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令:嫡歡第174章 強取豪奪劇本持有者(二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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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強取豪奪劇本持有者(二更)


更新時間:2022年06月19日  作者:葉陽嵐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葉陽嵐 | 千金令:嫡歡 


小說:、、、、、、、、、、、、

這可以說是她重生以后遇到的最大的一次危機。

葉尋意極力維持著面上冷靜,不要在這個時候露怯,進而露出更明顯的破綻來。

可她現在,畢竟還不是前世那個一人之下,殺人都是云珩這個皇帝親手給遞刀子的皇后……

多說多錯,她還是很忌諱云湛這些人的。

所以,眼見著老底即將被掀開,她也不得不收斂,再不敢當面造次。

最后——

還是不甘示弱的又瞪了祁文晏一眼。

“隨便你們怎么查!”然后,就再也不去理會這些人,擠出人群,頭也不回的匆忙離開了。

她的婢女跟著她一路步履匆匆的出來,整個過程中雙腿已經在發軟打顫。

葉尋意是有上一世的磨練,心智堅定,又膽子大的異于常人。

她這區區一個丫鬟,雖然跟在葉尋意身邊這一年多,也見識了許多,到底是沒法跟葉尋意比的,等到強撐著出來們,腳下就一個踉蹌,先撲了一跤。

葉尋意當時也心緒不穩,也是一個沒留神,連帶著被她一起拖到在地。

而在她主仆身后——

葉尋意走時,也沒人攔她,自由著她去。

橫豎你說她什么,她都是巧言擅辯,嘴硬不肯承認的,讓她走了,她也飛升不了,事后真要追究,再去葉府拿她就是。

太子殿下此時被勾起了興致,搓搓手,很是興奮,對著他的大理寺少卿大人也格外熱情些,“那咱們這就去斷了這個案子?”

話落,又想起來今天是什么日子。

便又轉向云珩,試著商量:“四哥你這壽宴,還能繼續辦嗎?”

按著一般有頭有臉人家的作風,這時候是輸人不輸陣,現在就是硬著頭皮也要將賓客都留在府里,體體面面招待他們吃完午宴。

可——

云珩此時一顆心懸著。

他眼角余光強忍著,沒去瞥假山旁邊那個機關。

因為心虛,這時候就只想清場,自己冷靜的考慮一下下面該要如何善后和應對。

他面上露出幾分虛弱,托著自己受傷那只手;“諸位都是為著本王的壽辰來的,實在抱歉,今日未能叫大家盡興。本王這會兒身體不適,怕是力不從心,也招呼不得各位了……”

這個是個變相的逐客令,該懂的都懂。

也不算他托大,實在是——

他這里有個毀了清白名聲的表妹,等著他負責,或者等著他出面,推給旁人負責,再加上他受傷,又在水里泡過,現在這狀態不佳也不需要全裝,確實是不太好的。

“殿下貴體要緊。”沒人會吃飽了撐的與他為難,“請殿下保重身體。”

云珩自然又說了幾句客套話,諸如以后再賠罪云云。

但云湛心思已經不在這了,他自顧盯上了祁文晏;“祁愛卿,咱們走吧。本宮為了四哥壽辰,剛好跟父皇告假了,今日不用做功課也不用理政了,本宮親自跟你去。”

他這樣子,又像極了一個頑皮逃課的大孩子。

祁文晏對他,也不能算是不熟悉,只是私下沒來往而已。

皇帝疑心扶持自己的嫡子,小太子是幼時剛會走路,就時常被他牽著一起去上朝,抱在膝上聽朝臣稟報政務的。

后來太子年歲漸漸大了,從小耳濡目染,很具儲君之風,能夠獨立上朝之后,在朝堂之上總是一副穩重的模樣。

并且,皇帝給他安排的每日日程還滿滿的,早上上朝,去聽太傅講學,下午有時陪皇帝理政,有時還要練習騎射……

其實好像除了在皇帝的御書房里,祁文晏也沒就會在別處見過他。

卻不想,他這私底下居然是這般活潑不正經。

被那么多的政務課業壓著,又被幾個兄弟虎視眈眈,當獵物一樣盯著……

虧他心態還能這般樂觀陽光!

祁文晏面上不動聲色,卻忍不住于暗中重新打量評定了他一番。

然后他便覺得——

帝后的這一雙嫡出的兒女,都是不走尋常路,被養的略奇葩啊!

太子殿下一臉的興致勃勃,躍躍欲試,用明亮的小眼神期盼的盯緊他。

祁文晏面有難色:“微臣今日休沐,不上衙門,而且事先約了人,馬上還要趕著前去赴約。既然有了明確的證物和線索,此案并不難查,殿下若是不介意……”

他看向自己的親隨:“風臨,你回衙門稟了左少丞,叫他帶上公文衙役,去將后續證據查實吧。”

他這聽著是在征詢云湛的意見,可若是細品——

實則卻不是!

言下之意……

我今天休沐,急著辦私事,你們感興趣想觀光,我安排下叫別人帶你們去,反正我不加班。

至于——

這種在太子殿下面前討好和表現的機會……

他似乎也完全不在意。

太子殿下主要還是被這個案子的后續吸引,倒不是非他不可,只就催促:“那也行,趕緊走啊!”

這種機會,太子都不避嫌的出面了,寧王云崢自然也不甘落后,也款步上前道:“太子無事了,本王今日也無事可做,那索性便跟著一起吧,過去開開眼。以前就是市場聽聞祁大人有神斷之稱,正好見識見識。”

這事兒,雖然就目前來說,所有人的證言證詞都指向葉尋意,可歸根結底——

還是云珩欠下的風流債,惹出來的沖突。

若真能板上釘釘的證明葉尋意是因為看不上云珩,不勝其擾,進而處心積慮設計出了這種事……

這一巴掌也夠把云珩的臉打腫,叫他顏面盡失,甚至威信全無的。

這種事情,他怎么能錯過?

不僅不能錯過,不跟上去煽風點火一番,都對不起葉尋意的這一番折騰!

云珩臉色陰沉沉的,沒做聲。

他知道,自從上回云珩在相府被設計,但葉才植卻拒絕聯姻,寧肯將葉尋惠送去家廟修行也不嫁他之后,云崢面上雖然還是極力表現的大度,試圖繼續拉攏葉才植,可是丟了那么大的人,叫他這幾個月都沒能再徹底抬起頭來,他心里又怎能不恨?

若是這次,能借著葉尋意的折騰,將自己和葉才植一起搞臭……

他自是巴不得的!

云湛不想搞臭誰,他只想探案聽結果,興沖沖的就趕緊催著大家走了。

秦頌也沒有追隨太子殿下套近乎的意思,告罪一聲說要帶秦穎回府請大夫,就留了簡星海下來,讓他跟著做個見證,順便正好也可聽聽消息。

他們這群人,主意拿的快,商量的也很快。

祁文晏說著急赴約,在風臨和云湛他們還商量著稍后行事時,就先請辭走了。

他這人高腿長的,雖然晚了葉尋意片刻,但是雙方出門只是前后腳。

葉尋意摔在地上,她的婢女就顧不上自己磕到的膝蓋,趕緊轉身去扶她:“奴婢該死,小姐……小姐您還好嗎?”

葉尋意手掌擦破了點皮,傷勢不嚴重,暫時也沒覺出疼。

但是低頭看著手上的臟污和傷口,葉尋意突然鮮明的有了一種極是不好的預感。

她這一路走到今天,雖然荊棘叢生,但是無往不利,也可以說是走的很通順了,可就是今天,就是現在……

就莫名其妙的開始心慌意亂,突然有種大廈將傾的近乎滑稽的危機感。

她擰著眉頭,剛要說話,就看面前視野里突然飄入一片玄色袍角。

她立刻意識到來人是誰,猝然抬頭。

祁文晏長身而立,站在她面前。

但他視線卻直接沒往她身上落,很是不屑一顧的態度,面龐冷峻的看著遠處的天空。

葉尋意看到他精致完美的下顎線。

他的語氣言辭,和他的外表一樣冷硬不近人情。

他說:“常在河邊走,就沒有不濕鞋的。我不管你究竟是個什么東西,但是若想仗著幾分小聰明就為所欲為的隨便耍弄旁人……并非人人都是葉才植與云珩云崢之流,好自為之!”

言罷,就仿佛是自說自話一般,直接繞開葉尋意主仆,抬腳便走了。

葉尋意坐在地上。

她那婢女一時也忘了扶她起身。

葉尋意手上的傷,是這時候才開始感覺出絲絲縷縷的疼。

“小姐……”婢女憂心忡忡的叫了她一聲。

她忽的一把死死攥住手掌,目光瞬間恢復清明的兀自飛快的爬起來。

祁文晏是當真半分也沒正眼看她,就仿佛她那些自認為完美無缺到可以載入史冊的算計,在他那里都不過是些跳梁小丑般滑稽的把戲一般那般輕易……

他這會兒已經騎上馬,颯然打馬朝巷子外面走去。

葉尋意從來不知道他居然也會騎馬,他坐在馬背上的背影,筆直又高傲……

明明是個出身卑微的外室子,明明是個覬覦長嫂的齷齪之人,他卻能擺出這樣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隨便鄙夷踐踏他人?

簡直——

可笑!

瑞王府的門內,又傳來陸陸續續的交談聲,依稀是云湛和云崢他們的聲音。

葉尋意已經受過一次羞辱。

而她現在這樣的身份,站在云湛甚至是云珩的面前,都只有伏低做小的份兒……

她并不想再留下來自取其辱。

于是,也等不得下人搬墊腳凳,轉身手腳并用的匆匆爬上馬車:“快走。”

等坐進了馬車里,她那婢女聽著身后云湛那些人在談去找破案線索的事,嚇得幾乎要哭出來:“小姐,那位祁大人看穿您所用的手段了,萬一那衣裳上面真留了線索……”

“閉嘴!”葉尋意此時也是連呼吸都喘不勻稱了,她死死的掐著手心,面孔陰狠的近乎猙獰,咬牙道:“不回府,父親這個時候應該還在宮里,去找他,我要讓他帶我面圣!”

“啊?”婢女不解其意,又是一整個愣住。

這是瘋了嗎?這個節骨眼上,還主動往槍口上撞?

而且——

皇帝陛下那是她一個閨閣女子說見就能見的嗎?

她嚴重懷疑自家小姐這是被嚇瘋了!

“越是這個時候,我越是不能坐以待斃!”葉尋意卻是對她毫不理會,面目陰狠的恨恨道:“必須先發制人,我要馬上扳倒了云珩,才能絕地反擊,將這件事情蓋過去,懂嗎?!”

婢女不懂,也不敢接她的話茬。

當然,葉尋意也不在乎婢女懂不懂,但她知道自己該怎么做!

給黎婉華穿的那件褙子上,她的確的動了手腳,乍一看去,沒人會察覺到,但祁文晏看穿他了,他要抽絲剝繭一點點細節去取證,就一定會被他找到證據出來。

她算計皇子與京中貴女,雖然有云珩屢次騷擾她的前車之鑒,她有情可原,罪不至死,但皇帝也不會容忍她公然算計皇子……

要壓下一件很大的事,最好的辦法就是轉移重點,以此為契機,制造出一件比這更大更轟動的事,徹底把這事兒的風頭蓋過去!

現在,她設計云珩這事的真相呼之欲出,已經等于是事實了,不容改變。

可——

如果云珩就是罪大惡極,本就該死呢?!

全力以赴,不惜一切后果的給云珩致命一擊,這是她現在面前唯一能夠讓自己全身而退的路了!

葉尋意命令車夫直接以最快的速度趕去皇城,找葉才植。

這邊祁文晏拒絕與云湛等人同行倒也不是托詞,他離了瑞王府,就徑直趕去了平康坊他那座宅子。

因為在云珩那里耽誤了時間,故而來的比約定的時辰略晚了半刻鐘左右。

李公公已經急出了滿頭大汗,帶著被他誆來的小公主將這宅子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

昭陽公主厭煩這些瑣事。

何況——

她當時心血來潮跟皇帝討要這宅子,也不是真想要個宅子來住的。

現在李公公興師動眾的帶了工部的人來,給她修宅子,還非得叫她過來,讓她當面提要求!

老人家的面子,她不太好意思駁,就耐著性子陪著轉。

等應付敷衍了他一圈,就一臉不耐煩的趕緊想遛:“都說了我不懂房子,也沒什么要求嘛,李公公你自己看著辦吧,它不就是個房子嗎?你再修……還能給它修天上去?”

說話間,已經出了大門,在門前牽馬了。

李公公跑著追出來。

所有能用的借口和說辭都說光了,他當真已經無計可施,只能搶了韁繩,硬攔:“再等會兒……等會兒……”

支支吾吾,后面卻不知該是說什么好了。

就在即將扛不住的當口……

街角那邊祁文晏終于姍姍來遲,打馬出現了。

李公公神情一松。

昭陽公主回頭看見他,卻是當場心里一個咯噔,立刻心虛起來。

她要了祁文晏的宅子,現在堂而皇之兩人在這門前撞上……

這是又要加上濃墨重彩的一筆仗勢欺人的黑歷史嗎?

這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簡直沒完沒了!

但是作為皇帝唯一的公主,又是最尊貴的嫡公主,昭陽是個坦坦蕩蕩,敢作敢當的。

所以——

她心虛是真,看見祁文晏,既沒跑,甚至連視線都沒回避一下,索性就等著他過來了。

祁文晏不傻,皇帝和這位李公公上次的舉止鬼鬼祟祟,說話又前言不搭后語,閃爍其詞的,他心里很是明白這對兒主仆的意圖。

所以,昨天李公公派人捎信叫他今天過來,說談一下這宅子的分割事宜……

他當時也便猜到,依著皇帝陛下的心思,昭陽今天一定也會來。

當然,她不會是為了分宅子來的,肯定是上當受騙來的。

這小公主驕縱,脾氣不太好控制,他在瑞王府被絆住的時候著實有些心焦。

過來瞧見了她還在,倒是有些佩服起李公公了。

大理寺少卿大人打馬過來,面上表情還是云淡風輕,嚴肅之中略透著幾分嚴謹的冷傲。

昭陽公主心里不怎么高興,臉上就也很嚴肅:“怎么又是你啊?”

祁文晏沒做聲。

他看向李公公。

李公公立刻站出來道:“是這樣的,姑娘您不是一定要這宅子么,可這宅子陛下之前已經金口玉言許給祁大人了。您知道的,君無戲言……但好在咱們祁大人好說話,陛下商量過了,他答應分這一半的宅子予您。”

昭陽公主愣了半晌,等仔細回味過來他這番言辭……

她是不曉得自己那父皇會如此鍥而不舍,這么看好祁文晏的,只當是自己非要這宅子,確實是叫她那老好人的父皇為了難,不得已才觍著臉出此下策。

可李公公當面這樣說——

這不就明擺著告訴祁文晏,是她要搶他宅子嗎?

這什么意思嘛?

明明看見人家流落街頭的落魄了,然后沖上來棒打落水狗,連他唯一一間破宅子都要搶走……

惡霸也沒這么欺負人的吧?

可是有些事,當真也是有口難言——

她當時一時興起找皇帝要這宅子,也是一時興起,想想他那樣子怪可憐的,弄個破宅子還爛成這樣,住不得,想的是她將這宅子要過去,她父皇為了彌補,一定會重新給他選個更好的地方。

鬼知道她當時是發的什么善心,突發奇想,做出那種事情來。

本來就當是個施舍,做好事也沒準備留名的,做完就功成身退了,現在倒好……

明明白白給了自己一巴掌,反而成了強取豪奪的惡人了!

------題外話------

葉尋意:快快快,壓熱搜!我覺得我還能搶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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