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令:嫡歡第255章 物盡其用,小產!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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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物盡其用,小產!


更新時間:2022年08月09日  作者:葉陽嵐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葉陽嵐 | 千金令: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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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云崢怒罵了一句。

葉尋意腦門磕在桌腿上,雖然沒破皮,卻立時青紫了一塊。

她腦袋甚至暈了一下,有片刻完全失去了意識。

之后過了一會兒,稍微緩過來一點,她才捂著額頭,眼神怨毒的怒瞪云崢:“稍有不順心就來找我的茬兒,我受你連累,成天在這府里關著,南境的事我怎么會知道?寧王殿下就這么耳根子軟,沉不住氣嗎?怕又是聽了什么居心叵測之人的風言風語,就隨便輕信,來懷疑我了吧?”

“你敢說你事先不知情?”云崢也紅了眼,盯著她,臉上幾乎是兇相畢露:“我說的是高長捷死了!鎮守南境的一方主帥,能影響朝局和朝臣站隊的驃騎將軍高長捷死了!你要真是頭次聽聞這個消息,你會半點不吃驚?反而上來就先替自己開脫?”

尤其——

是在他們倆前不久才聯手算計了高云渺一場之后!

正常人,在驟然聽到這個消息時是一定會心情復雜的,絕不可能思路清晰,立刻就先試圖撇清關系!

葉尋意這個反應的本身……

就是巨大的破綻!

葉尋意嘴唇動了動,卻沒能說出話來。

她剛重生之后那一年多的時間,路都走的太順了,以至于目中無人和運籌帷幄的拿捏旁人都成了習慣,反而現在還未曾適應好做為云崢附屬品的這個身份!

這男人把她弄回來之后,自認為對她有了掌控權,可從不會受她挾制,一個不合心意就先動手。

現在,她也反應過來自己方才的反應是不合理。

目光閃爍了一下,葉尋意飛快的穩住心神。

她撐著力氣爬起來,面上表情已經恢復了冷靜,寒聲道:“我不吃驚是因為高長捷是死是活都與我沒關系。你心里不痛快,也別給我這潑臟水。我在這府里被關了多久,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你要懷疑我什么?難不成你還覺得是我把高長捷給殺了?”

她說著,就神情挑釁的嗤笑一聲:“我若當真有這樣的本事,今時今日又豈會落到你寧王的手里,任你隨意欺辱踐踏?”

云崢這人,就是耳根子軟。

其實這時候,她但凡服軟,紅個眼圈,哭兩聲,撒撒嬌……

云崢都有可能被她給糊弄過去。

畢竟——

一個柔弱的深閨女子,確實任憑你想破大天去,誰又能相信坐鎮十萬軍中的一方主帥會是死在她手里的?

可——

葉尋意做不到!

她上輩子就不擅長哭哭啼啼去虜獲男人心,經歷過慘死又重生之后,就更是心堅如鐵,無法做到對任何人卑躬屈膝的服軟認輸。

她面上表情,冷然又自信。

就是這樣一張隨時隨地都滿是信心是面孔……

云崢看著她時,也是棋逢對手,出奇的冷靜清醒。

在別人身上不可能發生的事,他就破天荒的懷疑葉尋意。

“你別說……本王還當真是懷疑高長捷之死與你有關!”云崢道。

葉尋意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但同時卻像是聽了笑話一樣的直接笑了出來:“殿下你是今日宮宴上喝多了吧?”

云崢臉上,卻并沒有半點玩笑的意思。

他目光一瞬不瞬定格在葉尋意臉上:“就如你所言,你打從心底里覺得本王的成敗生死都與你毫無關系,可前些天綺園飯莊設局一事,你卻異常主動,甚至可以說是積極地配合了本王。你是打從心底里盼著本王死吧?又怎么會是誠心出力,替我辦事的?你敢說不是因為那時你便知道高長捷死局已定,所以才推波助瀾的看笑話,慫恿本王去做的無用功?”

當時那事兒被祁歡攪和了,沒成,他心里一直火燒火燎的氣到現在。

可如若當時成事了,現在再聽到高長捷的死訊——

他只會更加氣得跳腳,卻還不得不硬著頭皮娶個毫無用處的高云渺回來礙眼。

葉尋意不會料到那天的事會剛好被祁歡攪和黃了,所以,她配合自己去算計高云渺時,就是預設的他娶定了高云渺的這個事實……

到時候就能看著他吃暗虧,鬧笑話了!

這些事情,真的完全經不起聯想,越是推敲,就越是疑點重重。

葉尋意不確定他究竟是被誰給點撥了,但她肯定不能認!

她佯裝無事的矢口否認:“這些都不過是你憑空的臆想,你說與我有關,倒是拿出證據來啊?”

證據,云崢自是拿不出來的。

可是葉尋意連以假亂真的敵國密信都能偽造出來……

在云崢看來,她有時候確實能人所不能,說是高長捷之死會與她有所關聯,這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兒!

這個葉尋意,明明應該是個無往不利的殺手锏的,可偏偏……

這女人就是軟硬不吃,從來與他都不是一條心,藏著掖著她的那些手段,不肯替自己出力!

云崢心里又氣又悶,卻還是強忍了下來。

“好,此事咱們姑且不論!”他甩袖走到一邊,重新緩和了態度:“但是你之前答應本王的事,是不是該兌現了?趁著太子不在京,你不覺得這是個你發揮手段鏟除蘇秦年的好時機嗎?”

提起這事兒,葉尋意就不免想到新婚之夜受到的屈辱。

她胸中登時一股怒火奔涌,情緒也瞬間失控,尖銳出聲:“是你先出爾反爾,不講道義,那般折辱于我,真當我是沒脾氣好欺負的?現在還反過來要我給你出力?寧王殿下你未免太過異想天開了!”

云崢回頭,正對上她虎視眈眈瞪著自己的兇狠眼神。

于是,他胸中剛勉強壓下去的火氣就又躥了上來。

他一把扣住葉尋意的手腕,將她扯過來,然后逼視她的面孔,一字一句的問:“所以,現在你還始終覺得咱們是兩回事,本王的大業成敗都與你無關,是嗎?”

葉尋意梗著脖子,冷蔑的嘲笑一聲,態度強硬而鮮明。

他沒能拉攏到高長捷的勢力,她冷眼旁觀,幸災樂禍……

甚至于,這次事敗都有可能是她一手算計的!

就這樣養不熟的白眼狼……

總不能白白養著她!

云崢與她對峙良久,終于再次甩開她,頭也不回的自顧走了。

臨了,撂下一句話:“這是你自找的!”

葉尋意被他推了個踉蹌,重新站直了身子,也不過針鋒相對的一聲冷笑。

要不是她擔不起謀殺當朝親王的罪名,她早就下手將這人鏟除了,現在每次見云崢,她都是強忍著想殺他的沖動。

云珩也是個徹頭徹尾的爛人,她原是無需拿著兩人比較的,可人一旦落魄起來,就總會不自覺的去比較。

葉尋意不能甘心!

不甘心她這輩子明明有備而來,怎么會淪落成這樣一個比上輩子更凄慘的境地?

上輩子云珩也是利用她,甚至他們夫妻成婚之后的前幾年,也都是如履薄冰,遇到過許多次危機與風險的,云珩哪怕利用,也都是哄著她,叫她在毫無所察的情況下心甘情愿與他共患難的。

而現在這算什么?

云珩那好歹吃軟飯還有個吃軟飯該有的態度。

這輩子的云崢——

卻分明就是軟飯硬吃。

這輩子,她連云珩的當都不肯再上了,云崢這般待她,她又怎么會傻到替他去出力?

寧王府里,這算是他們兩口子之間床頭打架床位和的小插曲,既沒有鬧出太大動靜,也未曾外傳。

時間轉眼進了八月里。

七月底,祁歡曾收到顧瞻的一封保平安的信。

信上他沒提自己去了南境軍中的事,也未提及南方賑災的任何相關事宜,只言簡意賅的交代了兩句,說自己出京之后諸事安好,叫祁歡放心,又說他盡量爭取,看能不能趕在中秋之前回來。

祁歡收到他這封信其實是很有些氣惱的,因為他離京整一個月才堪堪寫了這么一封信,并且還瞞著她去了南境……

本來是想鬧脾氣,不給他回信的,但是不期然想到她那位再也回不來的姑父,也就沒法再賭氣,當即提筆給他回了一封信。

為了怕他懸心,她也是報喜不報憂,只寫自己諸事平順,乖乖的待在家里,沒有出去惹是生非,又隨意寫了兩件瑣事潤色,其中更是只字不提她已經知道他去了南境之事。

信件她是連夜寫的,挑燈夜戰,一直熬到三更過半,費了幾遍手稿才算寫出一封還算滿意的。

“小姐您也是,又沒什么急事,明日再寫不行,非要熬這個大夜。”星羅和云兮兩個陪著她,這會兒星羅還能精神抖擻的幫著她收拾,云兮已經撐著腦袋在燈影下睡得跟只點頭蟲似的。

祁歡看她那樣子還蠻可愛的,就拿手指戳戳她臉頰。

云兮被她一逗,口水差點流出來,慌忙拿袖子一邊抹嘴一邊就驚醒了:“啊……”

迷迷瞪瞪的睜開眼,茫然的四下打量,“天沒亮呢……”

祁歡把寫好的信折好放進信封里,封上火漆遞給星羅:“這個你明日拿去給衛風。”

“好。”因為馬上要收拾睡覺,星羅就隨手還是把信封先放在了桌案上。

祁歡起身自書案后頭繞出來。

她現在也極少熬夜,方才聚精會神寫信的時候不覺得,此時站起來也頓感困意襲來,呵欠連天。

一邊往書房外面走,一邊揮揮手,示意星羅:“云兮困的都坐不住了,我不用你們伺候,回去洗把臉就直接睡了,你們也趕快鋪床睡吧。”

她的臥房就在隔壁,幾步路的事兒。

星羅如今已經習慣了她偶爾的不拘小節,既然她說不用服侍,星羅也不勉強。

因為是月初,天上沒有月亮,就兩步路,她也沒有特意點燈籠,直接端起桌上宮燈把祁歡送道臥房門口:“那奴婢就不跟著進去了,小姐您有需要再喊我們。”

“嗯。”祁歡點頭,推門進了屋。

星羅舉著宮燈再轉身,就看云兮倚著門框居然又睡過去了。

她無奈多笑笑,正待要往回走,就見大門口那邊院子外面自圍墻上翻進來一個人。

那人身形動作極為利落,從那么高的地方跳下來,除了衣物帶起的一點風聲……

居然就完全沒弄出其它任何動靜。

星羅以為招了賊,當即一聲怒喝:“誰……”

想要尖叫,那人卻已經三兩步沖到跟前,一手捂住她嘴巴的同時,更是眼疾手快,一把穩穩地借住了她因為驚慌而脫手的宮燈。

燈光之下,星羅也看清了來人的臉。

她狐疑之余,緊繃的身體卻是下意識一松。

衛風有所感知,也便自覺收回捂著她嘴的手,尷尬的往后退開兩步:“抱歉……”

“你怎么……”星羅驚魂未定,靠著墻壁大口喘氣,又有些慍怒的去看對方方才翻進來的圍墻。

書房門口,云兮還睡得七葷八素。

但是這回廊上的動靜卻把剛進房的祁歡驚動了。

她手里抄了把雨傘又轉身推門出來,看見出現在回廊上的衛風也皺了眉頭:“怎么是你?”

衛風以前也沒半夜翻過姑娘家的院墻,尷尬的面紅耳赤,連忙告罪:“抱歉大小姐,屬下剛得了個消息,又剛好看見您這院子里還有燈光,想著您或許沒睡,就自作主張……過來碰碰運氣。”

祁歡心頭本能的一緊:“什么要緊消息?是顧瞻……”

“不不不……”衛風看她會錯意,趕忙否認,“我們世子那邊暫時沒有異常,是京里。寧王府的側妃葉氏,她今夜剛剛小產。”

祁歡這個把月,因為惦念顧瞻,都有些魔怔了。

方才緊張之余,一時間思維還沒太轉過來。

她微蹙了眉頭,脫口道:“你是說葉尋意嗎?”

“因為世子離京之前也吩咐過,叫屬下注意盯著寧王與葉氏的一舉一動,這算是件大事,所以屬下才想著如果您還沒睡就直接過來稟了您知道。”衛風道,“消息是剛得到的,就一個時辰之前的事,二更多的時候他府里突然亂起來,叫了醫官去葉氏房里,后來王府的管家又在封府的御林軍陪同下出府,去就近請了穩婆,說是突然見紅小產,情況……似乎十分緊急危險。”

葉尋意一個女主,祁歡并不覺得她會因為小產斃命,只這件事給她造成的沖擊依舊很大。

因為——

她從來沒當葉尋意會真的懷孕。

最起碼——

當初在御書房,她十分確定說葉尋意有孕就只是云崢信口開河的緩兵之計。

這個消息,多少打了祁歡一個措手不及。

她微微思忖片刻才鎮定下來:“她真的懷孕了?還是只是個由頭借口?上個月立秋那日,你和寧王府的暗樁接頭,當時給出的消息不也僅是寧王有所灼傷,當成隱疾在偷摸養傷嗎?”

寧王府與外界的往來整個被封鎖了,那兩口子在寧王府里頭再怎么折騰也影響不到外面,所以祁歡也沒太在意打聽他倆的消息,這也就導致衛風只和那邊的探子聯系過一次,當時得到的消息只有云崢在偷偷摸摸治燒傷,可沒說葉尋意被確診懷孕了。

懷孕的消息都沒傳出來,現在卻突然憑空小產了?

也無怪乎祁歡懷疑這消息真偽。

衛風道:“小產這事怕是不能憑空捏造,雖然現在用的是寧王府的醫官和民間請去的穩婆,可葉氏有孕這事兒是寧王當面在陛下那里報備過的,稍后肯定會驚動宮里,陛下也會過問。一旦派了太醫過去……這個假可不太好做。”

“那就繼續盯著再打聽一下吧。”對于既成事實的事,祁歡無需過分糾結,只是兀自忖道,“也或者是寧王不知道,她其實老早就懷上了。”

云崢傷在那種地方,養傷和后續保養都需要時間,要說是他倆為了應付宮里臨時造人,他也不能用啊……

思來想去,如果葉尋意這個小產是確有其事,那就只能是她在剛成婚不久便已經懷上了。

衛風翻墻進來,不能久留,星羅回書房把祁歡的回信取來給他就打發他走了。

而彼時的寧王府里,葉尋意的確是剛經歷了一場生死劫數。

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此時躺在床上的她,臉色拉簧,眼底烏青,眼睛雖然有神,但里面充斥的卻是陰鷙狠毒的寒意。

再加上剛剛小產失血,她的唇色更是蒼白,忍不住的微微發抖。

屋子里,窗戶開了一條縫隙透氣,云崢一腳踏進來時依舊聞到了濃重的血腥氣。

他嫌惡的拿袖子揮了揮。

彼時還滯留在屋里的醫官和穩婆則是齊齊跪下請安:“見過王爺。”

云崢暫且停在屏風外面。

床上躺著的葉尋意偏過頭來,只看見他映在屏風上的影子,一時間,眼中怨毒之色更重了幾分。

云崢道貌岸然的聲音隔著屏風聞訊:“葉氏如何了?”

回話的是王府的醫官,對他十分的恭敬:“有驚無險,側妃娘娘只是身體虛弱,需要好生將養,并無性命之憂,只……可惜孩子沒能保住,還請王爺恕罪。”

那穩婆是個外人,又是頭次進王府,束手束腳,光顧著戰戰兢兢的緊張了,并不敢隨意開口。

“知道了,你們先行退下吧。”云崢點了點頭,又給院子里候著的管家遞了個眼色,“葉氏頭次有孕,醫官處理起這種事情沒有經驗,將穩婆留在府上多住幾日,后續好幫著照看一下葉氏的身體,好生安置她。”

這并不是征詢穩婆意見的,穩婆也不敢做聲,就由管家親自領了下去。

屋子里鴉雀無聲,葉尋意貼身的兩個婢女這會兒也都站在角落里,耷拉著腦袋,跟兩只受了驚嚇的鵪鶉似的。

云崢冷冷的掃了二人一眼:“都出去。”

事實上,自從立秋那日王爺自宮里回來又和側妃娘娘吵了一架之后,當天夜里她們和這院子里其他的婢女就全被趕了出去,關在另一個院子里,直至最近幾天才被放回來。

她們即使算是葉尋意的心腹了,也不知道中間那大半個月這里究竟都發生了什么,只是重新看到葉尋意時,見她形容枯槁,狀若瘋婦,都被嚇得不輕。

現在云崢說話,她們言聽計從,當即就埋頭出了屋子。

云崢喝退她們便繞過屏風,走進里屋葉尋意的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的女人。

葉尋意已經疼到渾身脫力,動也不敢動,一雙眼睛滿是恨意,死死、死死的定格在云崢臉上。

這般鮮明而不加掩飾的恨意,比以往兩人相對的任何一次都更露骨!

云崢看在眼里,卻居然也毫不在意,他只是帶著幾分找回場子的快意看著床上虛弱不堪的女人,揚起唇角冷冷的道:“本王的府上不養閑人,你既然藏拙,不肯主動為本王出力,本王也沒道理養著你叫你吃白飯,總得叫你物盡其用才好。一會兒太醫會過來,咱們兩個是能解禁被放出去還是繼續關著,甚至被追究就全看你了。”

葉尋意手指死死抓住身下被褥與床單,被他這般有恃無恐的模樣刺激的渾身都在顫抖。

------題外話------

傳說中的惡人還得惡人磨。。。這個原女主,但凡少折騰一點,其實都可以全身而退,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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