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行蘊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不必。”
男人走后,繡院里的人便激動了起來。
“公子今日是怎么了,居然會來我們這?”
這里的繡娘大都是家奴所生,地位比尋常奴仆都高些,不少人都還很年輕。
“不知道,不過你們聽說了嗎,長公主殿下說是要給公子挑兩個懂事的通房丫鬟呢,也不知道最后會便宜了哪個。”
有年紀大的繡娘說道:“早就該給公子選了,別的世家子弟像公子這么大的,都已經成婚了。”
剛才那個與謝行蘊說話的女孩名叫巧兒,聞言頓時有些春心蕩漾。
謝行蘊拿了針線,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其實不懂這些,但這是白羨魚做的,他用去了幾塊皂角,將那個男人的味道去除了,現在便是他和她的東西。
容不得第三人染指。
好在謝行蘊學什么都快,被啄破的洞很快就被縫好,雖然沒有白羨魚做的那般好,但也勉強能看。
謝行蘊挑了挑眉,將荷包套上了一層絹布,塞在了腰間。
這時,睡在鳥籠里的小游隼,才見到了它嚶嚶惦記一夜的雞腿子。
被雞腿砸醒的時候,它還懵了懵。
歪著鳥頭,就看見了男人站在鐵籠外,心情頗好地勾唇。
小游隼:“……”
以前,白羨魚的身子虛寒,很難有孕,她有段時間赴宴,十分眼饞別人家的小孩,總要抱著捏一捏臉蛋,親一親才依依不舍的放手。
后來還將他養著的這只游隼當成孩子一般悉心投喂。
甚至比對他還用心。
小游隼小心翼翼地啃著雞腿,生怕到嘴的雞腿飛了。
可還沒有吃上幾口,男人就抓住了它,將他從籠子里扯了出來。
小游隼:“……”
它發現謝行蘊用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柔目光看它。
然后用一種它聽不懂的人類語言說了一句。
“她也來了這里。”
他頓了兩秒,“我帶你去找娘親。”
白羨魚等綠珠送走秦娘子之后,又把府內的奴仆都召集在了一塊,吩咐了幾句。
時值正午,她有些犯困,便回了房小睡一會兒。
美人榻上,嬌人兒懶懶倚著玉枕,膚白勝雪,瓊鼻微紅,紅唇輕輕翕動,嬌艷欲滴,雪白柔嫩的脖子脆弱地一只手便可以完全掌控。
她側著身躺著,起伏的曲線如山巒低谷,帶著少女青澀的誘惑。
白羨魚半夢半醒之間,感覺好似有人碰了碰她的臉,將她耳邊散亂的鬢發撩到了耳后。
她以為是綠珠。
可又有些朦朧地想,綠珠的手何時變得這么大了,滾燙的像是火爐。
可是好舒服。
她下意識地仰起脖子蹭了蹭他的手。
謝行蘊眼神微暗,手在半空中停住,鋒利的喉結極輕地滾動了下。
最終,他還是忍住了將她抱入懷里的沖動,為她蓋上了被子,將窗戶都閉好。
白羨魚是被熱醒的。
她摸了摸自己發熱的臉,又拿手背貼了下額頭。
眼神瞥到身上的被子,白羨魚愣了一下,“綠珠?”
向來隨侍在身邊的綠珠并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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