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第61章 遠方之人且聽吾音!近處之人靜觀吾行!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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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遠方之人且聽吾音!近處之人靜觀吾行!


更新時間:2025年09月08日  作者:漱夢實  分類: 奇幻 | 原生幻想 | 輕小說 | 漱夢實 | 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第1卷青登捕物帳

第1卷青登捕物帳

被冠以“人斬”之名的中村半次郎,才剛打個照面就被大卸八塊……

這般畫面,令得周遭眾人——友方也好,敵方也罷——無不驚駭莫名!

更令他們感到震恐的,莫過于總司的出刀時機——他們完全看不清總司是于何時出刀的!

當中村半次郎揮刀砍來時,總司像翩翩蝴蝶一樣飛身閃開,然后前者的喉嚨就開始噴血……這就是呈現在他們眼中的景象。

莫說是一閃而過的刀光了,連總司的出手動作都沒看見!

所謂的“連死都不知怎么死”,大體如是!

正當眾人尚為泥塑木雕的這個時候,一道頎長的身影出現在總司身旁。

總司揚起視線,仰視著對方,頰間布滿難以理清的復雜情感。

“……小司,好久不見了。”

其實并不是好久不見。

在總司昏睡的這段漫長時日,只要身在大津,青登就常會去看望她,衷心期盼她早日康復。

此時此刻,看著安然站于自己面前的總司……坦白講,青登險些以為自己在做夢。

長久期盼的愿望終于得以實現,自身的反應卻比想象中的要平靜許多。

并沒有喜極而泣,也沒有興奮到喊叫,只是普通地微笑著。

不過,眼下其胸腔深處確實涌出驚濤般的澎湃情緒!

他有許多話想跟她說,他有許多事情想跟她講。

然而,因為想說的話太多,反而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到頭來,他只迸出一句“好久不見”。

不過,這句話所承載的份量,卻比任何言語都要深重!

總司迎著青登的目光,眸中似有淚光在閃爍,但她的嘴角卻在笑——是她那標志性的爽朗笑容。

“我回來了!青登,你好像沒什么變化呢。”

“只不過是大半年沒見,怎么可能會有什么變化啊。”

恬靜的空氣包裹著他們,跟周遭的氛圍格格不入。

不論是他還是她,此刻都想收起手中的刀,好好地共度“久別重逢”的溫馨時光,以慰離別之苦。

但是,很顯然,他們當下所身處的環境——這廣大的戰場——并不允許他們這么做。

“天劍”的突然現身,以及人斬半次郎的凄慘死狀,令得現場的南兵們盡喪膽氣。

一個“仁王”就很恐怖了,現在又來了一個“天劍”!

但見他們一個個的都跟蔫了似的稻苗般,縮著肩,彎著腰,兩肩不自覺地繃緊,好讓自己顯得不起眼,生怕自己的身形被這對男女發現。

不敢進也不敢退,就這么僵在原地,遠遠地包圍著青登和總司。

青登轉動視線,平靜地掃了周圍一圈。

“小司,談話時間就先到此為止吧,等今夜有空閑了,再慢慢暢聊吧。”

總司輕輕點頭。

“這兒的聽眾太多了,確實不適合聊天呢。”

二人飛快地變換腳步,挪移身形——青登面朝東,總司面朝西,背貼著背。

“青登,我才剛到,還有點懵,我們現在該干什么?要打誰?”

“看見山頂的那面錦旗了嗎?打到山頂上,砍斷那面錦旗,以上。”

“簡單明了的作戰,我喜歡!”

“你的身體還行嗎?”

青登說著斜過眼睛,不著痕跡地朝身后的總司投去關心的眼神。

他不清楚總司是于何時蘇醒,但根據他所了解的醫學知識,一個在床上躺久的人,會因肌肉萎縮而喪失行動能力。

當然,以上所述皆基于世間常理。

總司是喝了緒方的血,吸收了“不死之力”才治好絕癥。

用常理去評判這種超自然力量,本就很無厘頭。

總司嘿嘿一笑:

“剛醒來時還感覺身體有些遲鈍,現在好多了!斬將奪旗,不在話下!”

青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隨后輕輕點頭以示“了解”。

從她剛才瞬殺“人斬半次郎”的表現來看,她現在的身體算不算是恢復完全,青登不得而知,但肯定不是無力戰斗的軟腳蝦。

關于她剛剛是如何斬殺中村半次郎的,旁人看不清楚,他倒是瞧得很真切。

其實沒這么玄妙,在飛身躲開的瞬間,她揮刀反擊——僅此而已。

純粹是因為刀速極快,出刀時機太完美,才達到了“無形之刃”的效果。

中刀者完全沒察覺到自己已被砍到……就劍術的角度而言,這無疑已是神技!

憑著自己對總司的了解,青登敢篤定:以前的總司絕對達不到這樣的水平!

青登后知后覺地回想起緒方曾告訴過他的話:“不死之力”擁有改造人體的效能,不僅能讓人擁有夸張的恢復能力,還能使人變為體能超群的超人。

一念至此,青登不由得多看了總司幾眼,目光古怪。

“……那你手中的刀還撐得住嗎?”

他放低視線,看了眼她手中的打刀。

她手里的那把刀已是破破爛爛,刀鋒上布滿豁口,多半是在地上撿來的無銘刀。

眼下的秋之山別的不多,掉落在地的刀劍、火槍等各類武器倒多得是。

“沒關系,我還有一把刀呢。”

總司一邊說,一邊扔開右手的破刀,然后將左手的用老舊布條緊裹著的長狀物橫舉在胸前。

“這是?”

“這是古牧老板贈送給我的珍禮。”

她頰間掛起意味深長的、賣關子般的神情,隨即以麻利的動作解開布條。

大坂,葫蘆屋的本部,某庭院——

緒方、阿町、木下琳和桐生老板并肩坐在緣廊上,一同望著北面,望著鳥羽、伏見的方向。

木下琳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兩只嘴角向下拉著,本就很明顯的法令紋愈發深刻。

緒方無奈地瞟了她一眼:

“琳小姐,你還在生氣哦?”

木下琳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當然了!真是的,你和阿町也就罷了,連九郎都不站我這邊。倘若小司出了什么意外,我之后可就沒臉見橘君了!”

桐生老板聽罷,神色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緒方、阿町和桐生老板都同意讓總司前往鳥羽伏見戰場。

這倆夫妻甚至主動幫她準備好衣物、武器。

在緒方等人的鼎力支持下,信心大漲的總司以“乘勝追擊”的氣勢“逼迫”木下琳。

獨木難支的木下琳,終于拗她不過,只能無奈地禮送她離開。

木下琳最重承諾,但凡是她答應的事情,哪怕是傾家蕩產、拼上性命,也要達成——這正是她的葫蘆屋能長盛不衰的重要原因之一。

自己答應了橘君,定會將總司照看周全,卻眼睜睜地看著她奔赴險地……這種食言的感覺,令木下琳很是介意。

看著氣鼓鼓的木下琳,緒方輕笑幾聲。

“琳小姐,雖然你已是一把年紀了,但你這種過于認真的性格,還真是從未變過呢。”

“干嘛?你這是想跟我吵架嗎?你頂著還很年輕的臉,跟我說‘你已是一把年紀了’,很讓我不爽啊,明明我們是同樣的年齡。”

緒方無視木下琳的埋怨,自顧自地繼續道:

“琳小姐,你心里應該也很清楚吧?我們怎么可能攔得住小司嘛。”

“那就不是‘能攔得住的人’會有的眼神。”

“就算我們用強硬的手段將她留在這棟宅邸里,她也會想盡一切辦法逃出去。”

“與其把場面搞得這么難看,倒不如一開始就遂她心意。”

木下琳聽罷,抿了抿唇,滿面糾結。

雖然她的表情仍不算好看,但顯然好轉不少。

這時,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扭頭向緒方問道:

“話說,你為何會將那把刀送給小司?你不是一直很看重那把刀嗎?還說過‘要把它托付給相稱的劍士’。”

“對啊,所以我把托付給小司。”

木下琳挑了下眉。

“你和小司也不算很熟吧?你怎么就能斷定她就是跟那把刀相稱的劍士?”

緒方莞爾:

“我和小司確實不算很熟。”

“不過,有的時候,‘直覺’比‘推理’更準確。”

“在看到她義正言辭地說自己必須去鳥羽、伏見時,不知怎的,有一個聲音在我腦中響起:那把刀的新主人,就是她了。”

緒方停了一停,接著換上半開玩笑的語氣:

“縱使不談其他,光論外形,我也覺得她是普天之下最配那把刀的劍士。”

“那把刀的外形相當優美,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刀,非常適合像小司這樣英姿颯爽的天才女劍士,不是嗎?”

說罷,他收回目光,重又看向鳥羽、伏見的方位,嘴角微翹,輕聲細語:

“久違地重現人間,便是投入這等規模的大戰……如果那把刀有靈魂的話,一定會很雀躍吧。”

總司一圈圈地解下布條。

很快,布條下的物事顯露而出。

這是一把禾苗般細長的太刀,刃長將近80厘米,近柄部刻有十六瓣菊花紋與橫一字紋裝飾,連刀鐔也是十六瓣菊花的樣式。

看著這把特征明顯的太刀,青登情不自禁地作驚愕狀,口中不住地呢喃:

“菊一文字則宗……!”

精致的刀裝、特殊的裝飾與刀鐔……以上種種,無不指明其名字——早已失傳的天下名刀,菊一文字則宗!

代表鐮倉時代的最高工藝水準的傳奇名刀,堪稱“太刀”這一形制的最佳典范!

總司一臉滿意地將青登的吃驚表情盡收眼底——她剛剛一直在關注青登的神態變化。

心滿意足后,她將菊一文字則宗佩掛在左腰間,然后以鄭重的動作解開系于腰間的淺蔥色羽織,穿披齊整。

垂及臀間的羽織下擺像戰旗一樣飛揚,產出獵獵響聲。

她抬高下巴,揚起目光,掃視現場諸敵,明明是平視,卻給人以睥睨之感!

“吾乃新選組一番隊隊長,沖田總司!”

“遠方之人且聽吾音!”

“近處之人靜觀吾行!”

“雖然我與你們無仇無怨,但既然各為其主,便不得不刀劍相向!”

“接下來,我將毫不遲疑地進攻,逢敵即斬!”

“惜命之人,速速退開。”

“討死之人,放馬過來!”

吼畢,她扭頭看了眼身后的青登。

青登亦在同一時間看她。

二人交換了眼神,先是雙雙微笑,然后不分先后地看向自己面前的諸敵。

“天然理心流”

“橘青登。”

“天然理心流。”

“沖田總司”

下一刻,毗盧遮那與菊一文字則宗同時閃爍出刺目的刀芒,交相輝映。

“快去救隊長!”

中島登(二番隊副隊長)率領十余名隊士,急匆匆地趕往永倉新八的所在。

剛剛,他收到準確的情報:永倉隊長有危險!

南兵們先用漁網限制永倉新八的行動,再用大量火槍掃射。

這還了得……中島登顧不得其他,趕忙率領一批隊士奔去救援。

趕路過程中,他在心中反復祈求,從天照大神求到如來佛祖,懇請神佛保佑永倉新八。

他雖非漁民,但也知道被漁網纏住會有多么棘手。

將其掙脫并不困難,可在重獲自由之前,敵人有無比充裕的時間將你剿殺……

一念至此,其心中的不祥預感愈發膨脹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他霍然瞧見一名壯漢邁著大步朝他走來。

中島登趕忙停住腳步,怔怔地看著對方。

“永、永倉隊長……?”

來者并非旁人,正是永倉新八。

只見他滿身血污,臉龐臟得五官都糊作一塊兒,身上掛著些許漁網碎片。

“喔,是中島啊,你怎么在這兒?”

中島登艱難地咽了口唾沫。

“我我、我聽說您有危險,所以就帶人趕來了。永倉隊長,您沒事吧?”

永倉新八面露了然之色:

“勞你費心了,我沒事。”

“那些漁網確實很麻煩,把我的手腳纏得緊緊實實的。”

“幸好我技高一籌,趕在對面開槍之前,將裹在身上的這些漁網統統砍得稀巴爛。”

說罷,他抬手彈走右肩上掛著的些許漁網碎片。

——漁網是說砍斷就能砍斷的嗎?你剛剛不是都說了那些漁網把你的手腳纏得嚴嚴實實嗎?

雖有無數疑問涌上中島登的心頭,但他很快就釋然了。

畢竟是永倉新八嘛!就憑他這本領,不論創下何等夸張的戰績,都不足為奇!

至于偷襲永倉新八的那些南兵都怎么樣了,中島登很明智地沒有多問——這種問題還用得著問嗎?光看永倉新八現在這副滿身血污的模樣,不就知道答案了。

冷不丁的,永倉新八忽地開口,將中島登的心神拉回現實:

“中島,你來得正好,快跟我來,那邊的動靜很大,可能需要我們的支援。”

不等中島登回應,永倉新八就一個箭步向前,趕往不遠方的一片密林。

中島登條件反射般抬腳跟上,朗聲回應:

“明白!”

“停!停止射擊!”

指揮官打扮的南兵抬手示意“停止”。

槍聲漸停……現場的二十余名火槍手松開扳機,放下冒煙的槍口。

他們的眼前,一顆大石頭布滿彈孔與火藥的焦黑痕跡,碎屑灑得到處都是。

方才,齋藤一閃身躲進這顆大石頭的后方,然后就沒任何動靜了。

指揮官舉高臂膀,擺了個“前進”的手勢。

火槍手們立時分作兩隊,像鉗子的兩個鉗嘴一樣,一左一右地靠近這顆大石頭。

他們無不露出緊張的表情,掌心直冒濕汗,牢牢地將火槍架于胸前——只有這么做,才能給他們帶去些許安全感——右手食指時刻扣在扳機上,做好了“隨時射擊”的準備。

靠近新選組著名的大殺坯……任誰都會覺得壓力山大。

他們就這么一寸寸地挪行,像極了一群蝸牛。

終于,他們成功繞后,抵達大石頭的后方——大石頭的后方空無一人,并無齋藤一的身影。

突如其來的靈異事件,令得他們大驚失色。

這時,指揮官忽然感到一只大手從后方搭上其左肩頭。

他下意識地轉頭后望——然后就看見了鋒利的刀刃,以及齋藤一的充滿冰冷眸光的雙眼。

“這是……什么……?”

映入眼簾的震撼光景,令土方歲三不由自主地發出驚嘆。

他眼前的光線稍暗——全因一座大小驚人的尸山橫亙在其身前!

這座尸山少說也有三、四十具尸體,橫七豎八地胡亂堆迭著,足有數米高。

“山頂”上,近藤勇將長曾禰虎徹拄于身前,雙手交迭放在柄底,額頭抵著刀鐔,似乎在閉目養神。

這一會兒,他不緊不慢地抬起頭,眼見是土方歲三來了,微微一笑。

“噢,阿歲,是你啊。”

“阿勝,這個……是你干的?”

近藤勇平靜一笑,淡淡道:

“一不小心沖過頭,遭受包圍。”

“老實說,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我記不太清了。”

“只記得我不停地揮刀,忘我地揮刀。”

“等回神時,就變成現在這副光景了。”

土方歲三聽罷,下意識地再度看向近藤勇屁股下的尸山。

“忘我地揮刀,砍出一座尸山……真希望你這樣的‘忘我狀態’能再多來幾次。”

假使青登在此,定會暗暗感慨:天賦“孤膽”發揮到極致了!

“如果必須要遭遇此等險境,才能有這么優異的發揮,那我寧可讓這樣的狀態少來幾次。”

半開玩笑地這般說道后,近藤勇朝山頂的方向努了努嘴:

“阿歲,你們先前進吧,我要稍微休息片刻。”

土方歲三點點頭:

“嗯,你好好休息吧。”

他邊說邊聳肩。

“不過,可別休息太久。若因休息時間過長而使‘先登’之功落于我手,我可不會聽你的埋怨。”

近藤勇咧了咧嘴:

“你放心,我可沒有大度到會把‘先登’之功讓給其他人,哪怕是你也不行。”

秋之山,山頂——

為了彰顯“死守秋之山”的決心,西鄉吉之助不僅將錦旗插在秋之山的山頂上,還將全軍本陣一并挪至此處。

他大馬金刀地端坐在馬扎上,一刻不停地接收著最新的戰報。

“永倉新八仍活著!他正率領二番隊繼續攻略北坡!”

“圍剿齋藤一的火槍手們全滅了!”

“前去埋伏近藤勇的部隊被反殺!”

桂小五郎、后藤象二郎等人越是聆聽戰報,越是皺緊眉頭,表情愈發難看。

這倒也不奇怪——今日開戰以來,他們就沒收到一則好消息!

盡管戰況激烈,但新選組穩步地向山頂推進。

就連他們精心擬定的“獵殺隊長,孤立仁王”的作戰計劃,也屢屢碰壁!

面對“南軍”針對性的攻擊,新選組的隊長們無不以超群的實力破局!

截至目前為止,新選組全體隊長都活得好好的,沒有一人陣亡。

戰況至斯,饒是性情穩重的西鄉吉之助也不禁沉下面龐,顯出凝重的神色。

一旁的伊地知龍右衛門(薩摩軍軍師)注意到西鄉吉之助臉色不佳,趕忙道:

“西鄉先生,中村君已出陣,他一定能為我們帶來喜訊。”

中村君——即中村半次郎。

聞聽此言,西鄉吉之助的表情稍微變好看了些許。

中村半次郎是他的左膀右臂,更是他麾下的最強劍士。

能否孤立仁王涉關今日的勝敗,于是西鄉吉之助特地打出他手里的這張“王牌”。

中村半次郎的任務相當簡單:擔任“游軍”,見縫插針地獵殺新選組的隊長們。

這時,一名傳令兵連爬帶滾地奔至西鄉吉之助的面前,氣喘吁吁地快聲道:

“西西、西鄉大人!中、中村先生……”

是中村半次郎的消息!

包括西鄉吉之助在內的現場眾人登時來了精神,紛紛坐直身子,認真聆聽。

怎可惜……他們的期待很快就轉變為驚懼與難以置信。

“中村先生戰死!‘天劍’沖田總司突然現身,斬殺中村先生后與橘青登結伴攻山!他們的進攻速度奇快!無從招架!”

霎那間,西鄉吉之助臉上變色,五官線條極盡扭曲,騰地猛站起身,將屁股下的馬扎彈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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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多虧書友的提醒,我才想起來青登和總司是在七夕節重逢。哎呀,這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啊!(豹嗨.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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