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還真就思考過她問這個問題,回答的時候也毫不猶豫,“會,我永遠和你在一起,我愛你。”
塞拉的手臂纏上他的脖子,笑臉盈盈,“那我也一樣啊埃里克。”
“這個世界有太多風景是我沒見過的了,你帶我去看看吧。”
“好。”
他會滿足她的一切愿望,只要她喜歡,他都回去做。
太陽初升時,埃里克騎著馬,帶塞拉溜進了莊園,從那面高高的墻上順著水管爬進屋子里。
塞拉將要帶走的一箱子金幣裝好讓埃里克背著,帶了一些舒適的裙裝放進箱子里,一股腦讓他提。
“你這算不算,是和我私奔。”埃里克紅著臉問她。
姜暖暖戳了戳他的面頰,覺得他害羞起來的樣子很可愛,“對啊,你會娶我吧?”
埃里克側臉在她的指尖上親了一下,“會,我們永遠屬于彼此,我會和你共享我的壽命。”
塞拉收回手,將珠寶往他口袋里塞,“共享?那是什么意思。”
“一位狼人一生也只有一位伴侶,我會烙印你,成為你的專屬愛人,與你共享壽命。”埃里克就是背上和手里拎滿了行李,也能有力氣的抱起她。
塞拉雙腿夾著他的腰,讓他帶著自己一躍而下,策馬離去。
她一路上都在想,有一個一輩子都終于自己的伴侶,有超越一百年甚至更長遠還不會老的壽命,簡直就是絕美愛情。
離開繁華的上層社會又怎樣,他們永遠不知道山林間,田地里,城鎮上,可以看遍美景的感覺有多么曼妙。
塞拉跟著埃里克走了,被他們的部落所認可接納成為新成員,一行人在傍晚就搭上了離開沃利的火車,前往不知名的新地方。
利齊一開始知道她失蹤的是,還拜托了很多人去找,可一聽說那家獵戶居住的地方死了包括首都教會人員在內上百號人,害怕自己會因此添上麻煩,也逐歇了這個念頭。
他聽醫生說自己的妻子這胎是個兒子,都不用多久,就從失去女兒的陰霾里掙脫出來。
而在他不知道的隱秘角落,每晚他的妻子都從床上坐起去谷倉約會情人。
她把這段感情稱為隱秘的愛,她又稱贊塞拉灑脫,有一段奔放赤誠的愛。
埃里克正式18歲那年,他們在一個四季如春的小鎮定居了。
塞拉買了一條漂亮的小裙子,在暖色碎花墻紙的溫暖臥室里點上了蠟燭。
壁爐的火燒的旺盛,埃里克頂著風雪帶著蛋糕回來時,他可愛的妻子穿著薄裙側臥床頭,胸口有一根淡黃色的絲帶,系著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他盯著看了很久,才退下身上的熊皮大衣,坐上床沿,指尖勾起那漂亮絲帶,眼神翻涌著暗芒。
“這是我今晚的禮物嗎?”
塞拉面頰羞紅,按住他的手,有點磕巴的說:“嗯,格雷妮出的主意,她覺得我們也不小了。”
也不是不小,而是她知道他一直沒好意思開口,每次都會半路急剎自己去沖澡,說這事得有儀式感。
所謂的儀式感,就是他們走了這么久的路,終于選擇定居在這,有了一棟自己的房子,還是在一個特別的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