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善:、、、、、、、、、
“城主也得活著,城主也得吃喝拉撒睡。”
“唉。”
說到了民生,小伙伴們很是得意,他們從末世之初就認識心慈。
人家是在唔嗷喊叫的奔跑著逃命,而這小妞膽子奇大,仗著自己有空間,一邊往家跑,一邊一路的收集物資。
遇見她認為有價值的東西,都往空間里塞。
等隊長把她救出來之后,才發現自己救了一個移動的超市。
媽呀,這小妞的空間里吃的喝的用的,幾乎啥都有。
當時把隊長樂的來回跑了好幾圈,認識的人都說龍騰瘋了。
隊長才不理會旁人怎么說,他就是樂呵,就不告訴旁人。
小伙伴們的快樂,也感染了跟在他們后面的幾個女子。
這一路上她們的內心里是七上八下的,她們也不知道今后的路該怎么走。
只是等她們看見這一群男女,聽到他們和傅大姑娘親密無間的說笑聲,她們的心里似乎也跟著亮堂了。
徐叔和孫叔都是明事理的人,見的世面也多,有些事情根本就不用說,看一眼就明白了。
想到倭寇做下的惡行,老哥倆這種文明人都差點罵娘,更是恨不得殺光那些倭寇,告慰那些逝去的人在天之靈。
向桐是徐家燦找來的,他那雙眼睛也是過盡千帆,幾個本土的年輕女子能被傅小妞送到龍城來,鐵定有不想說的秘密。
既然不想說,他也不會討人嫌,直接就開口和幾個女子說道:“鄙人姓向,是龍城鎮的鎮長。”
幾個女子的聲音雖然跟蚊蟲似的小的可憐,大家也聽到了她們跟向桐問好。
“向鎮長好。”
“好。”向桐見幾個女子肯說話,這事就更好辦了。
他又瞄了傅小妞一眼,才頗有些重視的口吻,說道:“幾位妹子可能也看見了,咱們鎮子里的人啥都會點,就是不會養雞,養鴨,養豬等活物。”
不等向桐說完,梁姓女子先囁嚅的的開口了。
“向鎮長,民女會一些,我家里之前的雞鴨都是我喂養的。”
“向鎮長,民女會養豬。”
“向鎮長,我們家養了牛。”
傅心慈見幾個女子,爭先恐后的跟向桐說自己的長處,傅心慈的心可算是放下了。
只要她們有了生活的目標,就能好好的活下去。
“心慈。”
“啊?”
“心慈先跟我去看看養殖場唄!”
“行啊。”
“我和心慈一起去。”隊長可不想心慈吃虧。
“我們一起去吧。”
楊心潔的話落,隊長及時的阻止,“我們去看養殖場,你們留下做飯。”
“嗯,等心慈回來咱們就吃飯。”
“帶我的份啊。”
“干啥總帶你的,走得了。”
大家看著隊長伸手就把向桐給拽走了,幾個女子都忘了跟著傅大姑娘。
等她們發現了,傅大姑娘已經走出去挺遠了。
看著幾個女子懼怕的眼神,楊心潔幾個趕緊的開口給她們找活干。
“咱們一會兒用土豆燉牛肉,在用新采的薺菜和婆婆丁拌幾樣小菜。你們幾個也別閑著,咱們一起擇菜。”
“誒。”
“誒。”
幾個女子見有人給她們分派活計,一個個的臉色就好了不少,也不那么拘謹了。
看著空蕩蕩的養殖場,向桐噼里啪啦的和傅小妞說著自己的打算。
“心慈,咱們最少要一百只雞,五十只鴨,二十只大鵝,豬牛羊你看著給。”
不等心慈說話,隊長先不干了。“向鎮長,你可沒少要啊?”
“要少了也不行,咱們現在還好,這要是冬天大雪封山了,你還能讓心慈給咱們送肉么。”
隊長:向桐好像說的對。
“還有麒麟鎮那份也得給留下,他們的人比咱們還多。”
傅心慈瞅瞅向桐,又看看隊長,有些不確定的說了,“要是都給你們也行,只是你們以后要注意,不然那么多的家禽家畜,給你們養死了怎么辦。”
向桐:“要是這些東西死了一只我都會心疼的。”
“那你就先別要那么多,咱們先試試,等有經驗了,我們在多養一些。”
向桐覺得龍騰說的有道理,就點點頭。
傅心慈就拿出來一半的家禽家畜,都放在圈里。
向桐瞧見一只只萌噠噠的小東西,一顆心柔軟的差點貼上去。
隊長就當沒看見,他發現向桐越來越娘們兒了。
傅心慈卻沒想那么多,又給麒麟鎮多放了一成。
等隊長拉著心慈往回走,向桐還低頭看著那些幼崽愛心泛濫。
吃過飯,傅心慈就想回去了。
幾個女子很舍不得,還是小愛大方,“你們以后就跟我們混了,誰要是敢欺負你們,你們就來找我,看我不把他們燎的精光。”
本來還有點傷感的幾個女子,聽了小愛的話,都破涕為笑。
“幾位姐姐好好的在這里生活,我過幾天在來看你們。”
傅心慈說完了,就飛身躍上山崗,轉眼就不見了蹤跡。
等她回到家里,天色也暗了下來。
方氏的眼睛一直的往院門口瞟,等她看見踏著暮色而歸的女兒,拎著的心總算是落下了。
孟爺爺也一直惦記著孫女兒,這會兒見孫女兒回來了,才大聲的張羅。
“咱們吃晚飯吧。”
“我在龍城吃過了,才回來的。”
“那也得吃一碗。”齊賀知道龍城離這里有多遠,“好幾個山頭呢。你急火火的趕回來,早就餓了。”
“哪有。”
“就有。”齊賀難得堅持,傅心慈還真的整不過這頭倔驢,只好坐灶屋里同方氏他們一起吃飯。
方氏吃完飯,也問起來幾個女子。
“她們怎么樣?在那邊習慣么。”
“習慣有點難。不過那邊沒有人認識她們,她們會慢慢的忘記曾經的噩夢。”
“那就好。”
等傅心慈想回后面歇著,就見齊賀在房山處等著。
“怎么了?”
“傅妹妹,那個神仙藥水還有沒有了,在給我爹拿一些。”
“前天不是給你留了么。”
“都讓我爹和嚴大人喝了。”
傅心慈:…
“那嚴大人天天盯著我給我爹的水囊,然后趁著我爹睡著了,他就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