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令:嫡歡第231章 通敵(二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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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通敵(二更)


更新時間:2022年07月18日  作者:葉陽嵐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葉陽嵐 | 千金令:嫡歡 


小說:、、、、、、、、、、、、

云崢要拉的本來也只是葉才植這個同盟,而至于葉尋惠,不過一顆棋子,和表面上拿來掩人耳目的棋子罷了。

她死了,根本就對大局毫無影響。

反而——

現在云崢將葉尋意從陪嫁媵妾的身份直接抬到了側妃,一來鋤掉了葉尋惠那個給他丟人現眼的所謂正妃,他樂得自在,二來又是給葉才植和葉尋意父女再次表明了同盟的誠意和立場。

橫豎怎么著他寧王殿下都是不虧的。

和葉尋意有關之事,祁歡看待起來依舊無比慎重。

顧瞻見她不語,還當她是起了惻隱之心,嘆了口氣安撫道:“雖說拿女人當棋子這事本身就很下作,可葉家那位嫡長女原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們算是狗咬狗了,這些事情你知道就好,不需要多想。”

祁歡的思緒被他打斷,看見他眼中認真的神色卻是忍俊不禁:“我還沒有那么的同情心泛濫,雖然葉尋意的性子偏激,但若真要論狠毒……她們姐妹倆是不妨多讓,只是一個隱晦聰明些,另一個更愚蠢一些罷了。”

葉尋惠確實也算不得什么好人,就算她帶有嫡女的優越感,瞧不上庶妹,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打壓——

可是上輩子她勾搭妹夫,一家人心安理得的啃庶妹的人血饅頭,這事兒就做的三觀盡毀。

祁歡看不上葉尋意,也從來不是因為葉尋意對葉家人的報復,而是她對旁的不相干的人的態度。

此時她心中憂慮,就又問顧瞻:“我記得你之前提過太子殿下在寧王府里是有眼線的對吧?知不知道葉尋意近來具體都在做什么?她進寧王府畢竟是被迫的,依著我對她的了解,她絕對不可能逆來順受,就這么認命去和寧王站在統一戰線,并且同仇敵愾的。”

頂著寧王妾室或者側妃的名頭,葉尋意想跑是肯定跑不了的。

她總不可能窩在寧王府里就此安靜下來,相夫教子。

祁歡話落,顧瞻臉上就微微閃過一絲的不自在。

祁歡注意到了,便沖他挑了挑眉。

顧瞻這才有些晦澀的移開視線看著別處道:“他們之間確實極不和諧,說是大婚當夜寧王強行圓房之后就將她軟禁,兩人一直彼此晾著。”

云湛那里的消息很是靈通,他有話又不能大街上隨便揪個人來說,所以通常都不管顧瞻想不想知道,太子殿下得了什么秘密消息都要拿給他主動分享。

顧瞻之所以難為情,是因為覺得和祁歡套路人家夫妻的房事,還是很不體面的的房事,這樣不好。

祁歡聞言,果然怔了一怔,隨后就不可思議的微微拔高了音調:“你是說他倆圓房了?”

這會兒雖是四下無人,兩人沿著大花園外圍的回廊正準備出府,顧瞻也還是被她嚇一跳,倉促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將她從燈籠底下拖走,站在了光線稍暗淡處。

“干什么?”祁歡不悅的扒開他的手。

顧瞻的神色依舊有些驚慌,低聲提醒:“你小點聲,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私下談論這些事,若要被人聽見了可怎么得了?”

“不是……”祁歡依舊還是難以置信,神色凝重的抬眸盯緊了他:“你這消息來源準確嗎?你確定葉尋意和寧王已經圓房了?”

這是一本標榜雙潔重生復仇文的女頻小說,云崢絕不可能的男主,可現在葉尋意這個女主要真的先和別的男人睡了這又算怎么回事?

顧瞻看她并無半分玩笑意味,這才緩慢的意識到她方才的一驚一乍的確不是在拿自己開涮。

他奇怪的看著祁歡,比她更不解的道:“無論做妾室還是做側妃,葉三小姐都是寧王給了名分聘進府的女人,他們圓房不是順理成章的事?”

“葉尋意不是不愿意嗎?”祁歡堅持捍衛女主的貞操。

葉尋意作為言情文女主,愛慕她的男人沒有一打也得有一個巴掌的數吧?這里頭也不乏想要霸王硬上弓的,就比如云崢和云珩,之前就都曾經試圖跟她傳個緋聞啥的逼她就范,可是這些陰詭伎倆無疑不被女主光環粉碎的徹底,回回都可被她反客為主的利用去構陷別人……

祁歡一直以為就算她被逼無奈暫且進了寧王府,也依舊可以憑借主角光環再熬出來的。

這怎么就生米成熟飯了?

祁歡的表情依舊認真,充滿了求知欲。

顧瞻卻開始哭笑不得:“你想什么呢?縱然寧王好色,并非非她不可,可他畢竟是個正常男人,自己名正言順納進門的妾室……挨不得碰不得?難道還要將她供起來嗎?”

道理是這個道理……

祁歡卻仍然打從心底里不服氣:“可那是葉尋意啊……”

“葉尋意只是葉才植家的一個庶女。”顧瞻道,終于開始用一種怪異的眼神上下打量她:“你是不是有點太把那個女人當回事了?每回提起她都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哪有。”祁歡當即否認。

可是她又總不能說她在葉尋意身上開了天眼,知道葉尋意就是可以影響所有人命運的關鍵吧?

這些古代人這么迷信,還不得把她拉去燒了?

為了不叫顧瞻看出她更多的破綻,她匆忙背過身去,緩和了一下語氣又道:“就是以前看她行事,覺得她很有手段又運氣極好……既然她進了別人的陣營,那么我們小心駛得萬年船,謹慎一些對待她也沒錯。”

顧瞻走上前來,手掌搭在她肩上握了握:“她一介女子,即使有些手段和小聰明,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來的。”

區區一個無權無勢的庶女而已,顧瞻這樣的想法正是大多數人的正常想法。

祁歡卻是一陣驀然心驚。

她猛地回轉身來,抓著他的手指嚴厲的提醒:“哪怕人家只是得上天眷顧,比我們更多幾分運氣……運氣好,也算是人家的本事和本錢。顧瞻,你別怪我危言聳聽,這件事你一定要聽我的,在對待和葉尋意有關的任何事情上都一定要慎之又慎,永遠也不要掉以輕心。”

顧瞻被她明顯透著驚慌的神色和臉上莊重的表情鎮住,一時沒來得及反應。

祁歡又更加用力的握緊他的手:“答應我啊。你的別的事我統統不管也統統不過問,唯獨葉尋意……一定不要在她面前疏忽大意,這個女人的運氣實在好的有些邪門了。”

更多的,她也不能說,只能將葉尋意的所向披靡歸結于她的逆天好運。

而事實上,在瑞王府栽跟頭之前,葉尋意的種種行事的確是順利到叫人嘆為觀止,不服不行。

顧瞻一個從小歷練的武將,從來就不是什么好大喜功之人,他聯系祁歡的話認真想了想就也慎重點頭:“好,我聽你的,一定對她加倍小心。”

祁歡嘴角扯出一個笑容。

可是這笑容,卻叫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力不從心。

為了不叫顧瞻過于明顯的察覺到她的情緒,她就往前又湊了一步,抱著他腰,把臉靠在他胸口溫存。

顧瞻抬手撫著她的背。

祁歡并不是個情緒化的人,而他又不是那種很會哄人的人,所以她每每鬧一次脾氣,都會叫他感覺額外的棘手,甚至無所適從。

好在——

這天祁歡并不是為了跟他耍脾氣的,她抱著他,調整好情緒之后就又主動的恢復了一張笑臉,把她送出了門。

祁歡的話,顧瞻自然是用心記著了,所以次日下朝他就單獨找了云湛。

并且,開門見山的表述了來意:“葉才植的那個庶女,怎么看都是個隱患,你那里還有什么針對她的計劃嗎?若是沒什么用處,就別留著她橫生枝節了。”

云湛顯然十分意外,不由的頓住腳步看向他:“你是從來不管朝中這些瑣事的,這次這是怎么了?葉家那個怎么招你了?”

他二人是進了東宮的演武場。

顧瞻從手邊架子上撈起一把長弓,瞄準了標靶射出兩箭。

他看似漫不經心也沒用什么力氣,可是沙場上磨練出來的功夫已經成了百發百中的本能。

兩支箭相繼命中靶心,更是在第二箭射中之后靶心被射落在地。

他說:“那個女人太陰毒,祁歡像是被她嚇著了,私底下提起她來總是患得患失。”

云湛目瞪口呆之余更是起了莫大的興趣,一雙桃花眼,眼睛里都開始灼灼放光:“不能吧?那姑娘膽子也不小啊,本宮當她天不怕地不怕呢。”

顧瞻嗤笑一聲:“尋常的瑣事自然不足為懼,可葉家那個庶女太陰毒了,她倆前面又結下了梁子,與其是是防范……不如一勞永逸。”

說話間,他又一箭射落一個靶心。

伸手再去箭囊里取箭的時候就被云湛攔了。

顧瞻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云湛苦著臉道:“這靶場是給建來給我練功的,你別一口氣都給我拆了。”

顧瞻原就是心情不大好,想要發泄一下。

見狀,他也便將長弓還了回去,跟著云湛走到旁邊的涼棚底下坐下。

這一次,是云湛沉吟著先開的口:“我知道你想給祁家姑娘一個安心,本來那個姓葉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兒,手上更不干凈,要解決掉她就是抬一抬手的事,可老四那案子審的差不多了,父皇還是惦念著父子之情,沒打算對他趕盡殺絕。過陣子等他放出來,那女人夾在他和老二中間總還是能添油加醋的加把火的,這時候留著她還有用。”

顧瞻看向他。

云湛的神色十分坦然。

他跟他的那些兄弟們就是這樣的關系,互相算計,不死不休,就沒有說得過且過甚至網開一面的說法。

今日他不主動算計旁人,就得時時刻刻懸心,等著別人主動來算計他。

顧瞻把斟好的兩杯茶遞了一杯給他。

云湛呷一口茶,眉目之間依舊帶著少年人爛漫的笑意,眼眸深處盛著的光芒卻滿滿的仿佛要溢出來似的。

他感慨:“這個道理,其實父皇也懂,可他再是偏心于我,他們幾個也都是他的兒子,他到底還是心軟,難以做到徹底的絕情。”

他晃了晃杯子里的茶,眼中笑意依舊不改:“葉才植的那個女兒是顆很有用的棋子,本宮還是想留著她再用一用,所以就還是勞煩小舅舅你擔待了。不過你放心,本宮會注意舒拴好繩索,不叫她隨便跳出來傷及無辜的。”

他這樣說,已經不是在同顧瞻商量。

其實顧瞻從小就知道,即使他和云湛一起長大,又陪著他走過很長的路,可他二人之間的關系——

也永遠都是君臣要擺在親人之前的。

甚至都不只是云湛,就連他的親姐姐顧皇后,從她進宮之后,她也首先是皇家的人,然后才能算做顧家的女兒。

也就是因為這樣,這么多年以來,他才額外的感覺到孤獨,只有呆在他老祖父的身邊才能找到最徹底的歸屬感。

云湛對他坦言了目的,這也代表著眸中親密的態度和誠意。

顧瞻能夠理解他并且也支持他的所作所為,可也就是在這些作為中,也就是更是將兩人的身份拉開。

“好。”顧瞻并未多做糾纏,他只囑咐云湛,“不過你這邊若是得到有關那個女人的任何動向和消息,都盡早知會我一聲。”

“一定。”云湛也是含笑允諾。

其實他也從小到大都能感受到顧瞻在他面前的疏離和客氣,可是這怎能怎么辦呢?

他是當朝的太子,生來就被安排在了這個身份和位置上,這注定將會是一條孤家寡人的路,誰都陪不了他。

這事顧瞻只與云湛談了這么一次,之后便沒再提及。

五月下旬,瑞王云珩私藏黑火案審結,幫他購買并且頭暈黑火進京的淑妃母族陳氏一族獲罪,連帶著他府中親信也被查處了將近半數,朝中另有數明高品階官員受到牽連,或者獲罪罷黜,或是貶官流放,一時之間他所經營多年的勢力便坍塌去了大半。

皇帝借由此事,重責之余決定將他貶謫出京,趕去封地修心養性。

眾所周知,依著大覲朝中的傳統,皇子一旦被貶謫出京,就會被收去手上在京的所有職位和實權,從此再也沒有插手中央政務的機會,也就是再沒有資格染指皇位了。

由于云珩這事兒波及較廣,后面朝中持續動擋了大半個月,整個京城之內都人人自危,所有的門閥世家都低調多了。

正好天也熱起來,祁歡自是閉門不出,安心避暑。

而轉眼進了六月中,就在瑞王云珩收拾行囊準備遷出京去的節骨眼卻又平地起驚雷——

有自稱是瑞王府家奴的人寫了匿名信告發,京兆府衙門火速派出衙役闖入瑞王府搜查,竟是從云珩臥室的密室里搜出了數封他通敵的信函。

京兆府尹連夜將書信呈送進宮。

皇帝被從睡夢中驚醒,查閱密信之后,上個月寧王府行刺事件的根由也因此告破——

竟然就是云珩與大成人勾結,由大成方面派出來的皇室所精心培養出來的暗衛所為。

此事一出,便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云珩為斂私財私運黑火是一回事,可是他通敵叛國,甚至設計行刺了皇帝和太子,這又是另一回事,整個朝野上下一片嘩然。

偏——

那些信件上面白紙黑字,全都是云珩的親筆,包括所蓋私印都核對無誤,這就是鐵證如山。

別說牽扯到這樣的事,皇帝也不會想著保他,就算還想保——

也沒法保了!

這樁案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告破,瑞王府再次成為眾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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