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萬安。”秦娘子驚覺自己看著眼前的人出神了,慌亂伏低身子說道。
白羨魚托住她的手,笑道:“不必多禮。”隨即看了眼綠珠,“給秦娘子上茶。”
“是。”
秦娘子在白羨魚的示意下重新坐好,面對這般待遇有些手足無措。
縱然她在京都有點名氣,也見過不少達官貴人,可像眼前女孩這般尊貴的,她倒還是頭一回見。
房門重新關上,白羨魚直接開口說道:“不知秦娘子能否幫我一個忙。”
秦娘子連忙站起,“白姑娘客氣了,有什么是民婦能做的,您盡管開口。”
白羨魚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聽聞您的繡活名揚天下,我早前與幾個朋友說我也曾得過您的一些指點,可沒想到她們幾人當了真……”
后面的話白羨魚沒有說出來,但是秦娘子品過神來了。
原來是小女孩的虛榮心作祟,在外頭吹了吹牛,現在恐怕是怕被人揭穿,所以特地找她來串話來了。
秦娘子馬上善解人意道:“白姑娘放心,若是外頭有人問起來,我就說我確實提點過您幾句。”
白羨魚目光微動,“多謝娘子,要是您能說我是在一年前就請教過您就更好了。”
秦娘子倒也沒有多想,咧開嘴笑道:“哎哎,民婦記住了。白姑娘能說出這樣的話委實是看得起民婦,若是旁人知道了將軍府的白五小姐還曾在我這學過些東西,民婦倒是借著姑娘您的光了。”
白羨魚見她答應地如此爽快,心里稍微安定了些,“今日之事,務必請秦娘子保密,切勿說漏嘴了。”
秦娘子道:“是。”
“這段時間也請秦娘子常來我府上坐坐。”
綠珠往秦娘子手中塞了些賞錢,秦娘子不好推脫,便樂呵呵地接下了,“姑娘真是客氣,日后您想讓我什么時辰來我就什么時辰來,只需叫人給我帶句話就是了。”
白羨魚嗯了聲。
鎮北侯府。
玄衣少年手中把玩著一只黑金色荷包,面容冷峻,渾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有府內路過的侍衛問站在一旁的蕭正,“公子這是怎么了,我都巡完幾圈了,他的姿勢都沒有變過。”
蕭正心里門清,可他不能說,憋得慌,“不知道啊。”
正說著,謝行蘊便動了動唇,聲音涼薄,“找府中繡娘要些針線來。”
蕭正愣了一下,“好的,公子。”
猶豫了一下,他沒有即刻動身,而是走到了男人身邊,“公子,要不您先把荷包給我,這針線顏色粗細也有差距,不如叫繡娘給您縫好了再送過來。”
謝行蘊擰眉看了蕭正一眼,坐起身,“算了,我自己去。”
蕭正:“……”
為什么他在公子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嫌棄
他瞅了瞅自己的手,是錯覺吧。
繡娘所在的位置是下人房,謝行蘊很少來這里,一進門,便有幾個繡娘手忙腳亂地出來迎接。
他冷淡地撩起眼皮,“照著這個找幾支針線。”
眾人圍觀了一眼,便去尋去了。
很快材料就找完整了,謝行蘊順帶要了些講女紅的冊子。
有一位年輕的繡娘臉色微紅,“公子不如將荷包給我,我替公子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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