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連忙道:“妙云,你別整我們了,算我求你了!”
這小子一肚子鬼點子,真要讓他發揮,今天晚上他也別洞房了。
秦墨道:“那行,你們兩個親個嘴吧,但是要親夠三十息,不能分開,否則就要重新親過!”
袁天罡不吭聲了。
蕭玄機面紅如血。
“你這什么游戲啊......”方莼道。
“你忘了我們在草原上,可是親了足足六十息,我還減半了呢!”
方莼羞的要死,惱羞成怒,上去就是一拳。
秦墨捂著腦袋,“結婚嘛,怎么高興怎么來,促進夫妻感情的小游戲都不來,那就沒意思了!”
袁天罡吞了吞口水,看著蕭玄機如同兩片花瓣似的紅唇,心中也是激動。
蕭玄機索性閉上了眼睛,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這半年來,袁天罡除了牽牽手,根本沒親過他。
他那里都好,就是這方面有些不開竅......
秦墨看袁天罡久久沒有動作,都上火了,“師傅,女孩子閉眼睛,就是要讓你親她!”
聞言,袁天罡這才反應過來,屏住呼吸,湊了過去。
那一瞬間,袁天罡道心徹底圓滿。
秦墨則在旁邊數數,好一會兒,兩人才分開。
袁天罡大口大口的喘息。
蕭玄機也是微喘,整個人嬌羞的不行。
喝了酒,吃了飯。
兩人被秦墨送進了房間。
方莼見秦墨蹲在窗戶下,小聲道:“你做什么?”
“鬧新房,聽墻根啊,我怕師傅年紀大了,沒勁兒。”說著,秦墨從懷里掏出了一個東西,“這大力丸,好東西,我高叔給我的,師傅準用的上。“
方莼都氣笑了,拉著他往外走。
等外面聲音漸小,兩口子面對面坐著。
袁天剛只覺得口干舌燥,“那個,麗華,天色不早了,要不......咱們早些休息?”
蕭玄機輕輕應了一聲,吹熄了蠟燭。
一時間,春色滿堂。
“行了,沒什么事你回去吧!”方莼催促道。
“哇不是吧,我辛辛苦苦,忙前忙后的,現在城門都關了,你讓我回去?
我總不能在城墻根住一夜吧?”秦墨一臉受傷的樣子。
方莼想笑,又怕秦墨得寸進尺,這小木屋可不怎么隔音的。
“你留下來可以,但是不能瞎胡鬧,聽見沒?”方莼警告道。
秦墨頭如搗蒜,“那你說故事哄我,我就不胡鬧。”
“你想得美!”
方莼攥著拳頭,羞惱的很,“要是被師父師娘聽去了,我還怎么見人?”
“沒事的,咱們中間隔著廳堂,又有兩扇門,他們聽不見的,再說了,講故事聲音小些不就行了?”秦墨直接纏了上去,也不管方莼同不同意,抱著她就往房間里走。
高要則是跟了進去。
“這房間怎么還有扇門,是不是通向另個房間?”秦墨好奇的道。
見秦墨去推門,方莼嚇了一跳,連忙道:“里面是雜物間,用來堆放東西的。”
“哦。”聞言,秦墨也收回了手。
另一個房間的蕭魚柔心跳都慢了半拍。
蕭玄機跟袁天罡成婚,她這個侄女和徒弟,怎么可能不來。
但是秦墨在,她是萬萬不能露臉的。
方才高要敲了三下門就是提醒她。
燭光透過縫隙,照射在蕭魚柔的臉上,她忍不住的窺探。
這一看,就讓她面紅耳赤。
“師姐,我給你換藥!”
“我傷口早就愈合了,你少在這里找借口欺負我!”方莼真沒臉見人了都。
“夫妻之間,談什么欺負,弄得我跟采花賊似的。”秦墨嗅了嗅,“我師姐真香,真美!”
“一點也不美,這疤難看死了!”
“誰說難看的?”秦墨道:“在我眼里,這是世上最美的疤,我愛都來不急。”
秦墨輕撫著疤痕,雖然已經愈合了,可依舊很明顯。
即便用了去除疤痕的藥膏,效果也已經不明顯。
這貫穿傷太深,昝贏都說,這疤痕要陪方莼一輩子了。
“就你說話好聽。”方莼心里有些緊張,他攥著秦墨的衣服,他從秦墨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些讓她害怕的東西,“妙云,我,我,我講故事好不好,你把蠟燭吹了,咱們早些休息!”
“叫我親親師弟!”
“你別得寸進尺!”
“叫先叫親親師弟,然后再叫郎君!”
方莼就知道,這臭家伙又開始欺負人了。
高要守在門口,雙手捂住了耳朵。
蕭魚柔也差不多,只是秦墨的話,如同無孔不入的蒼蠅,直接鉆進了她的耳蝸之中。
“師姐,我又想了一個故事,叫少年小墨之師傅的婚禮!”
“不許說,我不聽!”
“小墨來參加師傅的婚禮,是夜......”
“親親師弟,別說了,求你了,我錯了行不。”
秦墨講故事聲音還挺大的,別說蕭魚柔了,搞不好對面的袁天罡都能聽見。
方莼直接服軟了。
“不夠親切!”
“親親師弟”
“還有呢?”
“郎,郎君!”
“我現在又改主意了,叫我好哥哥!”
方莼都不敢去看秦墨,那眼神,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臭家伙,你非要把我欺負死,才甘心是嗎?”
“傻師姐,我愛你都來不急,又怎么會欺負你呢?”
秦墨輕撫著她的秀發,手指拂過臉部的輪廓,瞳孔倒影出她的模樣,輕輕的在她耳邊道:“要不,換你來欺負我?”
這一夜,是有血有淚。
有人守夜心發慌,有人失眠轉輾反側。
等秦墨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摸了摸旁邊,被窩尚存余溫,人卻不在了。
秦墨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翻身起床,看著被剪了一塊的墊子,忍不住吹了個口哨,“吹氣球,啊吹個大氣球!”
高要連忙過來幫秦墨穿衣,只是腳軟的很,輕一腳重一腳的,就像是踩在云里一樣。
穿戴整齊后,他連忙去找方莼,就看到方莼在后院,刷牙。
她已經反復刷了四五次了。
“師姐!”
看到秦墨賊兮兮的探出頭來,氣的方莼將手中的牙杯丟了過去,“臭東西,我討厭你!”
明明是袁天罡結婚,卻被她給搶了風頭。
只是這風頭,羞煞了她。
她甚至都在想,今天該如何面對師父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