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呼吸噴灑在白羨魚耳邊,她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耳朵紅了,咬了下唇,“你偷聽我們講話?”
謝行蘊沒答話,也沒有松開她,不過是短短幾天,怎么會這么想她。
多久沒有好好聞聞她身上的月季花香了。
仿佛隔了漫長的一世。
想的他心都疼了。
白羨魚感覺自己腰上的手有收緊的趨勢,她握著桃花枝的手一頓,下一秒,繡花鞋狠狠踩上了謝行蘊的織金黑靴。
他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但沉頓幾秒,還是放開了她。
可白羨魚并沒有得到全部自由,男人的鐵臂撐在她身體兩側,將她禁錮在了胸膛和游欄中間這一方小小的空間,兩人的距離很近,近的一個拳頭都放不下。
白羨魚不知道謝行蘊為什么又出現在她面前,抬起頭看他,“小侯爺怎么這么說話不算數?之前你不是說不會再出現在我面前嗎?”
謝行蘊低著眼,“嗯,我說話不算數。”
白羨魚皺眉,還想說話,但男人握住了她的手,“他送的花,為什么不丟了?”
“為什么要丟?這好歹是他的心意。”
她故意氣他。
“那我呢?”謝行蘊道:“我送你的畫就不是心意?”
白羨魚目光微閃了下,想到那副被她撕碎的丹青,莫名地心里有種歉疚感。
“那日我的行為確實有些過分,可那也是因為你逼著我收下的。”
謝行蘊注視著白羨魚的臉,跳動的燭火下,她兩頰微紅,嬌美動人的臉龐在月色越顯傾城。
他不知道從那里拿出了一枝冰河月季,“……現在不逼你,你要我的嗎?”
白羨魚幾乎要覺得眼前的男人不是謝行蘊了。
她的眼神帶著打量,帶著幾分疑惑,什么情緒都有,卻獨獨少了愛慕與羞澀。
這雙熟悉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時候,在他完全沒有注意到的時候,里面盛滿的愛意已經消失殆盡了。
謝行蘊心臟微緊,竟有些不知所措。
下一刻,他把自己的花連帶著女孩手里的那枝一同丟進了河里。
白羨魚還想去攔,可被男人抱在了懷里,他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處,語氣有些不穩,
“你既不要我的,那也不能要他們的。”
白羨魚的下巴抵在謝行蘊的肩上,雙手撐在男人胸膛上,聞言她用力推了下,“憑什么,我愛接誰的花就接誰的花。”
謝行蘊掀起眼皮,“真不乖。”
白羨魚掙扎了一會兒,還是決定省點力氣,她的力氣和謝行蘊的力氣比起來就是蚍蜉撼大樹。
過了半刻鐘,謝行蘊才有了動作。
他道:“和我去放河燈。”
白羨魚想拒絕,可他接著開口道:“陪我做完三件事,做完之后我便再不會主動找你。”
白羨魚道:“我不信。”
謝行蘊似早就料到了她的回答,從袖里拿出來一塊令牌。
白羨魚看了一眼,驚聲道:“丹書鐵劵?”
傳說南詔王戰功赫赫,受領封地之時還被賜了一塊免死金牌。
能擁有丹書鐵劵的屈指可數,且大都是皇室宗親。
謝行蘊往后退了一點,拉著白羨魚的手把丹書鐵劵放了上去,“若是違約了,它就是你的了。”
------題外話------
今天是釣魚的小謝。
猜猜是哪三件事。
怕小謝被罵,弱弱說一句。
丹書鐵券上一世他也用了的。
但保下來的是魚魚。
(好了剩下的不劇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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