不看,我在看我紅眼病。”
“磨磨蹭蹭的耗時間,你到底說不說!”柳飄飄的興趣都快被耗沒了。
“我說,唔,是這樣的……”蘇然一臉認真,手落在柳飄飄橫在欄桿的大腿上,白嫩嫩的摸起來很有手感。
柳飄飄打了他的手一下。
蘇然揉著手:“其實是這樣的,那天聽你唱歌很棒,你以前也是學音樂的,所以我和薇子商量過了,聯系了一家音樂工作室,等我們回杭州的時候,本想悄悄的給你一個驚喜,帶你去音樂工作室,給你錄制一張專輯,然后拍個MV,發到小破站上,當音樂UP主,讓更多人欣賞你的歌聲,而且你也不至于每天那么無聊,算是有個事業做了,這樣多好,對吧。”
單薇子聽著一愣一愣的,佩服啊,編的太好了。
柳飄飄有點小尷尬:“我…那公鴨嗓子能行嗎?”
當女人質疑自己并且加反問句,這就是讓對方給與肯定。
蘇然:“你不信誰行?你以為我是開玩笑的哄你開心,我說的是真的,你的歌聲真的很棒,要是難聽的話,我好意思帶你去錄音棚?讓百萬調音師給你調?還發到網上,這樣丟不丟人,對吧,所以啊,我沒騙你!”
單薇子抱著柳飄飄的肩膀:“媽,蘇然說得有道理,回去我們就錄,好嗎?”
蘇然見老婆婆難得的羞澀不好意思,于是替她決定了:“OK,這事既然你都知道了,就這樣決定了,明兒回去就錄。”
柳飄飄笑了笑:“好吧,既然你們一片孝心,我接受了。”
蘇然:“那當然,我的孝心你還不清楚。”
柳飄飄:“好啦,過來吃水果。”
三人躺在躺椅上吃著水果,曬了一會兒太陽,蘇然看向柳飄飄,躺在躺椅上,舉著手機,咬著手指,盯著目不轉睛,偷看一眼,柳飄飄立馬把手機按在胸口上:“不許看。”
“噢,已經開始練歌了?害什么羞呀,唱出來,我和薇子聽聽。”
“想得美!”
柳飄飄起身下樓去房間里偷練去了。
蘇然翻身就坐到旁邊躺椅上,單薇子的身上。
單薇子:“你要干嘛?我去……你要死啦……”
卻是脖子上的蝴蝶結一松,嘩啦落下。
大海上也無人,柳飄飄又在樓下船艙里練歌,沒人會看到樓頂的人是穿了還是露了。
沒做,就rua。
薇子臉滾燙,恨死蘇然了,但又難以啟齒不想說“老公我……”
十多分鐘后。
“滾——”
單薇子推開蘇然,捂著嘴巴,嘟嘟嘟的跑下樓。
“嘔……”
蘇然喜歡聽到這種“嘔”的聲音,忒自豪。
男人奇葩的XP了屬于是。
看是蘇公子浪得無邊,實際上真不浪。
成為神豪以后到現在,加起來才睡5個女人。
劉瑾虞、蕭婉卿、單薇子、熱芭、沈青檸。
四個女朋友,一個好朋友。
單薇子從廁所出來,胃酸都吐出來了,女人真的不容易,看到蘇然靠在柳飄飄的門口在偷聽里面唱歌。
單薇子沖上來就打了蘇然一拳。
蘇然:“噓!打我干嘛?”
單薇子:“你說呢,胃酸都給我吐出來了……太長了,嗓子現在都還不舒服!”
蘇然:“沒辦法,你男朋友好long好long。”
這點單薇子無法反駁,畢竟‘口量’過。
十八。
單薇子美滋滋的,好喜歡小然然哦。
上到嗓子,下到胃子。
“嘭——”
此時,門突然打開,蘇然和單薇子跌跌撞撞差點摔倒。
柳飄飄:“你們偷聽我唱歌?”
蘇然:“我來問問你要不要去潛水?”
柳飄飄:“要。”
單薇子:“我不去了,身體不舒服。”
蘇然:“你怎么了?”
單薇子:“你說呢!”
蘇然傻笑。
一樓,甲板上。
蘇然和柳飄飄都穿好了潛水服,貼身的,柳飄飄的整個身材輪廓都勾勒出來了。
檢查了一下設備,一切OK。
戴上護目鏡,背上氧氣管,兩人朝單薇子比了個大拇指,表示沒問題。
隨即后仰,落入水中,泛起兩道水花。
這一片的海域的海質很好,清澈湛藍,幾乎沒什么污漬,有夏威夷潛水圣地的美譽。
艷陽透過波光粼粼的海面上,照進水里兩名蛙人的身上,柳飄飄擺動著腳蹼,游到水面面前。
氣泡從排氣口吐出在水里咕嚕嚕的生成大小不一的氣泡超頭頂上放的海平面冒去。
蘇然比劃了兩下,似乎在說柳飄飄的潛水技術不錯嘛。
柳飄飄自豪的昂了昂頭,算是人生履歷里除了長得漂亮之外,還是有閃光點的。
蘇然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潛水技術一般,柳飄飄拍了拍胸脯,表示放心,有她在。
她指了指下面的紅色珊瑚礁,又伸出手。
蘇然把手伸過去,握著柳飄飄的手,被她帶著往下面珊瑚礁游去。
蘇然看著柳飄飄像一條美人魚在海里翱翔。
她扭過看瞪了蘇然一眼,蘇然笑了笑豎起大拇指。
柳飄飄:???
蘇然游到柳飄飄前面。
兩人豎著漂浮在珊瑚礁上空。
蘇然一只手拉著她的手,隨即深呼吸一口氣,取下嘴里的揚起,湊到柳飄飄的耳邊,大聲的說:“我說柳飄飄你像一只呼嚕嚕……太平洋里最美的美人魚……”
她抓起揚起塞到蘇然的嘴里。
腳蹼滑動兩下,游到蘇然跟前,身材摸了摸他的臉,綻放出一抹幸福的微笑,隨即拉著蘇然繼續游。
五彩斑斕的珊瑚礁在光線的折射下顯得美輪美奐,兩人剛游近的時候,驚得躲在珊瑚礁里面的大量熱帶魚成群結隊的四處逃竄。
兩人圍著珊瑚礁游了一圈,參觀這些五彩斑斕的小魚,隨處可見的景象都是一張最美的手機壁紙。
柳飄飄拉著蘇然要去另外的地方,卻被蘇然拉了回來,在海里輕輕一拉,她的嬌軀便過來了,挨著蘇然的胸口,回頭看著蘇然,視乎在問怎么了?
蘇然指著前方,柳飄飄看去是珊瑚礁上的一個海膽。
還不及柳飄飄回過頭時,耳邊響起身后蘇然的聲音:“柳飄飄,我想吃海膽,可以帶上去生吃嗎?”
她回頭先把氧氣塞回他嘴里,隨即扯下自己的氧氣,摟過來蘇然,附耳一句:“不許叫我柳飄飄,啊!”
她剛說完,仿佛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嚇得叫了聲,蘇然趕緊把氧氣塞進她嘴里,同時,另一只手伸過來攬過她的蜂腰貼在自己腹部,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隨著往后面的漂了幾米。
柳飄飄回頭一看,卻是一只大海龜撞了她,虛驚一場,又指了指旁邊的海域,蘇然搖了搖頭,柳飄飄無語,掰開她摟著自己的手,拽著他游過去。
老娘是下來潛水看海底世界的,又不是下來陪你調情的。
她知道蘇然就是這兩天黏她得很,無非就是東京之后,到現在沒有親過他,所以超級黏人。
這種小奶狗真的是無語了,你要是不給他吧,他真的會一直這樣黏著你。
游到一處漂亮的海域,走位全是大群大群的海域。
柳飄飄拉著蘇然停下,飄在水中。
摘下氧氣,附耳快速說:“你能憋多久的氣?”說完,戴上氧氣。
蘇然想了想比了個3分鐘。
柳飄飄略微鄙視。
蘇然:???
柳飄飄比了個手指,似乎再說,我說一二三,我們都摘掉氧氣,比一比誰憋得救,敢不敢?
蘇然點頭表示不怕。
柳飄飄比了個OK。
隨即手指3、2、1——
蘇然摘掉口罩那一刻,眼前一黑,卻是柳飄飄提前摘掉了口罩湊了上來,附耳一句:“最后一次獎勵你了,珍惜吧。”
還不及蘇然反應過來時,她的紅唇已經堵住了蘇然的嘴。
空氣炮往上漂。
老實說,蘇然沒想到那么突然。
不過,在藍色大海里獎勵自己,很有意思。
他也接受了。
柳飄飄閉著眼睛深吻時,她的頭發在水里絲滑的飄揚,周圍的小魚圍了過來。
蘇然也閉上了眼睛,享受這美妙的時刻。
雙手情不禁的落在了她的細腰上摟著。
媽的!
蘇然暗罵自己不行了。
咕嚕嚕
柳飄飄睜開眼,離開他的唇,抓起氧氣給他含住。
露出一抹遜色的表情。
蘇然的自尊心第一次遭受打擊。
說好的3分鐘的。
結果,45秒。
他取下氧氣附耳說:“飄飄姐,我剛才不在狀態,我現在可以了。”
柳飄飄摘下氧氣:“說了最后一次了,沒機會了,下輩子吧。”說完,她戴上氧氣,笑了笑。
唉……
一個氣泡往上冒。
對于蘇然,柳飄飄拿捏得妥妥的。
正如她在桃花庵喝醉時說的那句話一樣:你若不是小然,我天天陪你睡覺。
但是他是小然,所以不可能的事了。
就算是這樣,她都覺得很違規了。
不可以這樣的。
但是,他們三個是一家人吧,又天天見面,想要控制尺度,柳飄飄得必須保持理智。
若是不保持理智的話,自己遲早淪陷,而關系也變得太復雜,太反倫理。
不過,見蘇然略表遺憾,柳飄飄雙手把蘇然拉了過來,又把他的雙手抬起來放到自己腰間摟著自己,露出一抹甜甜的笑。
第二天,下午,杭州,桃花庵,小樓。
“我去……”
“咋了?”
“你進來。”
蘇然走進屏風后面。
柳飄飄的這個小樓純100的古色古香布置,沒有衣帽間,所謂的衣帽間就是屏風后的一拍衣柜。
“你看,背背佳的印記都曬出來了,你怎么涂的防曬霜,氣死我了。”
“我看看。”
蘇然湊近一看,果然啊,皮膚略微有點嗮變色,尤其是兇兆帶帶壓著的肌膚和露在外面的肌膚,有顏色差別。
“還好吧,至少這樣一襯托,顯得氖紙特別白。”
“才不要呢。”
“呃……飄飄姐的防曬霜也是我涂的,她該不會也變成這樣了吧?”
果然,下樓后,遇到柳飄飄,對蘇然的態度冷到了冰點,打招呼都不理,轉身就走。
很明顯是了。
蘇然:“嗐,這有什么啊,又沒人能看到,那么在乎干嘛?”
單薇子:“那把你變小,也沒人看到,你介意嗎?”
蘇然:“這……無情啊!”
單薇子白了他一眼,朝柳飄飄打了聲招呼,就拉著蘇然離開了家。
他們倆說是同學聚餐帶蘇然去,實際上是單震天請吃飯,不好不去,而且單薇子也想看看單震天的傷勢如何了,所以才對柳飄飄撒了這個謊。
賓利車抵達單震天的聯排別墅門口,已經傍晚六點半了。
單震天格外熱情的走到前院把院門打開:“小然,薇子來啦。”
“單叔叔好。”
“爸,你好點了嗎?”
“好多了,過幾天就可以拆線了,走走走,進屋,邊吃邊聊。”
餐廳。
餐桌上已經做好了菜。
單薇子和蘇然沒看到余霜。
單震天:“那個……她吃過了,上樓去了。”
本來想說你余阿姨的,又擔心說了單薇子翻臉走人,所以用她稱呼余霜。
桌下吃飯。
單震天:“蘇然那個……”
蘇然:“我知道,是我沒處理好,給你添麻煩。”
單震天:“沒有沒有,我就是想說事情都過去了,就算了,你不應該為了我的事操心,算了吧。”
“什么算了——”
此時,樓梯口傳來余霜憤怒的聲音。
她捧著大肚子,扶著樓梯往樓下走來。
單震天蹙眉:“你下來干嘛,快上去。”
余霜不理會,走來下來,走到蘇然桌前,憤憤不平的說:“蘇然,薇子,不管你們怎么討厭我,看不起我,但有件事我必須跟你說。”
單震天憤然道:“閉嘴!”
蘇然放下筷子,靠在椅子上,看向余霜,卻沒有說話。
余霜深呼吸醞釀了片刻,說:“薇子,關于你爸看走眼的那副畫,你爸說是真品,對方找其他人鑒定是贗品,你爸又去鑒定,你爸說不是當初那副畫,是對方掉落包坑你爸,對方把你爸打了一頓,頭上縫了十多針,蘇然你為了你單叔叔不吃虧又打回去了,本以為就這樣了了,昨天還來了幾個街溜子上門威脅你爸,必須賠900萬,不賠的話,還要打你爸,而且三天之內必須賠錢,說若是不賠,就找他女兒,你單薇子要!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