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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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知后覺地明白了“收點利息”是什么意思。
被小心地放進溫泉池水里,白羨魚滿臉通紅地往下沉著身子,眼睛不都知道往哪瞟。
頭頂上傳來一道悶悶的笑聲,她抬頭,瞪向謝行蘊。
“混蛋。”
謝行蘊笑的更厲害了,肩膀都有些隱隱顫抖,半晌,他才慢悠悠地半蹲下來,嗓音一貫的低。
“怎么兩世了,小魚兒還是只會罵些這些……”
他猝不及防地下了水,扣著她的細腰壓在白玉壁上,軟玉般無瑕雪白的身子與男人的塊狀有力的肌肉緊緊撞在一塊,水池迸發出些碎水聲,而后謝行蘊不輕不重地咬著她的耳垂,聲音蠱惑含笑。
“……助興的詞。”
白羨魚正思忖著怎么打發他走,在他面前她做不到心無旁騖地沐浴。
猛不丁被他壓進懷里,后背剛一碰上冰涼的墻壁,就被翻了個身,脊背貼合著他灼熱的心跳起伏,再聽到這么一句,她羞的全身都紅了,“你……無恥!”
不知是不是為了證明他的話,白羨魚感覺自己這句話一出口,謝行蘊的呼吸又重了許多,手也慢慢往下滑。
白羨魚自己看不到,可男人從她身后可是將眼前的美景一覽無余。
楚楚纖腰,一只手便可完全掌握,鉗制地她半分抗拒不得,青澀敏感卻凹凸有致的身子在他的懷里輕輕顫著,欺霜賽雪的香軟玉肌此刻從薄薄的耳垂一路往下,綿延著淺淺的一層紅意,欲拒還迎一般,手下溫軟滑膩的觸感叫他欲罷不能,嬌軟的白與他行軍數月曬成的黝黑膚色形成了強烈膚差,每一秒都在挑戰他的忍耐極限。
謝行蘊的眸色沉的可怕,與日俱增的那些欲念此刻攀長到了極致。
白羨魚心跳如擂鼓,不知所措地靠著他,臉上紅的要滴血。
她看他伸出一條長臂,抵在岸沿,將她完全籠罩在他的身影下,旋即當著她的面,單手旋開了一個玉瓶。
謝行蘊用手指抹了一層軟膏。
她突然覺得喉嚨有些發干,一動也不敢動,后頸的皮被男人輕輕啃咬,他收回手,輕微的一道入水聲,沒多久,她便像是被人掐住了命脈般頭皮一麻,腰腿也軟下來,細白的手指緊緊抓在他的胳膊上。
昭陽殿一夜燈火通明。
即使寢殿發生的狀況已有些不可控制。
可好在謝行蘊還尚存理智,沒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線。
白羨魚虛脫地趴在他的肩頭細細喘著氣,可還未來得及慶幸,就被壓入了床榻深處。
她身下就墊了一層被褥,礙事的蓋被都被男人甩下了榻,期間白羨魚強烈要求熄燈,可下一秒便被謝行蘊哄得暈頭轉向,任他為所欲為了。
守夜的宮人聽著殿內的動靜,都不約而同地為這位小皇后擔心了一陣。
“沒想到陛下看起來冷淡,但原來這么喜歡皇后娘娘……”
“這都五更天了,叫了三回水了……”
蕭正頗有種有種與榮俱榮的自豪,不以為然地笑,“這才哪到哪,我們陛下身體好著呢!”
仿佛為了印證他的話,成婚第一日,早上,午膳和晚膳都是蕭正親自去送的,傳話送水的宮人們個個都紅著臉,白日里也不斷往昭陽殿里送水,小皇后身下的被褥都已經被收拾了兩次。
第三日,鎮國將軍府里遲遲未收到白羨魚回府省親的消息,白家幾兄弟掛念的很,便派了白錦言來問問,蕭正愣了一下,下意識瞥了一眼昭陽殿的方向,咳嗽了聲解釋道:“這不,皇后娘娘和陛下還有事要忙……”
白錦言沒懂他的眼神暗示,認真追問,“還有什么要緊事?”
蕭正面對這位白家最小的郎君,莫名生出了一種心虛感,捂著唇快速道:“就是,陛下和娘娘還忙著開枝散葉呢。”
過了不知多久,白錦言才愣愣反應過來,他指著蕭正囁嚅了好一陣,才通紅著一張臉罵罵咧咧地離開。
等到昭陽殿的門徹底打開,已經是大婚第四日傍晚。
一眾宮人目不斜視地朝神清氣爽,神采奕奕的男人行禮,然后進去收拾。
一進去就看到躺在榻上的少女累地闔眼,露出來的雪白腳踝和纖薄足背都有細微的勒痕和殷紅落梅,像是被箍出來的,她睡得極沉,連她們進去都沒有發現。
待到給她換新被的時候,她才緩緩地抬了下眼皮,媚態橫生的,遙想幾日前,她們見到這位的時候,她身上還帶著些青澀純真,在這幾日的甘霖沛雨澆灌下,竟是脫胎換骨一般,隨便一個動作都帶著不經意的嫵媚撩撥,更何況她的身材本就極好,此刻落了被疼愛的痕跡,看一眼就讓人血脈噴張。
難怪,難怪。
便是她們這些女子都看得熱血上涌,何況是血氣方剛,正值盛年的年輕男人。
白羨魚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身上干凈妥帖,微微一動,男人便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她無意識地迎合他,被扶了起來靠在他的懷里。
“醒了?”
白羨魚揉了揉眼睛,還覺得腦袋眼前的場景在轉動,一會兒是紅帳軟被,一會兒是男人手臂上鼓氣的青筋,一會兒是磨紅了的膝蓋,一會兒是撞移了三分的紫檀木案牘……
等她眼前不再轉了,看到昭陽殿的內部裝潢,臉上又騰地一下冒出熱氣。
“你也……咳咳……”她一出聲,聲音是極致的嘶啞。
謝行蘊知道她要說什么,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面上露出些許無辜的神色,“本來想克制的……”
他笑,“但是夫人太誘人。”
白羨魚沒力氣說話了,算了,她有力氣的時候也說不過他,還是閉眼休息吧。
謝行蘊端過一碗水,放在她的唇邊,“喝水?”
白羨魚正渴著,下意識就張開嘴喝,沒喝幾口,謝行蘊便湊近她的耳畔,聲音低啞帶笑,“這幾日失了不少水,得好好補補。”
她猛然咳嗽,又是震驚又是羞,不知說些什么話,竟生生呆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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